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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寵之卿本妖嬈》第八章:妖孽一出誰與爭鋒1
章節名:第八章:妖孽一出誰與爭鋒1

這一出奪寶、送寶計當真狗血!

次日,風和日麗,陽光明媚。

一處破院,高掛缺角的門匾,龍飛鳳舞歪歪扭扭的三個大字:美人苑。

此處,便是容家九小姐的窩,乍一看,一個字:破。撩開重重破布,再撩開那密不透風的床幔……

整張床,鋪的全是蜀錦,床幔垂落,綴著的是瑩白的琉璃玉,床沿鑲了一圈玳瑁……這等鋪張便是帝王之家也未能及。

女子三千青絲鋪散,一張素白的小臉上,長睫撲閃撲閃,枕邊,一只找不到臉的肉球,白毛也撲閃撲閃,一人一狗那是睡得天昏地暗。

床幔撩起,一陣風吹進,床上的人兒抖了抖,沒睜開眼,跟著,一陣催促。

「小姐,小姐,起床了。」

床上的人兒皺眉,翻了個身,身邊的狗兒也翻個身。

半響,人兒咕噥一句:「大清早的別在這擾人清夢。」

「我的好小姐,都日上三竿了,還在說混話。」

容淺念眼皮子打架,眯了眯,睜不開,抱著元帥大人蹭了蹭,繼續睡。

「小姐,你藏男人了?」

一驚一乍,容淺念睡意散了一半:「滾,老娘可是良家婦女。」

「良家婦女床邊怎麼有男人的衣服,還是裡衣?!」

刷了金粉似的眸子掀了掀,瞟了一眼床邊白色的袍子,一把抱住:「可貴了,一株無靈子換的。」一拍大腿,容妖孽泫然欲泣,「肉疼啊。」

十三嘴角狂抽,這人怎麼盡抽風。

那邊,容淺念將男人的裡衣袍子往被子裡塞,順便把自己一起塞進去,滾來滾去。

太陽又高一分。

十三直接去掀被子:「快些起來。」

驟然,一陣沉默,清風捲起珠簾,那人兒一身冰肌玉骨毫無遮掩。

半響後,床幔中傳來一聲大吼:「流氓!」

又半響後,一隻素白的小手撩開窗幔,一身冰肌玉骨一絲不掛,倒是痞裡痞氣地調侃:「喲,還害羞呢,難道你沒長這些玩意。」

十三捂臉,跺腳:「你流氓。」遁逃了。

身後,某九妖孽哈哈大笑,起身慢條斯理地穿衣服。

半個時辰後,十三一臉幽怨地瞅容淺念:「都是你了,我都忘了正事,這會兒,怕是大夫人都等急了。」

「讓她等著。」容淺念拈了塊蓮蓉酥,又給元帥大人餵了一塊。

「小姐你幾年不曾給大夫人晨昏定省,這麼讓她等,不是折了她的面子?定要好好發難你。」

「發難啊?」容妖孽佯作思考,一本正經,「也好,這長日漫漫實在無聊,不知道那八小姐的腿養好了沒?」

瞧瞧的神情,多正經啊,容家九小姐啊,陰人的時候就這模樣。

誒,又有人要遭難了。絕非善男信女的十三都不禁替某些人捏一把同情淚了。

「我的小姐啊,你也悠著點,大夫人不比七八小姐,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

「嗯,有道理。」容淺念似模似樣地點頭深思。

孺子可教,十三點頭。

不想,那妖孽又不上一句:「得慢慢玩。」

一群烏鴉飛過,十三無語了。

果然,妖孽就是妖孽,別指著她能洗心革面、良心發現。

容家正廳,容大夫人文氏高坐首位,一張保養得當的臉越發黑了。

「再派人去催。」

門口小廝立馬拔腿往美人苑跑。

「這一個庶出的小姐倒是好大的架子,竟勞著姐姐三請四催的。」

這附和接話的是容家的二夫人林氏,林尚書之庶女,原本只是個姨娘,自從八年前林氏所出的十一小姐容繁華一賦《治國策》轟動京都,被封做了本朝第一個外姓郡主,容右相便將林氏扶正成了平妻,府裡慣稱二夫人。

自然這林氏入不得文氏大夫人的眼,說起那大夫人,也是當朝數一數二的貴婦,出身國舅府,又是當今皇后一母同胞的妹妹,是禦封的一品誥命夫人,身份自然是林氏比不得的。

兩人當中,少不了一番明爭暗奪。

文氏端的是雍容華貴:「妹妹說的是,老爺常年不在府裡,府裡有些人疏於管教,倒是越發沒有規矩了。」

「是該好好整治整治。」

難得這兩位自成一派的夫人達成了共識,槍口對外。

「是啊,娘,那容淺念著實可恨,若不是她,我豈會在半月不能下床榻。」容錦繡見縫插針,精緻的小臉略顯幾分蒼白,想來這臥床的半個月是吃了些苦頭。

「錦繡的帳,是要好好算算。」容錦繡向來得文氏寵愛,這仇,自然要報。

容年華倒是沉得住氣:「娘莫要大意,容淺念十年不出那院子,倒是不似以前癡傻,我和妹妹幾番在她那吃了虧,定是有古怪,小心使得萬年船。」

容錦繡不以為然:「姐姐就是怕事,左右不過是個庶出的,還能翻出什麼風浪,娘乾脆將她逐出府倒落得乾淨。」

容錦繡在府裡紈絝慣了,又從未涉世,頭腦簡單了些,何況,有個丞相父親,誥命母親,國舅外公,自然膽比天大。

文氏搖搖頭,老八終歸是心思不夠。呵斥道:「胡鬧,這京都多少雙眼盯著我們容家,這個嫡母苛刻庶女的罪名哪是我擔得起的,讓人嚼了舌根子去,你爹在朝中還不知道怎麼被同仁恥笑。」

文氏素來疼愛容錦繡,極少如此對她紅臉,容錦繡雖有委屈,但也不敢再造次,小聲嗔怪了句:「那總不能便宜了她。」

「自然不會讓她好過。」

容錦繡磨牙接腔:「還有那隻該死的胖狗。」

說曹操曹操便到,門口來報:「九小姐到。」

一屋子的人聞聲望去,只見……一隻通身白色的狗兒,一走一抖,甚是滑稽。

這便是傻子養得胖狗?

再望過去,見一女子提著有些襤褸的裙擺,長發未綰,不施粉黛,步履輕挑,精緻的臉蛋卻無半分閨秀的做派,尤其那雙靈動狡邪的眸子透了股野性不馴。

走近了,容淺念躬身行禮:「淺念給大娘、二娘見禮。」倒看似低眉順眼,又轉身,「給兩位姐姐請安。」

果然,不知禮教,連女子基本的禮儀都做得蹩腳生疏。高位上的兩位夫人都嗤之以鼻。

老婆娘,還敢嫌棄,容淺念暗暗翻了個白眼,再抬頭,笑得無比歡暢無害,沖身邊的狐狸犬招招手:「來元帥,給姐姐問個安,剛才你不是還說念著姐姐嗎?」

天蓬元帥大人白毛一聳便撲向容年華,只見容年華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後退:「快讓這畜生滾開。」

元帥見此眼皮一耷,幽怨地看著自家主子,做了個傷心欲絕狀。

容淺念抹了一把傷心淚,順了順元帥的白毛:「沒娘疼的孩子要堅強。」

這廝就會裝,就會演,不要臉得人神共憤。

一邊候著的十三強忍著才沒有笑噴,暗暗拿眼瞅大夫人,果然,老臉黑了:「胡鬧,一個姑娘家的,成天與隻狗兒廝混,成何體統。」

這譜子擺的高,做足了當家主母的范兒。

容淺念聽此,將狗兒踢遠了,一秒鐘變順毛的貓:「大娘教訓的是,以後小九便多多與人廝混。」

文氏打了厚厚一層粉底的臉還是青了,被堵得半天接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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