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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仙河》第1043章 迷你小山
天碑山內,別有洞天,秦烈和禹鴻雲逢遇之後,便淪為了其身邊的扈從,一路行來,他和血煞四老跟在禹氏諸老的身後,飽受熱議的眼神,這一路上,多少五州修界的高手紛紛投來訝異的目光,無比費解秦烈的行為。

「都是秦烈和古禹鬥的你死我活,這怎麼突然之間又湊到一塊去了,難道這就是放下恩怨,強強聯合?」

「扯淡呢,什麼強強聯合,你還不知道嗎?秦烈手上的血煞有個左右使,當中一人乃是厲雪山莊林老劍神的愛子林清君,此人在不久之前被禹鴻雲俘獲,並以此要挾秦烈,看樣子,這賤婦是想好好羞辱羞辱他了。」

「嘖嘖,難怪啊,我看秦烈的樣子不情願的很吶,這人沒法說,唉?你說他手上握有血煞那麼大的宗主,怎麼會被禹鴻雲要挾呢?」

「這還想不明白,林清君是什麼人,那可是林皇霄的獨苗,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林皇霄能饒得了秦烈嗎?」

「這到也是,不過此事跟咱們沒有關係,還是不要摻合的好。」

「……」

似如此類的流言,秦烈可沒少聽,一路之上,凡是看見他們這幫人漫步在符書篆刻絢爛光環下的五州修士,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這些目光帶著濃烈的興趣以及深深的諷刺,很顯然,在他們看來,血煞和禹氏之爭,到此,該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秦烈終究只是一個突然竄起來的散修之士,胸無大略,又有根基,儘管有先秦做後盾,但天下間的傳言彷彿並不看好這段剛剛找回來的關係,先秦不把秦烈當自家人,而秦烈面對禹氏,就如同獵豹對猛虎,你就是再強,終究鬥不過獸中之王。

秦烈的失敗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現在就看,禹鴻雲究竟想玩到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玩膩了,秦烈的死期也就到了。

「是秦烈。」

四通八達、別有洞天的天碑山內,沐悠然眼中帶著濃濃的憂色看了過來,她正和玄青遙盤坐在一塊石壁前方,領悟無上法門,旦見秦烈跟著禹鴻雲走來,於心不忍的停止了周天運轉,並有意思的想過去問問究竟是什麼情況。

「別動,坐下好好悟。」玄青遙見狀,連忙拉了沐悠然一下,這個動作,讓準備起身的沐悠然不甘的咬了咬嘴唇。

玄青遙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不能過去。」

「為什麼?」沐悠然不解道。

玄青遙翻了個白眼:「這還不夠明顯嗎?禹鴻雲拿林清君要挾秦烈,他面對的可不僅僅是一個禹氏,如果他不顧林清君的死活,厲雪山莊首先就不答應,他如今是騎虎難下,你現在過去非但幫不了他,反而會給他添亂,你看看禹鴻雲,那明顯就是修鍊了魔門心法的表現,這賤婦心如蛇蠍,正愁找不到機會羞辱秦烈呢,她知道你們二人的關係,萬一你過去,她再給秦烈出個無法解決的難題,你該如何自處?」

玄青遙看似弔兒郎當,實則心細如塵,他這個人有點超然物外,但世上的事,很少能瞞過他的眼睛。

「你悟你的心法,信我的,他們兩個,必有一戰,你想幫忙,有的是機會。」

玄青遙說完,輕輕的拍了一下沐悠然的香肩,搖搖頭,自顧自的閉上雙眼悟道去了,就好像沒看見秦烈從自己的身邊走過一樣。

沐悠然緊咬銀牙,一聲沒吭,她也明白,此時秦烈的處境堪憂,既然幫不上忙,那就不能再給秦烈添麻煩。

「咯咯,那位恐怕就是穎州風雪神宮的風雪仙子沐悠然吧,聽說你們是紅顏知己,她為什麼看見你裝作不認得呢?」

徒步前行,禹鴻雲沒完沒了的找著各種話題羞辱、貶低、打擊秦烈,一刻都不停,好像不這麼做,就無法宣洩她對秦烈的憤恨似的。

秦烈佯裝沒聽到,悶聲不語。

「呦,說中秦宗主的心事了?看來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啊,嘖嘖,奴家聽說秦宗主有個相好的,是雲州冷月門的聖女,雖然無緣相見,但奴家覺得風雪仙子是天香國色,秦宗主為何不享齊人之福呢?莫非,秦宗主還在心繫奴家?倘若如此,秦宗主大可以明言嗎?你知道的,奴家對秦宗主,可是心儀已久了。」

禹鴻雲的話無比刺耳,至少在秦烈看來就是如此,屢次三番的挑釁和嘲笑,秦烈諸多忍奈,是怕這行為舉止怪異,不按常理出牌的傢夥難為清君,可沒想到自己一時的隱忍讓禹鴻雲變本加厲。

聽到這番言論之後,秦烈終於按捺不住了,背著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語氣極為不善的反諷道:「呵呵,禹大小姐面首無數,秦某人算老幾啊?還是算了吧。」

「你……」禹鴻雲修鍊魔門心法之後的確放浪形骸,以前純純的美佳人,時時不就要找個小白臉放-盪一下,這件事,在近年來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而且她的行為,就連族長禹山都奈何不得。

可是禹家仗著勢大通天,五州修界的修士也只是敢在暗中腹腓幾句,不敢當面羞辱,但這件事被秦烈提出來,頓時氣的禹鴻雲眉梢怒揚,一時間不知如何反駁。

論口-舌之利,秦烈還沒怕過誰。

禹鴻雲氣的臉色鐵青,禹氏諸老也是顏面無光,兩支隊伍諸多高手神情異彩紛呈,不知作何感想。

禹鴻雲酥-胸起伏,穩穩的落了下風,心有不甘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秦宗主,奴家真是領教了,待會兒奴家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和禹鴻雲鬥著嘴,眾人彎彎拐拐走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山洞,在路上,秦烈刻意的觀察了一下,這天碑山內的洞府隱隱約約有著被人刻意佈置的痕跡,其實看上去山中洞府極大,但每個山洞都形為相似,而且並沒有什麼幻象和結界,就是所有的石壁上刻滿了心法和秘籍。

林林種種的法術和玄技應有盡有,這也就是秦烈現在身不由已,倘若換個時間進來,在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他肯定會在天碑山坐滿十五天,盡情的修行一番。

可是再看禹鴻雲,秦烈心裏就納悶了,如此相似的山洞不可估量的多,禹鴻雲就像來過無數次一樣,在每一個路口都會準確的尋找到出路,並轉入下一個山洞。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眾人已經穿過了許多山洞,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山洞中了。

「到了。」

一個無名山洞的洞口前,禹鴻雲停下了腳步,而禹氏諸老,自動分成兩列,站在洞口旁邊,秦烈站在洞外,身後跟著歐陽天敵、王判、霄壤二老,再後面是尾隨而來,目的清晰就是為了救人的厲雪三傑和宋白元。

禹鴻雲一聲到了,讓秦烈微微一怔,看著刻滿符書篆文的山洞滿腹疑惑。

「你想幹什麼?」秦烈不解的問了一句。

「急什麼?奴家千辛萬苦獲得秦宗主的臂助,自然有該乾的事,你馬上就知道了。」禹鴻雲神秘兮兮的笑了兩聲,隨後指著歐陽天敵等人,用著命令的語氣說道:「你們在外面等著,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哦,還有,待會可能會有些不知好歹的傢夥過來找麻煩,那就辛苦諸位幫忙打發了,秦宗主,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禹鴻雲掃了秦烈一眼,後者頓時眯了眯眼睛,這禹鴻雲把自己叫來,找到這麼一個山洞,雖然不知道幹什麼,但她知道過一會兒有人過來,這個山洞肯定有問題,而且看樣子,她早就知道自己身邊會聚集一些高手,這毒婦居然料到了這一點,用我的人,來避免一些麻煩,果然陰險。

血煞四老和厲雪三傑自然是不情願的,但是林清君還在禹鴻雲的手上,他們又不敢妄動,於是只能求助的看向秦烈。

秦烈想了想,對禹鴻雲說道:「禹鴻雲,我敬是你禹氏後人,希望你說話算話,辦完這件事,乖乖的放了清君,否則我定不饒你。」

禹鴻雲咯咯一笑:「那是當然,我禹鴻雲再不濟,也不會失言。」

「希望你說到做到。」秦烈愣了一聲,順勢甩給血煞四老和厲雪三傑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眼神,然後跟著禹鴻雲走進了山洞。

外面,禹氏諸老把守,氣勢威嚴無比,這更加堅定了秦烈心中的想法——這個山洞肯定有問題。

進了山洞,秦烈觀察山洞空間,小小的山洞不大,也就只能容納七八人到頭了,此時他和禹鴻雲站在洞中都顯得有點擁擠,而山洞四周,除了洞口位置沒有什麼值得稀奇的地方,秦烈實在想不通,禹鴻雲把自己帶來做什麼。

就在這時,禹鴻雲在洞口正對面的牆壁前站定,如果沒有看錯,秦烈發現禹鴻雲那如絲的媚眼中突然閃過一抹極致激動的精光。

她抬起纖柔如凝脂般滑嫩的玉手,輕輕的蔓過平整的牆壁,手指滑動間,一縷淡薄的法力緩緩溢出。

隨後,禹鴻雲祭訣,慢慢的指向洞壁上排列整齊的符書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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