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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家主很傾城》108 安排
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感覺,其實從一開始,從那個女人能走進他的保護障內,他就知道答案了!除了教他這門技能的娘親,誰也不會知道,那樣獨特的步伐。

可是他不相信,或者說不願意相信,似乎想要從她的口中聽出另外一個答案,然而,終究還是失望了!齊音口中的夫人,她的娘親,想要害死他最愛的女人!為什麼?是因為自己違逆她沒有如她所願娶她那所謂的侄女?他不是已經答應幫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麽?為什麼還要逼他?為什麼要傷害阿蓁?

「哈哈哈……」千艷笑了出來,為什麼呢?縱使那個男人拋棄了她,縱使自己長的再像那個男人,可是自己不是她的兒子嗎?為何能毫不猶豫的把刀劃在他的臉上,隻為她厭惡憎恨那張臉?終是,最後,他的師傅醫治好了他的容貌,去掉他臉上猙獰可怖的刀疤,為著她的心意,他便終日帶著面具,換一張臉隻為她不再想起那個男人,隻為她不再傷痛,可是他不相信,或者說不願意相信,似乎想要從她的口中聽出另外一個答案,然而,終究還是失望了!齊音口中的夫人,她的娘親,想要害死他最愛的女人!為什麼?是因為自己違逆她沒有如她所願娶她那所謂的侄女?他不是已經答應幫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麽?為什麼還要逼他?為什麼要傷害阿蓁?

「國師!」跪倒在地上的齊音輕聲喊道,臉上依舊暈染著淡淡的粉紅,臉上卻是堅定的神色:「你放心,我為了你什麼都願意做的!你只是被那個賤人迷惑了!現在那個賤人死了沒了,你就會好了,你……」

齊音興奮的說著,似乎想到了自己披上嫁衣嫁進司府大門的場景,他的身旁終究只能站著她一人而已,慕容蓁不能,黎陽公主自是不能!誰都不成!

「呵呵呵……」坐在床上的千艷輕輕的笑了出來,「迷惑?」

「國師你……」齊音迷惑了,不知道國師現在的反應是什麼意思?按照夫人所說,除去慕容蓁,國師會傷心一會兒,只是過些時日便會放棄那人,然後……然後就會看到她的好,夫人也會……

「落月,她那四名暗衛現在何處?」千艷不理會她的叫喊,更不會猜測她的心思。

「被囚在隔壁的院落!」落月連忙回到。

「餵了媚情帶到院子裏!」千艷淡淡的說道。

聽到媚情,落月詫異的抬頭,隨即應了一聲快步的走了出去。

「將這個女人也扔出去!」千艷淡淡的開口,隨即起身,輕咳了兩聲。

「國師,你怎麼一樣了?」被兩名男子架住的齊音看著臉色慘白還不住咳嗽的千艷連忙關心的詢問,倒是忘了自己的處境,「你……你快躺下休息!」

「呵!」千艷輕哼一聲,卻看都不看她一眼,徑自舉步踏了出去。而那兩人也不客氣的擰起齊音拽了出去。

屋外,那四名男子已經被落月領了過來,一個個灰白著臉色,心想自己終是死路一條了。好在,護主而死,沒有遺憾。

「國師!」被人家無禮的擰著,齊音委屈的開口叫喚。「你看他們,竟然如此待我,你快……」

千艷隻站在門口,高瘦的身子挺拔如松,嘴角勾出諷刺的弧度。抬手,輕輕一揮,「扔過去!」

「是!」那兩人應了一聲,隨即用力把手中的齊音扔到那四人的中間。

那四人心中不明,隨即想到之前那個青衫男子塞在他們嘴裏的藥丸,心中突突的跳,抬頭看向自己的主人,心中不陣陣的不安。

「主子!」有人伸手要扶齊音起來,只是,剛伸出手觸到那女子的手腕,便再也不想鬆手,心中躁動難安,一方面想要不顧一切舒緩自己的慾望,一方面卻在告誡自己,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們發誓一生效忠的主人。他們不能動!即便是身死,也不能罔顧自己的誓言。

「放肆!」齊音卻大叫,看著那些人竟然膽敢抓住自己的手不放,大力的一甩,腫胖的大臉儘是憤怒:「你們這些低賤的奴才,我也是你們可以隨意觸碰的?」

顯然,心中知道眼前這人是誰,知道自己不該碰,然而,理智終究無法戰勝藥性,媚情已經發作,四個人的眼神無一不變的迷離猩紅。

「主子,屬下該死!」為首的那名暗衛,突然跪倒,卻在拔劍自刎的前一刻被千艷的一句話而僵硬了動作。

「你可以死!也可以帶著你的兄弟死!那麼,我會把你的主人扔在軍營,你盡可死看看!」斜倚在屬下端來的矮榻之上,千艷漫不經心的說。

「哐啷!」一聲是寶劍落地的聲音,這一刻,死的念頭再不復之前那般決絕,而另一種情緒瞬間掌控了他們的理智,而意志較弱的那人早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想望,抬手直接伸向身旁唯一的女人。這時,他們哪裏會在乎這人是不是他們的主子,是不是他們誓死效忠的人,他們只知道自己是一個男人,一個想要恣意發泄需要的男人。

「你你……你們幹什麼?」齊音大怒,伸手用力的捂住自己被撕破的衣服,抬頭請求的看向一旁的國師,「國……」只是剛開口,便被那方的景象看呆了眼,忘記了自己的求救。

那方,盡職的屬下正在把一個巨大的梅蘭竹菊錦繡屏風放在矮榻之前,恰恰擋住那人的視線。

「國師,你……」齊音愣愣的開口,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中像似了悟一般卻又一時不明白。在她還在愣神的時候,她身旁的四人早就控制不住自己向她探了過來。在她還在愣神的時候,她身旁的四人早就控制不住自己向她探了過來。

「你們放開我,唔……」尖叫的嘴巴被人堵住,是她的暗衛首領,齊音的眼神驚恐,再不復之前的盛氣凌人或面對那人時的含羞帶怯。圍在她周身的四人也不再是以往的小心翼翼,她終於絕望的留下淚來,歪著頭,看向那人所在的方向,卻只能看見那精緻的屏風上面,梅花冷香蘭花悠然青竹挺立菊花開著荼蘼。再不見那人那比牡丹還要嬌艷尊貴的容顏。

滾燙的淚水隨著身下那人猛烈的撞擊沾濕了臉頰,自懂事以來,她從未哭泣,齊家乃羽闕國三大家族之一,男兒皆志在朝堂,而她不屑與那簪花對鏡彈琴繡花的閨閣小姐為伍,誰說女子不如男兒?誰說報效家國只是男人之事,她照樣能,經科舉至朝堂,她一步一步往上爬,不靠家族蔭蔽,不靠父兄扶持,爬上了今日讓大多數男人都無法企及的高度。惟獨這次,她請求父親幫忙,讓她成為出使鬱南的一員,只因帶隊的人是羽闕國的少年國師,他是她的一個劫,從那日初見,她便知曉,自己終究會死在這人的手裏,可是她不懼,比如,你想要得到雪山之頂上的雪蓮,那麼你就要承擔不小心失足墜崖的風險。可是……

「嘩啦!」是送葯過來的小二哥,看到院子裏的情景,震驚的打碎了手中的葯碗。呆愣愣的看著一時之間忘了反應。

「救……救我……啊……」那女人揚著頭瞪大雙眼緊盯著他,想要向他求救,雖然知道希望渺茫。

小二哥抬頭,下意識的看向院牆四周分部的侍衛,一個個面無表情,似院中的交歡只是他一個人的臆想,回神,明白這些人的不懼,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倚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吸氣吐氣。一遍一遍自我催眠,我沒看見!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不知過了多久,恍若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卻流幹了一輩子所有的淚水,腦海中驀然響起那位美艷婦人的話,「婚姻大事,自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由他胡來,想來那個小賤人也不是個好東西,專門勾引人的小狐狸精罷了!倒是阿音,端莊大方賢德溫婉,最是適合做我司家媳婦兒!至於那小賤人,無禮無德,若能主動離開淵兒也便了,若是死皮賴臉扒著淵兒,那麼就別怪我心狠了!阿音,你此去鬱南,若能見著那小賤人,倒不妨與她說道說道,如若她識趣,以後讓淵兒收她做小便是,若是不識趣,你這個未來當家主母自是可以教訓教訓,淵兒那邊倒是不懼,自有我替你擔著!」

哈哈哈……終於無聲的笑了出來,直到現在,她才清醒,齊音,你果然傻,被人拿了當刀使還喜滋滋的不自覺。那人豈會棄了公主她自己的侄女而選你做兒媳婦兒?你果然蠢到無可救藥。

慢慢的人和心已漸漸麻木。

終於要結束了!

她卻無力推拒,空洞無神的雙眼定格在男人的臉上,她口中那下賤鄙陋的低等人,胃中突然一陣翻湧,「嘔……嘔……」

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將身上的人推離自己,胃中翻騰越發的劇烈。她終於知道他的用意,她在他的面前變得骯髒下賤,他讓她再無臉面對他糾纏不放。他用這種殘忍惡毒的方式告訴她到底何為深愛何為迷惑!到底是他被慕容蓁迷惑了還是自己被他迷惑了?她想,這一刻她終於懂了。

「齊音送回羽闕國,殺了掛著司府大門之上!這四人殺了,扔到亂葬崗!」屏風後,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齊音驚慌的開口,身上扯到一半的衣服僵在那裏,不可置信的瞪著屏風的方向:「你不能殺我!我……我是奉令擊殺的慕容蓁,我……我是羽闕朝廷命官,你不能……」

「奉令?」男人冷諷的笑了出來:「你放心,所有正式給你下令以及曾給你暗示擊殺慕容蓁的人,我都不會放過!我會讓他們都去陪你!帶下去!」

「是!」

「不……你不能,我錯了,我不愛你了!我已經受到懲罰了,你不能……」

嘶啞的聲音漸漸消失,很快,有人過來將四個縱慾過度的男人擰了走了殺了扔了。

「下令鳳凰閣,沿路擊殺六國使臣,一個活口不留!」

「那個……丹北的能不能不算在內?他們麽有出手還協助咱們來著!」落月為著朝陽,很是冒險的進言。

「準!」

「是!」落月點頭,快速的前去下令。其實他還很想在進一言,那司家大門好像就是爺家的大門。把那貨掛在自己門上好嗎?只是,想到爺的用意,終究沒有多說,看來,爺與夫人這次,決裂已成定局了!

大街上,朝陽狠揍了一頓老醫師,方才滿意的回客棧,卻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玨兒!」那人器宇軒昂,一身正氣,站在朝陽的面前,眉頭緊皺。

朝陽一震,隨即臉上漾起漫不經心的笑容:「喂,大叔,你誰呀?」

「玨兒!」此人不是別人,真是人們眼中已經離開盛京城的六國使臣之一丹北縛靈王——蕭碩!他留下有兩件事,一就是眼前這個,把這個不聽話的侄子給帶回丹北,二就是……二就是皇宮裏的那個女人,他雖然不愛她,但終究是他佔了她的清白,他不能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這幾日,午夜夢回皆是那一雙眸,他弄不清楚,到底是他太過想念那個女人還是因為情動於那個與之一夜風流的他國皇貴妃?

看著眼前弔兒郎當的少年,縛靈王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來人,把他給我綁了!」

「喂喂喂……」朝陽不幹了,「大叔,都說強搶民女,難倒你還要強搶民男?我可告訴你,別看大爺你長的一副人模狗樣,呃,人模人樣的,我可是正經男人!你可別亂來!」雙手捂胸一副誓死保衛自己清白的模樣,原本就極熱鬧的大街被他這麼一嚷嚷,立刻圍了不少人過來,原本還想著這男人一身正氣定然是個大好男兒,卻沒想……強搶民男這樣的事兒都能做的出?果然,人不能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眾人的指指點點雖不用放在心上,但是強搶民男還是黑了王爺的一張剛正不阿的俊臉。

「蕭玨!」縛靈王怒吼。

朝陽卻伸手投降,哭喪著一張臉:「大叔,大爺,您真認錯人了!我叫朝陽,我剛剛是來找醫師的!就那邊的藥房,鄉親們,誰來做個證?」

「我!」有熱心人站了出來,開口:「這位大叔,這位小兄弟確實是從那邊藥房過來的!」

再看這開口的這人,眾人瞬間淚了,尼瑪,你一五六十的老頭叫人家二十幾的小夥子大叔,你這是多想裝嫩啊你?

原本臉色就極黑的縛靈王徹底變成了黑炭。

朝陽捂臉,快速的擠出人群,然後拔腿狂奔。回去!回哪兒去?他現在挺好,有爺有落月還有其他兄弟。

「你以為就這麼點小伎倆就能躲得過你叔父?」縛靈王陰森可怖的聲音在他前面響起,讓自以為逃脫升天的朝陽瞬間就變了臉。

「大叔,你是有多固執啊!」朝陽哭喪著臉無奈的道。「我還忙著呢!沒空跟你認親!」

「蕭玨,你就不想看看你父王麽?」終究,縛靈王放軟了語調啟用哀兵政策。

「父王?」聽到這倆字,原本還一臉潑皮無賴樣的朝陽突然就變了臉色,一臉的冷嘲熱諷,「想他何用?為什麼要想他?」

「玨兒,你父王他……」看著那樣渾身是刺的侄兒,縛靈王也軟了神色,終究是那人的孽,他……

「不要跟我提他!」朝陽伸手打斷縛靈王的話,「我沒有父王,而他也沒有我這個兒子更甚者連那個妻子他都未曾放在心上!他不是另有所愛麽?不是為了心中至愛拋妻棄子麽?現在好了,妻子死了,兒子也沒了,他孑然一身,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就是與心上人私奔浪跡天涯也在無人干涉!一切不都是正和他意麽?」朝陽冷笑的說完,轉身,悠然離去。

縛靈王看著他的背影,很多話卻一時堵在嘴裏說不出來,遠遠的還能聽到那侄兒的自言自語,我發燒昏迷娘親跪求僕人卻無人問津時他在哪裏?我娘親被人汙衊眾人肆意辱罵時他又在哪裏?為他辯護不惜服毒七竅流血時他又在哪裏?既然不愛她為何要娶她?既然娶了她為何不好好待她?

「你父王他……」縛靈王神情懨懨,開口終究無法說出更多。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落在縛靈王的身後,小聲而恭敬的開口:「王爺,宮中那位出事了?」

「什麼?」縛靈王一急,轉身便出了去。「備馬,回丹北!」

「王爺!」侍衛一愣,隨即便想跟上去,卻被一人當頭一棒。暈乎乎的抬頭,便看到自己首領正凶神惡煞的瞪著自己,伸手捂著腦袋,有些無辜的開口:「一哥!」

「你妹,就你話多!」蕭一瞪著他。

「……」侍衛更加無辜了,以往宮裏那位的消息都是重中之重,他剛接到消息能不稟告麽?

「憨貨!」蕭一繼續罵,到手的王妃就這麼沒了!「回丹北後,自己調到末尾隊!」

「為毛?」侍衛哭了,末尾隊,那就是人間地獄的存在!

「為毛?你能把王爺留下來就不用去末尾隊,你能麽?」蕭一問,依然凶神惡煞。

「……」侍衛無聲的搖頭,王爺的決定有人能改變麽?

蕭一不管他,心裏卻把那位女蛇蠍罵了個千百遍,果然是個不省心的貨,自己嫁人了,權勢滔天了還想霸佔著王爺,尼瑪,終有一天,王爺把王妃帶回去虐死你!

「來人,立刻清查王爺身邊的人,有可疑的——殺!」一邊走一邊吩咐。

侍衛一稟,連忙肅了臉色。「一哥,你是說咱們隊伍裡有尖細?」

「哼!難說!」蕭一冷聲道,否則宮裏那位怎麼早不出事晚不出事現在出事了?定然是有人把王爺那晚的異常稟告給宮裏那位了唄!

「他奶奶的!要是讓老子查出來,一定把他捆起來扔茅坑去!」侍衛怒了,順便把自己要調往末尾隊的怨氣發到這人的身上。奶奶的,敢背叛爺?老子弄死他。

侍衛氣哼哼的走了。

那廂,趕到客棧的朝陽悲劇了!爺沒了,落月也消失了,便是其他鳳凰閣的人也一個沒了。他這是被拋棄了麽?嗚嗚嗚……爺,你可別不要朝陽呀!就是要為夫人殉情,你也得告訴朝陽一聲啊!你不能隻帶落月和其他兄弟偏偏落了朝陽啊!

「咚咚咚…。」店小二伸出手指小心的戳了戳哭的正傷心的男人。

朝陽抬頭,淚眼迷濛,語氣甚是不悅,沒看他心情正差麽?「幹啥?沒看爺正忙著麽?」

「呃…。」店小二縮了縮脖子,到現在還在為之前看到的事情心有餘悸,現在又面對這麼一個凶的男人,小心肝不自覺的抖了抖,「那個……有人讓傳個話?」

「啥眼神啊?不會等爺哭過了在說麽?」擤了擤鼻涕,朝陽很是不悅的開口。

店小二委屈,乖乖的向後退了兩步。

「不是傳話麽?就讓你站在給爺瞧來著?」朝陽再次發難。

這下輪到店小二想哭了,爺,你到底想怎辦來著?

「說!」朝陽站起身,也不哭了也不罵了。

「住在這院子裏的那位爺讓小的轉告您,他們去慕容府了!」店小二小心謹慎的說道。

「你不早說?浪費爺的眼淚!」朝陽怒了,狠瞪了店小二一眼,縱身一躍快步消失在眼前。

店小二仰頭望天,淚流滿面。果然是大爺,一個比一個難伺候!

慕容府,風荷園主廳,千艷端坐中央,如他所言,所有派去尋找的人紛紛撤了回來,此刻,幾乎所有關心慕容蓁的人,無論是真關心的人還是假關心的人都聚在了此處。

「阿蓁!阿蓁她到底在哪兒?她……她若有什麼三長兩短,阿卿可……可如何是好?」陸盈拿著手帕擦著眼淚一邊哭一邊抽抽噎噎的說道。

老家主聽到這話,臉色一板:「阿蓁的事情,誰若敢透露給阿卿知道,就別怪我斷了他的腿!」

「我……我……」陸盈驚懼,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終是被自己的丈夫給拉到自己的身後。

「都回去等消息吧!不用都圍在這裏!」老家主開口疲憊的說道。

「家主,咱們只是……」

「我知道你們只是關心阿蓁!」老家主淡淡的道,「只是,圍在這裏也沒有用,還是都回去等吧!」

「是!家主請寬心,阿蓁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歸來的!」有人開口,其他人連忙應道,這才一個個退了出去。

很快,大廳之中留下的人除了落月,老家主,慕容三兄弟以及四人組,以及最後匆匆趕來的朝陽便再無他人。

「爺爺!」千艷開口,輕喚臉色暗沉的慕容卓。

慕容卓揮了揮手,「我沒事!你說你會尋找阿蓁,可是有什麼線索?」他自是奇怪,好好的一個人落下山崖,最多落個摔死的下場,可是阿蓁……阿蓁他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讓人如何對待?對於阿卿,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早已尋了好些遍,現下也越發的難哄,而脾氣也越發的暴躁。到底是父女,是不是也有著淡淡的感應?

「沒有!」千艷淡淡的道,不確定的事情他不能保證,「只是我的一個猜想,或許對,我能找到阿蓁,或許錯,我為她殉情!」淡淡的甚至還帶著笑意,似乎殉情與他只是一件小事兒!

「胡鬧!」慕容卓怒,他豈能眼睜睜看著這麼個大好青年去死?「你不為別人想,便隻為阿蓁想,阿蓁豈可願意看到你輕忽生命?」

「爺爺,我沒有!」千艷起身,走到窗前,看著院子裏開的正好的梅花,嘴角緩緩勾起,原本便明艷的容顏越發的光彩照人,「我怎會輕易放棄生的機會錯失或許活著的阿蓁?所以,我會等我身體大好之後才去尋找!」而這期間,他也會把一些該算的帳算好!誰虧欠過阿蓁的都得還回來!

「你能這樣想最好!」慕容卓拍了拍千艷的肩膀,這才領著秦越退了出去。無論如何,他寧願相信千艷會把阿蓁帶回來,所以,他要把慕容家守得好好的,完整的交給阿蓁!他決不允許有人乘此機會興風作浪。

「爺,咱們現在怎麼做?」開口的是落月。

「朝陽,你去查查青衣衛的首領是誰?或者說此次事件的主導者是誰,我要儘快知道!」千艷抬頭,對著門口的朝陽吩咐道。

「是,爺!」朝陽點頭。剛要離去,卻被千艷給攔住。

「等等!」千艷開口,叫住朝陽:「追上齊音,她定然知道青衣衛的首領是誰!即便不是首領,也是與她合謀的人!」

「是!」朝陽應了一聲,隨即一個縱身便已離開風荷園。

「落月,你負責統領擊殺五國使臣之事!」千艷又對著落月吩咐。

「也,羽闕國的使臣也要擊殺麽?」落月開口詢問,也畢竟是羽闕國的國師,如若擊殺羽闕國,那麼後面的事情……

「殺!」千艷冷笑,別說是羽闕國的官員,便是他娘在他面前,你看他動不動手!敢動阿蓁的人,他說過,一個也不會放過,即便是他的娘親,就算不能殺她,他也會讓她付出代價。

「是!」落月點頭。

「你們四人!」千艷看向吃貨他們,「今晚隨我去一趟鬱南皇宮!」

「是!」四人摩拳擦掌,恨不能現在就砍了鬱南皇帝的腦袋,尼瑪個老不要臉的貨!

「那我們呢?」慕容森開口,著急的詢問。

「你們替阿蓁守好慕容府便成!」千艷看向他們,「你們應該比我更懂才是!」

「……」慕容三兄弟不再說話,他們確實清楚,整個慕容家族,對阿蓁的少主之位覬覦的人還很多,只不過畏懼於阿蓁的果敢弒殺,無人敢表現出來而已,現在阿蓁失蹤,想來那些人該會大肆行動才對。

「由你們管是給你們也是給他們一個生的機會,而若等我出手,你們應該清楚,我會為她清除所有不安定隱患,我已大意過一次,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第二次,便僅僅是可能我也不會允許存在!阿蓁也許會看在一家人的份上隱而不發,而我不會!」

三人皆是一稟,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三分吩咐七分警告。讓他們管這事,是給他們或者那些有心謀反的人一個機會,只要他們能將那些人按壓下去,那麼他可以當不知道,而他們若是處理不能,最後由他接手,那麼結果只有一個!

「是!」終歸,三人還是認真的點頭應道,他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定不會!

正月十六,已經回程的各國使臣除了丹北無恙,其他各國紛紛遭遇伏擊暗殺。琉璃羽闕雲西三國全軍覆沒無一人生還,而霞東,隻余領隊的四皇子且身受重傷,至於天照國,相對損失較小,至少元清太子以及龍梔公主皆以安然抵達天照,據說,這元清太子也是位狡猾的主兒,離開盛京時便讓人易容成自己的模樣,而他則帶著公主以及幾名親衛走了小道前往天照,這才逃過一劫。

而此時,鬱南皇宮正在進行大規模的剃頭行動,之前,小正太的想法因為人手不足而擱淺,如今,千艷調來了大批鳳凰閣的殺手,每一個都是砍頭好手,倒是不知道這剃頭的本領與砍頭相比哪個比較利索,便是匆忙趕來的風氏,風飄雪,風笑月,風疏雨以及風塵香皆加入這一場光榮行動。

「你……」沒有絲毫遮掩,千艷站在慕容錦繡的面前,眉頭微皺,這人與阿蓁倒有幾分相似,突然想到某種傳言,鬱南皇帝后宮必有慕容家女,這個難得是……

「爺,她是阿蓁的姑姑!」落月湊在千艷的耳旁不是很小聲的說道。

「阿蓁也是你叫的?」千艷皺眉,冷哼,隨即看向慕容錦繡,微微低了低頭,叫了一聲:「姑姑!」

慕容錦繡愣了一愣,倒也是個玲瓏機智的人,倒也能猜到這人與阿蓁的關係,心中讚歎阿蓁的眼光不錯,是個光風霽月的少年。

「那咱們是不是不剃了?」落月摸了摸鼻子小聲的問。

「姑姑,抱歉了,如若整個宮中都是光頭就你一人完好,可能會為你招來禍患!」千艷淡淡的道,意思是不能不剃。

慕容錦繡點頭,「我知道,不過……我讓婢女幫我剃,你們去忙別人吧」

千艷點頭,然後領著落月離開錦繡宮。至於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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