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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仙河》第1093章 隱靈陣
一副儒雅氣派、風度翩翩模樣的肖仙芝來的時候灑逸出塵,走的時候卻像喪家之犬,這所謂的冷血門,來的快,退的更快。

當他們看見秦烈和冬寶大展神威,三招五式滅殺了一批好手之後,肖仙芝帶著隊伍麻利離開瞭望月村,竟連同夥的屍體都來不及收。

一場原本避無可避的災難,因為秦烈和冬寶的到來輕而易舉的避過,望月村的村民,錯愕的站在原地過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冷血門的人死的死逃的逃走的一乾二淨了,驚愕不已的村民們方才爆發出激動的歡呼聲。

「跑了,他們跑了,哈哈,冷血門的人跑了,終於躲過這場災禍了。」

「真的跑了嗎?天哪了,戰無不勝的冷血門居然逃走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娘親,冷血門的人跑了,我們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

望月村的老老少少盡皆沉浸著劫後餘生的歡悅中,修為不高年紀已然垂暮的老人偷偷的抹著眼角的淚水、年輕力壯的青年個個激動的握著拳頭、村子裏的婦人緊緊的抱著懷裏的娃娃和兒童梨花帶雨,饒是只有三、五歲的稚齡孩童都在拍手稱快。

整個望月村的村民,彷彿避過了一場宿世的浩劫,把秦烈和冬寶雷的外焦裡嫩。

「大哥,不就是打跑一群強盜嗎?他們怎麼這麼高興?」冬寶萬分不解的看著激動莫名的村民們,問道。

此言一出,方才拎著龍頭拐的吳大娘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用著枯乾似雞爪般的老手緊緊的握住了冬寶的長毛大手,激動的老淚橫流道:「孩子,謝謝你們了,多虧有你們,望月村才得以保全,大娘先前錯怪了你們,大娘給你們跪下嗑頭。」

「哎?大娘,你這是……」冬寶聞言一愣,眼看著吳大娘瞬間跪了下雲,頓時呆住了。

而這個時候,逃過一劫的村民們有不少人紛紛扔掉手裏的法器,沖著秦烈和冬寶,跪了一地,一個個高呼了起來。

「恩人在上,請受我等一拜。」

「孩子,快給恩人嗑頭,是他們救了我們的性命。」

「兩位恩公的大恩大德,我等沒齒難忘。」

嘩啦啦!

原本心裏有氣的秦烈一看村子裏一下子跪下去十幾號人,男女老少都有,當場就懵了,心中那口惡氣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表情變得無比的尷尬。

「大娘,大爺,別跪啊,哎,哎,在下可受不起,受不起啊?」

領頭跪下的徐闊也是感動不已,不過他好歹是暫時的一村之首,跪下嗑了三個頭由老王等人扶起來快步上前道:「小的徐闊見過恩公,恩公高義,出手擊退了冷血門,救了全村人的性命,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啊?我……什麼恩公不恩公的,舉手之勞而已,我叫秦烈,這是我兄弟冬寶,徐大爺,您別太客氣。」

由於出手解救瞭望月村,全村的村民都湊過來感恩戴德,一時間死氣沉沉的村子彷彿充滿了活力,所有村民把兄弟二人圍在其中,你一句感激,他一句多謝弄的秦烈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一邊寒暄一邊回應,臉色潮紅。

跟眾人寒暄了一陣,不少人邀請秦烈到他們家裏坐坐,好讓他們表達一下感激之情,秦烈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呢,而且村民都有邀請的意思,根本不知道怎樣回絕,到最後還是徐闊給他解了圍。

徐闊拍了拍巴掌道:「大家不要吵,如今冷血門的鷹犬已退,村子暫時安全了,大家先回去收拾收拾,一個時辰之後,到村中大屋門前集合,咱們總得讓秦恩公和冬寶兄弟休息休息對吧。」

眾人一聽,紛紛點頭稱事,隨後方才不舍散開。

秦烈和冬寶忙的滿頭大汗,見人群退去了方才鬆了口氣,剛才被熱情洋溢的村民圍著,的確難以吃消,好在徐闊說話村民還聽,這才有機會跟徐闊說說話。

人群一退,秦烈反倒不好意思了,說道:「諸位太熱情了,在下倒是慚愧,適才那位徐兄還在樹林裡,還是叫人把他帶過來吧,放心,我沒有傷他,只是用了些手段將他弄暈了。」

徐闊身後的人一笑,老王面色潮紅道:「剛才誤會了恩公,請恩公降罪。」

徐闊用眼睛瞪了老王一眼,怒道:「看看你們辦的好事,差點誤會了恩人,王德才,老夫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哎,是。」

徐闊訓斥了一句,旋即作了個「請」的手勢,邀請秦烈跟他一起回村中大屋,秦烈一想反正自己有求於人,便是跟著過去坐坐也無防,於是乎,便跟著徐闊來到了村中大屋。

到了大屋中落坐之後,徐闊才介紹起跟秦烈有過「一面之緣」的眾人,而這當中,便有那吳姓大娘非要跟著。

過不多時,村民門才陸陸續續的趕來,秦烈仔細一看,這個村子其實並不大,所有村民加起來,也不過五、六十人,而且孩童佔了很大一部分比重,有的村民家裏都有兩個孩子,只有那個吳大娘孑然一身,沒有老伴。

隨後徐闊坐大屋中給秦烈介紹,之前在村外負責盯哨的漢子叫徐厚,是他的侄子,而這個村子的村長叫徐英,是徐闊的親大哥,也是徐厚的父親,在村口跟秦烈發生過摩擦的一個是王德才,一個叫牛二,名字都十分淳樸。

徐闊介紹完之後,徐厚也被弄醒了,本來看秦烈在屋子裏很鬱悶,隨後眾人一解釋他方才才知道,秦烈和冬寶救瞭望月村,當下感動莫名,上前請罪。

徐闊先是把牛二、王德才訓斥了一番,隨後秦烈求個情,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緊隨其後,眾人才聊了起來,而秦烈則是自動的先道明自己的來意。

「在下途經此地,本想著去靈仙洲來著,偶然間發現了徐兄,想問個路,若是附近有傳送陣,那便更好,沒想到讓徐兄誤會了,不過在下現在也知道,此事怕也不能怪徐兄,哎?那冷血門是怎麼回事?究竟有何仇怨,居然要屠盡貴村滿門呢?」秦烈很快把話題引到望月村和冷血門的糾紛上,出言問道。

眾人安頓下來,徐闊重重的嘆了口氣,回道:「秦兄弟有所以不知啊,這冷血門與本村並無宿怨。」

「沒有宿怨,因何打殺?」秦烈不解。

徐厚怨聲載道的插了一句:「哼,冷血門就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根本不會管和你有沒有仇,只要他們看上的東西,不搶到手就誓不罷休。」

秦烈看了一眼徐厚,見其情緒猶為激憤,想當然定是冷血門無惡不作,才惹的天怒人怨,否則徐厚不會如此激進。

這時,徐闊冷靜的把話岔接了過來說道:「秦恩公有所以不知,這冷血門是捲簾山中近幾年新興的一股勢力,門主是一個陽神期的高手,手下聚集了許多邪魔歪道和嗜血兇徒,可以說冷血門中,修真者、修魔者、修妖者應有盡應,他們互相之前並不排斥,很聽冷血門主的話,這幾年,在捲簾山一帶真是惡事作盡,很多村莊都受到了波及,我們望月村算是離冷血門較遠的一個村落,根本和他們毫無交集,但最近不知怎麼的,冷血門的門主好像在練一門邪功,需要九歲以下的幼童作鼎,方才將魔掌伸到了本村當中。」

「用幼童做鼎?」

秦烈知道,用活人做鼎意思就是,在練功的時候非得取人性命、精血或者元神等等修士修鍊的本命之物,方才讓功力得以提升的一種辦法,這種辦法相當邪惡,完全不顧及活人的想法,殺人如麻都是常事,有的甚至還要將活人的魂魄折磨許久,方才能從中提取怨氣,不過這種辦法通常都是修魂者的手段,這冷血門一看就是修真界的大雜燴,怎麼會用這種辦法惹的天怒人怨。

秦烈聽完,唏噓不已,問道:「在下從未來過此地,不過依在下之見,這捲簾山怕是也不小吧,如果山中的各個村莊聯起手來,冷血門就怕成為眾矢之地嗎?」

徐闊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恩公說的沒錯,可冷血門的勢力太龐大了,一年前,山中腹地有個村莊的村長頗有號召力,其子嗣被捉之後,他便召集了七個村落聯手反抗,可是誰也沒想到,當他們前往冷血門的時候,既然一夜之前,就會屠的乾乾淨淨,那村長帶著的幾個村長都有幽玄後期甚至大圓滿的修為,但個個都不是冷血門主的對手,最終沒能報仇,還讓七個村子一夜之間死的一個不剩,這般力量,怎麼是我們這些散修村莊可以媲美的。」

「什麼,七個幽玄後期、大圓滿的村長都沒能鬥過冷血門?」

秦烈一聽,吃驚不已,七個幽玄後期、大圓滿的高手,這樣的力量橫掃世俗修真界都可以了,但是在冷血門面前居然不堪一擊,這冷血門究竟什麼來頭?這靈界真是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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