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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妃》114、決鬥中的恩愛
章節名:114、決鬥中的恩愛

中午,陽光明媚,風和日麗,鳥語花香。四月的天氣,往往是最好的,不冷不熱,對人來說是最舒適的季節。

慕容傾兒端了兩盤蜜桃酥,栗子糕。在慕容流晨的書房門口站著,很是期待慕容流晨用了她精心做的糕點,會有多高興。

之前因為影的話而不開心的她,已經消失了。她現在最重要的是,沐傾兒她不在,她完全可以獨霸慕容流晨的寵愛,能享受一時,便是一時,等她回來了又如何,她就不信晨王能分得清她倆,說不定到時候她已經得到了晨王的心,還會怕沐傾兒嗎?

「吱呀」一時,房門被翼從裡打開了。

翼的眼神不自覺的在慕容傾兒身上多看了一眼,而退到一邊去。

他雖然不了解易容術,可是易容術總是會有破綻的,而這個女人偽裝成王妃,竟沒有任何破綻,她的易容術竟然比影都高!

房門打開了,慕容流晨那剛剛還是盛怒的俊顏,瞬間偽裝成了溫潤如玉的微笑。

世人都知晨王殿下溫文儒雅,自然沒人知道,溫文儒雅只是他的面具而已。

慕容傾兒見慕容流晨對她露著溫柔的微笑,心中滿滿的幸福。只是她卻獨獨沒有看到他眼中的冷意!

「晨,我給你做了蜜桃酥與栗子糕,你嘗一下。」慕容傾兒手端著托盤,向書桌前的慕容流晨款款走去。

翼轉頭看了下溫柔笑意下,滿是冷笑的王爺一眼,很是自覺的退了出去。他隨後再等王爺的處罰吧,目前為止,他要加派人手去找王妃。

「放那吧,本王一會再用。」慕容流晨對她溫柔一笑,那溫潤的嗓音能融化萬千少女的芳心,何況是已經動情的她呢?

慕容傾兒羞澀的笑了一聲,拿起盤子上的蜜桃酥送到慕容流晨的嘴邊。「我喂晨吃吧,剛剛看晨也沒有吃下多少東西。」

慕容流晨看著她頂著他女人的相貌,來討取他的歡心,真是讓他很想作嘔。目光落在嘴邊的蜜桃酥上,本來有點餓的他,此時卻完全提不起胃口。

「先放在那裏吧,本王目前不餓,等會再吃。傾兒如果沒有什麼事了,就先出去吧。本王還有很多要事處理。」他的雙眼中流露著一道不耐煩,但還是盡量維持著他本該有的溫柔。

此時的他,很向叫人將面前的女人扔出去,真是讓他看了反感。為何小妖精在他身邊他會很幸福,很開心,而這個頂著她相貌的女人卻讓他這麼噁心。

而慕容傾兒卻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不耐煩,竟不死心的再次出口。「晨,你就吃一點吧,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做的。」放在他唇邊的糕點,再次推進了些。

這是她親手做的,她想親手喂他吃,看著他吃。

而慕容流晨再也偽裝不住他那一如既往的溫柔,怒火中燒的語氣沖了出來。「把糕點拿開。」

慕容傾兒被慕容流晨突然的改變,嚇了一跳,剎那間感覺到他身上釋放的惡魔之氣,身子竟僵硬了起來,心中懼怕的狂跳著,手中捏著的蜜桃酥當即滑落在書桌上,愣愣的看著盛怒的慕容流晨,似乎不相信他竟然凶她。明明昨晚他還對她溫柔如水,耳磨語纏。剎那間,委屈頓時襲來,鼻頭酸澀不已,眼中已露出點點星光。為何突然對她這麼凶?為何對她起了殺意?

殺意?莫非他發覺了她不是沐傾兒嗎?這種想法令她害怕的僵硬了一下!

慕容流晨發覺了自己的不對勁,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與探究的模樣,皺了皺眉,收起了臉上的冰冷,溫柔說道。「你先出去吧,本王還有事做,糕點先放下吧。」

慕容傾兒愣了一下,見他恢復了溫潤而放下了警惕的心。點了點頭。「嗯。」然後失魂的走出去。

心中想著,晨王發現她不是沐傾兒嗎?可是她的偽裝沒有任何人能找出破點的,但是主子說過,不能小看晨王。但是她發覺了她不是沐傾兒,為何不說。

慕容流晨看著失魂走出的女人,想必他剛剛的表現有些不妥,也便淡淡開口。「點心本王會吃完的。」然後低頭處理桌上的奏章,彷彿剛剛說話的人,不是他。

讓他這樣做,已屬極限了,接下來的,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他是不可能委屈自己讓這個女人放下疑心的。他想,慕容傾兒也絕對不會同意他對這個女人使用美男計的。所以他開了口,已算大限了。

走出書房的慕容傾兒愣了一下,轉身看向書桌前埋頭處理事情的美男,露出了幸福一笑。而她剛剛起的疑心,就被慕容流晨的幾個字給消除了。

翼看了眼離去的慕容傾兒,徑直走進書房。

慕容流晨放下手中的奏章,看了眼旁邊放著的點心,眉頭皺的很緊,抬頭看著進入書房的翼。「把這兩盤點心倒了。」

翼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那兩盤點心上。「是。」

將點心端在手中,翼看了眼低頭沉思的主子一眼。「屬下去領罰。」對目前的事情,是他辦事不利辦,這是他本應該承受的。

慕容流晨沒有說話,而是在思考著慕容傾兒去了哪裏?以她的武功,根本無人是對手,還是說她去玩了?又或是惹了什麼麻煩?可那也不至於皇城內的視線都沒有看到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翼見王爺沒有回答,默默走了出去,自己去領罰。

想起慕容流聖,他的武功根本沒有小妖精的高,不可能是她的對手。即使出了什麼意外,他將小妖精抓走,那也不可能沒有一個人看到那打鬥的一幕。

當時大街小巷的老百姓都被假慕容傾兒以免費送布匹的理由吸引過去時,私下的暗衛視線也都關注著街上送布匹的王妃,畢竟她是他們的主子,那麼多百姓圍歸著,萬一有人傷了王妃他們可擔待不起,也便沒有他們看到房頂上打鬥的一幕,何況街上人聲鼎沸,哪聽得到打鬥的聲音。

夜晚,烏雲蔽月,那本該在黑夜中唯一的亮點也消失了。甚至連一顆星星都沒有,整個夜空彷彿一個深淵的大窟窿,看不到盡頭。黑夜籠罩著全世界,彷彿不再有第二日的到來,彷彿世間要滅亡了。

聖王府內,滿院內燈火通明。慕容傾兒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品嘗著糕點,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天空,心中滿是對慕容流晨的思念。

這種深不見底的漆黑世界,她不喜歡。尤其是在這種氣氛下,慕容流晨還不在她的身邊。隱約間她好像被人關在了一間漆黑的房間,無論她怎麼叫,怎麼喊,都沒有人管她,救她。最後,直至昏迷過去。

慕容傾兒正沉迷在思想中,突然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嚇得她的身子戰慄了一下。扭頭一看,竟然是慕容流聖。

「皇嫂,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慕容流聖從她的身後繞到她的身前,看著她略帶蒼白的臉色,心中劃過一絲擔心。

「沒有。」慕容傾兒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糕點放在了盤子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才發覺全是冷汗。

「皇嫂你是不是不舒服?」慕容流聖坐在她的面前,看著她在慢慢恢復紅潤的臉蛋,疑惑道。

「沒有,只是…好像做夢了。」慕容傾兒再次搖了搖頭,看著手指上的汗水,如夢囈一般說著。

「本王看到皇嫂是睜著眼的。」慕容流聖不明所以的眨了下眼睛。他的話很簡單,皇嫂是睜著眼睛睡覺?

慕容傾兒像是失了神一般,緊盯著手上的汗水,輕輕的搖了搖頭。語氣真的如做夢一般。「不知道…」

「皇嫂,你若是不舒服,我們明晚再去皇兄府上。」慕容流聖擔心的看著她,很怕她會出了什麼事。畢竟是他皇嫂呢,畢竟是他欣賞的女子。

托他的話,慕容傾兒收回了夢遊狀態,抬頭看著面前與慕容流晨長相一樣的相貌,委婉的拒絕了。「不用了,我自己去。」說著便站起身,準備離去。

慕容流聖看著打算走的女人,臉上沒有任何慌亂,反而是勾唇微笑的看著離去的紅色身影,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皇嫂,你的武功被本王封了,你自己能去嗎?」這語氣大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味道。優雅的拿起桌上的茶水,氣質翩翩的品嘗了一口。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等著慕容傾兒回來找他。

離去的慕容傾兒停下了腳步,很是好笑的失笑了一聲,轉身看著院中品嘗著茶水的白衣男子。「聖王爺真的覺得封了我的武功嗎?」一雙清澈的眼瞳略過一抹得意。

本在品嘗茶水的慕容流聖因慕容傾兒的話,而愣住了。木訥的看著遠處的紅衣女子。她什麼意思?隨後開口道:「本王可是親手封了皇嫂的武功。」

「嗯,你是親手封了我的武功,但我早就解開了穴道。」慕容傾兒淡淡的笑著,語氣中滿是得意。明明打扮妖嬈,身穿紅衣的她本該是嫵媚的姿態,可是卻從她的身上流露出飄然遠去的仙氣。彷彿要隨時消失在世間的仙子,空谷幽蘭,清麗脫俗。

慕容流聖愣愣的看著遠處的慕容傾兒,似乎很是不甘心自己被耍了。

「既然皇嫂早就解開了穴道,為什麼不走呢?」放下手中的茶杯,那誘人的丹鳳眼中滿滿的疑惑。皇嫂是因為跟他打的賭嗎?不可能的!

「嗯…其實在我故意爬樹準備溜走,就是為了將你逼出來,因為我一直都知道你就在附近看著我。我之所以不走,是因為我想知道聖王爺與晨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而讓你們的兄弟情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慕容傾兒勾唇笑道。

她看過了那本醫書,自然知道如何解開被封武功的穴道。只是她沒有那麼著急的解開,而是等問出了他與晨之間的事後,準備解開離開的。可是他卻要跟她打賭,而且賭博的勝利是他跟晨的一切恩怨全部煙消雲散,所以她自然會遵從這個賭博,留了下來。一、是因為他們兄弟倆的感情可以和好。二、是因為她也很好奇慕容流晨究竟有沒有背叛她,雖然她信他。

「呵,原來本王反被皇嫂玩弄了一番。」慕容流聖自嘲的笑了下。也是,他皇兄看上的女人,豈是那麼容易控制的?倒是他失算了。

「不過,皇嫂為何解了穴還留在本王的王府?」聽她所說,她應該早就解開穴道了。但是卻還留在他的王府,這一點讓她很好奇。

「因為我也想看一下晨他有沒有背叛我,而在等待夜晚降臨的這段時間,我是沒地方去的。」

「沒地方去?為什麼?」

「因為在我進了皇城之後,晨就一定知道了我回了皇城,不論我去哪,晨都會找到我,那樣我還怎麼去看他有沒有背叛我呢。」

慕容流聖低頭輕笑一聲,笑聲中滿是對慕容傾兒聰明的敬佩。抬頭看著她時,再次問道。「皇嫂怎麼就知道皇兄不會懷疑到本王這裏。」

按理說,皇兄知道皇嫂回了皇城,繼而消失不見,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吧。她卻那麼放心的呆在他的王府內,這一點他很好奇。

慕容傾兒聳了下肩,風輕雲淡的解說著。「因為他相信你不是我的對手,而且你抓我回你的王府,是會有大動靜的。但是當時所有百姓都莫名其妙的聚集到一個地方去,而沒有發現我們打鬥的這一幕,所以他不會懷疑到你這裏。」

當時,她剛好看到了街道上人民全都向一個方向跑去,所以她相信那裏是有什麼吸引他們的事情,所以一定沒人看到他們這一幕,何況他們速戰速決,瞬間就消失在了房頂。等百姓們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見了。

「啪啪啪」慕容流聖很是敬佩的對慕容傾兒鼓起了掌聲。

「皇嫂不虧是皇兄的女人,智力非凡。」慕容流聖敬佩的誇讚著她,這話可是他發自內心的話。除了慕容流晨,她、慕容傾兒也成了讓他敬佩的人。

慕容傾兒聳肩笑了一聲,算是接受他的誇獎。

「那麼我先走了。」話語落避,轉身準備離去。

「等一下。」慕容流聖即使出聲攔住了她的離去。站起身向慕容傾兒走去。

慕容傾兒疑惑的轉身,看著向他走來的男子。「聖王爺還有什麼事嗎?」

「本王跟皇嫂一起去,那個賭博,本王若贏了皇嫂答應跟本王離開的。」這等聰明睿智的女人,皇兄要是不懂珍惜,他一定會好好珍惜。

「噗嗤」慕容傾兒對他的行為,很是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聖王爺,不是我誇晨,晨的王府戒備深嚴,你根本不進去。即使進去了,馬上就會被抓起來,到時候即使你贏了,可也帶不走我哦、」何況,即使他贏了,她也不會跟他走。

慕容流聖走到她的面前,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沒有被她看不起的失笑而引起興趣,溫潤的語氣竟滿是擔心。「那你呢?你去了不也出不來嗎?」他保證了會保護她,讓她自由生活的,豈會讓她被囚禁在皇兄身邊。

「呵呵…」慕容傾兒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笑聲過後,微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聖王爺在多想什麼?那可是我的家!」這句話說得理所當然,一本正經、

看著她這諷刺的笑意,他的心中竟突然的不舒服了起來。努力忽略那抹不舒服,對視著她那雙清澈而無任何汙染的雙瞳,再次問道。「若是皇兄背叛了你呢?」

「他不會。」慕容傾兒也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很是堅定的回答。

聽著她這麼堅定的回答,他的心中竟彷彿被人擰了一下,抽痛了一下。很是不死心的繼續問著。「那你為何還要等到這個晚上,去看他有沒有背叛你。」

慕容傾兒嘟了下紅色的唇瓣,滿不在意的說道。「因為無聊。」

「…」慕容流聖當場愣住,他沒想到她做這麼事,等了這麼長時間竟然只是因為無聊!她不是說她也想看一下皇兄有沒有背叛她嗎?可是為何又說因為無聊?。

慕容傾兒看著他無言以對的模樣,輕笑一聲,對他擺了擺手。「聖王爺,多謝款待,我先走了,好想晨哦…」然後她的影子,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聖王府,速度快的讓慕容流聖震驚不已。

好快的速度,好卓絕的輕功!想必,都要比皇兄厲害了!

抬頭看了眼漆黑的天空,竟突然覺得心裏空空的。看向慕容傾兒消失的方向,不由苦笑一聲,他啥時候能遇見到自己的真愛。

而以鬼影般的速度在個個房頂穿梭的慕容傾兒,臉上消失了抹輕笑,反而是面無表情。因為無聊她才等那麼久嗎?當然不是,之所以故意對聖王爺那麼說,是突然察覺了聖王爺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她必須將這感覺掐死在萌芽裡!她又不蠢,對感情的事情很懂,畢竟那麼多小說她都沒白看。而聖王爺似乎還沒有發覺他對她的感情,那麼她當場遏製,或許還來得及。她可不希望因為她,本就要和好的兄弟,再次成為敵人。

何況,上一次晨沒有殺他是因為他不怎麼在意他誣賴他這件事,但是關於她,晨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再說,她的心,人,身全是慕容流晨的,是不可能給他任何感情!

目光落在前方被漆黑籠罩的晨王府,心中對慕容流晨滿滿的思念。想著可以見他了,嘴角不自已的勾起了弧度。但是還想看看,她不在的這一日一夜,他為何沒殺了那個頂替她的女人。莫非他怕他傷害了那個女人,她會受傷害嗎?這個笨蛋!

踩過房頂,輕飄飄的的落在了王府大院內。王府中的暗衛瞬間將她圍了起來。

「來者何人?膽敢擅闖晨王府!」蒙面暗衛開口道。

「是我。」慕容傾兒微笑的開了口。她就知道,她武功再好,晨王府內的暗衛還是能發覺她的存在,雖然她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

那人看清慕容傾兒容貌,很是不確定的喊了聲。「王妃?」

「嗯。」慕容傾兒點了點頭。

一群將她圍住的暗衛很是秩序的當場收回劍刃,單漆跪地。「屬下冒犯,求王妃饒恕!」這可是他們主子的手心寶,心頭肉,他們可不敢得罪!

「下去吧。」慕容傾兒看了他們一眼,轉身向她與慕容流晨的房間走去。

暗衛收到命令,瞬間消失在原地。可是那個剛剛說話的暗衛覺得挺好奇的。王妃不是在房間休息嗎?為何從天而降一個王妃,還打扮的那麼妖嬈,裝扮與以前大不相同。這樣想著,眼光看了眼慕容傾兒走去的方向,轉身向書房而去,他要跟王爺說一聲。

雖然他察覺了不對勁,有兩個王妃,一個他剛剛還看到回了房間安寢,一個突然出現。可是不管哪個是真王妃,哪個是假王妃。任何一個他們都不敢隨意得罪,萬一他們得罪的是真王妃,他的小命可不保了,還是告訴王爺要緊!

慕容傾兒向他們的房間走去,她不知道她失蹤的這一天一夜裏,府中發生了什麼事。晨沒有殺了這個女人,那她是睡在他們的房間嗎?

突然,那曖昧的呻吟聲,不斷的從她面前的房子裏傳來,而慕容傾兒,彷彿被雷劈了一下,雙腿彷彿被綁了幾千噸的石頭,沉重的往前跨不去一步。

目光死死的盯著面前黑漆漆的房子,垂放在兩邊的手,不受控制的不斷收緊,收緊,直至指甲嵌入肉裡,都未感覺到疼痛。

她那麼怕疼的人,此時竟然感覺不到疼痛。

握起的拳頭還在不斷的收緊,甚至握的微微顫抖。但是就是不鬆手,耳邊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強,一聲比一聲清楚,一聲比一聲曖昧,那曖昧的嬌喘聲也一聲比一聲高。

慕容傾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房間,心中痛的撕心裂肺。雙眼凌厲的釋放萬年寒冰,勢要將面前的房間放在水深火熱中煎熬。

緊咬著唇瓣,惡狠狠的喃呢著。「慕容流晨,看來你忘記我說的話了。」話語落避,抬腳向面前的房間而去。

突然,一道溫潤中滿懷著思念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小妖精說的任何話,我都不會忘記。」這話說的又戲謔,又深情、

正處於盛怒心痛中的慕容傾兒,腦子在那一刻死機了,聽到身後讓她氣的,恨不得將之碎屍萬段的熟悉聲音,舉起一掌就對身後的男人打去。完全忘記了,呻吟聲是在屋內,而本該在屋內的男人,在她的身後!

慕容流晨聽到暗衛的回報,馬上就沖了出來。他的小妖精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他那顆懸著的心,總算全部放下了。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他們房間的這所院中,看著那個站在門前背對著他的紅色身影,他只是一眼就認出,她就是讓他牽腸掛肚的女人,雖然她今日的裝扮不同,但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他慕容流晨此生最愛的女人。可是他沒想到,他說了句話,打了聲招呼,她竟然滿身怒火的攻擊他,每一招每一式,下手都非常的重。

慕容流晨躲避著慕容傾兒怒火般的攻擊,滿腦子的疑問。

「小妖精,你怎麼了?」邊躲,邊問出聲。

慕容傾兒緊繃著紅唇不理他,她現在滿腔怒火,滿腔心痛,滿腔酸水,這個男人竟然還敢出現在她面前。她還沒去找他算帳,他竟然敢出現在她面前。這樣想著,下手更是狠了。

慕容流晨看著慕容傾兒這得理不饒人的攻擊,他要是一個不專心閃躲,就會受傷。可是看著她那滿臉面無表情的模樣,他的心竟很難受。他不喜歡他這種表情,她喜歡她露出開心,調皮的表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院內暗處的暗衛,個個都睜著大眼睛欣賞王爺與王妃的對決,看的是精彩連連。這可是高高手過招,而且還是他們的主子,看的能不入神?能不精彩嗎?

「小妖精,你究竟怎麼了?」慕容流晨吃力的躲避慕容傾兒的致命攻擊,他現在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慕容傾兒還是面無表情,緊抿著紅唇不說話,注意力專註的對付著面前的男人。似乎看不到他受傷,她就不罷休!

慕容流晨見她這樣,即使打到天亮她可能也不說一句話。可是他又完全逃不開她步步緊逼的攻擊,想讓她停下了,只有一個辦法。

不管不顧,不閃不躲她打來的一掌,抱著她的腰,強吻上去。而胸口平白無故的受了她一掌,那疼痛感從胸口處逐漸傳來,可是他不管,他現在隻想好好吻她,來補償這些天的損失!受傷算什麼?能讓她平息下來,能讓她安靜下來,能補償他這幾天的損失,他覺得值了。

慕容傾兒發覺慕容流晨不再躲避她的攻擊,而本能的收回了一掌的力道,隨後沒有什麼殺傷力的掌力落在了他的胸口。可是並未完全收回力道,還是殘留一些功力。看著掌力落在他的胸口,她竟很是心疼、然後便感覺到她的腰上多了兩道手臂,唇上傳來了涼涼的溫度。他身上的清香縈繞在她唇上,縈繞在她全身,這是她最喜歡的味道!眼神木訥的看著放大十幾倍的俊臉,死機的腦子應該說是黑屏了!

暗處的暗衛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心中全部對自家王爺起了敬佩之心,雖然他們對自己王爺已經很是敬佩了!當然,他們還想說一句話:打著打著怎麼變成了這樣?誰能告訴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看著相依相吻的兩人,暗衛們看的是讚不絕口,只可惜隻敢在心中誇讚,不敢出口!雖然他們不知道王妃為何突然打王爺,但是王爺好厲害,一個擁抱,一個吻便收服了暴怒的王妃!

慕容流晨輕輕吻著讓他不斷擔心,不斷想念的人兒,雖說很想狠狠吻她,但是他不捨得她痛。

慕容傾兒木訥的看著閉眼深情親吻著她的男人,想起了她聽到的聲音,一把推開了慕容流晨,擦了下唇,轉身就走。既然不捨得傷他,那她就離開他,不再出現在他面前!反正眼不見心不煩眼!

慕容流晨倒退一步,穩住突然被她推開的身子,看著她轉身就走,馬上上前抱住她,不讓她離開半步。她好不容易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沒有受傷,沒有生病,他總算放心了,她怎麼可以再走!

「你放開我,放開!」慕容傾兒掙扎著身後的擁抱,感受著他懷中的溫度,她真想在他懷中多呆一會。可是剛剛聽到的曖昧聲音,不斷的在她的耳邊響起,頓時覺得心疼難耐。

那傷心的淚水瞬間聚滿了眼眶,淚水如斷了線的雨絲,不斷的順著臉頰劃過。

「慕容流晨,你放開我,給我放開。」那抽噎掙扎的聲音,輕輕的啜泣著,讓人聽了很是心疼、

慕容流晨察覺了不對勁,將她扳過身來,看著她不斷落下的淚水,心中抽搐的疼了起來。「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報仇好不好?」他寵溺的語氣,滿是心疼。左手摟著她的腰肢,省的她逃跑,右手擦拭著她臉頰上洶湧落下的淚滴,溫柔的將她抱在懷中,給她安全感,給她安慰,讓她不再哭泣。

「你,除了你誰敢欺負我。你放開我…」慕容傾兒趴在他的肩膀處抽噎著,邊說邊使勁的推著他的胸口。光想著他跟那個女人睡了,她的心就好痛。

「我?我怎麼欺負你了?小妖精,你說清楚一點。」他溫潤的嗓音中是濃濃的疑惑,雙手緊抱著懷中不斷掙扎的人兒,慕容流晨耐心的問著她。她一定是誤會什麼了,不把誤會結清,他有預感,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

「我就被人拐走一天一夜吧?你竟然就跟別的女人睡了。嗚嗚…你放開,你放開。」說起這話,她就心痛,雙手不斷的掙扎著從他懷中逃離。可是慕容流晨抱得嚴嚴實實,她哪走的出去,用武她不捨得,只能用力氣了。

「跟別人睡了?我跟誰睡了?小妖精,你說清楚一點好嗎?」努力的禁錮著她的小蠻腰,看著她這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樣,他的心也不好受,可是他還是得有耐心的問出來。她誤會了什麼,這件事必須解釋清楚。不然他絕不放她離開!

「你還敢問跟誰睡了?就是那個偽裝成我的女人。慕容流晨,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沒有認出我,你竟然跟她睡了,你別碰我。嗚嗚…」慕容傾兒是越說越傷心,那不斷冒淚的眼睛,淚水猶如開了閘門的大水,止不住的流下。知道掙扎不出去,乾脆省下力氣,趴在他的胸口處大哭特哭起來。

慕容流晨愣了一下,總算明白她說他跟誰睡了。想起她剛剛站在他們房門前,那呆愣的模樣,又想起這間房裏的事情。剎那間失笑出了聲。「噗嗤」一聲,「呵呵…」慕容流晨很是開懷的笑了起來。

暗處的暗衛,看著這一幕,看的是一頭水霧,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聽著耳邊爽朗的笑聲,慕容傾兒愣住了,他笑什麼?他現在應該安慰她,給她解釋才是。難道他真跟那個女人睡了?耳邊再次回蕩著面前的房間內傳出的呻吟聲,淚水也不流了,獃獃的聽著房間內傳出的呻吟聲。離開他的懷抱,看著停下大笑,一臉無辜神情看著她的男人,眨了眨水潤的眸子,那哭的髒兮兮的臉蛋,瞬間紅了。抱著慕容流晨的腰,深埋在他懷中,羞愧的不敢抬頭看他。

該死的,她一時怒火中燒,沒有發覺裏面還在傳來曖昧的聲音,而那個本該在房間內的男人,現在在她面前,也就是說她搞錯了,跟那個女人睡的男人不是她的晨,是別人。哎呦,好丟人,怎麼辦?

「呵呵。小妖精,你怎麼不抱怨我了?」慕容流晨溫潤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語氣中滿是戲謔。真是讓慕容傾兒羞愧的無地自容,更是將自己的頭顱深埋在他懷中。

「不準笑。」那沉悶的聲音,從他的懷中傳來,伸手在他胸口錘了一下,彷彿是在掩蓋她做的丟人事。

她想,可能她把淚水哭光了,她的腦子就突然靈光了,才發覺了不對勁。她竟然生氣到,沒有發現這麼可笑的一幕,鬧出了這麼大的笑話!

慕容流晨收起了笑顏,將她從懷中輕輕的拉了出來。「好,不笑。」看著她哭的紅紅的雙眼,手指輕輕的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那溫潤如玉的嗓音慵懶動聽。「要相信我好嗎?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你?怎麼可能會背叛你呢?」他輕輕的說著,他絕對不會做錯其中任何一件,因為他錯了一件,他的小妖精都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他豈會給她這個離開他的機會呢?

慕容傾兒抽噎一聲,點點頭,雙手環住他的腰,朝他懷中靠去。「對不起。」那哭聲後的嗓音,有些沙啞。她是相信他的,可是在她聽到從他倆的房間裡傳出曖昧的聲音時,她一時間大腦混亂了,也沒有想那麼多。

「這聲對不起呢,我接受了,但可下不為例!要知道,即使全天下的人背叛你,我慕容流晨都不會背叛你。即使全天下的人都認不清你是誰,我慕容流晨都不會將你認錯。」他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剛剛心痛難當的心靈。他不怪她,如果剛剛門前的人是他,他也會生氣,會心痛,畢竟聲音是從他們的房間傳出來的。

「晨,我好愛你。」她朝他的懷中依偎的拱了拱,慵懶的聲音滿是認真。

「我也是。」他回答著。

滿院的暗衛為這一幕,感動的不止該如何說,都只是愣愣的看著面前的一幕,此時的他們,再也沒有剛剛看戲的姿態了,他們的心中被感動的全部融化了。他們的主子,真男人!

「好了,我們去房間吧?夜裏這麼冷,站在這裏會傷寒的。」

「嗯。」她點了點頭。

他擁著她向別的房間走去。在那個女人佔據了他們的房間時,他就已經私下準備好了房間,而那個女人用的房間,他以後會改為茅房!被那種女人侮辱的地方,隻配改為茅房。



慕容傾兒驚嘆的看著這所新打理的房間,這間房跟他們原來的房間一模一樣,屋內還瀰漫著淡淡香氣。她知道,這間房一定是他提前打理好的,因為他總是會為她著想,總是那麼體貼。

「冷不冷。」他牽著她的手,走向床榻邊,扶著她坐在床榻上,伸手去解她的腰帶。她哭了這麼久,該累了!

慕容傾兒搖了搖頭,「不冷。」低頭看著為她脫衣的男子,他們明明才幾天沒好好獃在一起,竟覺得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他脫著她身上大紅色的衣裙,看著她今日的裝扮,嘴角微微上揚。他的小妖精,不論怎麼打扮都那麼美,都那麼清純,即使是這麼嫵媚人心的裝扮。

慕容傾兒任由他脫著她身上的衣裙,看著他微微勾起的嘴角,自己的嘴角也勾起了微笑的弧度,雙手攬上他的脖頸,傾身吻上他的薄唇。他薄唇上涼涼的溫度,她很喜歡!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她也很喜歡。

她很想他,很想很想!

慕容流晨看著近處親吻他的女人,輕輕的將她放在床榻之上,一邊脫著她的衣服,一邊回吻著她。

他也很想她,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想,他能體會這句話的意思了!

大紅色的床幔落下,遮住了床榻上交纏的兩人,他們以相互依偎來告訴對方,他有多想她,她有多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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