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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家主很傾城》142 把門給我撞開!
「不知姑娘深夜到訪所謂何事?」不遠處的男子終是停了笑,纖長的指把玩著散落在胸前的墨發,慵懶邪魅的開口。

慕容蓁呆了呆,為著這樣全然陌生的語氣與姿態,開始懷疑自己篤定的事情是否正確,畢竟司臨淵是冷峻漠然千艷是腹黑系骨子裏終是冷情,不像這人,一副痞子樣。

「無事,只是月色太好捨不得,出來賞賞,借了貴院子寶樹一用!」大姑娘睜著眼睛說瞎話,絲毫不覺著害臊,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抬頭看了看天空黑沉沉的一片,別說月色,便是顆星星都沒有。在看向某人一臉坦然的模樣,面具下的一張俊顏不收控制的抽了抽。

「姑娘說的是!美景難得,著實不該虛耗!本國師今日便忙裏偷閒,與姑娘一同賞賞!」

一陣清風飄過,一股熟悉的幽香縈繞鼻端,詫異的看了一下帶著面具的某人,再起低頭打量的一瞬立刻底下頭來,低眉斂目,掩去眼中波濤洶湧的浪潮。混蛋,你好樣的!看見本姑娘還敢裝作不認識,現在還來調戲本姑娘,看本姑娘怎麼收拾你!

帶著面具的司臨淵突然感覺一股寒意湧上心頭,審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丫頭身上,心中升騰一抹不好預感,不會是這丫頭察覺到什麼了吧?隨即又自信的搖了搖頭,他自認從未露出馬腳,便是當初,以千艷的身份站在她的面前,也從未透露他國師這個職業,所以肯定不會的!

慕容蓁冷眼看他自我催眠,心中冷笑連連。小樣,當初你失憶再次現身,不也是帶了面具?本姑娘還不是一聞就聞出你是誰了?慕容蓁堅決不承認自己是狗鼻子,實在是他身上這股幽香太過特別,一般人仿造不出來。

「大師是羽闕國的大師?」慕容蓁歪著頭一臉好奇的開口詢問。

不動聲色的打量她一陣,確定她沒有啥異常反應,司臨淵方才點了點頭,「本國師在羽闕國的隊伍之中,自然是羽闕國的國師!羽闕國最是年輕有為的少年國師!」

「很有才的大師啊!」慕容蓁雙手交握放在胸口,小白兔一般,一臉崇拜的看著對面的男子。

「算你有見識!」在這人面前,竟然把以往棄之如敝屐的名聲說給這人挺,還沾沾自喜。果然,愛情容易讓人變蠢,面具下的俊顏皺了皺,似乎十分不願意承認自己也如常人一般變得這麼蠢。

「大師!小女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故作為難的頓了頓,只是看著男人的目光又充滿了期待與渴望。

司臨淵看的心中一動,莫非丫頭遇到什麼難事了?心中立刻把風飄雪以及風塵香罵了一遍,既然她有不好辦的事情為何不通知他?皮癢了?心中怒火飆升,看向慕容蓁時立刻柔和了聲音,再不復之前調笑時的邪魅漫不經心:「什麼事情說吧?本國師一定幫你解決!」

「大師,是這樣的,小女子十六未滿,已經遭遇兩朵爛桃花,一朵來的快去的也快,一朵讓小女子肝腸寸斷,簡直比牛郎織女還虐,拒絕我愛上我拋棄我再愛上我最後又離開我,虐的我心肝脾肺疼,痛定思痛,這種桃花不要也罷!」慕容蓁一副傷春懷秋的模樣說道,雖然,因為他那般積極的語氣,心中怨氣化去不少,但是,該討回來的還是得討回來的!抬頭,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卻看見那雙精緻的雙眸突然暗沉的光,那種風雨欲來的波濤暗湧,讓她甚是堅強的小心臟也微微顫了顫。

司臨淵不得不承認,聽到那句不要也罷之時,恨不能把她給掐死。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現在想拋棄他另尋新歡也得看他同不同意。黑著一張俊顏,靜等她下回。

「大師,既然你如此有才,能否幫我算算近來有沒有桃花麽?」雙手捧著小臉,慕容蓁非常虔誠的問。心中卻笑的打滾,氣死你氣死你就是要氣死你!……無限循環。

「在下是國師不是算命先生!」忍著心中的怒氣,司臨淵極力平靜無波的回答,桃花?她還想找桃花?來一朵他掐一朵。

「那是沒有桃花的意思麽?」迎視著對方要殺人的眼神,慕容蓁很是白目的開口,語氣中是濃濃的失望,似乎一點也沒接受到對方的兇惡的眼神。

「你應該去找算命先生!」司臨淵的嘴角抽了抽,力持鎮定的開口。

「那是有還是沒有呢?」慕容蓁裝傻,很是迷惑的開口。

「你……沒有!」砰的一聲,頭腦裡的某根神經斷了,所有的隱忍全部化為灰燼,司臨淵滿臉黑線最終咬牙切齒的說道。

「麽有啊!」慕容蓁雙手捧心仰天長嘆,「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啊字還沒結束,身子突然騰空,整個人落盡那熟悉的懷抱,寬廣,溫暖令人心安!埋在某人懷裏的臉,早已笑成一朵花。

噗通一聲,原本暗自得意的心情不見,黑暗的房間,慕容蓁被人很不憐香惜玉的拋在床上,痛呼一聲,還未來得及起身,一抹高大的身影便壓了上來,哐啷一聲,是面具落地的聲音,慕容蓁來不及打量,嫣紅的唇便被對方攫住,霸道邪肆的吻立刻席捲了她的神智。

緊緊的將懷中的人圈住,霸道的唇舌探索著她口中的美好,天知道,這麼多天沒見,想她想的快要發瘋,意料之外的相見讓他心生感激,她倒好,二話不說要去招桃花,想到此,心中怒氣盛,張口狠狠咬上她的紅唇。

「……唔!」慕容蓁呼痛,雙手卻不自覺的回抱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想她她知道,她也想他,只是,「喂喂喂,疼!」

男人終是放鬆了力道,只是仍舊沒有放過她,輕輕的描繪著她的唇形,細緻而用心。

「那個……」不知過了多久,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終於放開了自己的唇舌,微微錯開,將臉埋進她的頸間,溫熱的呼吸噴薄使得她敏感的戰慄,每個汗毛孔都似張開了一樣。順了順呼吸,確定自己開口之後不會像之前那般沙啞曖昧,方才故作訝異的開口:「那個國師大人,你真真是太偉大了,算出小女子沒有桃花,竟然奉獻自己,小女子實在是感動非常,只是,人家也是有追求的人,如果是長得不好看的桃花人家自然也是不想要的,所以……國師,你這面具下的臉到底長得好不好看呀?好看自然是極好的,可若是不好看……」慕容蓁啃著手指萬分為難的望著床頂,眼中卻是毫不掩飾的促狹。

果然,身體大部分還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聽了她的話之後,不受控制的僵了身子。

「我是誰?」懾人的氣勢無聲蔓延,明明是低柔的毫無架勢的聲音卻讓人不由自主的膽寒。

慕容蓁無聲淺笑,感受到男人壓抑的怒意,笑意更甚。

「說,我是誰?」男人隱忍著怒火,再次開口,拚命壓抑著自己,就怕一個沒忍住直接掐死了懷裏的人,她沒認出他?竟然敢讓一個陌生人如此大膽的吻,想到這裏,就有一種殺人的衝動,該死的!抬頭,在漆黑的夜裏依然能看清楚躺在床上的人,那張盈滿了困惑的小臉。她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於是,再次有了吐血的衝動。

「國師,你……你沒事吧?」黑暗中,慕容蓁的聲音盈滿了擔憂,「你怎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呢?那個我對你也不太熟,雖然聽過羽闕國少年國師的名號,卻也了解不多,要麼我找你的人進來讓你問問?你也知道……」

「閉嘴!」於是,偉大的國師大人終究是爆了!惡狠狠的打斷慕容蓁的喋喋不休,修長的指握了又鬆鬆了又握,終究是捨不得傷害這人兒一分。隻得忍著,把自己忍出內傷。

慕容蓁斂目,縱使是黑暗中,她也與他一般,能清楚視物,自然沒有錯過他眼中明明怒火中燒卻極力隱忍的模樣。心中一時間酸酸甜甜,再也生不出逗弄他的心思,纖細的手臂一伸,直接攬住他精瘦的腰身,小臉埋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突然僵硬的身體,搖頭,臉頰輕輕的蹭著他的胸口,輕聲開口:「司臨淵,我想你了!」

一瞬間,所有的怒氣消散,雙手緊擁著懷裏的人,一個翻身,兩人調換位置,她上他下,目光灼灼,黑夜中緊盯著她,宛如烈火。

「再說一次!」開口,聲音是自己都未曾想到的低啞。

「司臨淵,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慕容蓁沒有矯情,既然她想他,既然他想聽,那她就告訴他!兩個人能在一起多不容易,她想好好珍惜。

「再說一次!」某人的嘴笑歪了。

「……」某人黑線了。

「丫頭,我也想你!」聲音很低,卻不容忽視,有點慶幸是黑夜,沒讓他的躁意曝光。

慕容蓁心花怒放,於是大方的替他掩飾他的不自在。相似沒看見他耳尖的紅暈,低頭,再次埋進他的懷裏,真好,他們再次相遇。

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沒有驚擾屋外的人一分。

「對了,昨晚上,咱倆說話那麼大聲,怎麼沒人來抓我!」清早,慕容蓁方才想起昨夜的事,萬分不解的問著依然躺在自己身側的美人!

「……」司臨淵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虧的她現在才想起。

「你那是什麼眼神呀?」慕容蓁問,推開他,起身,受傷了,才不要他摟著呢!

「睡覺!」伸手,再次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大手大腳緊緊的圈住。

「……」慕容蓁看了看大白的窗戶,這樣躺著不好吧,「那個……天亮了!」

「……」

「要是有人闖進來怎麼辦?」動也動不了,慕容蓁無奈的開口。

「睡覺!」

慕容蓁無語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睡顏,饒是她看慣了美人,比如她的美人爹爹,比如她自己,然而看到眼前這人依舊很容易晃眼。比她還要精緻的五官,明明醒著的時候宛若睥睨天下的神袛,睡著的時候卻偏偏純真的像個天使。

秀氣的打個哈氣,似乎被感染一樣,困意來襲,終究還是窩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兩個人像是好久沒有睡過覺一般,兩個人相擁睡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全然不顧外面人的忐忑。

「參見公主!」門口,一襲盛裝打扮的黎陽公主笑容恬淡的看著一眾行禮的人,無論是參賽人員還是婢女侍衛,皆是一視同仁,和善而親切。

「國師大人可起身了?」看著不遠處值崗的侍衛,黎陽小聲的詢問。

侍衛搖了搖頭,「啟稟公主,屬下不曾見到國師大人出屋!」

黎陽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緊閉的大門,抬起手敲門,卻在碰到門板的時候停了下來,想想也是,趕了將近一個月的路,好不容易能好好歇息,她自是不應該打擾。

「吩咐下去,不要讓人隨意打擾國師大人!」轉身,對著侍衛認真的吩咐。

「是!」侍衛看著黎陽公主很是認真的應道。

於是,這個房間,成了一方凈地,無人干擾,好夢正酣!

當黎陽公主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之時天已經到了晌午。

領著小丫頭在異國繁華的街道轉了一圈之後,回到客棧正好到了飯點。

「主子,到二樓的雅間吧!」小丫鬟跟在黎陽的身後恭敬的道。

「不用了,就在那裏吧!」選了個靠窗的位置,黎陽率先走了過去,不出所料,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朝拜真主一般落在她的身上,心中得意又覺著嘲諷,面上卻坦然處之。舉至端莊優雅的落座,靜等小丫鬟安排好一切。

「真真姐,你可看著阿蓁?今早上起來就不見她!」鄰座的兩人,正是與慕容蓁分到一間房的李煙瓏以及朱真真。

朱真真搖了搖頭,對於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明清郡主,從一開始的敵視到現在的相見恨晚,朱真真想,到底還是她太過偏執,認為所有有錢有勢的人都如她之前所遇見的一般,仗勢欺人囂張跋扈,卻不想,權重如慕容蓁,公平重義,金貴如李煙瓏,和善可人。

「我也不曾見過,似乎昨晚上出來就不曾回來!」想著昨晚那微不可察的動靜,朱真真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啊?昨晚有離開麽?我怎麼一點沒察覺?」筷子上的肉塊掉了下去,李煙瓏有些受傷的開口,她是有多無能啊,睡在一起的人離開她竟然一點沒發現,這不是豬麽?

「行了行了!」朱真真想笑,終究忍了下來,怕她傷上加傷,「阿蓁是什麼樣的人?若是不想別人察覺別人定然很難察覺的!」

「可是你知道了呀!我卻睡的跟豬似地!」李煙瓏依舊哭喪著臉,不行,她以後定要睡的淺一點。

「呵呵……不是笑你!」笑聲因為對方的瞪視而打住,朱真真看著李煙瓏很認真的安慰:「我那是沒睡著!」

「你安慰我!」

「是!」

「……」

「還傷心呢」

「好吧,接受安慰,吃飯!」

這廂的談話盡數落盡不遠處的美人耳中,此刻,黎陽的一張美人面早已因為憤怒而發白髮青,心中某種猜想讓她再也坐不住,筷子一扔,不理會在身後不住叫喚的丫鬟,徑自向後院走去。

想到自己早上乾的蠢事,黎陽恨不能抽自己個大嘴巴子,連日趕路疲累了,還不讓人去打擾?

「參見公主!」一個個宛若被砍了的麥子,見到怒氣沖沖的黎陽,每個人都縮緊了脖子,跪倒了一大片。

而現在的黎陽,卻沒有時間做那個表面功夫,怒氣橫生的走到與那院子一牆相隔的房間。

「參見公主,屬下奉公主之命,沒讓任何人打擾國師大人!」小侍衛的一句話,徹底爆發了黎陽的怒氣。

啪!一個巴掌直接落在那名兢兢業業的小侍衛臉上,抬頭,錯愕的看向對面因為怒氣而微微扭曲的面容,原本那端莊優雅早已消失不見。

「給我滾!」黎陽開口,是壓抑後的嘶啞。

「是!」小侍衛回神,連忙低下頭,快速的退了一邊,對方是主子,他是奴才。別說是無緣無故的一巴掌,便是殺了他他也無處伸冤。

尊貴的黎陽公主,自然不會理會一名小侍衛的心思,就如他想的,便是殺了他也是他該受著的。忍住心中的暴怒,伸手敲了敲門,然後等著裏面的回應。

「咚咚咚……」很有節奏的敲門聲,每隔幾分鐘便來上一次。

「唔!」床上的人呻吟一聲,慕容蓁迷糊的眨了眨眼睛,抬手揉了揉方才有些低啞的開口:「司臨淵,外面有人敲門!」

看著揉著眼睛的人兒,早就清醒了的司臨淵嘴角泛起笑容。「醒了?」

「你早就醒了!」徹底清醒了的慕容蓁開口。

司臨淵但笑不語,醒了自然是早就醒了,只是貪戀懷裏的人毫無防備的睡顏方才沒有起身而已。

「咚咚咚……」

「呃,外面有人找你!」慕容蓁爬起來,一頭長發披散在胸前後背,慵懶寫意。

「不用管她!」不用想,敢如此敲門的人他也知道是誰。只是……

「來人,把門給我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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