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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妃》116、下場悲慘的變態男人
章節名:116、下場悲慘的變態男人

慕容傾兒出了膳廳,向影房間的方向走去。

影在自己的房間吃著早膳,扭頭就見慕容傾兒出現在她的面前,不由咬著筷子,戲謔的看著她。

「喲,跟王爺恩愛的好好,怎麼有空來我這了?」影微笑的看著她,話語中滿是調侃。

這幾日沒有再見那個男人,她覺得活得好輕鬆!甚至忘記了她的痛苦與害怕,可她也知道,她逃不掉那個男人。只能強迫不去想,去忘記!

慕容傾兒毫不客氣的坐在她的面前,一雙靈動的眼睛在影的臉上來來回回的看著,似乎要看出什麼。

影疑惑的看著慕容傾兒,不由狐疑的問道。「怎麼了?我的臉上有灰塵嗎?」說著,就擦了擦自己的臉蛋。

「不是。」慕容傾兒搖了搖頭,再接著說:「影,你不怕我嗎?」剛剛在院中發生的一切,影都看見了。甚至在她被慕容流晨帶走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影呆愣在那,不知在想什麼。

她把她當場好姐妹,自然是不想她害怕她的!

影愣了一下,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莞爾一笑,看著她的眼睛,很是認真。

「不怕!」她剛剛只是震驚慕容傾兒的殘忍,卻一點都不怕她的殘忍。因為她自己也是一個殘忍無情的人,死在她手中的人不計其數。何來害怕之說呢?

慕容傾兒微微笑著,放下了心中的擔憂。「不怕就好,我可不喜歡我的好姐妹很害怕我。」她自認為,怕她的人,接受不了她的人,她都不會與她深交。甚至不會去問她怕不怕她,因為能接受她的人,才配做她的知己。她不喜歡對人解釋,因為相信她的,接受她的,不需要她去解釋。但是對影,她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好朋友,不希望她害怕她。

「呵呵,你在說哪裏話,別忘記了,我可是王爺手下最得力的殺手。殺的人,折磨的人,不計其數。只是,我今天才發現,我對王妃的了解,很淺!」影垂著眼簾,似乎是責怪自己般,語氣中有著很濃的落寞。

看著影這般落寞的表情,慕容傾兒愣了一下。「時間久了,慢慢的你就會了解我了。再說,你我可是分開了九個多月呢。而且,誰都不可能真正的去了解誰!總會是有那麼一些,是完全了解不了的。」

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可能將對方看的很透徹,誰都有隱藏的一面,不是嗎?

影對慕容傾兒最後一句話,很是不贊同。「這話說的可不對,王爺對你可是很了解呢。」對著慕容傾兒,放了下電,很是曖昧的看著她。

慕容傾兒托著下巴,笑的很是唯美。「那是因為我愛他,給了他機會去了解我。」這話說的有一種得意洋洋的感覺,但若仔細去研究,會發覺她說的很是認真。

這是真的,即使再親密的人,也不可能完全了解對方。因為讓對方了解了她,就代表了給了對方一個傷害他的機會。

但是慕容傾兒相信慕容流晨,所以她完完全全給了他了解她的機會。如果她不給他機會,那麼他是不管怎樣,都不會了解她。當然,他也給了慕容傾兒機會。

影愣了一下,沒想到慕容傾兒會這樣說。她還以為她會說,因為王爺愛她,所以才那麼了解她。

慕容傾兒看著影這麼呆愣的模樣,輕笑一聲,繼續說著:「所以只有你給他機會,他才能將你看透。」

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也托著下巴,嘴角帶著淺笑,眼中劃過一道戲謔。「那麼王妃是不給我這個機會去了解你咯?」

「哈哈,那你是想了解我的外表,還是內心呢?」慕容傾兒調皮的大笑一聲,也調侃著她。

她們兩個是一類人,都是高傲的,殘忍的,無情的,而她們的性格雖然表現的很單純,但那只是偽裝而已。跟一個跟自己相像的人相處,自然很隨意,這也是慕容傾兒這麼在乎影的原因!人活著本來就很辛苦,想快樂就要自己去找。你不去快樂,誰也不會替你難受!當然,她現在是有慕容流晨了,但影她沒有!

「哎,外表吧,內心留給王爺吧。那麼了解一個人,可是很累的。」影哀嘆的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著,眼中卻是若有所思的在想著什麼。

慕容傾兒看著影這副發獃的模樣,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你曾經著去了解誰了?」語氣中,滿是好奇。難不成她不在的這大半年來,她愛上誰了?

因慕容傾兒的話語,影不自然的眨了下眼睛。然後瞬間恢復了下來,好像剛剛流露出別的情緒的人不是她。

聳了下肩,拿起放下的筷子,夾菜到碗中。漫不經心的說著:「誰也沒有。倒是你,好不容易回來了,不找王爺恩愛去,怎麼有閑空在這打擾我吃飯。」這話說的大有一種嫌棄慕容傾兒的感覺,和下逐客令的意思。

「得了,我不打擾你吃飯就是了。我下午再找你同我一起出門!」慕容傾兒站起身,順著影的意,走了!她知道,在她不在的這大半年來,影一定發生了什麼,既然她不願說,那她也不多問,雖然…

在慕容傾兒走後,影那微笑的容顏,瞬間收了起來。很是凝重的板著,目光看向某一個地方,不由在想著什麼。想了許久後,嘴角竟勾起了一絲苦澀的弧度。然後拿著筷子繼續用膳,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一樣。

慕容傾兒走回飯廳,才發現本該在用膳的男人,竟然不在。不由好奇他去哪了。

走出門口,看向院中把守的侍衛。「王爺去哪了?」

「回王妃,王爺去地牢了。」侍衛回到。

慕容傾兒的眼中流露著疑惑。地牢?他去地牢幹什麼了?不是等吃飽了後,他們一起去地牢修理那個拐走她的男人嗎?

目光落在那個說話的侍衛身上。「帶我去地牢找王爺。」

侍衛愣了一下,思考了會,隨即回到:「是,王妃請隨屬下來。」

他之所以思考就是因為慕容傾兒只是一個女子,去那個陰森恐怖的地牢處,會不會被嚇住。但想起王妃剛剛手段殘忍的,折磨那個跟她一模一樣的女人時,頓時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王妃的殘忍無情,跟王爺可是有的一拚,他在多想什麼!也便思考了後,帶著慕容傾兒去地牢。

而關於王府內兩個王妃的事情,他們已有所了解。經過今早一事,再加上翼昨天被派去查王妃的事情,沒有查到什麼,最後領罰,現在人在自己房間療傷。他們就了解真正的王妃被掉包了,雖然不懂王妃是如何回來的。

晨王府內的侍衛,丫鬟,下人,可都不是平常人。仔細想想,也就都明白了這些事。

某一間地牢內,那個滿臉是血,右手殘廢的女人,奄奄一息的睡躺在稻草上,眼神渾濁的看著四周。耳邊響起的聲音,然後她的眼前便出現了一隻大老鼠。

這隻老鼠相當的龐大,是吃地牢內的犯人屍體而活的。身子長約十五厘米那麼長,一條挺粗的尾巴也跟它的身子那麼長。

那雙鬼鬼祟祟的小眼睛看著眼前滿臉是血的人,在她的身邊來回走了幾回,似乎是試探她能不能站起來趕走它,發覺走了幾回她都沒有任何反應,而一點點的朝她不斷冒血的臉頰爬過去。

霧冰露瞪大著眼睛,害怕的看著越來越近的老鼠,嚇得瞳孔緊縮的厲害。她現在右手廢了,胸口被沐傾兒一腳踩傷了內臟,臉上被匕首劃得傷口,疼痛難當。她能感覺到她的臉還在流著血。全身很是無力,似乎所有的力氣都順著她臉上的血,流了出去。只能懼怕的看著這個老鼠越來越近,而沒有任何辦法趕走它。

大老鼠接近了霧冰露的臉,嗅了嗅她的臉頰,便伸出舌頭在她的臉頰上舔了起來。

霧冰露在它伸出舌頭的那一刻,明顯看到了它口中尖銳的兩顆大牙,若是咬在她的臉上。絕對比匕首劃過臉頰疼痛。只要想到它那兩顆鋒利無比的牙齒深深的刺入她的皮膚,她就嚇得滿身是汗。

雖然她從小到大都在艱苦的練武中長大的,可也沒有想過這麼可怕的一幕。

緊閉著眼睛,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大老鼠。感覺著老鼠舔她臉上鮮血的感覺,嚇得流出了淚。誰來救她?嗚嗚…

在她期盼的那一刻,突然聽見了牢門打開的聲音,然後她便聽見了老鼠快速逃跑的動靜。

睜開眼睛,便見一身白衣,不染纖塵,俊美無雙的晨王站在她的面前。他周身所散發的高貴氣質,竟掩蓋了地牢內的陰沉!看著他的出現,隻覺得心中很是委屈。想著晨王對她的種種溫柔,滾燙的淚水洶湧的流了出來。把慕容流晨當成了她的依靠!竟忘記了慕容流晨對她的無情與殘忍。

「晨…」她虛弱無力的聲音,在這間狹小的牢房內回蕩著。雙眼可憐兮兮的看著慕容流晨。他是來救她的嗎?一定是吧?

慕容流晨看了她一眼,視線無比寒冷,嗓音猶如利劍,刺進她受傷的心房。「除了傾兒,任何人都不配這麼叫本王。」之前讓她學著慕容傾兒的叫法,那樣叫他,完全是被逼無奈,天知道在她學著慕容傾兒的樣子,聲音,那樣叫他的時候,他多想拔了她的舌頭。

那無情的話,讓她的心好痛。他看她的視線很冷,沒有任何溫柔。實在讓她很難相信,那個對她溫潤如玉的人,為何不見了?他為何這麼看著她?

看著她眼中呆愣的神情,慕容流晨沒有任何反應。開口問著,他必須要知道的事情。

「你的主子是誰?為何要劫走本王的王妃?為何要你偽裝成本王王妃的模樣?」

沉默了會,她苦笑一聲,開了口。「不知道。」語氣中滿是平淡。她的心彷彿死了,世上任何事都不能讓她再起任何反應。

看著溫潤如玉的晨王,變的冷如冰雕。她突然的想明白了,想起昨日晨王對她的態度。那根本就是早就發現了她不是沐傾兒。而她竟然傻傻的迷失在他的溫柔陷阱裡了。呵…她一向冷靜自若的霧冰露竟然也有被蒙蔽的時候!竟然也有很傻的時候!

想起主子,那個神秘的男人。她也好奇他為何要帶走晨王妃,為何要她裝成晨王妃的模樣,最後再假死離去呢?

慕容流晨勾唇一笑,誘人的丹鳳眼中,閃過一道冷意。「不知道?莫非你還未受到教訓,想再體驗一下痛不欲生的感覺?」這句話說得風輕雲淡,彷彿是在跟人聊著家常!

霧冰露聽著慕容流晨所言,想起對慕容流晨所調查來的結果,心中嚇得驚了一下。她怎麼忘記了,晨王表面溫潤如玉,私下殘忍無情,凡是落入他手中的人,非死即殘!那些可怕的折磨,她一個都受不起。

「我…我真的不知道。主子只是說讓我假扮晨王妃,然後讓晨王妃大病一場死去,再從你身邊離去。」她唯唯諾諾的說著,生怕得罪了晨王。他已經不是那個對她溫柔的男人了,她不能像做沐傾兒的時候那樣輕鬆,那樣自在。因為她可能一個不小心,便會生不如死。

「他是誰?為何要這樣做?」

「我不知道,我們只是喊他為主子。而主子的任何事,都不是我們屬下能去了解的。」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培養了她,收養了她。可是她都沒有見過他真正的相貌,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很神秘,在尋找一個人。而抓晨王妃…想必他尋的人就是晨王妃。

慕容流晨看她要眼中流露的怯怕,知道她沒有說謊。那個人的武功出神入化,這麼神秘的人他都不知道,肯定會將自己隱藏的很深。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因為慕容傾兒說過,那個男人帶著白色面具。而她,可能只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

既然問不出什麼,他也沒必要呆在這裏了。轉身,走出牢門,打算離去。

霧冰露看著面前的男人準備離開,想著她要在這地牢中默默的死去,心中染起了求生的慾望。不由及時叫住離去的晨王。她不要呆在這裏,那個舔她臉上鮮血的老鼠,一看就是在地牢內常年啃食人肉為生的,她不要被老鼠吃掉。

「晨王,求你帶我離開這。看在我陪了你兩晚的份上,求你放過我。我不想呆在這!」她可憐兮兮的喊出了聲,企圖以她跟慕容流晨睡了兩晚這事,讓他放她一馬。可是慕容流晨卻沒有因為她的喊叫,停下腳步,或是顯示出任何反應,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徑直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與她睡的是另一個男人。

霧冰露見離去的白色身影越來越模糊,不由哭著喊著。「晨王,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她真的不想被老鼠啃食,想起它那尖利的牙齒,她就嚇得渾身顫抖。

而慕容流晨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想傷害他的女人,只是讓她等死就很便宜她了。豈會放過她?何況與她睡的人,從來都不是他!

霧冰露眼睜睜的看著模糊的白色背影消失。她被慕容流晨的冰冷無情,給徹底傷到了。眼中濃濃的恨意,可是在此時,她卻又聽到了慕容傾兒的聲音。

「晨…」慕容傾兒的叫聲,傳入她的耳中。

他剛剛冰冷的嗓音,此時看見慕容傾兒,剎那間溫柔如水。「你怎麼來這了?」

「那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好要陪我一起修理那個變態男人嗎?」慕容傾兒走到他的身邊,抱著他的胳膊,疑惑的問著。

霧冰露的耳邊迴響著他們兩人的對話,因慕容傾兒的出現,那對慕容流晨的恨加深了許多。晨王,沐傾兒,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出去,我都要報仇…

看著身邊調皮可愛的女人,伸手攬上她的腰肢,吻了下她的額頭,眼中流露著濃濃的溫柔。「我有點事。」

「嗯…好吧。」她知道他來幹嘛的,不過看他這副表情,估計也沒問出什麼來。畢竟那個神秘人真的是太神秘了。她根本就不認識他,他卻說曾經認識,雖然她對他也有一種熟悉感。可她敢保證,她從未見過那個男人。

慕容流晨擁著慕容傾兒,坐在了侍衛搬來的椅子上,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目光看向一邊站著的侍衛。「去將兩天前在山中抓來的男人帶來。」他可還記得,他的女人是來報仇的。

「是。」

一會後,那個企圖將慕容傾兒活埋的男人,被侍衛帶了出來,一把扔在了地上。他除了有點在地牢內的落魄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慕容流晨特意吩咐過,不準對他用刑,要讓他活的好好的。目的就是等慕容傾兒回到他的身邊,讓她親自報仇。

要是傷了這個男人,那等她回來他已經奄奄一息了。她再報仇可就沒什麼意思了,估計她肯定不依!

慕容傾兒看著完好無損的男人,眼中掠過一道驚愕的光芒,瞬間明白了慕容流晨這麼做的目的。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地牢是怎樣的,但她知道得罪她男人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而那些人都會被關在地牢處。這個男人關在地牢紀內,身上沒有一點傷,擺明的就是等著她回來再折磨這個男人的。

對著旁邊的俊臉,親了下,以示感謝。

慕容流晨卻也是回吻下她的臉頰,像是還給她的吻一樣。他不需要她的感謝,因為只要能讓她開心的事,即使再難,他都會去做。

男子被侍衛帶了出來,害怕看著坐在他面前的一對俊美男女,尤其是看到慕容傾兒的相貌時,嚇得當場呆坐在地。

「你…你是沐小姐?」伸出手指,顫顫抖抖的指著慕容傾兒。他被關在這裏的這幾日,當然知道抓他的人是晨王。而面前這個俊美無雙的男人,明顯就是晨王。這個女人窩在他的懷中,很能證明她就是很受晨王寵愛的那位沐小姐。他完蛋了,他完蛋了,他竟然敢擄走晨王妃,竟然想活埋她…

「嗯哼,沒錯。」慕容傾兒對她釋放一抹花兒般的笑意,一副玩的姿態。

慕容流晨見他的女人對別的男人笑的這麼美,心中不由吃了味。狼爪悄悄的深入她的腰間,輕輕的掐了掐。以示他吃醋了。她這麼美的笑容,隻可以對他做。別的男人不準!

慕容傾兒感覺到腰間的狼爪,扭頭看著慕容流晨警告的眼睛,輕笑出了聲。她的晨,這副吃醋的模樣真可愛。

雙手捧著他的俊臉,對著他的薄唇親了下,算是安慰。

他們的旁邊,站著的兩個侍衛,低著頭,不去看這麼大膽的一幕。心中暗想:王妃好大的魅力,像以前多少美女簇擁而來,王爺都無動於衷。現在僅她對別的男人笑一下,王爺就吃醋了。這還是那麼清心寡欲的王爺嗎?

坐在地上的男子,愣愣的看著晨王與沐小姐恩愛的這一幕,心中的害怕逐漸加深。晨王一看就極寵沐小姐,他完蛋了。當下之急便是求饒。

跪著正了身子,很是恭敬的嗑起頭來。「沐小姐,是小的不識泰山,害您受了驚嚇,求您放了小的吧,小的知錯了。」

「砰砰砰」那一道道磕頭的聲音,不斷的在地牢內迴響。為了活命,他是死命的磕頭。

慕容傾兒看著他這副求饒的模樣,輕笑出了聲,風輕雲淡的說著:「我記得你好像硬逼著我吃蘋果來著,想必你一定很喜歡吃蘋果吧?」

聽著慕容傾兒話,慕容流晨的俊臉頓時陰沉了下來。丹鳳眼中流露著寒光,冷冽的射在男子身上。

男子絲毫是察覺到了慕容流晨冰冷的目光,抬頭看到慕容流晨那張陰沉的俊臉,嚇得身子當場僵硬了一下。再次使勁磕頭求饒。

「小的知錯了,求沐小姐放過小的吧。小的真的知錯了。」他雖然不知道她為何要提起這事,但他覺得沐小姐既然這麼說,那麼他一定很危險。

不得不說,人在感覺到危險的時候,感覺是最準的!

慕容傾兒可並不會因為他的求饒而放過他。目光看向一邊的侍衛。「你,去弄一筐蘋果過來。」

侍衛收到命令,馬上出了地牢。

當侍衛將一筐蘋果帶到地牢時,那個男子還在「砰砰砰」的磕著頭,甚至地上都有了很多鮮血,他的身子因為磕頭的原因,而導致了頭昏腦漲,也有些搖搖欲墜。

慕容傾兒看向地上磕頭的男人,輕聲說道。「別磕了。」

男子聽到慕容傾兒聲音,昏昏沉沉的停了下來。抬起頭,迷迷糊糊的看著面前美的不可尤物的女人。

慕容傾兒輕笑一聲,手指著他身邊的一筐蘋果。「你不是最愛吃蘋果嗎?那裏有一筐,吃完它我就可能饒了你哦。」注意,是可能,不是真的會饒了他。她慕容傾兒,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她也不會去做什麼好人,該狡猾時,就要狡猾。

慕容流晨看著慕容傾兒這副可愛的模樣,不由寵溺的親了下她的臉頰。他的女人,原來在整人的時候也可以這麼可愛,真是好喜歡!

慕容傾兒無視臉上的吻,好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她很期待他撐破肚皮的那一幕!他那麼喜歡,她當然讓他吃個夠。

男子扭頭看向身邊一筐的蘋果,不由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怯怯的問道:「可不可以不吃?吃完了小的就撐死了。」

慕容傾兒絕美的臉上掛著一抹純真的笑容,很是可愛的說道:「可以呀,除非你要享受十大酷刑,這十大酷刑中呀,他有烙鐵,夾板,板子,釘子,釘子你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嗎?就是用來釘入你身體內的刑具。然後還有…」慕容傾兒的話還沒說完,男子已被嚇得冷汗淋漓,當場喊停。

「我吃,我馬上吃。」被那些刑拘折磨,他還不如乖乖吃蘋果。

只見男子,一手拿起一個蘋果,狼吞虎咽的啃著。想著釘子釘入他體內的場景,嚇得啃得更是歡了。

慕容流晨的下巴抵在慕容傾兒肩膀處,聽著她那威脅性的可愛話語,被逗得,笑的不停的顫抖。

慕容傾兒挑著柳眉,斜眼看著自己肩膀上笑的很歡的男人,胳膊往後一撞,撞在他的胸口處。提醒他,再笑就跟他沒完。沒看她在整人的嗎?給點面子行不行?

慕容流晨收到慕容傾兒警告的眼神,當場收起臉上的笑容。不過心中還是覺得好笑,不過他的女人已經警告過他了,他自然要忍住。

兩旁的侍衛,愣愣的看著自己王爺笑的很歡的容顏。他家王爺也能笑的這麼高興?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雖然王爺經常笑,但沒有一次是笑的這麼開心的。他臉上常年掛著溫潤的笑容,而笑容好像就是他的面具一樣。他們甚至都不敢想像,王爺竟然會有笑的這麼開心的時候!

可以說,慕容流晨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笑過。世界上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讓他很關注,但是他有了慕容傾兒,這種笑容還會少嗎?

而慕容流晨每次在慕容傾兒的身邊都是真心的笑容,或是開懷大笑。她都已經習慣了,倒是沒有怎麼在意。但那兩個侍衛可就不行了。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王爺。

慕容流晨發覺自己被人註釋,抬眼警告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兩人馬上底下頭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慕容傾兒端起侍衛送上來的茶水,輕輕的品嘗著。似乎是在看什麼很有意思的戲,眼前那個在狂吃蘋果的男人,剛開始吃的還挺快,後面越來越慢,越來越艱難的咽下去。他的身邊已經扔了二十幾個蘋果核了,胃裏已經裝滿了。每咬一口蘋果,都是很艱難的咽下去。他感覺再吃就要吐了。可是想起被釘子釘,還是在努力的吃著。

最後,他實在是吃不下去了。肚子撐的很大,渾身不想動的趴在框子上,可憐兮兮的看著坐在晨王懷中,悠閑自得的吃著糕點的女人。

「沐小姐,求你饒了…嗝…我吧…嗝…小…嗝…的知錯…嗝…了。」男子打著嗝,可憐兮兮的求饒,肚子撐的又漲又疼。他感覺要爆炸了,不能再吃了。

「好啊。那你先歇一會吧。你…出去弄一桶水。」慕容傾兒看向旁邊的侍衛,示意他去弄水。

這個男人想活埋了她,那麼她就讓他嘗一嘗窒息的感覺。

「是。」侍衛馬上出去。

男子不知道慕容傾兒要水幹什麼,此時他什麼都不想想,什麼都不想動,他必須歇一會!於是,趴在框子上睡著了。

慕容流晨看著懷中女人眼中的壞笑,明白她的意思,也跟著嘴角上揚了起來。看著她開心,整人的模樣,讓他覺得很幸福。

當侍衛將一桶水帶回來時,慕容傾兒壞笑的看著那個睡的很是香甜的男人。勾唇道:「將他按入水中。」

侍衛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他們的王妃可真是人不可貌相,不愧是王爺寵愛的女人!

伸手拉著那個趴在框子上睡著的男人,一手扶著他,一手按在他的後腦杓,然後便將他按入了水中。

還在睡的男人,發覺突然進入水中,兩手不斷的在亂折騰著,因為他的折騰,在桶中的涼水倒是被撲騰的濺出許多。

慕容傾兒看著在水中不斷掙扎的男人,真是覺得心裏無比舒暢。

只是你別以為她的仇已經報了。她豈會這麼簡單就繞過那個男人?…後面還有更重要的戲呢。

男子覺得自己快被窒息死了,突然被拉了出來,不停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空氣呼吸好後,剛想對慕容傾兒求饒,卻再次被按入水中。就這樣,來來回回,每次在他快窒息的時候就被拉出來,在他吸好空氣的時候,不給他任何多餘的時間,再次將他按入水中。

不知他進了多少回水中,直至他沒有任何力氣掙扎時,最後被拉了出來後,雙眼渾濁,渾身無力的看著那個笑的很美的女人,耳邊好像聽見她與晨王的對話。

「晨,皇城外的山上有很多狼嗎?」慕容傾兒扭頭,眨著雙靈動的眸子,可愛的問道。

「有。」慕容流晨微笑著回答。即使沒有,他也會讓人在山上養幾頭狼,隻為她開心。

「那將他埋入土中,只露個頭,你說他會不會死?」一副好奇寶寶的求知慾,滿臉期待的表情。誰讓這個男人曾經想要活埋她呢,她這只是很簡單的報復而已!

慕容流晨勾唇一笑,「你想讓他死嗎?」那溫潤的嗓音,宛如夏夜的涼風,略過人的耳中,很是舒服。

「嘻嘻,我想試一下他呆在有狼的山裏,能熬過幾天才死!」慕容傾兒嘻嘻一笑,一張絕美的容顏很是純真的笑著。

她頂著一張溫柔可愛,美麗動人的臉蛋,風輕雲淡的談論著如何讓一個人死,好像不是在談論如何讓一個人死,而是在與慕容流晨聊著什麼好玩的事!

「聽到王妃說的了嗎?還不去辦?」慕容流晨幽冷的目光看向旁邊的兩個侍衛,那溫潤的嗓音,頓時變得清冷。

侍衛隻覺得身子僵硬一下,再看到王妃那張純真無邪的笑容,頓時覺得頭皮發麻。他們終於能明白蛇蠍美人這個詞是怎麼來的了,就是他們的王妃演化而來的。

「是,屬下這就去。」侍衛收到命令,拉著睜大眼睛,滿眼恐懼,卻已沒有任何力氣再求饒的男人,離開了地牢。

看著已被帶走的男人,從慕容流晨的懷中離開,嘴角勾著淺笑,拍了下手,雙手合十很是滿意的完成了她的報復。

「晨,我們也走吧,估計要用午膳了,」扭頭看向也已經站起來的白衣美男,一副好心情的模樣。也是,她報了仇,自然是好心情。

「好。」慕容流晨走到她的身旁,攬著她的小蠻腰,兩人風度翩翩的離開了陰森潮濕的地牢。

在陰寒潮濕的地牢處呆了一清晨的時間,他們兩人身上的謫仙般的氣質,一點都未減少,即使是再黑暗,骯髒的地方,也汙染不了他們分毫。

兩人剛出了地牢,便見侍衛急急來報。

「王爺,屬下抓獲了一位硬闖王府的女子,那位女子說認識王妃。」

「哦?認識我?那她現在在哪呢?」慕容傾兒挑眉一下,眼中劃過一絲狐疑。會是誰呢?硬闖王府!竟然還說認識她!她自認為沒有什麼朋友,除了影一個!

「目前在王府大廳等候!」

慕容傾兒滿懷疑惑的看了慕容流晨一眼,而慕容流晨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但卻對她搖了搖頭,因為他也不能確認是不是她。

最後,兩人向大廳走去。

兩人走入大廳,慕容傾兒研究的視線落在那個低頭不知在想著什麼的紫衣女子身上。觀望了許久,才看出她是誰。

而慕容流晨看到那個身影時,便證明了他想的是誰。倒沒想到還真是她。看來她對翼倒不是沒有感情。

慕容傾兒不由嘲諷的笑了一聲。「今日吹了什麼風,語家大小姐竟來到了王府,是找我的還是找翼的?」由於她這些天老是被人擄走,所以根本不知道語雙衣來到了易尚國纏著翼的事情。

語雙衣聽到了聲音,抬起頭看著與晨王同時進入王府的女人,眼中掠過一道欣喜。

慕容傾兒看到她眼中的欣喜,不由挑了下眉。她為何看到她會欣喜?莫非她們有仇吧?她還搶了她的銀鞭呢。

倆個徑直向首座走去,坐下後,下人馬上上茶。

「語大小姐,你來這所謂何事?」慕容傾兒端起她那杯特製的茶水,喝了口,目光落在欲言又止的語雙衣身上。

因她不喜歡被茶葉泡過的茶水,所以她的茶水不知是用什麼花瓣泡的,裏面是香甜的。

扭頭看向身邊一副明了模樣的男人,莫非他早知道語雙衣要來?也知道她為什麼來?

「我…我來見翼。」語雙衣再也沒了以前那樣的囂張跋扈,反而是一副嬌羞的模樣,這唯唯諾諾的模樣,反倒不像她了。

「見翼?那你去呀,幹嘛要闖王府?」慕容傾兒疑惑的看著語雙衣。她若是想見,提前通知一聲不就好了,何必闖王府,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呢。她卻沒想到,語雙衣曾經的罪過她,豈敢光明正大的來晨王府?要不是擔心翼,恐怕她是不會硬闖王府的。

「我…真的能去嗎?」語雙衣雙手攪著手指,害羞的問道。雙眼中卻滿是欣喜!看到慕容傾兒眼中沒有任何找她麻煩的意思,她那顆懸著的心,放心的落下了。

「嗯,去吧。」慕容傾兒點了點頭。她看的出來那個刁蠻的語雙衣變了,雖然她之前想打她,但最後她倒是什麼都沒打到,自己反而挨了一鞭子,然後又被她搶了武器。說實話,吃虧的倒不是她,而她現在好像變得溫順了許多,她又何必揪著不放呢。

聽到慕容傾兒讓她去,語雙衣頓時開心的合不攏嘴。「謝謝…謝謝沐小姐。哦不,謝謝晨王妃。」很是感謝的對慕容傾兒鞠了個躬,這才跟著門口領路的丫鬟跑出去。

慕容傾兒愣愣的看著春光滿面,滿身開心的語雙衣跑出了大廳!她剛剛說什麼?謝謝她?她好像沒做什麼吧?看來她還真是變了。

扭頭看向左邊淡淡笑著的男人,問道。「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我就不在王府了幾天,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慕容流晨紅唇微勾,開口道:「我讓翼去調查皇弟回皇城的目的,結果他頻繁失敗,後來我才知,原來是語小姐天天纏著他,而讓他無法靜心調查。而昨日,因他沒查到你的消息,自己領罰去了,現在在房間養傷。」

「他們兩個?…」慕容傾兒看著慕容流晨,實在是不太敢相信自己想的。

慕容流晨點了點頭,證實她想的是真的。

想當初在葉城,語雙衣可是不僅看不上翼,甚至都看上她男人了。如今竟然一切都變了!這確實讓她挺難消化的。果然,時間都是能改變一切的!

挑眉一笑,「還有半個月就是我們大婚了,晨,我看你也乾脆放翼走,讓他也成家吧。他的年齡也不小了吧?」說到這話時,她的語氣中是明顯的雀躍,因為離她們大婚的日子不遠了。

聽著慕容傾兒說著他們的大婚,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了完美的弧度,「嗯,只是他不會走。」慕容流晨點了下頭,思考著。翼在他身邊十幾年了,他了解他的性格,他對他忠貞不二,恐怕不會甘願成親,離開他!

慕容傾兒無奈的掏了掏耳朵,確實是這樣。他為了晨的似錦前程,為了他的安全,私下不告訴她晨是被趙軒所傷,而眼睜睜的看著她前去和親,是怕她成為晨的致命弱點。

由此可以看出,他很忠誠,將晨的命看的很重,還真是不會輕易離開。

「我們去吃飯吧,然後舒舒服服的睡個下午覺。看這天氣,風和日麗,多適合睡覺。」目光看向大廳外投射來的溫柔光芒。這種天氣睡覺往往是最舒服的。

而關於翼與語雙衣的事,急也急不來,他們自己的感情,還是自己處理比較好!

慕容流晨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完美的弧度,眼光中劃過了一絲壞笑。點了點頭,對她的這種想法,很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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