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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寵之卿本妖嬈》第一百零三章:生孩子,事兒大!
章節名:第一百零三章:生孩子,事兒大!

這椒蘭殿一出手,果然,大氣啊。

抬頭望去,馬車頂上,一隻胖墩狐狸犬瞪著呆萌的眼珠子,四處望,搖頭晃腦揮爪子,脖子上,扎著火紅的蝴蝶結,要多張揚有多張揚。

容家九姑娘,就是牛,連養的狗,也牛!

忽然……

「靠,這是誰弄的!?」

馬車裡,女子聲音響徹,驚了周遭瞧熱鬧的百姓,眾人踮腳探著身子往裡看,瞅瞅,這歿王妃,彪悍得毫不知收斂。

事情是這樣的……

昨夜裡,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而且黑燈瞎火,撲到要緊,便沒顧得上他家相公頂著上容的臉,半天一夜折騰狠了,一路睡著,這才睜開眼,美男在前,額間,曇花灼灼,盛開得緋紅妖嬈。

曇花一現,若全開,便必死無疑。

容淺念哪裡還能坐得住,虧得是馬車高大,她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蕭歿額間,冷著臉:「告訴我,怎麼回事?」

「乖,別擔心,沒事。」蕭歿抱著她坐下,親了親她撅起的唇。

容淺念難得推開,臉色不改:「沒事?」嘴角一扯,笑得幾分慧邪,幾分狠色,「相公,我覺得我這做娘子的有必要提醒一下,你是我男人,你渾身上下可都是我。」湊著臉,親著蕭歿額頭,「包括這裡。」端著審視的小眼神,語氣很橫,「說吧,為什麼這朵該死的曇花會變成這樣?」

當然,某人沒法淡定,心裡像針扎似的,那朵曇花,是她心頭的刺,一定得拔了。

蕭歿看著她氣急敗壞,失笑,拂著她的肩,淡淡平常的語氣:「雪域,鳳棲。」

鳳棲?容淺念腦子一轉,猛地站起身,火氣上臉,大喝:「果然是她,好個老妖婆,老娘的男人也敢動。」

蕭歿無奈,搖搖頭,眸中寵溺。

容淺念壓了壓火氣,傾身迎著蕭歿的眸子,笑盈盈的,彎彎眸子晶亮:「相公,要坦白從寬哦,不然」眸子一眯,狡邪著,「嗯哼,等到我們晚上慢慢說。」

慢慢……

某人說得曖昧,說得不懷好意。

蕭歿親了親她的眼,眼瞼下,青黛隱約,微微帶了倦色,到底是昨夜沒睡好,蕭歿疼惜,抱著她,枕在腿上,哄著:「乖,躺好。」

容淺念乖乖不動,睜著一雙大大的眸子,意思明確:坦白從寬。

涼涼的指尖落在她眉間,輕柔地拂著,他聲音微涼,俊逸的容顏籠了淡淡陰鬱:「母妃的閨名喚,明月。」

她忽然靜了,聽著,眸子看著蕭歿,怔怔的,一動不動。

「那時候,父皇還只是皇子,相遇之時,沒有天下之爭,沒有爾虞我詐,只是清清白白赴了一場風月,而後,他為帝,命當時的肖林太傅認了母妃為女,賜端月郡主,此後三旬,斷月郡主進宮為妃,封端妃。」

他的母妃,那個薄命的女子,她的故事,很悲傷。

容淺念擰著眉頭,心揪得疼,她矯情地覺得,那是因為他家男人心疼了。

蕭歿俯身,親吻她皺起的眉:「他隻知母妃為了那十米宮牆棄了江湖快意,卻不知,母妃棄的還有那雪域聖女的冠冕,換來的,不過是一座冷冰冰的城,至死,母妃也未能走出長樂殿的十米宮牆。」

她聽著,遙遠得像上一輩子的故事,只是心頭,泛著酸楚。

馬車外依舊喧囂,容淺念耳邊便只有蕭歿的嗓音,薄薄青煙般,像要散去,盪在心口都是涼的。

「椒蘭殿大火後,她尋來了。」

她?

哦,那個老妖婆。容淺念臉色變得很快,語氣很不善:「然後呢?」

「雪域鳳棲聖女位臨十年,奉我為主。」

容淺念臉色一僵,笑了,笑得十分扎眼:「原來你還是雪域的少主啊。」

有人生氣了。

「十一。」蕭歿捧著她的臉,親了又親,無奈,「我不想像他,背負太多,我隻想清清白白與你一場相愛,那些,我從不想你參與,並非不信任,只是私心,你只是我的女人,卻也僅此而已,我只要這個。」

他只是私心,做她的男人。

誠然,這樣的話,容淺念多半心軟得一塌糊塗,語氣柔順了不少,悶聲悶氣的,問:「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歸根結底,容姑娘這是獨佔心思作祟了。

她啊,最膈應的事,是有人覬覦她相公。

蕭歿失笑:「你隻想知道這個?」

容淺念毫不猶豫,重重點頭:「嗯。」看著蕭歿的眼,認真時,她眸子總是亮亮的,「雪域你要是想要,我們就搶,要是不想要,直接毀了乾淨,這些都不是大事,相比較,我更關心,我的男人是不是被人惦記上,對方什麼來頭,多少能耐,我統統不管,我隻確定有那麼個不知死活的人就行了,然後不管別的,直接無所不用其極地幹掉,一了百了。」

真是個妄為的女子,為了她的良人,無所不為。

這樣的女子,他愛得噬骨,伸手,將她攬在懷裡,恨不得揉進身體,卻捨不得用力:「那我告訴你,」吻著她的唇,輕輕啃噬,不暴烈的吻,卻撩人,「這樣的你,我很喜歡。」他說,氣息繞著她鼻尖,很近很近,「無關其他任何人,鳳棲要一個絕情絕愛的君主,我有了你便被視作了棄子,在她下手之前,我斷然不會留著她,你莫要擔心,我要護你周全,要與你一同繁華老去,要愛你憐你,便是任何人也阻不了一分。」

又來了,美男計加蠱惑計。

該死的,她就好這口,就吃這套。

他的唇,擾得她唇角癢癢的,心頭更是癢癢的,發麻,又發軟,直接伸出手,勾著他的脖子,親了又親,笑顏明媚極了:「逸遙,若是哪一天要殺了鳳棲那丫的,一定喊上我,我非得補上幾刀。」她惡狠狠瞪眼,咬牙,「她讓你額間開了半朵曇花,我就要她滿臉都開花。」

這就是她的女人,愛他所愛,疼他所疼,她眸中,黑白愛恨,分明得毫無雜質,捧著她的所有,在他眼前,毫無保留。

蕭歿從未如此慶幸,她愛的,是他,不是別的任何人。

重重吻她的唇,他回:「好。」

人命也好,血腥也好,這個世界要怎樣,他人要怎樣,他都願意慣著她,任她無法無天。

她笑了,很明媚的笑,眼角是彎彎的弧度。

親吻,繾綣癡纏了久久,她又想起一茬:「還有一件很嚴肅的事。」

蕭歿抓著她亂舞的手,親得很專註。

容淺念縮回手,擺起了臉,說變就變:「下次你要你敢幹什麼以命換命後丟下我一個人的勾當,我就……」想了想,惡狠狠,咬牙,「我就不要你了。」

蕭歿一怔,臉色微悸。

容淺念見此,特地補上一句:「讓你獨守空閨。」

容姑娘這赤果果的威脅,怎麼聽……嗯,都沒有可信度啊,這空閨,她自個獨守得住嗎?

蕭歿淺笑,溫柔極了,俊逸無雙的臉是柔和的稜角,愛極了她這狐狸般狡猾卻靈動的模樣,抱著她繼續親吻,還是很專註:「嗯,都依你。」

對於親吻,對於……某種運動,她家相公貌似很熱衷,對此,容淺念很滿意,不躲,偶爾湊上唇,啄幾下,笑了笑,又說道:「話說雪域還有幾個傳聞呢?」

斤斤計較的花花腸子開始作祟了。

她問:「雪域的蓮池水真能解百毒?」這個問題,很急切。,眼裡,隱隱透著亮光,灼灼的。

蕭歿動作微頓,片刻,語氣平和:「除了曇花一現。」

容淺念眸子一斂,光亮全暗了。

心頭那叫做曇花一現的刺又扎她了,很不舒服。她嘟著嘴,罵道:「破玩意,我家元帥大人的口水也能解百毒,還能美容養顏呢,哼,裝B!」

蕭歿由著她罵,只是聽著,看著她的眼,深深癡纏。

又問了:「傳聞雪域聖主修魅道之術,飲血啖肉,乃邪者?」

蕭歿雲淡風輕的語氣:「鳳棲修攝魂幻術。紫衣的攝魂術便是習了她三分。」輕笑,「飲血啖肉只是世人誇大其詞。」

天下第一魅的紫衣竟隻學了那老妖婆的……容淺念大喊:「才三分?」眼一翻,赤條條的鄙視,嫌惡,「果然是孽障,人人得而誅之!」

原諒她吧,情敵看著當然不順眼,這姑娘的性子,烈著呢,惦記她男人的人尤其容不得,可謂:人人得而誅之!一個不留!

想著說著,容淺念莫名的火氣全擺在臉上,語氣裡是酸氣:「傳聞她年有六五,赤瞳媚顏,貌若雙十。」

「屬實。」蕭歿淡淡說。

靠!孽障!必須收了!容淺念堅定,又罵道:「老不死的,怎麼不更年期啊。」

六十五歲,要擱二十一世紀,早絕經了。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奇葩。

對此出口驚人的話,蕭歿只是淺笑,他家女人,彪悍得剛剛好。

下一秒,容淺念變臉了,陰測測地突然來一句:「說說,她哪裡比我美?我以後好下刀。」

哪裡比她美,就往哪裡扎!

這姑娘,果然心狠手辣得光明正大啊。

誠然,只要蕭歿回答任何一個部位,容淺念可就又得忙活了,砍人,那可是力氣活。

蕭歿回答:「我眼裡自然誰都比不得你,若是十一想,哪裡都可以下刀。」

不是甜言蜜語,容淺念卻醉了。眉開眼笑,這答案,她喜歡得緊,她家男人,她更喜歡得緊啊。

容淺念叉著腰的手縮回,改八爪魚式熊抱,笑眯眯地念叨:「我家男人果然通情達理呀。」

蕭歿托著她不安分的腰,拿她沒法子,由著她慣著她。

某人,立馬得寸進尺了:「還有,雪域之傳人,唯聖女所出?她不是想你娶她吧?」

說到後面,簡直咬牙切齒。

容淺念小氣,很小氣,女人對自己男人要是大方,那就是蠢,顯然,容姑娘是個聰明的姑娘。

空氣裡,酸氣很濃。

蕭歿直接覆上她抿著的唇,笑意斐然:「我已有妻室。」

容淺念笑著摸摸蕭歿的臉:「乖。」臉色跟翻書似的,立馬角色轉變,忿忿極了,「老妖怪,居然還想老牛吃嫩草,不要臉。傳人?一把年紀了她生得出來嗎?」

她家男人的傳人,自然只能她生!

蕭歿伸手,拂開她擰著的眉頭,溫柔的蠱惑:「與我們無關。」

容淺念不爽:「但是我聽著就心裡堵得慌。」語調一轉,嬌滴滴,麻酥酥,十足的矯揉造作,「相公,要不回頭我們就生十個八個傳人,氣死那丫的。」

孩子……她的孩子。

忽然,他腦中閃著稚嫩的孩童的臉,長著她的模樣,她一般狡猾。

原來,如此讓人歡喜。

伸手,他覆在她腹上:「將來給我生個孩子,不需要十個八個,只要一個,長得像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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