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瑤瑤一邊跟老爺子撒嬌，一邊用挑釁的目光瞟了鳳舞一眼。

就是要跟你鳳舞對著乾，你能奈我何？沐瑤瑤特別得意。

鳳舞眉頭緊蹙，她冷笑一聲，轉而對老爺子抱拳道：「既然如此，那這些書老爺子您留著給您外孫女吧，告辭！」

說著，鳳舞拉著朝歌就要走。

「且慢——」

一道威嚴而冰冷的聲音在鳳舞身後響起。

那是屬於上位者的聲音。

鳳舞回過身，不解的望著方老爺子。

方老爺子盯著沐瑤瑤：「你要這些書做什麼？」

「看啊。」沐瑤瑤漫不經心說，「這次我就要考帝國學院了呢，所以這些書對我來說非常有用的嘛，外公，好不好嗎？」

「不好。」方老爺子斷然拒絕。

「外公？」沐瑤瑤傻眼了。

不僅她傻眼，一旁的沐王妃也傻眼了：「父親……」

方老爺子擺擺手：「以後，不要喊著我父親，還有你，瑤瑤，以後記得喊我伯外祖父。」

「啊？」

沐瑤瑤和沐王妃傻眼，鳳舞和朝歌也傻眼……

鳳舞和朝歌對視一眼，也就是說，沐瑤瑤不是方老爺子的親外孫女？真要算起來的話，沐瑤瑤的外公，應該是方老爺子的弟弟？

驚呆的，又何止是他們？

這次沐瑤瑤和沐王妃回來，身邊可是跟了別人一起來的。

那是一位少年和少女，只是因為沐瑤瑤和鳳舞吵架，所以沐瑤瑤還沒有時間將這對兄妹介紹給方老爺子。

這對兄妹叫姚皓和姚穎，姚家是巨富商賈，在帝國的地位可不低，但是在政權方面就沒那麼有話語權了。

因為外界都知道，沐家和方家是殷勤，所以姚家這次兒女都參加帝國學院的考核，又擔心考不上，於是，便求到沐家，這中間，姚家許了多少利，就是不是外人能知道的了。

這次沐王妃和沐瑤瑤帶著這倆兄妹來方宅，就是想將他們引薦給方老爺子，讓他給看看卷子，點評一二。

在沐瑤瑤看來，自家外公也是出卷人之一，指點幾句，偶爾漏個幾題，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但是，她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方老爺子狠狠打了臉。

「伯……外祖父……」沐瑤瑤不解的望著沐王妃。

沐王妃的臉上浮現一抹尷尬之色。

沐王妃上前正要說話，可是方老爺子卻擺手：「當年你父親將你託付給我，所以你喊我父親，我倒也沒說什麼，但現如今你已經是沐王府的王妃，規矩還是要講的，不然讓你父親在地底下寒心。」

沐王妃：「……」

這是方老爺子的家事，鳳舞不好多參與，於是對拉著朝歌就要告退。

方老爺子沒好氣的說：「還不快將這些書抱回去？明天考你的。」

「哦哦——」

鳳舞和朝歌抱著書冊直接走了。

沐瑤瑤到現在都是一臉被深深打擊的樣子：「……」

原來名動天下的方閣老……不是她親外公！

方老爺子點破這件事之後，神色如常的瞥了沐王妃一眼：「你們今日過來，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