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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仙河》第676章 痛打落水狗
望著魚貫走出的瓔珞等人,又看到兒子氣急敗壞、灰頭土臉的神色,禹正宏再傻也能看出,自己這個兒子進去請人的時候跟對方發生了爭執,雖然不知道具體的細節如何,但是禹正宏卻十分了解禹瑞秋的性子,八成這小子進去邀請秦烈同行的時候沒說什麼好話,否則怎麼會垂頭喪氣的出來,沒準又讓人羞辱了一番。

禹正宏氣的嘴唇發白,這個臭小子,都什麼時候了還蠻橫無理,也不看看這朱漆紅門裏面住的什麼,真是一點都不讓自己省心。

雖然料到了禹瑞秋在裏面辦的糟心事,禹正宏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訓斥禹瑞秋,家醜不可外揚,禹正宏坐在擔架上朝著秦烈拱了拱手,言簡意駭道:「秦先生,勞煩您陪禹某走一趟了。」

秦烈來到門外便聽到禹正宏對自己說話,微微一笑,說:「禹樓主客氣,倘若能解除誤會,就算讓秦某多跑幾趟又有何妨。」

「嗯。」禹正宏再沒說什麼,大手一揮:「出發。」

這次無雙樓派出了四十餘名好手,身手修為皆在歸真後期之上,丹陽期就有六個,再加上駱震山和聞嶽,陣仗著實不小。

瓔珞將無雙樓的人列隊而行,連忙出聲說:「禹樓主,節省一些時間吧,大家直接飛出去。」

落日城平時是不允許任何人飛躍城牆的,以免跟巫族敵人來犯產生混淆,不過這次無雙樓是去緝兇,瓔珞有權開個後門。

於是乎,數十強者浩浩蕩蕩施展翔身法術掠至長空,遁光而走,與此同時,秦烈趁著升天的空檔悄悄的祭出了常恨秋送給他的傳訊符。

而就在秦烈等人剛剛離開之際,帥府對面的茶樓裡,夏春秋帶著六名北天樓的尊者跑了出來。

「他們出城了?秦烈也在其中,快,隨我跟上去,看看他們去做什麼?畢春凡,你留下來打聽一下這些人出城的目的,我們先跟上去。」

夏春秋自打找到了秦烈之後就一直在帥府附近盯梢,同時思索著將秦烈引出帥府的良策,可惜數日無果,不料想在他們想破頭也沒想到怎樣將秦烈引出落日城的時候,秦烈竟然跟隨著瓔珞吳乾元離開了帥府,並且出了城。

然而讓夏春秋無比納悶的是,此番秦烈出城竟然不是一個人,他身邊還有很多高手。

禹家的人,瓔珞,吳乾元,還有幾個生面孔,雖然夏春秋知道這次就算跟上去也不能把秦烈如何,但他也不想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

……

同一時刻,周山洞府內的常恨秋靈魂深處產生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元神波動。

正坐在拓跋烈火床前的常恨秋瞳孔微微一縮,知道秦烈從落日城出發了,嘴角不著痕跡的勾起一抹陰險的弧度。

「少堡主,越秀總壇還有一些要事處理,屬下要離開幾日,少堡主和少公子安心住在這裏就好,待屬下處理完越秀那邊的要務,再過來看您。」想起和秦烈定下的借刀殺人的計劃,常恨秋的心裏湧出一股濃烈的殺機,這兩個可惡的傢夥,居然敢打聖嬰仙府的主意,好,既然你們敢來,就別回去了,乖乖的留在這裏等你們的仇人好了。

見常恨秋要走,拓跋烈火併未挽留,反而臉上露出一抹喜色,病態的臉上露出笑容,拓跋烈火虛弱無力道:「常參使去忙吧,我的傷已無大礙,再將養月余,便可痊癒,這陣子有勞常參使悉心照料,待我回潁州,一定將這裏的事如實稟告家父。」

常恨秋呵呵一笑,道:「照料少堡主是屬下的職責,少堡主說這個可是太重了,好了,常某不多留了,告辭。」他真懶得再跟兩個「死人」廢話,回去稟告,你也得有命回去才行。

「西華,送送常參使。」

常恨秋說完,離開了周山洞府,而就在他走遠之後,拓跋西華快步跑了回來,到了床前道:「爹,他終於走了。」

「呼!」拓跋烈火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沉聲道:「這個常恨秋,終於離開了,他要是再不走,為父也無計可施,西華,去把門關好。」

拓跋西華在父親指示下來到洞外將洞門關嚴,回到拓跋烈火的身邊的時候,後者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潤。

拓跋烈火盤膝閉目,身上隱隱有著黑色的火苗閃動,那火苗強上一分,他的氣勢就拔高一層,短短片刻,拓跋烈火臉上的病態盡除,哪裏像是受過傷的樣子,不過此時他的眉頭緊鎖,額頭上佈滿了汗珠,儼然動用了某種秘術,強行修復了身體的部分傷勢,否則以他身上八條大脈盡數受創的傷勢,短短兩個月時間根本別想恢復一丁點的血色。

拓跋西華表情凝重,看著老父強行施展《玄魔先天經》上面的絕學,大氣都不敢吭上一聲,他知道,這門絕學叫燃魔術,是專門用來恢復傷勢的,此門秘術一旦施展,無論多麼嚴重的內傷都會在頃刻間恢復五成,雖然此門秘術有著嚴重的缺陷,事會必須要經歷一段臥床不起的日子,但無可厚非,就算將死之人施展了燃魔術之後都會短時間恢復一些實力。

等到拓跋烈火收起了法力,拓跋西華方才關心備至的湊了過來:「爹,你沒事吧,你現在動用了燃魔術,是不是操之過急了。」

拓跋烈火深吸了口氣,擺手道:「你不懂,一個月前我已經施展過一次燃魔術了,當時你並未在場,不過我發現,那名魔族的女子已經離開了落日城,倘若我再修養下去,恐怕連探魔神針都無法鎖定她的下落了。」

拓跋烈火說著,手腕一翻,掌心中多出了一枚墨色的細長鋒針,這鋒針只有食指長短,卻散發著濃鬱至極的陰森魔氣,而這魔氣,絕非一般半路出家的修魔者能夠擁有的,而是一種幾乎與真魔一模一樣的氣息。

「探魔神針?爹?這是什麼法器?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身上還有如此寶物?憑此針的氣息,難道出自真魔之手?」拓跋西華無比震撼,他是一個修魔者,但並非真正的魔族,自然可以區分真魔和修魔者的差別。

拓跋烈火望著手中城的探魔神針,眼神中泛著一縷得意:「你有所不知,此神針乃是由一名嬰府期的真魔元嬰所製,可以感受到真魔氣息的存在,當初你爺爺就是憑藉此物,感應到了潁州有真魔存在,才將尋找《玄魔先天經》下落的任務交待給你我二人。」

拓跋西華一直都懷疑蝕日堡是怎麼追查到那名女魔的蹤跡的,現在他才知道,蝕日堡還有這等法器。

「爹,你的意思是那女魔已經離開了,如果她脫離了我們的掌控,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了?」

拓跋烈火道:「所以我才急著讓常恨秋離開,時過一月,也不知那女魔的下落如何,不過只要有此神針在手,要找到女魔的下落也不難,西華,下面你替你為父護法,為父要再次祭出探魔神針徹查女魔的下落,一旦找到女魔所在,我們馬上離開。」

拓跋西華聞言一驚:「爹,可是你的傷。」

「我的傷不礙事,找到女魔的下落要緊,我們又不是跟她作對,只要問出南海大魔國的位置,就算回去躺上幾年,也是值得的。」

「好。」見拓跋烈火心意已決,拓跋西華不好再說什麼了,退到了遠處,盤膝坐下。

隨後,拓跋烈火托掌將探魔神針祭出,幾道爪勁接連打在探魔神針上,神針湧出陣陣濃鬱的魔氣。

隨著拓跋烈火越來越多的向神針中注入魔氣,神針中的真魔氣息也越來越強,約莫有一個時辰過後,拓跋烈火的臉色再度呈現慘白的顏色,不過他的笑容越來越盛。

真魔氣息越強,意味著他要尋找的女魔距離自己越近,而強到一定的程度,則是意味著雲州境內不止一個真魔。

「哇!」又過了一會兒,拓跋烈火一口鮮血噴在了探魔神針上,把拓跋西華嚇了個半死。

「爹,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拓跋西華跑過來便要將神針奪下,卻是被拓跋烈火一嗓子吼了回去。

「別動,大功將成,不要干擾。」拓跋烈火翻手一記魔印拍在探魔神針上,那神針嗡嗡作響,驟然化作一道黑光朝著洞外掠去。

「西華,追上它,為父的功力已然大減,如今只有你能駕馭住此針,別被它甩掉,快去。」

拓跋烈火說完從懷裏取出一枚丹藥丟進了口中,而拓跋西華則是拔身而起朝著洞外追去,之後拓跋烈火也飛出了洞外。

……

另一邊,無雙樓禹家四十餘人浩浩蕩蕩的進入了周山,禹正宏此來是奔著給駱堯報仇的目的,所以把整個無雙樓的所有高手全部帶了出來,雖然這麼多人對於一個嬰府期強者而言幾乎毫無威脅性,但是秦烈不是說了嗎,那個修魔者已然受了重傷,自己這邊又有駱震山和聞嶽相助,總不至於連一個受了重傷的修魔者都鬥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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