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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家主很傾城》144,誤入陣法
三日後,兩隊人馬一同到達天照國的國都——庸城。元清太子親自出城迎接,最終被安排在驛館兩個相鄰的大院。

「好了,這幾日大家好好歇息吧!把身體狀態調整到最好,準備迎接七日後的天麟大賽!」回到自己暫時的落腳點,慕容蓁對著站成一排的眾位隊員開口說道,他們只是參加大賽的隊員,不用應付各國的相交事宜,自有隨後就到的朝中官員打理,只要全心全意應付天麟大賽即可。

安排好了住處,慕容蓁走進自己的房間,終於不用和別人擠一張床了!每個人都擁有獨立的房間,且享受高等服務。呈大字躺在床上,慕容蓁舒服的嘆口氣!終於要迎接傳說中的天麟大賽了!只要贏得比賽,她就可以徹底的擺脫鬱南皇室,她就可以安心的替爹爹尋找解藥了。一想到這裏,就不得不想到墨如煙,這些時日離開盛京,倒是斷了與他的聯繫,也不知道他現狀怎麼樣了?可有找到那枚藥草?甩了甩頭,慕容蓁強製自己不想這件事,現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贏得天麟大賽。

晚上,慕容蓁方才離開屋子,打算去庸城的街上好好逛逛,順帶解決一下晚餐。卻在門口碰到依然端莊秀雅的第一公主黎陽,紫色的華服尊貴優雅。

「慕容姑娘,咱們談一談吧!」看到慕容蓁,黎陽也是一愣,隨即輕輕的笑開,很是和善的開口。

「唔!」慕容蓁沉吟一聲,心中著實不想讓人打擾自己突然想要逛街的樂趣,然而,她終究不是怕事之人,有些事既然終有一天要對上,那麼就不如早些解決。「好吧,對面即是酒樓,就去那邊吧!」

「大膽,公主面前,豈容你擅自決定?」黎陽身後的夏竺冷冽陰鶩的開口。對慕容蓁一幫人已是厭惡到了極點。總要想法設法刁難一下。

慕容蓁的臉色一沉,輕蔑的掃了她一眼,淡漠的道:「哪裏來的瘋狗到處亂叫?」

「你大……」

「閉嘴!」夏竺剛開口,便被一旁的黎陽冷聲打斷。轉向慕容蓁,略帶歉意的開口:「是黎陽管教不嚴,還請慕容姑娘大人大量饒她一次!」隨即意味深長的掃了夏竺一眼。

接收到黎陽的眼神,夏竺臉色忽的發白,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輕顫,腿一軟就要跪下,卻在黎陽冷眼下費力的支撐。

「算了!」慕容蓁揮了揮手,當真大人大量了一次,轉身直接走向對面的酒樓。

黎陽掃了一眼夏竺,隨即邁步跟了上去。

夏竺瑟縮了一下,看著兩人離自己越來越遠,方才釋放自己眼中那刻骨的恨意,只是不知,那恨是對著慕容蓁還是對著她的主子亦或兩個人都有。

貴人來酒樓,一樓已經賓客滿座,各自都有相識的人在裏面,原想抬手叫喚,卻在看到她們身旁的人之後,斷了心思,想來也是有事相談,自是不好打擾,只是點頭致意。

慕容蓁與黎陽皆與各自認識的人點頭回禮,隨即,向店小二要了二樓的包房。

「兩位客官不知要吃些什麼?」店小二滿懷熱情的問。

「好吃的好喝的儘管上,看見沒,這可是公主殿下,可別招待不周!」慕容蓁指了指黎陽很是囂張的說道。

黎陽皺了皺眉,終究沒有說什麼,甚至對上店小二打量的眼神時還不得不笑顏以對。

兩個女子皆氣勢非凡,貴人來酒樓算是庸城數一數二的酒樓了,平日來往的客人多數皆為貴人,見多了貴客的店小二自然不會錯認,再加上這幾日六國來訪,不用想也該是別國的貴人。

「好嘞!兩位貴人稍後,好酒好菜馬上就來。」抹布甩到肩上,店小二飛快的退了出去。

慕容蓁笑眯眯,目視店小二飛快的跑出去,方才把視線轉了過來,看著對面的黎陽公主,漫不經心的笑道,「公主不介意請我這一頓吧?」

黎陽笑了笑,隨即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只是一頓飯而已!」

慕容蓁笑著點頭,「還是公主有錢!」說完,也不管她有什麼反應,雙手撐著腦袋,百無聊賴的看向外面的街景。雖說天已經黑了,路上的人依舊不少,想來,天下的商人皆是一般聰明,懂得把握一切商機,便是夜晚,此刻也熱鬧繁華依舊。

「慕容姑娘!」對面,黎陽公主終是受不了這樣難堪的沉默,雖然,感覺難堪的從始至終只有她一人,某人卻毫無知覺的怡然自得。

「嗯?」慕容蓁回頭,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靈動而惑人。精緻的小臉明艷瑰麗。目光灼灼的看著對面的美人公主。

就這麼一瞬,黎陽似乎能理解為什麼一向距女人於千裡之外的表哥為何會為她而動心了!然而……「可以說說你跟表哥是如何認識的嗎?我很好奇,你知道,表哥一直就不喜歡女人近身的,便是姨娘,表哥都是敬而遠之!」

聽她這麼說,慕容蓁想到了當初初見司臨淵的時候,嗯,那個時候確實是冷的可以,若不是她死活賴著他,怎麼會有今天他與她的糾葛。慕容蓁覺著,自己當初真是做了最英明的決定。

黎陽看著慕容蓁,看著她臉上那柔和的笑容,似沉浸在甜蜜的回憶中一般,突然便覺著刺眼,低眸凝視自己手中的茶杯,藉以掩飾眼中那瘋狂的嫉妒,她得進天時地利人和,為什麼到頭來還是沒有得到那個男人的心,反倒讓一個無名小卒得了去?

「慕容姑娘?」放下茶杯,黎陽笑容淺淡的開口。

「呵呵呵……不好意思,走神了!」慕容蓁打哈哈,隨即想到對方剛剛問的問題,輕笑著開口:「當初是他救的我,要不然我可要被餓死了,後來自然是我纏著他以身相許了!就像你說的,他煩我,不過經不住我死纏爛打,俗語不是說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終是被我給追到手了!」慕容蓁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幸好黎陽還有些理智,臨了了還知道還無恥二字吞回肚子,心中卻一片恍然,原來表哥也是不情願的麽?只是被她死活給賴上的?這個女人真是無恥之極,竟然用這種下作的心思。看著她依然瞪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看著自己,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黎陽便覺厭惡,然而為了表現自己絕對與眼前這人的修養不在同一個階級上,黎陽還是很好心的接著先前的話,「你怎麼能這麼大膽!幸好最後表哥接受了你,要是沒有,多失了女兒家的矜持?」

慕容蓁輕笑,很是肯定公主殿下先前想說的絕對不是大膽二字,然而她一向比較心寬,只要她沒說出口,她就可以不放在心上,看著對方僵硬的笑容,慕容蓁笑的越發的歡暢,「公主殿下,矜持值幾個錢?能比司臨淵貴麽?看著司臨淵的面上,阿蓁今日勸公主一番,以後遇著喜歡的人,別裝……呃,別矜持了,該出手時就出手!」

「是嗎?」黎陽嘴角噙著詭異的笑容,這是不是在勸她別那麼輕易的對錶哥死心?是她以前表現的太含蓄了嗎?

「自然!」慕容蓁點頭,「只要對方別是有婦之夫,你也知道,破壞人家夫妻感情實在是一件很缺德的事情!就像當初,司臨淵若是有喜歡的人,我肯定也不會那般的死纏爛打!」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常事麽?」黎陽一噎,卻很快找到回擊的點。

慕容蓁點頭,「也是!只是憑著公主那般高貴的身份,會去給別人做妾麽?」歪著頭,慕容蓁很是好奇的問。

「自然不會!」黎陽鐵青著臉,想讓她做妾?也得要有這個福氣!「黎陽還有些,晚膳就不陪慕容姑娘了!」

「沒事沒事!」慕容蓁揮手,表示不在意,卻在黎陽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再次開了口:「公主若是不介意,就別姑娘姑娘的叫了,你喚司臨淵表哥,我自是不介意你喚我表嫂的!」

「呵呵……是嗎?」黎陽忍,忍的五臟六腑具疼,表嫂?你也配!

「那是,對了,下去的時候順便把帳結了,你也知道,我身份不比公主殿下,著實沒那麼多錢來這裏吃飯!」慕容蓁煞有其事的開口道。

黎陽終是受不住,快速的離開包廂,就怕自己慢了一步,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掐上那個小賤人的脖子!

看著包廂的門關上,慕容蓁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摸著下巴感嘆,「果然是公主,修養到家呀!」

「呵呵呵……」一陣輕微的風動,不遠處的矮榻上已經臥著一紅袍美人,臉上猙獰的鬼面卻顯得他越發的妖冶魅惑。

慕容蓁回神,撐著下巴打量床上的美人兒,「你怎麼也喜穿紅衣呀?」印象中,她的美人爹爹喜紅色袍子,相交於墨如煙的純紅,她更喜歡她爹的衣服的款式,紅艷的底色,衣襟袖口裙擺皆綉著爛漫的白色花,大朵大朵的,開至荼蘼的模樣。而她的服飾承襲了爹爹,只是相反而已。

「不好看嗎?爺也不大喜歡!」抬了抬自己的衣袖,矮榻上的人有些嫌棄的開口。

不是不好看,慕容蓁心道,這人容顏絕色,恐怕就是布衣青衫他也能穿出絕代風華來,只是紅色太招搖,還不如穿黑袍,尊貴大氣。「你不喜歡還穿?」

「客官,菜來了!」店小二在門外招呼了一聲,隨即頂著個大托盤走了進來,「客官,這些可都是咱們樓裡的招牌菜,您好好嘗嘗!」

看著店小二把菜一盤一盤遞上來,總共八盤,先不說味道,光看著菜樣便覺著食指大動,「好了,你先下去吧!」

「好嘞,客官慢用!」把一壺酒留下,店小二這才笑容滿面的退了出去。

「快過來嘗嘗!」慕容蓁對著依然躺在矮榻上的司臨淵招手。「對了,現在沒人打擾了,把面具摘了吧,帶著不難受麽?」

心中一暖,明明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然而就是這麼一件小事情,其他的人卻從未想起過,便是他的娘親或是那個口口聲聲愛他戀他的表妹也不曾在意過,而她卻總能放在心上,一道暖流迅速的在心中匯聚隨即流向四肢百骸,讓原本偏冷的人越發的柔和如初生的太陽,溫潤和舒適。

取下面具,司臨淵起身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接過她遞來的筷子,隨意的品嘗桌上的菜色。「這是國師的官服,你若實在不喜,以後不穿便是!」

「談不上不喜!穿衣服麽,你覺著自在就好!」慕容蓁大快朵頤。雖說她不是重口腹之慾的人,然而不知是因為坑了情敵還是這家店裏的飯菜確實可口,總之,每一道菜她嘗著都覺著很香。

「快要比賽了,可緊張?」司臨淵放下筷子,有些漫不經心的問。

「我不緊張,難倒你緊張?」接過他遞來已經斟滿的酒杯,咕嚕一口,甚是豪放的一口全幹了,眨了眨有些泛著霧氣的大眼睛,迷惑的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怎麼了?」

司臨淵啞然失笑,終究沒有提醒她這酒後勁十足,隻適合小酌不適宜牛飲,「沒什麼?爺又不參加比賽,緊張什麼?」說完,有替她斟滿了一杯。

慕容蓁舉杯的手有些抖,她自己卻未曾發覺,笑嘻嘻的看著他倒酒,然後咕嚕一口又灌進了嘴裏,「這酒正香,似乎比梨花釀還要好喝!」

「自然,這麼一小壺可以換十壇梨花釀,若是不好喝,誰願意付這麼高的價錢!」拎起酒壺,又給她倒了一杯。

「怪不得!」揉了揉發燙的臉頰,慕容蓁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對了,你們隊伍若是輸了,那個皇帝會怪罪你麽?」舉杯再次一乾而盡。

司臨淵輕笑,搖頭。「不會!」

「那就好!」慕容蓁點頭,小聲的呢喃,「那我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雖然很小聲,然而對於司臨淵來說,卻足以讓他聽的一清二楚了!沒來由的窩心,起身,將那嬌小的身子一把摟進自己的懷裏,明明自己有不得不贏的理由,偏生還想著他好不好交差,這個傻丫頭。

「那個……司臨淵,你……你別晃,看著我頭……頭暈!」酒量本來就不行的慕容蓁,三杯黃湯下肚,終於醉了!幸好有司臨淵擁著她,否則以她搖頭晃腦的模樣,不摔個鼻青臉腫才怪。

看著她臉紅如櫻花,一雙大眼睛水意朦朧,長而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宛若蝶翅一般,雙唇如熟透的紅櫻桃般嬌艷欲滴,說不出的惑人心神。緊盯著她誘人的紅唇,司臨淵的眼神灼熱了,終於低頭吻了上去,霸道的唇舌席捲她的口腔,探尋她口中馥鬱的酒香。

醉眼朦朧的慕容蓁,難得配合男人的侵襲,雙臂環住男人的脖頸,大膽的回應著男人的索吻。

「你個小妖精!」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司臨淵瀕臨失控的邊緣,這一場纏綿終於結束。司臨淵俯身,一張臉埋在她的頸間,平復著心中躁動的慾望。再吻下去,他恐怕會不管不顧現在的狀況而要了她。這可不是他故意灌醉她的初衷。

「阿蓁?」片刻之後,終於恢復神思清明的司臨淵,卻聽見伏在自己肩上的人兒正發出細微的鼾聲,頓覺哭笑不得。

慕容蓁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上,只是……

「喂喂喂,現在正是流言四起的時候,你怎麼還這麼肆無忌憚的躺我床上呀!」慕容蓁難得臉紅,這丫的,竟然衣衫半敞,露出大片的白皙的肌膚,好歹她是女兒家,要不要這麼豪放呀?

流言?這丫頭什麼時候在意過那個東西了?司臨淵輕笑,看著她時不時偷覷自己外泄的春光,流露出恍然的神態,「爺倒是不想來,可惜某人……」

「某人怎麼了?」湊近他,一張小臉幾乎貼上他的,一雙大眼睛閃動著無辜的光芒。

「死皮賴臉扒在爺的身上,瞧瞧!」扯開自己原本就敞開的外袍,指著自己的胸膛讓對面的人兒瞧。

「瞧什麼?」慕容蓁鼓著腮幫子賭氣似的看了過去,呀竟然說她死皮賴臉,她是死皮賴臉的人麽?等等,「這這這……這誰弄的?」白皙的胸膛之上,種滿了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草莓。

「你說呢?爺自己啃上去的?」某大爺很是不爽的問。

一抹紅雲飛上精緻的小臉,慕容蓁低頭,懺悔,小狼爪卻悄悄的湊了過去,似乎想要確認一下那草莓是真是假。心中十分懷疑,自己何時這般好色了?

「可確認完畢了?」

陰森森的話讓慕容蓁一顫,直覺脖子上涼颼颼的,似乎一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般,抬頭,很是狗腿的笑著,兩隻小狼爪將他敞開的衣衫拉緊,「大爺絕世風華光芒萬丈魅力無邊,小女子頂禮膜拜,便是睡覺也深受大爺的吸引!大爺就是那熊熊烈火,小女子就是那為了大爺而不要命的飛蛾,大爺威武!」

司大美人很果斷的被噁心到了!「丫閉嘴!」

「是,大爺!」雙手交疊覆在小腹上,慕容蓁很是小媳婦的開口。

「你……滾!」終於,大爺也綳不住了,笑罵出聲。

……

雨過天晴,後面的幾日,慕容蓁一行人大多閉門不出,養精蓄銳。還有幾日的時間,天麟大賽就要開始了,沒有人希望橫生波折。氣氛越來越緊張壓抑,吃飯都能吃出個毒來,便是晚上,都能感到高手在自己屋頂上飛來飛去,幸而,天照國防護給力,多是睡的不安,倒是很少需要自己動手的境地。

而慕容蓁,倒是沒受多大的影響,好吃好睡,閑來還去逛個街,只是每次必遇到隔壁院子裏的黎陽公主,不知道那位公主吃錯了啥葯,竟然一反常態,看見她總是笑眯眯親密密,自個兒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萬分隨和,萬分親民,萬分無害。這不,今日她剛出門,這位黎陽公主就出現了。

「呵呵呵……阿蓁,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很是親密的挽著慕容蓁的手臂甚是活潑開朗的道。

慕容蓁不著痕跡的解救自己的手臂,乾笑著點頭,「可以!」名字麽?不就是讓人叫的麽!只是姑娘喲,你能不能表跟著我了!我想自由自在的轉悠轉悠!

顯然,這天下除了少數人,多數人是不能與她心靈相通的,眼前這位黎陽公主就是。聽她那麼回答,越發的高興了。「其實我知道表哥不喜歡我!」沖著慕容蓁做了個鬼臉,黎陽依舊沒心沒肺的說道。「可是我姨娘,呃,就是表哥的娘親,從小就對我耳提面命,說這天下,就我一人是她承認的兒媳婦,其他人沒有進司家大門的可能。你也知道,表哥才貌俱佳,這種話聽多了對我自然有極大的影響。於是我也就理所當然的把表哥當成我的私有物了!所以,一見到你便會有那麼大的敵意,有一種你搶了我的所有物的錯覺!那個阿蓁,你不會怪我吧!」

她能怎麼說?慕容蓁搖了搖頭,只能應一句,「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她對自己的惡意無傷大雅,所以自己可以不計前嫌,只是若她還存搶奪司臨淵之心,自己就絕不會手軟!這世上,很多東西都可以捨棄,惟獨真心不可,如若自己與司臨淵之間,只是其中一方的單相思,那麼捨棄也罷。既然是真心相愛打算攜手共赴一生,那麼自己是絕不允許有人破壞的,任何人都不行。

「我就知道,你能得表哥真心定然有特別之處!」似沒體會到她的話外音,黎陽公主依舊笑嘻嘻一副單純的模樣,全然不若之前給人的端莊大氣,其實,這樣的她才更加符合她的實際年齡,她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之前卻偏生端著姿態,雖雍容華貴卻著實老氣了些。「阿蓁,謝謝你,這幾日我很快樂,是八歲之後再也未曾體會過的輕鬆!」

慕容蓁詫異,隨即瞭然,皇宮那種骯髒的地方,勾心鬥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若是這般單純無害,恐怕早就上西天了,豈能活到現在?不管其他的心思,這句話,她能聽出黎陽語氣中的真誠。

「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黎陽仰著頭,近乎呢喃的感嘆。

慕容蓁瞧了她一眼,突然便有些心軟,這個年紀也不過是個貪玩的孩子!只是……司臨淵,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的!

「不說了,今朝有酒今朝醉!阿蓁,今日你要去哪兒玩兒?明兒個比賽可就要開始了,是該好好放鬆一般!然後,明日放手一搏吧,如果明日你我對上,可別怪我不留情面呀!本公主可是很厲害的!」說道最後,黎陽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呵呵……儘管放馬過來!」慕容蓁輕笑,隨即同樣颯爽的回應。明天,同樣,她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無論慕容蓁的初衷為何,兩個人還是一同出了去。

「阿蓁,我們好像中埋伏了!」離驛館不是很遠的靈源寺後山,漫山漫野的杜鵑花,火紅火紅的一片,兩人正感嘆美景,卻不想突然便換了景色。

慕容蓁冷笑,沒想到有人會在這裏等著她。她和黎陽這是不小心踏入人家的大陣之中了!她自詡聰明,卻對足奇門遁甲之術一竅不通,就像現如今,明知被人困在陣中,卻不知該如何脫身。

「阿蓁,你快想想辦法啊?若是被困到明天,咱們可就完了!」黎陽急了,哪裏知道貪玩竟然貪出禍來,明日她若不能出賽,她可如何向父皇交代?

「不好意思!我對各種陣法一竅不通,我也不知道如何破陣!」慕容蓁很是淡然的說道,其實也不是一點也不緊張,只是……明知道緊張麽有用而已。

「不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這人的用心可真歹毒,不用費力殺我們,只要困住我們就達到目的了!哼,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黎陽惡狠狠的說道,隨即縱身一躍,似要跳過只有一人高的山石。

「公主!」慕容蓁大喊,想要她別衝動,卻比她慢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她消失在山石之後。

「啊!……」

「公主,你怎麼樣了?」慘叫聲不絕於耳,慕容蓁皺了眉頭,開口詢問。然而此時,原本靜止不動的陣法似乎被觸了開關,一時間飛沙走石,再聽不見外面的聲音。

慕容蓁神色一凝,飛快的盤膝而坐,雙手交疊與腹部,渾厚的力量聚於全身,隨即,雙手在空中舞出絢麗的姿態。速度之快似乎有千百隻手,橙色的光芒逐漸從虛無幻化成實體,在這飛沙走石滿是灰塵的世界獨創一方安謐的空間。

此時,陣法之外,狼狽的趴在地上的黎陽公主終於緩慢的爬了起來,抬手,毫不猶豫的擦拭嘴角的血跡,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凶光。隨即,一步一步,宛若步履蹣跚的老者,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去。

當有人發現慕容蓁失蹤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王爺,總領大人已經一整天不見蹤影了!」之前一直隨侍慕容蓁身旁的傳信官跑到兩位王爺的面前很是焦急的道。

「哼!」相南王冷哼,「急什麼?說不定人家正和心上人你儂我儂呢!要你費心?」

「可是……」

「快……快救阿蓁!」此時,驛館的門口,好不容易支撐著回來的黎陽公主,說完這句話之後終於華麗麗的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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