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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寵萌徒:妖孽國師,你走開!》第242章:我去宰了他!
第二日,陸嫿將林家長子打的落花流水,將李家公子在棋盤上殺的臉色蒼白的事情便傳遍了。

有信得,也有不信的。

陸嫿這些年雖名聲在外,但是過去那些年留下的花癡廢柴的名聲太過根深蒂固,一時間眾人根本就不是非常相信這些傳言。

那個拿筆就手抖,大字不識幾個的陸嫿能有本事將李家公子打敗?

李家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大才子!

若說陸嫿在武功上勝了林家長子眾人還有些將信將疑,那陸嫿在棋盤上大殺四方他們就根本不相信了。

一時間,有關於陸嫿的討論一下子熱鬧起來,大街小巷茶肆酒莊,或多或少都能聽到幾句陸家小姐的傳言。

在這些議論塵囂之上的時候,一個消息橫空出世,更是將眾人的好奇心推到了頂點。

據說,有人拿這些傳言去問林家的長子,然後得到一句:「傳言屬實。」

那人不死心,又去問李公子。

他想著陸嫿從小習武,武功上更勝一籌也情有可原。但是她在棋上的造詣就肯定不如才名在外的李公子了。

誰知,李公子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陸家小姐才德兼備文武雙全,我自愧弗如。」

這下子,那人懵了。

原來傳聞竟是真的?曾經的草包廢物陸嫿,那個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的陸嫿,竟是有了這般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一下子傳揚開來,眾人都在議論,到最後,扯到了國師大人的身上。

陸嫿可是國師大人的關門弟子,有國師大人親自教導,陸嫿焉有不長進之理?

現在這樣,才算正常嘛。

若是國師大人親自教導她還和以前一樣,那國師大人又豈會教導她?

眾人這般一想,便又覺得理所當然。於是輿論的方向再次變了,從陸嫿的身上轉移到了國師大人的身上。

都道國師大人果真不凡,竟是能化腐朽為神奇。

這事兒最後傳到了左睿的耳朵裡,坐在案桌後的左睿埋在一堆奏摺中笑的肩膀顫抖。

他師姐是腐朽?這些愚昧的人啊,當真是無知。

雖說陸嫿如今的改變有國師大人的功勞,但是陸嫿本人卻本就是一塊璞玉。

曾經的陸嫿明珠蒙塵,光芒內斂。現如今,國師大人只是將那層灰塵拭去,便讓她綻放出她本身應有的光華。

左睿伸手從桌案邊拿起那個特意挑出來的奏摺,看了看,眼裏帶上了幾分惡作劇的笑意。

他拿起奏摺站起身來,對身邊的侍從道:「我去觀星樓,有事便去觀星樓尋我。」

侍從聽了,連忙應下。

這位聖皇和曾經的幾位聖皇都不一樣,他總是獨來獨往,最是不喜前呼後擁。因此去哪裏侍從總是找不著,幾次之後,左睿也體諒他們,知道告訴他們地點了。

左睿拿著那本奏摺便到了觀星樓,進去的時候,見只有封寒一人。

封寒抬眸掃他一眼,淡淡道:「找什麼?」

左睿咧嘴一笑,道:「我師姐呢?」

封寒淡淡道:「回陸府看陸辰星了。」

「哦~」左睿拉長了聲音,道:「那師傅怎麼沒跟著去?」

封寒抬起眼看他,眸光不善。

他為什麼沒跟著去?他怕自己這次沒忍住真的將那個小崽子給扔掉,在嫿嫿面前破壞自己的形象。

左睿一接收到他的眼神,立馬舉手投降,道:「我不問了。」

封寒垂下眸子,淡淡的道:「尋你師姐改日再來,跪安吧。」

左睿連忙道:「不不不,我不是來尋師姐的,我就是來尋師傅的。」

封寒挑眉,道:「被欺負了來找我哭鼻子?」

左睿翻了個大白眼,道:「開什麼玩笑?我是什麼人,我會被人欺負了?」

他堂堂宮中一霸,從小就是個小祖宗,他不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左睿蹭過去在封寒的對面坐下,拿出那本奏摺晃了晃,道:「我來是想讓師傅看看這個東西。」

封寒瞟了眼他手中的奏摺,涼涼的道:「自己處理!這個國家交予你手,是死是活皆為你的命數,我不管。」

左睿沒想到自己的師傅這麼冷酷這麼無情,一顆小心臟碎的稀爛。

他突然心累,有氣無力的道:「師傅,你就看一眼吧,就看一眼。」

封寒冷酷到底,道:「不看。」

左睿死纏爛打,道:「師傅你就看一眼吧,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封寒不為所動,面無表情道:「不看。」

左睿不死心,繼續,道:「師傅你就……」

「不看。」封寒一撩眼皮,道:「再廢話扔你出去。」

左睿一口氣堵在胸口,半晌之後猛然間一拍桌子,大聲道:「有關師姐的,你愛看不……」

話沒說完,便見封寒抬手拿起了那本奏摺翻看起來。

左睿:「……」

我好歹也是你徒兒,你要不要這麼雙標?

左睿再次心累,深覺自己是個沒人愛的小白菜。

封寒打開那封奏摺,掃了一眼,臉色瞬間就變了。

坐在他對面的左睿,隻覺自己瞬間進了冰庫一般,渾身上下一個激靈,忍不住的後撤幾步。

左睿連忙撇清關係,道:「不關我的事啊,我是無辜的。」

他指了指那奏摺,道:「我收到這封奏摺後的第一時間便來告訴你了,我夠意思吧?」

封寒沒說話,那張好看的臉陰沉沉的,風雨欲來。

那奏摺,是陸驍遞上來的。

在左睿的桌案上擺了不到一個時辰,就送到了封寒的手裏。

封寒慢慢悠悠的合上那封奏摺,陰測測的吐出四個字:「賜婚?給誰?」

左睿小心翼翼的又後退了一步,道:「還能給誰?當然是給陸家的掌上明珠我的師姐你的親親小徒兒了。」

封寒眼睛眯了眯,道:「陸驍想幹什麼?」

左睿幽幽的道:「人家能幹什麼?身為一個父親,為了女兒的終身大事著急,再合情合理不過。」

「合情合理?他讓你賜婚,問過嫿嫿問過我了嗎?」封寒渾身上下都在冒著寒氣,一巴掌將奏摺拍在桌上,那封奏摺瞬間粉碎,紙屑飛揚,灑了左睿一臉。

封寒冷冷的道:「那個敢打嫿嫿主意的小崽子是誰?我去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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