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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寵萌徒:妖孽國師,你走開!》第305章:任何人裡,不包括我
柳鶴止步,不敢再上前了。

他雖和封寒同為仙君位,但是在某些方面,他卻是不敢跟封寒硬杠的。

五大仙君,唯有封寒讓人看不清深淺。

這個人極為低調,或者說,極為冷漠。

不是他自己的事兒,從不多問。因此位列仙君多年,卻從未跟人交過手。

唯一的一次出手,便是快千年前,追殺九雲仙君,逼的九雲仙君至今東躲西藏隱姓埋名不敢露面。

五大仙君中,其他四位心中多少都有共識,那便是封寒不好惹。

如今封寒這般少有的疾言厲色,讓柳鶴不得不重視。

柳月眉站在柳鶴身邊,滿臉焦急,急聲道:「哥哥,寒哥哥他到底怎麼了?他這樣會不會有危險啊?」

柳鶴搖了搖頭,沒吭聲。

柳月眉來迴轉了幾圈,最後忍無可忍,道:「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寒哥哥陷入危險中,我得進去找她。」

說罷,轉身就要往觀星樓內沖。

柳鶴一把將她扯了回來,皺著眉頭教訓,「此時不同往日,不可任性。」

柳月眉:「可是他……」

「玄陽仙君之前的話你沒聽到嗎?他不允許任何人進去。你若此刻進去,怕是沒死在魔族的手裏,就先被玄陽仙君給結果了。」柳鶴沉聲道:「你冷靜點,不要著急。玄陽仙君法力無邊,一定會沒事的。」

柳月眉咬著唇,雖明顯的有些不甘願,但是到底還是將柳鶴的話給聽進去了。

一群人都在焦急的望著觀星樓,唯有一人淡定,就顯得格外突出了。

柳月眉冷冷的看著站在一邊的陸嫿,冷聲道:「枉自寒哥哥平日間對你百般維護,如今他出了事,你卻還這般淡定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你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嗎?」

陸嫿一直盯著觀星樓,此時見柳月眉找茬,終於將視線從觀星樓上挪了回來,放在了柳月眉的身上。

「我不淡定,難道要哭天搶地嗎?」陸嫿冷冷的說了一句。

「你……」柳月眉咬著牙,道:「下賤之人果真是沒有真心,平時巴結著寒哥哥,如今看他陷入險境,竟是半點擔心都沒有,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站在寒哥哥的身邊?」

她手一抖,甩出一根長鞭,冷冷的說:「今日我便除了你,免得寒哥哥在為了你這麼個下賤玩意兒費心費力。」

說罷,長鞭一甩,竟是不由分手的便要陸嫿的命。

陸嫿眸光一閃,身子快速一挪,沒有人看到她是在怎麼動作的,眾人只看到一道殘影,緊接著柳月眉的長鞭便啪的一聲落下了。

只是,她這一鞭子竟是落了空,原本應該站在那裏的陸嫿,早就不見了人影。

柳鶴眉頭微皺,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柳月眉更是有片刻的發懵,緊接著豁然轉頭,便發現陸嫿正站在觀星樓的入口處。

柳月眉神色頓時變了,厲聲道:「你要做什麼?」

陸嫿勾了勾唇,淡淡的道:「你不是指責我沒心肝不擔心仙君嗎?我這就如你所願,跟進去看看仙君到底如何了。」

柳月眉神色更冷,厲喝一聲:「可寒哥哥說了,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陸嫿撩了撩眼皮,轉身往裏走,扔下一句:「這個任何人裏面,不包括我。」

話音落下,人已經消失在了入口處。

柳月眉臉色一變,拔腿便要跟上去,卻被柳鶴再次攔住。

柳月眉不依了,大聲吼道:「大哥,她都進去了,我怎麼還能袖手旁觀?到時候寒哥哥只會覺得我心裏沒他,做的還沒有一個低賤的奴婢多。」

「她要去,便讓她去。」柳鶴沉聲道:「誰知道裏面有什麼?」

柳月眉:「可是寒哥哥在裏面。」

「月眉。」柳鶴皺著眉頭,沉聲說:「封寒的態度你也看見了,你何時見他這般失態了?怕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他那般說了不允許任何人跟進去,那陸嫿這個時候進去,說不定就惹怒了封寒。到時候不用我們自己動手,封寒就自己動手將她解決了,這樣豈不更好?」

柳月眉有些猶豫,「會、會嗎?我不進去,寒哥哥真的不會生我的氣?」

「你進去了,他才會生你的氣。」柳鶴沉聲道:「你要乖一點,聽話一點,這樣才招人喜歡。」

柳月眉此刻滿心混亂不知該如何,如今被柳鶴一提點,便覺得柳鶴說的有理。

只要她乖乖的聽話不違背封寒的意思,說不定封寒就真的喜歡她了呢?

一群人在外面焦急等待,沒有玄陽仙君的命令,愣是沒有一個人敢隨便踏入一步。

除了那個不知死活的陸嫿。

——————

觀星樓內,封寒剛一踏入,渾身的冷汗都下來了。

這裏的每一個角落,都無比的熟悉。

四方的房間,舒緩的樓梯,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他緩緩拾階而上,每走一步,雙腿就重上一分。上到三樓,那重量便已經讓他無法承受。

這觀星樓什麼時候出現的?出現多久了?嫿嫿是不是脫困了?她在哪裏?現在怎麼樣了?

這裏是魔族老巢,她怎麼會和魔族的人扯上關係?

她現在有沒有危險?受傷了嗎?還好嗎?還……記得自己嗎?

既然回來了,又為什麼,不來見自己呢?

她是不是還在怪自己,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所以才不肯來見他?

封寒的腦子裏一片混亂,臉色可怖的恍若末日來臨。

他的眼底佈滿血絲,眸光不斷閃爍,似有暴風來臨,隨時都會崩塌。

他綳著一口氣,一步一步的往上走。

好不容易來到頂樓,封寒一直緊繃著的弦啪的一聲斷了。

他腦子裏轟的一聲,整個人一下子將在原地,空白一片。

一直懸著的那把刀,終於落下,差點要了他的命。

封寒動了動唇,竟是有一絲鮮血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情緒劇烈波動,上千年的等待,在這一刻終於還是將他傷了。

他沒管嘴角的血跡,隻拖著自己沉重的雙腿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他要去的地方,擺放著棋盤,棋盤之上棋局過半,每一子的落點,都是記憶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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