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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仙河》第671章 月影瑤波丹
大屋中氣氛變得死一般的沉寂,駱震山說不過秦烈,居然選擇撒潑扯皮的低級手段,打算來人一賴到底,著實讓馬如龍等人無比鬱悶。若說駱震山來個明槍暗劍什麼的,馬如龍還未必會怕,可他這樣撒潑,馬大元帥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恰恰這時,禹正宏才明白過來,看起來今天想論個是非黑白是不可能了,萬一馬如龍一發火,影響大楚王朝和禹家交惡到是沒什麼,關鍵是今天的談話要是傳出去,禹家就會成為中土五州輿論的眾矢之地啊,波及了禹家的名聲,這個罪過他可擔不起。

想到此處,禹正宏輕咳了一聲,老臉微紅道:「咳,這個,馬將軍,我們也不是講理,只是駱公子在大楚王境中差點被人殺死,身為一城統帥,馬將軍難道不應該給個說法嗎?」

得,話題又繞回來了。

雖然禹正宏語氣緩和了下來,也暴露出他的軟弱,可是如果不能讓他們滿意,這群人還不得在府上吃著住下賴著不走啊。

就在馬如龍鬱悶的時候,秦烈站了起來:「呵呵,禹樓主的話還算中聽,既然各位想要個說法,那就心平氣和的說,以勢壓人,可不符合禹家的格局,對嗎?」

「這……」禹正宏他知道自己鬥不過秦烈的唇槍舌劍,所以想將馬如龍一軍,從馬如龍身上下手,誰知道,秦烈居然又橫插一杠子,禹正宏氣的臉都白了,心想,你不說話能死嗎?我又沒理你,你張什麼嘴?

當然,他也就是想想而已,倘若真的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沒準又會被秦烈損的體無完膚。

禹正宏強壓心中怒火,說:「呵呵,秦道友的一張利嘴,禹某佩服,既然秦道友開了口,那禹某也想問問,這件事該怎樣解決。」他怕秦烈咬住當日禹瑞秋的過失不放,把話又挑回來,又道:「禹某也承認,當日之事,無雙樓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不過秦道友也難辭其疚吧,這樣吧,今天的事,只要秦道友給我們一個說法,禹某保證既往不咎,如何?」

「既往不咎?」聽到此言的秦烈哈哈大笑,反擊道:「禹正宏,就算你追究,你以為秦某人會怕?」

「你……」禹正宏一聽,頓時火大,這小子真行,油鹽不進啊。

「當……然!」只不過還沒等禹正宏罵出來,秦烈又把話鋒一轉,說道:「看來馬將軍和公主殿下以及吳老的份上,秦某人可以給幾位一個面子,禹樓主、駱老頭,你們不就是找不到元兇需要一個代罪羊想挽回你們以及禹家的面子嗎?如果我把真兇的下落告訴你們,讓你們找到真正傷了駱公子的人,此事是不是可以一筆勾銷了?」

說到底,秦烈把這件事看的透透的了,其實禹正宏和駱震山都知道自己沒理,但是積壓在胸中的一口惡氣又不出不行,這才厚著臉皮跑到元帥府要個說法,但如果秦烈能交出真兇,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對外,他們完全可以宣稱那件事是有人暗中作祟,無雙樓和元帥府乃秦烈之間發生的都是誤會。

所以一聽到真兇二字,禹正宏的眼晴頓時亮了起來,他看了看駱震山。

駱震山也是微微動容,板著一張大白臉道:「你知道真兇的下落?」這老頭早就不想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怕被秦烈直接氣死,所以一聽到秦烈知道真兇的下落,駱震山趕緊就坡下驢,反正人不是秦烈傷的,找到真兇,任何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自己又能出氣,至於被秦烈氣的半死這件事,日後有的是機會找回場了。

「真兇?」駱震山明白禹正宏眼神中的意味,趕緊找個台階下吧,一會兒真就下不去了,他艱難的說道:「好,倘若你能把真兇的下落告訴老夫,老夫答應你,日後不再找你麻煩。」

「那就一言為定。」秦烈呵呵一笑,也不拖延,直接把拓跋父子的位置告訴給了駱震山等人,只不過沒有人看到,他在說出拓跋父子的下落的時候,眼晴裡閃過一道隱晦的詭譎之光。

頑固不化的老東西,跟我鬥,秦某人就讓你們好好吃個虧,禹家、蝕日堡,你們鬥個兩敗俱傷吧,哈哈!

此時的秦烈樂的開花了,沒有人知道,他之前的強勢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乃是在為最後的殺手鐧鋪路呢,他可不會告訴駱震山拓跋父子的真正身份,而此時拓跋烈火身負重傷,跟禹正宏的情況差不多,別說嬰府期了,去兩個丹陽期都能把拓跋烈火碾死,等到他們殺了拓跋父子,蝕日堡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夠你們喝一壺的。

秦烈使的,正是禍水東引的妙計。

這個計策簡直堪稱絕妙,不僅可以把禹家的怒火引到拓跋父子的身上,讓自己全身而退,還能借禹家的手狠狠收拾一度要害他的拓跋父子,而等到拓跋父子或死或殘之後,蝕日堡必定會與禹家不死不休,禹家也會遭受到迎頭痛擊。

可以說,這個妙計即能禍水東引,又能一箭三雕。

說出了拓跋父子的位置,秦烈道:「駱老頭,你的運氣還真不錯,要不是我昨夜突發奇想出去弄了兩枚三級妖獸的內丹,還不會遇到那兩個修魔者呢,現在你知道兇手的下落了,我們的帳可以一筆勾銷了嗎?」

駱震山沉聲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假若你騙我呢?」

秦烈嗤聲一笑:「騙你,有必要嗎?反正我已經把真兇的下落告訴給你了,信不信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禹正宏眼珠轉了轉,道:「既然昨夜你遇到了那兩個修魔者,為何不把他們抓回來?」

「抓回來?」秦烈咧嘴道:「他們又沒有打傷我,我為什麼要抓他們,他的死活與我無關,我勸你們,還是儘早去看看吧,去晚了,沒準人家換地方藏身了。」

禹正宏一聽,連忙點了點頭,事關重大,他也明白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不管此事是真是假,總要去求證一下,萬一去晚了讓人跑了,他們連出氣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時,瓔珞說話了:「幾位,我想秦恩公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秦恩公,與在下,都不想讓此事鬧大,更何況,我們之間本就不是解不開的仇恨,倘若不是那兩個修魔者的出現,駱宗師令郎,也不會受如此重的內傷,既然真兇已經找到,幾位還等什麼呢?」

聞嶽一想也是,勸道:「駱兄,無論如何,找到真兇要緊,剩下的事日後再說。」

「好。」禹正宏和聞嶽意見都不謀而合了,駱震山也說不出什麼了,他艱難的站起身來,看著秦烈道:「姓秦的,老夫姑且信你一次,倘若找到真兇,你我之間的事便一筆勾銷,但倘若讓老夫知道你騙我,老夫寧可拚了這條老命,也誓要將你挫骨揚灰。」

到了最後,駱震山還是不依不饒,不過秦烈也沒有跟他再爭辯下去的興緻了,看著駱震山等人轉身離開,秦烈叫道:「幾位,最後提醒你們一句,禹家如此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實在不是什麼好事,那兩個修魔者既然能從落日城拚殺出一條血路,恐怕也不是相與之輩,幾位,當心別殺人不成再把小命搭進去,得不償失啊。」

駱震山在聞嶽的攙扶之下剛走到門口便聽到這麼一句話,氣的一個趔趄差點沒一頭栽在地上,駱震山那個恨吶,恨不得把秦烈扒皮抽筋,只不過秦烈的話到是給三人提了個醒,禹正宏聞言一震,馬上把門外的隨便叫了過來,低聲了囑咐了幾句,隨後下人離開。

聞嶽不解,問道:「禹樓主,你這是幹什麼?」

禹正宏道:「秦烈說的有理,修魔者的修為極高,當日用了秘術將會傷成這般樣子,我怕他們還有後手,此次圍剿,不可再有閃失,我已經命人傳令,讓瑞秋帶齊人馬,屆時咱們也別跟對方客氣,直接殺了他們了事,駱老,你看呢?」

駱震山現在是怒極攻心,怎麼痛快怎麼來,他點頭道:「你說的對,眼下只有聞兄絲毫未傷,而修魔者恢復的速度也極快,我怕一旦大意再讓對方逃走,索性給他來個痛快的,最起碼先廢了他們再說。」

「好。」三人一商量,大步離去,只是這句話並沒有逃出秦烈的耳朵,一直豎耳聆聽的秦烈聽完之後都快樂的不行了,去吧,好走,最好在拓跋烈火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前幹掉他,這樣,禹家就有事幹了。

送走了禹正宏等人,馬如龍、瓔珞、吳乾元、馬君行四人終於長長的出了口氣。

其實馬君行一直在屋中聽著呢,但是他的輩份太小,論不到他插嘴,不過聽到秦烈舌戰駱真山和禹正宏,馬君行大呼過癮,一度驚艷。

等到人走了,馬君行已經對秦烈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他挑起了大拇指,無比亢奮道:「秦恩公,你真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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