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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寵之卿本妖嬈》第一百一十二章:收網
章節名:第一百一十二章:收網

老先生扇子一合:「非也。」清清嗓子,「禦林軍推門而入,未現其人,只見漆木的九曲玲瓏屏之上,唯有一頁黃色鐵枳。」

話,才告一段落,立馬有人驚呼:「掃黃組!」

「正是。」說書先生摩挲著花白的鬍鬚,「猜猜,寫了什麼?」

「掃黃組到此一遊唄。」

有人說著,隨即酒肆裡笑做了一團。

「非也!」

「那是什麼?」

老先生抿了口茶,潤潤嗓子,這才繼續,嗓音越發高昂:「得聖上眷顧,常借宮中之物,本組甚感愧疚,奉上薄禮,願我皇見後,福壽安康,歲歲有今朝。特此留信一封,以傳國玉璽為證,表一片丹心。」

眾人一陣抽氣,久久,鴉雀無聲。

這掃黃組一出,天下必亂啊。

不知誰道上一句:「傳國玉璽果然在掃黃組手上,只是,」頓了頓,大嘆一聲,「怪哉啊!」

傳國玉璽失蹤足足兩個月,惠帝無計可施,此番,拱手相還……

「豈止怪哉。」

說書的先生一腳搭上木椅,摺扇一開,侃侃大談:「掃黃組橫空臨世數十載,素以天下第一盜橫行風清,此番,一改順手牽羊之態,奉上大禮,何止怪哉。信封之上,隻言二字,證據。是何證據,狀告何人,唯有惠帝一人知。只是子夜後半,長信殿中,惠帝宣了百官覲見,長燈到天明。今日辰時,金鑾殿之上,惠帝大怒,於百官之前,下了一道聖旨。」

所有人,瞪大了眼。

「廢文氏皇后,囚於冷宮,國舅府,滿門抄斬。」

立刻便有茶客問到了:「那東宮太子呢?」

扇面一扣,說書的先生義憤填膺:「勾結突厥以謀權篡位,其罪當斬!」

「是掃黃組!」

驚嘆聲一片。

太子下獄足足三天,惠帝遲遲不予處決,被掃黃組這麼一攪合……

「難怪傳國玉璽被送回了長信殿,沒這傳國玉璽,太子的處決令哪裡下得來。」

「這太子,氣數竟斷在了掃黃組手上。」

「大塊人心啊!」

「……」

茶樓酒肆中,一片熱議,論起了風清國勢,論起了東宮落歿,論起了掃黃組橫出天下。

「天下治中有言,飛簷走壁,盜盡天下,翻天覆地者,乃掃黃組。果不其言。」

指點江山之後,此一言,迅速傳遍了風清。一個掃黃組,捅破了風清的天。

酒樓裡,這段掃黃組的傳奇,一遍一遍,周而復始。

雅間裡,男子飲著茶,細細品著,靜心凝神,不為樓下喧囂而擾。

身邊,有男子抱著劍,言:「太子被廢,百年士族落歿,風清正逢大亂,主子,」頓了頓,言語了帶了躍躍欲試的興奮,「天賜良機。」

男子慢條斯理地飲著茶,微微抬眼:「離,你太心急了。」眼角,似有若無地笑,「比起這良機,本王對兩個人更感興趣。」

雲起楚王,心思難測,果不其言。

離片刻的若有所思,問:「除了將太子一黨連根拔起的掃黃組,還有誰?」

雲寧止淺笑,深意地揚著唇,緩緩啟唇:「天家歿王妃。」

離困惑。那個女子,據他所知,就兩個字:無恥。

雲寧止眸光深遠了:「這啊,是容九撒的一張網,只是,卻讓掃黃組收了網。」

這東宮的一場風雲,世間幾人看得出玄機。

離半知不解:「屬下不明。」容家老九何來能耐?

雲寧止把玩著手裡的杯子,笑意難測:「這風清,臥虎藏龍著呢。」斂了斂眸子,他似漫不經心地問著,「雨落國,可有動靜?」

「女皇下旨,天下男兒,任瑤光盡選,第一皇女瑤光言:心有所慕,唯風清之君。」

風清大亂,三國自然少不了蠢蠢欲動。

儼然,這瑤光皇女,醉翁之意不在此。

雲寧止輕笑:「好快的動作。」

「風清一亂,雨落就坐不住。」離冷哼著,「五日之後,風清花朝節,瑤光皇女的拜帖就會送到風清皇宮。」

雨落瑤光,可非等閑呢。傳聞雨落千年內,絕無第二個瑤光。

那個女子,善謀,謀的是天下。

「天下三分,沉靜了百年,該是時候亂了。」雲寧止沉吟,片刻,眸光如墨,「離,拜帖惠帝。風清花朝節名聞三國,本王慕名多時,共賞百花之誕。」

「屬下尊令。」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風清一亂,天下,再難平了。

連著幾日,風和日麗,風清換了天,倒是安詳了日子。

椒蘭殿裡,偶爾傳出女子輕快的笑聲,肆意極了。

「這個不錯。」

椒蘭殿外,楚林楚夜豎起了耳朵。

「這個也不錯。」

「唉喲,」女子驚呼,伴隨著拍案的聲音,「這個撩人。」

撩人?楚林楚夜兩兄弟面面相覷,探出了半個腦袋,往裡瞅。

又一聲驚叫:「哇,勁爆啊。」

「媽的,要不要這麼血脈噴張?」

「……」

越是往下聽,越是叫人面紅耳赤。

楚林瞅了瞅楚夜:「你確定你去尚書閣借的是醫書?」

楚夜很確定:「嗯,是醫書沒錯。」

醫書會撩人?會勁爆?會血脈噴張?楚林深思了。

此時,殿裡,又傳出一聲:「這小腰,得多軟啊。」

再一聲:「太勇猛了吧。」

隨即,是女子哼哼唧唧的笑聲,偶爾幾句語出驚人的混話、葷話。

楚家兄弟的臉,華麗麗紅了。

「真的是醫書?」楚林很懷疑。

「當然!本草綱目。」

楚林搖頭,決定改日一定要拜讀一番,體會體會。

殿裡,容淺念窩在躺椅上,腳邊趴著元帥大人,一手捧著一本書,一手捏著一塊杏花糕。

「嗯,好蕩漾的姿勢啊。」說著,某女笑得很蕩漾。

誒,無語,這人是如何讓這典藏版春宮披上了本草綱目這麼純潔的外衣的。

十三瞟了一眼『本草綱目』,說:「小姐,你叫得太大聲了。」

容淺念不以為意,一口吞了一塊,隨手將糕點屑抹在書上,招招手:「十三,來來來,看看這個,讓你膜拜膜拜。」

十三躊躇了一下,走過去,瞟了一眼,頓時,面紅耳赤了。

那冊子裡,一男一女,纏成一團,白花花的……嘖嘖嘖,蕩漾得不忍直視。

十三小心肝都顫抖了,抱怨:「小姐,奴家是有節操的人。」

容淺念眸子一抬:「節操?」臉一沉,「節操能和你生孩子嗎?」手裡,一塊糕點捏碎了,元帥大人一個翻滾接住了碎末。

十三凌亂了:「額?」

節操和生孩子……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容淺念白眼一翻,繼續看著手頭的『本草綱目』,對著某一頁研判了許久:「據說這個姿勢,女子容易受孕,回頭得試試。」

十三被雷到了,外焦裡嫩。

不料,容淺念又來一句:「不行,還是全部試試保險。」

平地又是一聲雷。

娘喲,這人怎麼能這麼不知羞。十三無語凝咽了。

這時,殿外,十二的聲音:「小姐。」

急匆匆的,不見其人,隻聞其聲。

容淺念一慌,傻愣愣的:「快,藏起來。」眼珠子四處瞟,一本書被揪成了一團,一會子往椅子下塞,一會子往胸口裡塞,容妖孽手足無措了,「藏哪啊?」

一陣手忙腳亂,打翻了一盤子杏花糕。

這廝,做賊倒是第一次心虛,果然,一物降一物。

十三撲哧一聲,沒忍住,笑了,怎舌:「嘖嘖嘖。」赤果果地鄙視,「草木皆兵。」

猶記得以前,某人看春宮都得是活的,那叫一個光明正大,現在藏著掖著……瞧瞧這點出息,被男人吃死了。

容淺念這才抬頭,門口,除了十二,再無他人,她抹了一把虛汗,氣急敗壞了,怒吼:「再這麼嚇我,老娘讓青衣來收拾你。」

十二嘴角若有若無地斜挑了一下,恢復麵攤:「人已經送到了清修觀了。」

容淺念整了整衣衫,放好碟子,踢開吃得不亦樂乎的元帥大人,端端正正地捧著手裡的冊子,看得認真,問得隨意:「還聽話吧?」

十二回:「大概是在國舅府受了刺激,精神時常恍惚。」

「回頭差幾個大夫過去瞧瞧。」春宮翻了一頁,某人眸子發亮,嘴上問著,「那株南疆的靈芝,容小七吃了沒?」

「沒有。」

南疆靈芝大補,乃落胎之物。

容淺念眸子這才抬起來,戲謔地嗤笑:「蕭衍都快要斬首了,她還捨不得肚子裡那個餘孽,倒是個癡情種。」

「那兩姐妹,小姐有什麼打算?」

容淺念勾著發梢,皺著秀眉想了想:「右相府突遭橫禍,時運帶凶,容府兩位小姐剃髮為尼,修行於清修觀,終身不踏出紅塵一步,舍繁華餘生為相府祈福。」

這是要逼良為尼啊。

十三說:「容年華還好,都以為是死人,容錦繡呢,容家那邊怎麼辦?文氏正到處尋人。」

這容家八小姐憑空消失了,容家又一連歿了兩位小姐,還能不翻天覆地?誰知,讓這妖孽給偷天換日藏在了尼姑庵。

這要被容家知道……

「送具屍體去相府斷了她的念頭。」

好吧,容家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認栽吧。

片刻,容淺念翻了個身,抬起手,手中的冊子擋住了眸子,只聽她嗓音懶懶:「那株靈芝,讓容年華服下,蕭衍的種不能留。」

這是要斬草除根啊,既然如此……

十二一語道破:「小姐,何不全部殺了,省事。」

容淺念白眼一翻:「我抽風。」

抽風?心軟了吧,十三懶得戳破。她家這妖孽啊,心狠起來,沒個底,心軟起來,也沒個譜。

總之,不要揣測,根本摸不透。

軟椅上,一隻胖乎乎的球滾下來,隨即,女子大喝:「還吃,快給我去門口望風。」

元帥大人抖了抖肩膀,抹了一把杏花屑,委屈地轉著小眸子,轉身。

這時,門口,楚家兄弟齊聲:「見過王爺。」

容淺念一個鯉魚打挺,慌了手腳:「完了完了。」眼珠子慌亂地一陣亂瞟,也沒尋到個銷贓的地方。

這做賊心虛的模樣喲……

十三看著急得團團轉的某人:「小姐,淡定。」

容淺念站定,眸子一轉,亮了:「嗯,淡定。」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直愣愣地看著十三。

十三眼皮一跳,忽然,畫裡蕩漾的男女在眼前放大,抬頭,某人笑得很賊:「拿著。」

好大一口黑鍋啊,十三眼圈一紅,默默地接過來。

某人立馬眉開眼笑,像朵迎春花,奔向門口,一把撲進男子懷裡,各種矯揉造作:「相公,你回來了。」

這語氣,隻教聞者直抹雞皮疙瘩。

蕭歿眸子微微一凝,看著懷裡的女子,她仰著頭,眼睫撲扇得極快,笑得極是明媚:「累不累?」

蕭歿沉默,藍瞳,格外得深邃。

一物降一物,他一雙眼,就能看透這個女子。

她繼續殷勤:「渴不渴?」

「餓不餓?」

「……」

某人一做壞事,就格外的殷勤。

這廝臉上就寫著五個字:不是我乾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就是這等熊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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