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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神》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禁地仙音
「妖女!」雲澈幾乎每一道牙縫都在滲血:「你若敢傷害她,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他說話時,唇齒間不斷傳來「咯咯」的聲音。這才是他第二次見千葉影兒,卻從未如此怨恨過一個女人,亦從未如此無力過……以往無論多麼絕望的境地,哪怕面對弒月魔君,他都能拚死一搏。但,他和千葉影兒的差距實在太大太大,天壤之別都不足以形容。

在這樣的差距面前,任何言語、謀略、算計都是笑話。

「生不如死?」

聽到雲澈的話,千葉影兒的動作停止,眸光緩緩轉過,唇間發出幽緩的聲音:「雲澈,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嗎?」

隨著她聲音落下,眼瞳之中忽然閃過一抹妖異的金芒。

於此同時,雲澈的身上浮現出那一道道細密的金紋……他全身猛的一顫,那一瞬間,他的軀體如被萬箭貫穿,靈魂像是有無數的鋼針無情刺入……

「啊!!!!」

要說雲澈最不怕什麼,或許就是劇痛。因為他一生受到的創傷,絕非常人所能想象。哪怕一次次重傷至瀕死,他都會一聲不吭。

但,就在千葉影兒瞳中金芒閃現的那一剎那,他卻是發出了一聲泣血般的慘叫,五官、四肢、軀體更是完全痙攣,隻一個瞬間,便扭曲的不成樣子。

「呃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初神境的初始之地的上空,瀰漫起彷彿來自煉獄之底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淒厲,一聲比一聲嘶啞,幾乎沒有片刻的停歇……這樣的慘叫聲任何人聽在耳中,都定會心中發怵,甚至無法想象究竟是承受了多麼極致的痛苦,才會發出如此淒慘的叫聲。

雲澈的喉嚨完全嘶啞,臉色蒼白的看不到一絲的血色。彷彿有無數的毒刺、無數的尖刀在狠狠扎刺和切割他的身體靈魂,那種痛苦感比之凌遲和五馬分屍還要殘忍過百倍千倍……

他的靈魂跌入深淵,身體卻無法動彈,整個身體如將死的蟲子瑟瑟發顫,才短短數息,身體上下已被冷汗完全打濕……身下,一灘觸目驚心的汗水在快速蔓延……

「……」夏傾月閉上了眼睛,眼睫在痛苦的戰慄著。

看著那閃耀的金紋和慘叫到撕心裂肺的雲澈,千葉影兒臉上沒有一絲的不適或不忍,比嬌花還要柔美的唇瓣反而彎翹起一個賞心悅目的弧度:「現在,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了嗎?」

「妖……女……嗚啊啊啊啊……」

他的眼瞳炸開無數的血絲,滿口牙齒幾乎全部咬碎。短短兩個字,卻嘶啞的無法聽清,更幾乎透支了他所有殘存的意志,讓他發出更加痛苦淒厲的慘叫聲。

「哦?」千葉影兒金眸一眯:「居然還能說出話來,值得嘉獎。那麼……這樣呢?」

她的眼瞳之中再閃金芒,頓時,布滿雲澈全身的金紋變得更加清晰耀目。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梵魂求死印……沒有親身經歷過,永遠不會知道這是多麼可怕的詛咒,永遠不會知道何為真正的十八層煉獄。

雲澈一直有著引以為傲的堅定意志,他的軀體和靈魂都經受過無數次殘酷的磨練,哪怕當年為茉莉摘取幽冥婆羅花,在離魂之痛下都未曾退卻……

但此刻,他竟是恨不能馬上死去,來結束這非人的折磨。

「你現在還能說出話來嗎?」面對一個痛苦到如此境地的人,哪怕再鐵石心腸的人都會心生不忍,但千葉影兒卻是似笑非笑,根本沒有為之有任何的觸動:「知道,它為何叫『梵魂求死印』了嗎?」

「因為它會讓你覺得死亡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讓你無比的想要渴求它。」

「它所帶來的痛苦,超脫靈魂之上,也就是說,根本不是意志所能抗衡。不要說你只是一個才幾十年壽元的可憐小輩,就算是界王,哪怕王界神帝中之,也會屈膝跪地,要麼求饒,要麼求死!」

「你現在,一定很想死吧?是不是忽然覺得,死亡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回答她的,只有帶血的慘叫聲。他的五官在極致的痛苦下擠壓成一團,痙攣的五指扭曲如兩隻乾枯的獸爪。

「順便告訴你,」千葉影兒悠然說道:「梵魂求死印是以我的魂源種下的咒印,所以……」

她笑了起來:「要麼我主動解開,要麼我死,否則,你身上的梵魂求死印,永遠都別想解除。就算是要收你當義子的龍皇,哪怕是十個龍皇,都不能!」

「也就是說,你這輩子,要麼乖乖聽話,要麼求人殺了你,要麼……就永遠活在最底層的地獄,生不如死!」

雲澈緊咬的牙齒血流如注,死死瞪大的眼瞳幾欲炸裂……千葉影兒的話語如最殘酷的魔咒,每一個字都清晰的印在他的心魂之中。他所有的意志、信念,都被淹沒在痛苦的深淵之中,直至化作一片絕望的昏暗……

終於,他的慘叫停止,昏死了過去。但唇角依然在緩緩滲血。

雲澈身上的金紋消失,千葉影兒轉回眸光:「我就大發慈悲,讓他姑且安靜一會兒,也免得打擾我和你的大事。」

「……」夏傾月一直緊閉的眼瞳緩緩睜開……其中沒有惶然,沒有痛苦,更沒有乞求,甚至看不到了瞳孔的存在。

唯有一片駭人的冰冷與幽暗。

這個眼神,讓千葉影兒的月眉微微一蹙。

她盯視著千葉影兒,字字幽寒徹心:「千葉……今日你最好殺了我……否則……終有一日……我母親的仇……還有今日的一切……」

「我必要你萬倍償還!!」

夏傾月:「……」

「但是呢,那些低賤的男人所配沾染的,不過是些同樣低賤的庸脂俗粉,如我們這般完美的身體,又豈是男人有資格享用的呢。」

她的話語幽然而撩人,眸光似迷似離。但,這些話她卻並非是在摧折夏傾月的意志,而是屬於她最基本的認知。

她輕視,甚至藐視一切男人,從很小的時候便是如此。從她的神女之顏初成之時,她的周圍便永遠都是各種驚艷、垂涎、慾望的目光,當她的風華勝過了世間的所有……那些世人眼中的天才、驕子、界王、帝子、甚至神帝,為了能博她一笑,甚至隻為看她一眼,都各種挖空心思,甚至不顧生命和尊嚴。

卻不知,在她眼中,他們的行為,唯有淪為「低賤」。

在她的世界裡,世間除了她的生父梵天神帝,再無任何一個男人配讓她多看一眼。

而她的身體,也從不會讓任何男人碰觸……哪怕是她的小指。

這些年,她連容顏都已遮蔽。並非是如世人所猜測的那般為了不讓更多人淪陷,而是……她覺得世間的男人已根本不配目睹她的真顏。

這或許是一種扭曲的心理,但,她卻偏偏有著如此「扭曲」的資格。

因為她是梵帝神女!

其他女人都在或追求威傾一方的夫君、或相夫教子、或盛衣妝容、或追求玄道權勢……而她,追求的卻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真神之道!

為之,她可以不擇一切手段。世間所有,只要可助她探尋真神之道,一切皆可利用,也一切皆可摧毀。

嚓!!!!!

那一聲斷裂之音,尖銳的像是撕開了蒼穹。

一道血色的裂痕,印在了夏傾月的視線前方,如死死鑲嵌在了空間之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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