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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寵之卿本妖嬈》第一百三十二章
章節名:第一百三十二章

容淺念咬牙:「晚上,我們慢慢算。」

因著木瓜這茬,容淺念食不下咽了,好好的接風宴,容淺念硬是餓著肚子回了攬月樓,一回來便折騰著四處尋木瓜,這突厥天寒地凍的,上哪找那玩意去,可憐了鐵衣衛冒著風雪四處搜羅。

「誒!」

被子裏的一團,摸著胸口第N次嘆氣。

蕭歿輕嘆,掀開錦被的一角,哄著那縮成一團的某人:「乖,吃點東西再睡。」

哼哼了一句,容姑娘往裏鑽了鑽,就露出個腦袋在外面。

蕭歿放下碗,就著錦被將女子抱進懷裏:「十一,聽話。」

聽話?開什麼玩笑。

容淺念一把扯了被子,控訴:「你是故意的。」

小氣的男人,紅橙黃綠四位姑娘送走了也就罷了,還出去招引狂蜂浪蝶。

「嗯。」

居然還點頭?居然還應得這麼不鹹不淡?居然還用眼神……勾她?

一口火氣蹭上心頭,憋紅了臉:「你、你」半天,容姑娘從牙縫裏磨出一句,「你喜歡大波。」

大波,那是容姑娘的一處硬傷啊,每每提及,都是這般痛心疾首啊。

每每如此,蕭歿都哭笑不得。

他道:「我喜歡你。」

容淺念一愣,耳根子一紅。

好吧,這彪悍貨,骨子裏最吃不得這套軟的了,四個字,三魂勾了去倆,暈乎了好一陣,仰著下巴:「鳳歌兒說男人的話只能信三分。」

語氣弱了七分。嗯,鳳歌兒的話容姑娘信了三分,剩下的七分嘛……招架不住她家男人。

他似玩味,卻帶了蠱惑:「昭明的話一分不得信。」揉了揉她細碎的發,似哄,似騙,「以後,莫聽他那套女人男人論。」

容淺念一愣。

好吧,還真有那麼一套,據某世子說,寶冊在手,勾遍天下無敵手。

對此,容淺念一邊不屑一顧,一邊頂禮膜拜。

「你看過?」

這問題,越發引人深思了。

蕭歿面色如常:「晉文公五十大壽,忠親王贈了一冊,而後,文公夫人讓晉文公睡了半月書房。」

容淺念嘴角一抽。

尼瑪,蕭鳳歌能靠得住,蠢驢都能上樹。虧她曾幾度想那靠一套寶冊來調教男人,要真用了,還不得睡書房。

等等?書房?

容淺念眸子一眯:「你想讓我睡書房?」

一張絕美的俊臉怔住了。

好吧,在蕭歿這,容淺念的悟性就這麼點,而且,每每都會『悟』入歧途。

比如現在……

她眉眼一彎:「要不,我們一起?」越說越興緻勃勃了,越說越節操無下限了,「話說書房那可是個好地方,激情姦情調情神馬的,都」

話說?大抵是蕭鳳歌那套男人女人論裡說。

蕭歿俯身,含住女子喋喋不休的唇,吞下那必定會讓他啼笑皆非的話。

又來這一套!

於是乎,容姑娘乖乖張嘴了,還順道伸出舌頭作亂。

誒,容姑娘就吃這一套。

這再大的火氣,抱一抱,親一親,摸一摸,立馬熄火。

蕭歿攬著懷裏軟成一團的女子,又親了親她的唇,氣息相纏著:「那個女子,名喚喬櫚,並非王宮裏女子,她出自風塵。」

那個女人?大波!

容淺念忿忿:「窯子裏的女人表面是淑女,骨子裏可都是浪女。」眯著迷離的眸子,苦口婆心地強調,「相公,你可千萬要躲開。」

蕭鳳歌語錄:男怕浪女,女怕纏。

容淺念再一次重申:「千千萬萬要躲開。」

淺藍的瞳子微凝,他親了親女子撲扇的眼睫,笑道:「明槍暗箭,與其躲,不若放在眼下。」

明槍暗箭?

容淺念微怔:「大波是哪路風塵?」眸光流轉,她啊,這就瞧出了貓膩。

他的女人,生了一副玲瓏心腸。

他道:「突厥城外,醉琉坊。」

「哦。」容淺念恍然,端著下巴,似笑非笑地挑著眸子,「原來雲寧止喜歡大波啊。」眸子一眯,「那隻狐狸,爪牙伸得夠遠啊。」

狡兔三窟,突厥城外醉琉坊,就是楚王那隻狐狸的窩,裏面啊,一窩子爪牙呢。

「不僅如此。」蕭歿攏了攏披在容淺念身上的錦被,「突厥城破不過一日,距雲起千裡之遙,便是最快的信使,來回也要兩天,這女子,送得太快了。」

容淺念抬眸:「你是說雲寧止在突厥?」

「不止他,還有伏楓。」

「雨落那朵小嬌花?」

蕭歿緩緩點頭:「成帝的聯姻詔書下達才五日,伏楓皇女便離宮出走了,一個不諳世事的皇女,若沒有人相助,她走不出雨落境內。」側臉籠著燭火,夜裏,他嗓音如此清潤,這般溫言耳語,卻是道盡了江山籌劃,陰謀陽謀,「雲起夜帝突染惡疾,九分朝政已由楚王執掌,雲寧止奪位是必然之勢,新帝登基,改朝換代,正是動亂之時,最忌內憂外患,所以即便阻不了風清雨落聯姻,雲寧止也要拖上一拖,至少,要等他坐穩那個位子。」

好傢夥,玩誘拐啊!容淺念秀眉一蹙:嗯,雲寧止那廝果然是隻陰狐狸。

玩人是吧?她喜歡得緊。

眉眼流轉,濃濃的興趣,容淺念勾著蕭歿的脖子笑盈盈地問:「相公,我們要不要插上一腳?」

她啊,唯恐天下不亂,最喜的便是翻天覆地。

蕭歿無奈,將她不安分的手放進錦被裏,道:「羊,已入虎口。」

丹鳳的眸子裏玩味更濃,她揚唇淺笑:「比起小綿羊,我覺得雲寧止應該喜歡大波那樣的重口味。」

這淌水,他的女人是攪定了。

蕭歿點頭:「嗯。」

要鬧,便由著她好了,他總之是慣著她的。

「乖,現在好好吃東西。」端起案幾上的碗,他又開始哄著這鬧騰的女子吃飯。

容淺念瞅了一眼,眉頭一皺:「我不吃這女人家吃的玩意兒。」

貌似,昨日某人還吵著要喝銀耳蓮子湯。

蕭歿沉默著。

容淺念對著殿外吆喝了一嗓子:「十三,我的木瓜燉排骨怎麼還沒好?」

不吃女兒家的玩意兒……

蕭歿一張俊臉凝了好一會兒,這才端著女子的臉,語氣極其專註認真,道:「我不介意。」眸子,似有若無地掃過女子胸前。

容淺念從鼻腔裡哼出一句:「我介意。」想了想,義憤填膺了,「抬頭挺胸做人,那是我人生一大的追求」

蕭歿端著銀耳蓮子湯的手顫了一下。

聽聽,多偉大的追求。

好吧,大波是硬傷,硬傷!

得治!

次日,難得突厥萬年大雪的天,灑了那麼一抹子微光,容淺念裹了件厚厚的狐裘,踩著攬月樓前的雪,抓了兩把瓜子。這邊,容淺念吐了一地,那邊,大波姑娘忙前忙後,掃了又掃,一個閑然自得,一個滿頭大汗。

十三端了碟炒瓜子嘆氣:誒,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容淺念吐了一口瓜子殼,懶懶地喊:「大波啊。」

大波姑娘臉一皺,又委屈,又憋屈:「回王妃,奴婢喚作喬櫚。」

容淺念作恍然狀:「哦。」眸子一轉,「大波啊。」

大波姑娘淚了,癟著嘴,聲顫地回道:「是,王妃。」

如此對話,容姑娘是樂此不疲,每每將大波姑娘弄得欲哭無淚,最後乖乖應著。

大波就大波吧,還不是這位主子說啥是啥。

容淺念懶懶靠著軟椅,招招手:「來,和本王妃說說,醉琉坊裡最近可有什麼新鮮姑娘?」

大波愣了愣。雖說才來了一天,這位主子鬧騰折磨人的性子倒是摸得七八分了,這語氣,一聽就是要做壞作亂。

大波姑娘越發小心翼翼了:「王妃是要?」

「誒!」莫名其妙的一聲嘆,伸伸懶腰,容淺念道,「眼看著我家五步弟弟就快十六了。」

十米之外,黑衣少年眸子微抬。

靠!十三無聲地吐了一個字。

大波姑娘半頭霧水。

容淺念繼續感慨了,說得頭頭是理:「我這做姐姐的尋思著給他尋幾個乾淨的姑娘,嘗上一嘗那銷魂的滋味。」

十三嘴角一抽,坑爹啊。拿眼瞧了瞧樹下的少年,果然,側臉都是沉的,抿得唇都發白了。

這會兒,大波姑娘是一頭滿滿的霧水了:「王妃何不找清白人家的姑娘?」

這位主子,花花腸子太多,防不勝防啊,這唱得哪一出,真是半點也捉摸不透。

這主子啊,笑了笑,嘴角就是噙著那麼一股子邪氣:「我家五步弟弟嫌士族女子太忸怩作態,哪比得樓裡的姑娘熱情奔放,又學過那伺候人的本事,必是讓人快活了得。」丹鳳眼拋了個小媚眼,壞壞地笑,「男人嘛,你懂的。」

十三連嘴角都抽不動了,完全僵化。再瞅瞅五步少年,哎喲喂,俏臉都綠了。

「奴婢自然懂。」大波姑娘這才鬆開糾結的眉頭,似有若無地掃了遠處的少年好幾眼,才道,「醉琉坊裡前日倒是來了幾個清白討巧的姑娘,這幾日大抵便要競拍了。」

清白討巧啊。雨落那朵小嬌花是很清白,很討巧啊。

容淺念放下手裏的瓜子,拍了拍手,對著遠處的少年擠眉弄眼:「五步啊,等著,姐姐給你尋去。」

少年肩膀一抽,默默地轉過身去。

容淺念甩著手絹,掩嘴笑:「哎喲,還害羞呢。」

對此,十三低頭,踢著地上的瓜子殼,默念:我聽不見,我看不見……

這會兒,都快中午了,大波姑娘放下掃帚,詢問:「王妃,午膳用什麼?」

容淺念踩著地上的雪玩,想也不想:「木瓜燉排骨。」

「還吃這個?」大波姑娘額頭抽抽了。

這都連著幾頓了,十三扳著手指:一頓,兩頓,三頓……我滴娘喲。

這麼一說,容淺念思忖了:「嗯,連著吃了好幾次,是該換換口味了。」想了又想,隨口道,「那就木瓜燉蓮子吧。」

又是木瓜?

十三胃裏面開始冒酸水了,默默地吶喊:木瓜不豐胸,不豐胸!

大波轉身,肩膀一抽一抽的。

真是為難這姑娘了,波濤洶湧之餘,還要跟著大補特補。

「大波啊。」

大波姑娘腳步一頓,回頭,一臉怨念:「奴婢叫喬櫚。」

容淺念不甚在意地招招手:「先別急著燉木瓜,來,大波,和本王妃探討探討豐胸的秘笈。」

大波姑娘再一次淚了。

今天有事累到了,原諒我更得少。

《重生之金牌經紀人》/安瑾橙

七年之癢,丈夫出軌,胎兒流產,

所有驕傲與尊嚴一敗塗地!

重生歸來,看她如何甩渣男,虐渣女,娛樂圈內又會掀起怎樣的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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