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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寵萌徒:妖孽國師,你走開!》第714章:出來賣,還裝什麼清高?
麗娘將屋子裏的男子都帶走了,只剩下陸嫿和蘭沁。

蘭沁腿軟,扯著陸嫿的衣袖哀求道:「夫人,咱不挑了行不行?你、你這樣回去被仙君發現,你還焉有命在?」

陸嫿將她抓著的袖子扯回來,笑眯眯的說:「你也說了,他終歸是會給我留一口氣在,又要不了命。」

蘭沁:「……話不能這麼說。」

陸嫿撇撇嘴,道:「我上次只是看了看可沒挑人,他不照樣懲罰我一頓嗎?反正挑人也要被懲罰,不挑人照樣被懲罰,那我幹嘛不挑?」

蘭沁:「……夫人,理是那個理,但是話真的不能這麼說。你上次沒挑人回去受懲罰可能只是修養幾天,你這次挑了人回去可能就要在床上躺幾天然後修養幾個月了……」

陸嫿:「……」

她想到了那晚封寒的極度惡劣行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大概,可能,下場真的會很慘?

但是來都來這裏了,讓她就這樣回去,什麼也沒做成又還要挨罰,這怎麼能讓她甘心呢?

陸嫿眯著眼,拍了拍桌子,道:「不就是嚴重一點嗎?拚了。」

蘭沁:「……」

夫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皮?

以前仙君當你師傅管教你的時候你也這麼皮嗎?

她不知道,在凡間的時候陸嫿可乖了,是封寒的小棉襖,偶爾還會撒個嬌賣個萌。

後來……後來的陸嫿只有在犯錯的時候才會撒個嬌賣個萌了,平時比誰都兇悍。

不過封寒也看得開,女人嘛,婚前和婚後總是不一樣的。正如他,婚前是溫柔如水風度翩翩的國師大人,婚後就是一匹喂不飽的惡狼。

這個東西,大家互相理解嘛。

蘭沁縮著腦袋躲在角落捂上了眼睛,阻止不了,還不如眼不見為凈。

不一會兒,出去的麗娘便再次領著一群人走了過來。

人數不多,但是個個都如陸嫿說的那樣,雙目有神小狗一般的大眼睛。

陸嫿飛快的掃了一眼,竟是沒發現能讓自己看得上眼的。

麗娘看著她的表情,有些為難的道:「夫人,這些也不行嗎?」

陸嫿又打量了那些人兩眼,最後有些煩躁的道:「算了算了,看來今日出門沒看黃曆,運氣這般差,竟是沒一個合眼緣的。」

麗娘無奈,說:「夫人要求太高。」

一邊的蘭沁卻是喜形於色。太好了,希望十八樓永遠都沒有夫人能看得上眼的人。

陸嫿吩咐蘭沁將錢扔給麗娘,轉身就走。

因著她特殊的身份,麗娘給她安排了二樓的雅間,人都是帶上來選的。

陸嫿下樓的時候,餘光瞟了一眼女客那邊高大的屏風,正好見一赤果的男子走了進去。

陸嫿的腳步停了下來,視線看向那邊。

麗娘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然後似笑非笑的道:「夫人莫不是還想見識見識?」

陸嫿挑眉一笑,頗有幾分不羈的味道。

「上次沒看夠,這次再看看。」陸嫿竟是真的轉身朝著那屏風後面走去。

麗娘愣了一下,然後急急的跟了上去。

身後的蘭沁又開始冒冷汗。

夫人怎麼這麼能折騰?好好的都要走了,還非要去看那傷風敗俗的畫面。

不管身後眾人如何想,陸嫿直接繞過那屏風走向女客的地盤。

腳剛踩進去,另一隻腳還沒來得及邁出去,便有一道人影砰的一聲砸在了自己的腳下。

陸嫿低頭一看,這不明物體不正是個上身赤果的男人嗎?

男人此時蜷縮在地上,赤果的皮膚上面滿是交錯的鞭痕,青青紫紫,有的鮮血淋漓。

在他們的前面,一白衣女子手裏拿著長鞭正指著那男子劈頭蓋簾的罵道:「不長眼的狗東西,不就是個伺候人的爛貨嗎?還裝什麼清高?」

說著,又是一陣謾罵,嘴裏沒一句好聽的。

總而言之,便是這位姑娘看上了人家,但是人家不從,她就惱羞成怒了的故事。

陸嫿眯眼,回頭去看麗娘。

麗娘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解釋道:「夫人有所不知,我們這十八樓雖是做皮肉生意的,但是裏面也有清倌人。他們隻負責端茶倒水的雜貨,不負責伺候客人。」

說罷,伸手指了指蜷縮在陸嫿腳下的男子,道:「你看,他的褲子顏色是不同的。」

陸嫿垂眸去看,果真如此。

這男子雖也和其他人一般赤果著上身,但是褲子的顏色卻沒那麼艷麗,而是更深的黑色,且沒有其他人穿的那般薄薄的一層紗,若隱若現。

這十八樓的清倌人,都是做這般打扮。

那女子似乎不滿足於口中的叫罵了,不過癮一般揚起了手中的長鞭朝著那男子抽了過來。

那男子就在陸嫿腳下,若是要抽那男子,怕是要衝撞到陸嫿。

麗娘心下一緊,快步上前便要攔下,卻見一隻手抬起,輕而易舉的便抓住了那條長鞭。

麗娘鬆了口氣,看了眼那手的主人。

也對,魔族的實際首領,玄陽仙君放在心尖尖上寵的人,能是什麼善茬呢?

麗娘將邁出去的腳收了回去,轉過視線看向那位拿著鞭子的女客人。

那女子用力扯了扯手裏的鞭子,但是不管她怎麼用力,那鞭子都被陸嫿牢牢的握在手裏。

她惱羞成怒,抬頭怒瞪著陸嫿,喝道:「此事不管你的事,少要多管閑事。」

陸嫿勾了勾唇,笑道:「雖然不關我的事,但是你鞭子朝著我抽過來,就關我的事了。」

「我沒想抽你,」那女子有些不耐煩,道:「我是抽地上那個不識相的賤狗。」

陸嫿眯眼,說:「人家是清倌人,不伺候人的。」

「切。」那女子滿臉嘲諷的笑了一聲,完全不以為然,道:「這十八樓裡是什麼樣的地方?這裏還會有清倌人?入了十八樓不就是和他們一樣的賤狗嗎?還裝什麼清高,還清倌人,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她一邊說著,一邊指點著那些跪在地上伺候女客人的男子,她口中的賤狗。

那些男子沒一個抬頭,仿若什麼都沒聽見一般。

陸嫿看著那女子,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這個手持長鞭囂張跋扈的人,讓她想起了一個讓她很不愉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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