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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家主很傾城》161 宮筵
161宮筵

不知何時醒來的墨青,歪著頭盯著慕容蓁,語氣森冷的諷刺。

慕容蓁掃了他一眼,倒是沒和他一般見識,說到底,是她壞了他們的計劃,於是口頭上讓他一點倒也無所謂!至於司臨淵,因著他那一句毒夫毒婦,反倒明媚了剛剛陰沉的神色,顯然夫婦二字形容他與慕容蓁愉悅了他,至於前面是毒是糖,與他何乾?

「先下去吧!」司臨淵揮手,對著一旁樂呵的落月道。

「是!」落月領著其他人退了出去,並小心的關上門。

「好了,你可以說了!」慕容蓁看著墨青淡淡的道。

墨青冷哼,「切,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是我什麼人,就你那種人面獸心,恩將仇報的蛇蠍,我會把那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嗎?別妄想了,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跟你說一個字的!」

「看你這麼囉嗦的勁兒,倒也不像生死垂危的人!況且,既然你如此有骨氣,不給你個表現的機會反倒憋屈了你!爺,不是把那丫頭剁了扔到天山深林麽?一個人多孤單,你讓人把他也給剁了扔進去,正好我還欠了那些毒蛇的情,送點肉過去倒也還了他們相助的恩情!」慕容蓁冷笑道,隨即看向司臨淵,一副正合我意的表情。

司臨淵自然無可無不可,「只要是你決定的,自然都行!來……」人還未說出口,已經被一聲尖叫打斷。

「喂!你們無恥不無恥?」墨青大聲怒罵,「你這個毒婦,好歹我家主人救了你相公的命,你不念救命之恩就算了,現下主人為了替你尋葯正身受囹圄,你你你……你心肺都讓狗吃了?」

「我能怎麼辦?」慕容蓁聳肩,「我有心幫忙,奈何沒有絲毫頭緒,你又如此風骨寧死不說,我雖暫時救不了人,但是成全你的骨氣倒是簡單的很!放心,天山深林別的不敢說,吃人猛獸絕對不少,再卸了你的四肢,你放心,絕對讓你死的轟轟烈烈,淒淒慘慘。隨便那麼一宣傳,都能讓你名垂千史!」

「我不要!」墨青直覺的開口否決,別說他當胸一劍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便是他完好無缺生龍活虎,被卸了四肢扔到天山深林,他也不會有好下場。當初頭制定計劃在天山深林伏擊天照太子,自然對天山深林做了一番考察,那裏面的毒物,便是一隻螞蟻都能咬死個人,別說其他的大件了!

終究,墨青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知道的情況交代了!不為別的,就為了多一分能救出主子的希望,他就不會瞞著慕容蓁,先不說慕容蓁記不記得主子的恩情,便是慕容蓁想救治她老子的用心,她就不會不救出他的主子,畢竟,她還指望自己的主子替她老子解毒不是?

「你是說墨如煙被天照皇室的人困了起來?」慕容蓁皺著眉頭沉聲開口。

墨青點了點頭,「定然是的!那日主子前往天照皇宮取葯,命我等在宮外等候,只是我們左等右等都未等到主子!」

「那他是不是從別的地方出了皇宮?」慕容蓁問,雖然不知道墨如煙的戰力如何,然僅憑他全身是毒的身上,想要安然的走出天照皇宮肯定不是難事。

墨青搖了搖頭,「沒有!如果主子出了皇宮,不可能不聯繫咱們,而且,咱們也用自己獨特的聯繫方式聯繫了煙雨樓在這裏的分部,各部都表示,從那日之後,未曾見到主子。」

「那你們可有進宮查探?」一旁,司臨淵開口道。

「自是查過了!」想到這裏,墨青便是一陣無力,「沒有絲毫的消息,恍若主子從未進過皇宮一般,悄無聲息的消失了一樣!」

「所以你們想抓住龍君魄,再向他們要人?」慕容蓁似乎明白了他們為何要抓龍君魄。

「自然!」墨青理所當然的應道,「龍君魄是天照皇帝的寶,無論是皇宮中誰抓了咱主子,只要有龍君魄在手,就不怕老皇帝不想辦法找到主上並交出來!只可惜,中途殺出個程咬金,生生壞了咱們的計劃!」說道程咬金時,更是眼神兇狠的瞪著慕容蓁。

慕容蓁摸了摸鼻子,她又不是神運算元,哪裏知道他們的計劃?「行了,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如果有辦法通知你的那些同伴就讓他們最近別打草驚蛇,明日正好要赴宮筵,到時候我會找機會在皇宮探查一番!」

得了確切的消息,慕容蓁與司大美人相偕離去,自然,走之前,司大美人在眾位屬下面前簡單而珍重的提了下慕容蓁。

「她叫慕容蓁,見她如見我!」一句話,便決定了慕容蓁的地位,至高無上不能撼動。

「屬下拜見夫人!」侍衛齊齊彎腰致禮。

「嗯!」聽他們的稱呼,慕容蓁並沒有多少意外,就像那個有點天然呆的香老大,從確定她與司大美人的戀愛關係時已然喚她夫人,顯然,她的大名在鳳凰閣就算算不上耳熟能詳也該不陌生才是,而那個將她漠視個徹底的丫頭,不過是不想承認她的身份罷了。

離開了客棧,回到驛館已經將近天明。

「趕緊睡會兒,中午還得參加宮宴!」司臨淵淡淡的開口到。

「嗯!」慕容蓁應了一聲,便賴進他的懷裏,閉目養神。

司臨淵輕笑,隻得將她抱起送到屋裏的床上。

這一睡便睡了兩個時辰,太陽已然高高升起。當司臨淵回到自己的房間時,早已有人一臉陰沉的等候。

「表哥這一大早去哪兒了?」一襲宮裝打扮的黎陽公主,精緻端莊,此時,端坐在主位之上,如若不是臉色鐵青,但也有幾分賣相。

司臨淵在未進門之時已經察覺到屋裏有人,幸而他面具不離身,一般離開慕容蓁時便將面具帶上,至於黎陽公主,既是他的表妹,自是見過他未帶面具時的面孔,只不過,那時他因著母親厭惡他的容貌而時常帶著人皮面具。

此時,看到她一臉指責的表情,司臨淵突然便覺著好笑,她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怎麼?我要去哪兒還要跟公主殿下你交代一聲?」司臨淵輕笑,絲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厭惡。

「你……」黎陽公主覺著一股怒火快要衝破她的胸腔,明明是他做了錯事,竟然表現的如此理直氣壯。

「公主殿下如果沒有忘記,這裏似乎是再下的房間!」意思很明顯,你丫可以滾了!

「表哥?」原本的咄咄逼人突然便消失不見,隻余滿心的委屈,波光流轉,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非要這樣嗎?就算你不喜歡我,好歹我還是你得表妹,我是你的親人不是嗎?你為什麼一定要拒我於千裡之外呢?就單純的當做妹妹不行嗎?」

司臨淵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黎陽公主卻以為他軟化了,越發的嬌弱哀怨,「姨母一直拿我當女兒看待,我待你們亦是當做最親的人,我們不要鬧彆扭了好不好?」

「我要更衣了!」面對她期待的眼神,司臨淵隻淡淡的道。

「嗯?」黎陽公主有片刻的愣怔,有點反應不過來話題的突然轉變。

「你還不出去嗎?」司臨淵淡漠的道卻沒時間欣賞她的傻樣,徑自向內室走去。

「司臨淵,你以為本公主非你不可嗎?」終於,隱忍了多時的怒火在此刻爆發,一張精緻的小臉因怒火而扭曲變形,抬步便追了過去,「我已經受夠了!你……給我滾開!」

「不好意思!」擋在內室門口的落月輕笑著搖頭,絲毫沒有因為公主的怒火而恐怖退卻,「我家主子說了,他要更衣,嗯,你一個女孩子家,到底未出閣,進去恐怕不大好!」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對本公主說教!你就是一條低賤的狗,在我面前搖尾乞憐的資格都沒有!」黎陽公主怒,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對象,自然逮著落月便死咬著不放。

「公主,你……你豈可如此跋扈!」憤怒到顫抖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黎陽公主眼前一黑,怎麼處處都有這個老東西的事兒!這麼一頓,便生生錯過了落月得逞的笑。

「噗通!」一聲,落月跪了下去,只是跪的方向依然與黎陽背道而馳,「公主金尊玉貴,哪是小人可以……」

「公主,你太讓本官失望了!」大學士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你既然是皇親貴胄,受百姓供養,百姓便是你的子民,你不好好愛護,竟然如此輕賤,你豈可擔當大任?老夫定要上奏,將公主言行奏稟聖上!」說完,一甩衣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大學士,你聽我解釋,你……」聞言,黎陽公主的臉色一白,連忙拉去裙裾追了出去。

落月冷哼一聲,「跟我家爺鬥,自找死路!」

「夠了沒?還不進來給爺更衣!」

「來了來了!」聽到裏面熟悉的聲音響起,落月立刻狗腿的應道,動作迅速的跑了進去。

臨近午時,宮中來了車輦,將各國的使臣代表運到了天照皇宮的宴會廳。

鬱南國以慕容蓁與相南王為代表,而羽闕則是黎陽公主與千艷國師,其他國家自是來的首領任務。

「哼!倒是便宜了你!」看到排位,鬱南國作為取勝國竟然排在了三大國之前,下首便是羽闕國,這樣一來,慕容蓁倒與某人座位相鄰,相南王斜著眼睛說道。

「皇上皇后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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