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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農女有泉》274 玫瑰綻放
>識到小小的緊張後,鄧鳴賀心中憐愛不已,手中解扣子的作也停下了,又親了上去。

其實小小重生前也是跟男友同居過的,算是有這方面經驗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跟鄧鳴賀的第一次讓她無比緊張,總覺得有些放不開。

小小能感覺的到鄧鳴賀的急切和隱忍,也明白其實自己真的不必太矜持,可小小就是無法完全放開,最後隻好求饒似的蹦了一句輕點。

鄧鳴賀停下了解開她盤扣的動作,又開始綿綿密密地親吻,唇、鼻、眉、眼、頸、鎖骨,最後又回到唇。鄧鳴賀的親吻帶著很直接的索取**,靈舌探入小小的口中,總想邀請小小的與之共舞,從被動到跟從,從跟從到主動。

小小的呼吸逐漸再次粗重,人也在這樣的親吻中逐漸放鬆下來。

盤扣不知什麼時候被全部解開內裡隻著一套紅色內衣的肌膚感覺到了涼意,小小睜開了迷濛的眼暗看著鄧鳴賀。

鄧鳴賀這次沒有再退縮,反而開始解開小小的內衣,開始親吻那雪白聖潔的山峰和峰頂的蓓蕾。強烈的刺激讓小小情不自禁地繃緊了身子倒吸一口涼氣。

鄧鳴賀不知何時已經不著寸縷,卻並不給小小反應過來的時間,綿密的吻不斷,炙熱的大手更是在小小全身遊走撫摸,就像熨鬥熨平了小小的所有忐忑。

當鄧鳴賀的滾燙的手覆上她的芳草地時,小小渾身顫抖了一下,雙腿緊閉,蜷縮起來,不可自已地從鼻腔發出了一聲輕吟。

鄧鳴賀溫柔而堅決地分開了她的雙腿,當炙熱的堅硬頂住小小時,小小心跳如擂鼓一般,睜開了迷茫的雙眼,看著鄧鳴賀滿是**和愛意的眼那眼裏的愛意小小能輕易地看到,就像是無聲的表白。

「鳴賀……」小小呢喃出聲。

「親愛的......小小......」鄧鳴賀看著眼前這個紅唇微張,滿臉紅暈的人兒,長長的黑髮散開在玫瑰花苞上***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紅暈,這就是自己的妻子,今天,她終於是自己的妻子了!再也無需隱忍,身子一沉,愛你……」

這三個字落入小小耳中,小小渾身顫抖了一下不知是疼的還是讓這三個字刺激地,雙眸一縮,發出一聲短促地低叫:「嗯....…」

通體肌膚呈粉色的人兒剎拉間美到極致…...如玫瑰綻放!

波浪緩緩蕩漾,由慢及快,香檳玫瑰鋪滿了大紅被褥的婚床,此刻在玫瑰上散開的大紅旗袍中糾纏的兩具身軀正緩緩律動著,每一下的撞擊都直達靈魂深處。

小小從鄧鳴賀進入以後就一直睜著雙眸,想要認真地看清鄧鳴賀的每一個表情鄧鳴賀也並沒有多看一眼小小的胸乳,反而一直迎著小小的目光,哪怕是親吻的時候都不例外間隙中不時發出呢喃:「小小…愛你……」

小小不知道自己第一句愛你」是鄧鳴賀呢喃了幾句以後說出口的,可就那麼自然而然地說出來了,說出來以後明顯感覺到身上的人兒身子停頓了一下,小小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一直沒有對鄧鳴賀說過這句話。

隨後這句話就自然而然地再次說出口:愛你......」

要不怎麼說真愛是世間最好的春藥?

鄧鳴賀隨著小小一聲聲愛你,動作驟然激烈起來,小小頭暈目眩的同時,滿床的香檳玫瑰顫抖跳躍起來......

好容易安靜下來的兩個人在床上躺著,半晌沒有說話,小小窩在鄧鳴賀懷中,仰著頭看著鄧鳴賀的五官從來沒有這麼近這麼久地看過鄧鳴賀,此刻看著這張臉,隻覺得心裏滿滿當當地,在鄧鳴賀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吻中,大手溫柔地一下一下的拍打和輕撫中,疲憊的小小很快就睡著了。

等小小聽到鄧鳴賀的呼喚醒來時外面已經是黃昏了,小小睜開眼睛看了看窗戶外面,頓時驚跳起來:「哎呀!下面還有客人呢!」

光溜溜的身子讓鄧鳴賀目不轉睛,嘴裏卻安撫道:「別急放好了水,你先洗個澡,等一下穿那套及膝禮服和同色的平跟皮鞋就好,那套衣服比旗袍穿著輕鬆一些。等你洗漱好了們再下樓。不會有人們的。」

小小在鄧鳴賀的目光中意識到自己光著身子不著寸縷的現狀時,只是猶豫了一下,就抓起鄧鳴賀放在床邊的睡袍披在了身上,衝進了衛生間。

用極快的速度洗了個澡,小小穿上鄧鳴賀說的那套衣禮服出來的時候,見鄧鳴賀正細心地把床上被壓扁了的香檳玫瑰揀出來放進洗衣簍中,而幾朵沾染了紅色血漬的香檳玫瑰鄧鳴賀卻給用一個小袋子裝上放在了小小的梳妝台抽屜剩下的玫瑰鄧鳴賀整理了一番重新鋪在了床上,四個柚子也還在四角擺著。

小小看得羞紅了臉,不解地問:「你還留著那些壓扁了的花做什麼?」

「晚上還有好些事情要忙,等忙完了,這些壓扁的給你扯成了花瓣用來泡澡好不好?」鄧鳴賀嘴裏解釋著,手裏的動作卻已經接近了尾聲,站起身來後看了看佈置好的床這才對小小笑了笑,擔心晚上有人會來們的新房,如果明顯看到床上的東西都已經被弄壞了怕你會害羞。」

鄧鳴賀這話再明白不過:自己反正是不害臊的,倒是小小臉皮薄,等下人家意味深長的目光投過來時,小小只怕有些受不住。

「那......那幾朵你為什麼收到了抽屜裡?」小小直覺地認為鄧鳴賀有處女情結。

「這玫瑰的顏色淺,沾了紅色看著很扎眼的,你的意思是一起丟在這邊的洗衣簍裡?」鄧鳴賀壞笑道!

「壞蛋!」小小同學不依地跺腳。

看小小打扮好了,#卜鳴賀又給她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地長發,這才攜手下樓。

小小臉上的妝已經洗去,露出清水芙蓉般白裏透紅的肌膚,只是這紅暈顯然比平日要多,小小不時用手去摸自己的臉頰,生怕別人看出自己和鄧鳴賀兩個人竟然天還沒黑就已經洞房過了,鄧鳴賀卻似乎能看得透小小的心思,突然將唇湊到小小耳邊道:「放心,他們不知道的。」

小小斜斜地飛過去一個羞惱嗔怪的眼刀,鄧鳴賀卻讓這一抹風情給看得呆了呆,隨後又湊在小小的耳邊道:「你真好看。怎麼樣都好看。」

這話讓小小不自覺地想起了自己在床上讓鄧鳴賀已經看光了吃光了的事情,下意識就認為鄧鳴賀講的是剛才的事情,頓時臉紅過耳。

殊不知樓下的賓客們都是過來人,看著一下午都沒現身的新人終於從新房下來了,頓時紛紛發出曖昧不明的笑聲,有兩個村裏留下幫忙的漢子還直接調笑道:「這天還沒黑了嘛!不要急啊!」

其實人家倒不是真的認為小小和鄧鳴賀這大下午的就在上面嘿咻嘿咻了,畢竟現代的村裏人婚前幾乎都是同居的,結婚不過是個形式,沒有那麼急色,這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倒是小小同學做賊心虛,聞言再次紅了臉,吶吶不成言。

倒是鄧鳴賀同志面不改色地樂呵呵回應道:「怎麼不急?這都二十幾年過來了要是再不急這婆娘就該急了!」

眾人沒想到鄧鳴賀如此上道地主動配合開玩笑,立刻鬨笑起來,在一片鬨笑聲中鄧鳴賀牽著小小的手往山莊那邊走去。

這邊有劉春梅招呼著,那邊晚上還要唱戲,晚飯還在那邊吃,自家老爸醉成那個樣子,是顧不上的,鄧鳴賀和小小想著過去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出了院子門後,外面已經全黑了,小小和鄧鳴賀手拉手地到了山莊那邊,那邊幾盞很大的燈泡掛在露天裏,準備演出的人正在吃飯,他們吃飽了好進行一場直到晚上十二點的演出,而幫廚的和一些在這裏過夜的親戚們則三五成群地坐在桌子面前聊著天。

鄧鳴賀瞧了一遍,沒有什麼需要自己做的,有劉小海、小玉嫂子、堂嫂等人在管著,一切的準備工作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兩個人於是攜手去了魚塘邊。

在在鄧鳴賀的要求下,整個茶山的滅蚊燈都點了起來,而魚塘邊更是用了許多的彩燈裝點,燈光璀璨如同夢幻一般。幾個鄉村的孩子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燈光,正在魚塘邊嘻嘻哈哈地玩鬧,看著小小和鄧鳴賀過來,這幾個半大小子歡呼一聲:「哦!新郎新娘來了哦!」

小小和鄧鳴賀倒是沒想到這裏有孩子,相視一笑,走進了茅草亭子裏準備坐一坐就走。

幾個半大小子瞧著一對新人,嘀嘀咕咕講了幾句,鬨笑著四散開來,小小以為他們走了,兩個人正好坐在這裏回憶一下當初表白的氣氛,可沒多長時間,幾個半大小子又從一從茶樹後面魚貫而出了。

幾個孩子嘻嘻哈哈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不是又回頭看著兩個人,似乎是想過來講什麼事,沒兩下,其中最伶俐的一個孩子叫蹦蹦地被推舉了出來,手裏攥著一把野花扭扭捏捏地衝到小小面前遞了過來:「給你的!」

「啊?」小小始料不及,愣了一下。

「新娘子要有花的啊?你上午不是拿著花的?」蹦蹦說著,把花塞到小小手裏,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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