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將軍妻不好欺》153.太虧了
劉公公不明白皇上什麼意思,但既然皇上已經說了太子會回來他也放心了。黑蝴蝶與李悠悠二人同坐一輛馬車,馬車中異常的安靜,黑蝴蝶靜坐在一旁雙眼望向窗外的風景,而李悠悠則靠在馬車窗畔陷入一陣沉思中。
半瞬,黑蝴蝶睨了一眼李悠悠,唇邊譏諷一笑,「看與不看,結果都是一樣。你這般執著,不知該說你傻還是蠢。」
李悠悠稍稍反應過來,雙眸注視著黑蝴蝶,「是傻是蠢也是我咎由自取,還輪不到你來批評。」
「哼,若不是央兒一直鍾情於你,我又豈會跟你說這麼多。你殺了玉初,我沒殺你已經是便宜了你,批評你兩句也是應該。」
「我說過,我沒有殺玉初!您若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你若與小奴合作,起碼對她有點防範心。我雖沒有證據,但是玉初之死定然與她脫離不了關係。」
「該如何,我自有法子,不需要你的提醒!」
二人說了幾句便又沉靜了下來,馬車軲轆軲轆的行駛,離西連越發的近了。
第二天一早,白泫靜悠悠轉醒,宋子卿正在一旁因酒,因玉初的死給他帶來了沉重的打擊,日日以酒度日,此時聽聞白泫靜病種特來看望一下,見他醒來了,唇邊扯了扯一個微笑,「要不要來一杯?」
酒杯還未遞給白泫靜,已被一名女子搶在手中,一飲而盡,她嘖嘖唇,讚歎道,」公子帶來的酒果真是好酒,多謝公子的酒。」
宋子卿看了一眼蓬頭灰面的女子,若不是她醫治好了白泫靜的病,他早就一拳打在女子的臉上。他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白泫靜疑惑的看著女子,眉頭微微一皺,「你是何人?」
女子颯爽一笑,對著白泫靜抱抱拳,「老子不過是一名路人甲,將軍若是病好了給我一些錢財打發了便好。」
白泫靜向白管家使了一個眼色,白管家會意立即出了房門。
女子嘿嘿一笑,看著在場的幾位,最後將目光停留在白泫靜身上,「我能不能與將軍單獨說幾句話?」
此話一出,幾人均看了一眼,流光與暗影識趣的退出了房門,唯有小奴深邃的眸光在女子的身上打轉,最後依舊退了出去。等到宋子卿起身要走之時,女子突然開口道,「你留下吧!有些事,你也該知曉了。」
她看了一眼二人,幽幽道,「想必將軍也應該知曉了你現在的夫人才是真正的南秦的公主,而之前那名……不,理應說是靈魂,你說她來自未來也可,她穿越到西連不過是為了尋找一人,而那人正是你,宋子卿!只可惜你對玉初一片情深,看不出她對你的感情罷了,前世你與她無緣,今世再度無緣哪!」
她頓了頓,掃了一眼二人的神情,又繼續道,「如今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該怎麼做便是你的事了。如今你病也已經好了,我也該走了,有緣自會相見。」她向二人拱拱手,去意已決。
「等等,我有事要問……」宋子卿黝黑的眸光看向女子,「你說,她是來尋我的?」
「是!」
其實,白泫靜早就知曉李悠悠的用意,他記得宋子卿大婚當日,唯有她一人離開了喜宴不知去了何處。她次次眼中只有宋子卿一人,有時候他都會莫名的想,若是她心裡的那個人是他多好。也幸好,如今李悠悠心裡真的便只有他一人。
「姑娘,能否請問一下,如今她身在何處?」白泫靜瞧著女子,眸光一片深邃無光。
女子噙著笑,目光明明滅滅,「這恐怕還得問你的『娘子』才是!」
白泫靜眉頭微微一皺,岔開話問道,「為何姑娘知道這麼多?你究竟是誰?」
此時宋子卿也正疑狐的盯著女子看,見此白泫靜一問遂又其道,「姑娘雖是蓬頭亂髮示人,可從姑娘的言行舉止來看,你並非普通之人。」
女子黑眸流轉,眸中正點點笑意,「嗯,此時我還不能告訴你們我的身份,若是有緣必會再相見,到那時我會一一與你們細說。」
白泫靜深邃幽暗的鳳目與宋子卿對視一眼,斂笑道,「姑娘若執意不肯說,我等也不好咄咄逼人。但我隻想知道她在哪裡,還望姑娘明示。」
女子突然嚴肅了起來,眯著雙眼與白泫靜對視,「她如今在哪裡我不知道,這就要你去找了。好了,你既然醒來了,我也該走了。」說罷,女子拂了拂已經是破舊不堪的衣袍,起身對著二人拱了拱手便走了。
宋子卿瞧著女子的背影,疑惑道,「要不要派人去調查一下這名女子?」
白泫靜擺擺手,「算了,既然她已說了日後會相見,又何必急在這一時。」他瞧了一眼宋子卿的模樣,搖搖頭嘆道,「你也回府吧,玉初之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宋子卿飲了一口酒,淡淡道,「我走了!」
等宋子卿一走,白泫靜將流光暗影,白管家三人招了進來,他靠在椅子上,青絲未束,隨手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瞧著他們三人,淡淡道,「白管家,將那晚的事一一講清楚。」
白管家點頭,上前說道那晚的事情。
尤不知門外一人早已疑惑在心,趴在一處角落細細詳聽。良久,小奴悄聲離去,唇角微微一抿,目光如同啐了毒的毒蛇望向遠方,呢喃道,「原來早就知道了我是小奴。看來當初就不該留下白管家!」她的雙手握緊,嘴角陰冷一笑。
經過幾日的行程,李悠悠與黑蝴蝶二人早已處在西連的地界,離京都也不過一刻鐘的行程,二人進了客棧休息,黑蝴蝶從袖中拿出一粒藥丸攤在手心,直言道,「這是三日老,我隻給你三日時間。」
黑蝴蝶斜睨了一眼李悠悠,「放心,此藥丸不過是讓你立即衰老罷了,我不敢斷定白泫靜認不認得出你,但我這也是以防萬一。你若跟我耍什麼么蛾子,我豈不是太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