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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科員遇上女書記》第256章可疑黑車
有時候,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沒有明言的曖昧比明白的宣言更加挑逗人心,默默許可的接近比大張旗鼓的擁抱更讓人心旌動搖。梁健給自己找理由:我跟熊葉麗也算是同志一場,同志之間的好感,不用白不用;肌膚若有如無的碰觸,那種時斷時續的美好感覺,只不過給這無聊的山路增添了一絲樂趣而已,也不算太違反原則。

正自感覺良好,猛然察覺有些不對勁。身後,那輛打著遠光燈的車子,來得太快。剛才還在遠處,此刻卻已經追到了腳跟。梁健暗覺有股怒氣沖沖的能量,正朝他倆洶湧過來。熊葉麗感覺到了一股極大的危險,正從背後如芒刺來,正要回身去看,肩頭猛地被梁健的手摟住,接著身子便向著路邊滾去,沒入了道路和溪水之間的草叢之中……

她剛抬起頭來,看到一輛飛馳的越野車從他們原本走路的位置飛掠過去。她腿都軟了,如果剛才不是梁健反應迅速,兩人估計都已經成為輪下之鬼。梁健也是一身冷汗,趕緊去看車牌,發現飛馳而去的車子,車牌被一塊塑料紙套住了。

梁健說:「車牌遮住了。看來,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覺得我倆礙事,想要我們永遠閉嘴呢!」熊葉麗說:「看來我們是真的陷入麻煩當中了。」梁健說:「還想繼續下去嗎?」熊葉麗說:「聽你的!如果你要放棄,我不會反對。這都已經到了要用性命相搏的地步了。不過梁健,這樣一來,你大概再無懷疑了吧?」梁健說:「雖然我對這裏不熟悉,但無論如何,這片土地,還是共產黨領導下的土地,不是兇手惡霸的天下!對某些人,我本是存著一些好感的,所以一直很掙扎,這下子倒好,問題反而明朗了,既然他們拉響了戰鬥的號角,我肯定不會做逃兵。邪不壓正,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反了天去!」

梁健認定,剛才的車子,肯定是指揮部或者天羅鄉某些心裏有鬼的人派來的。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找出證據,還原事實真相的決心。

梁健充滿鬥志地往前走去,走出一段才發覺熊葉麗並沒有跟上來。梁健回過身,來到熊葉麗身邊,問道:「熊處長,怎麼了?」熊葉麗說:「我要感謝你一下,感謝你剛才救了我的命。剛才若是你稍稍遲疑,我就沒命了!」梁健說:「你已經謝過了!」熊葉麗說:「沒有。」話未落,她上前一步,嫩藕一般筆直白皙的手臂攀上來,緊緊地抱住了梁健,說:「我會一直記住今晚的。」她頎長而光滑的脖頸,還有她透著絲絲香甜氣味的臉蛋此時離梁健的唇只有零點一公分,不過這一刻,梁健沒有任何雜念,有的只是對生命的感恩和珍惜。

鋒利的刀刃劃過肌膚,過一會兒才見血。對死亡的恐懼也是如此,剛才千鈞一髮,梁健本能地做出了最迅速的反應,此刻,感受到熊葉麗光滑的手臂緊緊地擁著自己,呼吸著她身上獨有的女人氣息,對於死亡的恐懼才猛然覺醒,一點一點滲入內心。

其實,每一次恐懼都會在心裏留下痕跡。當熊葉麗擁抱自己的一剎那,梁健腦中電光火石般想起了和胡小英擁抱著隨著電梯墜落的一幕。

一會兒,熊葉麗放開了梁健,不過那種溫馨柔軟的感覺仍然清晰地留在他的雙臂和胸膛之間,梁健低頭看著她美好的臉,說:「我們還有一段路,剩下的路說不定還會有危險。」熊葉麗說:「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有一句,熊葉麗壓在心裏沒有說出口,那就是:和他在一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熊葉麗抬頭飛快地看了梁健一眼又移開了,心頭突然冒出的想法幾乎嚇到了她自己:為什麼這個男人不是我的?熊葉麗敏銳的感覺到,這個男人一定會有更好的前途。除去名譽和地位不談,他本身也會越來越成熟,讓很多女人為他身上獨有的堅定、成熟氣質所欽慕!她搖搖頭,用手撩了一下頭髮,似乎要撩去那些如影隨形的胡思亂想。畢竟,他再優秀,也不可能成為她的風景了。

接下去的路總算安全。那輛越野車剛才沒有將梁健和熊葉麗送入鬼門關,估計不敢再故伎重演,否則就太明目張膽了!到了集鎮,梁健問了幾個人,漸漸靠近了曾倩家的房子。

一座橫跨山澗的橋邊。背靠著河水,是一座兩層樓的小房子。梁健心想,俗話說,背水一戰,曾倩所住的這棟小屋,從風水學上來說,是不太合理的!也許這裏的人,沒這麼多講究。

來到屋子前,二樓的燈光亮著。梁健敲了敲門。上面沒有回應。梁健又敲了敲門。

曾倩在樓上聽到了,「這麼晚了,誰會來敲門?」劉寶瑞說:「不用管,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曾倩和劉寶瑞,上午去了指揮部,曾倩因為看到接待自己的是楊小波,心中就有了顧慮。雖然和楊小波的接觸,也只是那一次在食堂中的匆匆一面,但曾倩還是有強烈的預感,這個說話處處透著規矩的人,不會真正關心她的事情。所以,在下午的談話中,她有所保留,並沒有將有些事情告訴他們。

從指揮部出來後,劉寶瑞對她說:「官官相護,這才是官場。曾倩,他們是不可能幫助我們的,考察組來這裏也不過只是走個形式,誰願意無端端給自己惹一身麻煩?更何況,能被派來這裏指揮援建工作的人,一定是受領導器重的人,考察組肯定會送個順水人情,到時候那些被考察對象援建期滿,回去就提拔了,考察組的人就都是恩人。」曾倩非常失望:「難道我父親就只能這樣白白死去?難道就沒有人會來維護正義了?」劉寶瑞理解曾倩報仇心切,但還是覺得曾倩太理想化,說:「這個世界,沒有正義,只有利益。曾倩,你跟我一起去成都吧。別再想不開了,我相信,伯父在九泉之下肯定也希望你生活的開心。他肯定不希望你因為對諸法先和翟興業等人的恨,一直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跟我去成都,把這裏無法挽回的東西,用我們好好的、幸福的生活來遺忘吧!」

曾倩說:「寶瑞,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我真的忘不了,那是我相依為命的父親,是我心中最親最愛的人,只要我父親的死,一天沒有得到昭雪,只要喪盡天良的貪官汙吏還在天羅肆意橫行,我是沒辦法從天羅走出去的。」劉寶瑞說:「難道,為了報仇,你真要犧牲你自己美好的生活?難道,你真的認為伯父願意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曾倩說:「不是報仇,寶瑞。我是要讓真相大白於世人的面前。我也不是犧牲我的生活,我覺得這就是我的生活。」劉寶瑞看了曾倩好一會,終於開口:「曾倩,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走?我明天就回成都了,如果你不和我走,就是拒絕了我。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以後會後悔的?」曾倩深深看了劉寶瑞一眼,不可否認,她也是愛著這個一直以來執著於自己的男孩的,只是,愛情是生命的一部分,卻不是全部。她無法為了劉寶瑞把這裏的一切丟下。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已沒有了猶豫和彷徨,她說:「如果我這樣不明不白的跟你去了,我會痛苦一輩子的。」

劉寶瑞說:「既然你已下了決心,我也不會再強求。只希望你一切都好。我走了,明天我就回成都。」曾倩看了他一眼,心微微顫了顫,這一別,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見。她垂下眼睛,語氣誠摯:「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我從心底裡感謝你。」劉寶瑞看著她白皙的臉,隻覺得胸口悶的慌。可是,既然要走了,縱使說上千言萬語,也還是分別。便說:「我不需要你感謝,只要你過得好。我走了。」曾倩忽然抬頭,說道:「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劉寶瑞疑惑:「什麼?」曾倩說:「幫我看看樓下到底是誰,如果是閑雜人,就讓他們走吧,如果是熟人,喊我一聲,我下去。」

劉寶瑞走到樓下,打開門,見到梁健和熊葉麗。劉寶瑞有些奇怪:「這麼晚了,你們怎麼來了?」熊葉麗說:「我們想再跟曾倩聊聊。」劉寶瑞對他們沒有好感,語氣冷冷的:「你們幫不了她什麼忙,還是別打擾她了。」

曾倩聽到了什麼,從樓上下來,看到熊葉麗和梁健。見到梁健時,她的目光如星辰一般亮了起來。曾倩道:「你們想要跟我談什麼?」熊葉麗說:「你早上來反映情況,我總覺得你好像有什麼話沒有說,所以想再找你談談。」

劉寶瑞聽到又是那些沒有結果的事情,心下不耐煩,就說:「曾倩,我走了。」曾倩沖他點點頭,沒有說話。劉寶瑞沿著道路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曾倩看著他沒入黑暗的身影,心隱隱地疼了一下。

轉過頭,曾倩對梁健他們說:「上去坐坐嗎?」梁健和熊葉麗都點了點頭。正要邁入曾倩家裏。忽然又有一輛打著遠光燈的汽車飛馳而來。車燈異常耀眼,照得梁健他們已經習慣黑暗的眼睛緊緊閉起,即使曾倩也用手遮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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