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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巨宼逆襲》第三百七十九章輕取海澄
鄭軍的船停泊在溪尾兩個碼頭,現在才拿下一個,黃梧正要帶人繼續往前走,那蔡班長卻道:「黃鎮將,陳將軍,小人與上碼頭的薛虎熟識,此番願去說降於他!」

黃梧看向陳觀,陳觀想了想說道:「帶上他也行,不過別耽誤太多時間,估計大軍已經快到對岸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分頭行事,陳兄在這兒等候蘇明,我帶人去上碼頭,無論他們降不降,先將人拿下再說。」

正說話間,蘇明帶了三四百人和特戰大隊其餘的士兵一齊到了這兒。虧得西面城牆是由黃梧所部駐守,要不然光這麼多人打著火把哪兒會不被察覺?

沒有多餘的廢話,黃梧分出一部分人立即上了船,看著一艘艘帆船向對岸駛去,陳觀終於鬆了一口氣。

兩人帶著剩下的士卒繼續往前走,照舊是黃梧和換了衣甲的二十多名特戰隊的士兵走前面,到了地方很快就將十多名鄭軍士卒盡數拿下,蔡班長出面一說,果然全都願降。

自去年取了廣東以後,大興軍的好名聲很快就傳到了福建,對於向他們投降,鄭軍士卒沒有什麼顧慮,更別說現在已經被俘虜,他們也害怕不投降會被砍了腦袋。

果然不出陳觀所料,船到對岸沒多久,李定國便率大軍抵達月河,他召來陳觀問道:「為何不見黃梧與蘇明二人?」

「稟軍長!蘇明在船上,黃梧得回去召集士卒,標下已經派了五百人隨同黃梧入城控制西城門,現在一切順利!」

「那就好!」李定國將手一揮,「傳令下去,大軍速速渡河入城!」

三四百條船一次便可載六七千人,第一批人馬渡河入城之後,海澄就算是到了手。到了現在,大興軍已經沒了遮掩的必要,他們點起火把,很快就控制了西城。

甘輝做夢都沒想到黃梧和蘇明會獻城投降,等他得到稟報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為時已晚!

他匆匆穿上衣裳走出內堂,一邊向迎過來的親兵大聲吩咐:「趁現在大興賊入城的不多,趕快集合人馬將他們趕出城!」

「大人!現在光入城的賊軍就比咱們要多得多,再加上黃梧的叛軍,咱們根本打不過啊!」

「兩名背主狗賊!有朝一日他們二人若是落到本督手上,非將他們碎屍萬段不可!」

「打不過也要打!要不然丟了海澄,回去也少不了受軍法懲處。還不如戰死在這兒,也算報了國姓對本督的知遇之恩!」

明知留下來必死,但甘輝既然已經做了決定,親兵們也沒有辦法,隻得匆匆去集合士卒準備迎敵,哪知剛出門沒走多遠,大興軍已經沖了過來!

海澄不過是個小城,大興軍從西城一路衝殺過來,也隻用了兩刻功夫。

大興軍很快包圍了臨時充作提督府的縣衙,縣衙佔地寬廣,四周還建了兩丈高的土牆,但這對於大興軍來說並沒有用。

「先派人去喊話勸降!」李定國雖然痛恨鄭成功,但卻不會恨屋及烏,況且鄭軍多半都是福建本地人,若是不分青紅皂白地殺了,也怕失了民心。

數十名嗓門洪亮的士兵被選了出來,一起對著縣衙裏面齊聲高喊。

「鄭森為人,寡情少義!」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

「看清形勢,切莫自誤!」

隻叫得數聲,縣衙土牆上卻傳來一陣槍響,幸虧大興軍早有防備,前面都頂了盾牌,雖然離得近也沒有出現傷亡。李定國見狀大怒道:「既然甘輝不識抬舉,自尋死路,那就開始進攻!」

「傳令!踏平縣署!若有頑抗者一律格殺不論!」

炮兵迅速將六十毫米野戰炮推了上來,五發平射之後,縣衙正面的圍牆連同大門全都倒在了煙塵之中,正趴在上面用火繩槍射擊的鄭軍士卒也被埋在了廢墟裡。大興軍將士發一聲喊,如同潮水一般湧進了縣衙之內。

縣衙內的鄭軍士卒並不多,加上甘輝的親兵也不過三四百人,如何經得起大興軍如此猛烈的衝殺?隻過得一小會,縣衙便被清理乾淨,甘輝以及他的一百多名親兵負隅頑抗被擊殺,其餘士卒見主將身亡,紛紛跪地請降。

到天亮之時,城中鄭軍基本全都降了大興軍,只有極少數趁著混亂逃出了城,這對大局沒有影響,李定國也就不管他們。在海澄歇息一日過後,繼續過柳營江向龍溪進發。

…………

剿滅了藏匿於銅山(今東山縣)的許龍所部以及諸海賊,李元利終於收到了好消息。

李定國傳來了鴿信,言稱海澄守將黃梧、蘇明投誠,並說降了同安守將杜輝和王國化,只有甘輝負隅頑抗被擊殺。現在兩部兵馬已肅清龍溪、同安、潯尾(今廈門集美)諸地,截斷了鄭成功陸上退路。

「好!好!好!」李元利看完鴿信,不由得連叫三聲好,這一次兵發福建出乎意料的順利,而且收降了鄭成功麾下幾員將領,這讓他心情大好。

「傳令!大軍明日四更造飯,天明動身,兵發廈門者也!」

傳令兵分頭行事,陳恭尹笑道:「王爺!看這形勢,攻克福建就在旬月之間啊!」

「如此一來,大興軍今年之內就可進軍江南了!」顧炎武也是喜笑顏開地說道。

李元利道:「只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今年怕是來不及。」

「王爺此言差矣!」和李元利混得熟了,顧炎武也知道他不拘小節,因此私下裏和他說話也比原來隨意了些。

「只要剿滅鄭森拿下福建,大興軍便可分兵北上。江南又沒有清軍,咱們隻管放開了走就是。若是坐船,最多五日便可到達,年前肯定能到江南!」

「說得也是……今年便到寧人家中過年去!」李元利呵呵笑道。

一提到家,顧炎武不由得心中黯然,他今年已經四十三歲,卻沒能生下一兒半女,但家中還有老妻,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又怎麼會不掛念自己的結髮妻子?

這番來投李元利,大部分原因是因受葉方桓所逼迫,在家鄉已經無法立足,只不過風水輪流轉,看姓葉的還能逍遙多少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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