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那刺痛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實的酥麻，公孫錦世眼角的淚散去，她難耐的咬唇，注視著慕凌寒。

慕凌寒看著懷中的人，一雙眸子盛滿春水，贏波蕩漾，貝齒咬住殷紅的唇，叫人心生憐惜。他額上汗滴滑落，顯然是忍的很辛苦。

他察覺到身下的人沒有先前那麼抗拒他，便試著往裏送了送，見公孫錦世只是微微皺眉，倒也沒有其他反應，慕凌寒便放下心來。

將整個身心都投入其中，此刻，他如狂野上放肆馳騁的烈馬，這天地間一切都任由他徜徉，此刻，他終於覺得圓滿，所謂幸福，大概也就是這樣了。

紅燭垂淚，滿室喜意，厚重的帳幔也掩蓋不住那樣的春光。那漫天的紅，像是要燒到天邊去一樣。

起先，公孫錦世還能哼哼唧唧的投降，後來被折騰的不輕，渾身癱軟，只能以眼神無聲的討饒。她從不知道，凌寒的體力好到那樣的地步。

兩人身體貼合在一塊，是最親密的姿勢，凌寒幾乎沒有離開過她，饒是她不想就這樣認輸，可身體實在招架不住。她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此刻的疲憊。

可惜，慕凌寒食髓知味，這麼多年頭一次吃到糖，自然是不肯輕易放棄。他對自己第一次不是很滿意，所以想要用接下來的幾次來彌補第一次的不足。

尤其，當看到錦世那樣眼波流轉的看著他，他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他隻想將錦世揉進他身體裡，這樣才能安心。

「錦世，我會讓你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說著，身下越發賣力，好似只有這樣，才能表達他此刻的想法。

公孫錦世欲哭無淚，可是此刻連哭都沒力氣，她不知道該怎麼跟凌寒表達，她現在已經很幸福了，如果凌寒能夠放過她，她會更幸福。

直到天邊破曉，雄雞鳴唱，紅燭燃盡，慕凌寒這才收斂。他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公孫錦世，滿眼都是憐惜，抱著公孫錦世進了浴池。

他沒讓任何人伺候，自己抱著公孫錦世踏進浴池，細細的給公孫錦世洗著身子，白皙的肌膚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痕，叫他眼眸深了幾許，他似乎方才太忘情了？

錦世的身體這麼脆弱，稍微用了些力氣，就弄成這樣了，他真該死。慕凌寒放緩了力道，仔細給公孫錦世沐浴。

兩人貼在一起，一絲未掛，肌膚間的觸碰叫慕凌寒的呼吸又深了幾許，他的眸中有一團火在燒。身下的某個地方，又起了變化。

「嗚，不要了，凌寒。」公孫錦世不知是做夢還是怎麼，唇邊溢出一聲討饒。

這軟綿綿的聲音聽在耳中，著實有叫人失控的本事。

慕凌寒也知道自己昨晚放肆了些，看著這樣的公孫錦世不由有些心疼，他低頭吻了吻公孫錦世的唇角。

「嗯，不要了，我給你穿衣，你先吃點東西再睡。」

昨晚折騰了一晚，錦世都沒好好吃東西，這會兒應該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