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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合作科》第二百二十五章:落地長鏡
只聽得「噹啷!」聲響,鐵棒落地,兩人身形一歪一斜,連反抗都沒來得及,便就撲跌倒地,昏了過去。

其餘眾人「啊!」的一聲驚呼,見劉子墨出手竟如此迅捷神速,心中懼意陡升,不敢隨意靠近。

轉而將目光都投送在林秋正身上。見他身材精瘦,體壯不及劉子墨一半。雖是雙目有神,炯炯生威。但年紀卻也一大把,估摸著差不多要有50來歲。可謂是半截入土,時不久矣。

林秋正的模樣,怎一看便會令人產生一種乎弱不驚風、垂垂老矣的錯覺,加之剛才樓下一場惡鬥,神情更添幾分疲累。

眾人上下一陣打量,瞧他黃袍在身,默然不語,像是心中害怕他們。眾人心下盤算,這人戰鬥力肯定不及那年輕人,想來必定容易對付的多。

這些個黑衣大漢若是放在社會上對付一般常人,或是打個群架,搶個地盤什麼的,定是無往不利,所向披靡。如同是悍匪路霸級別的些許人物。但當前面他們所面對的可是警方之『虎』。除了武松有能耐打虎之外,別人還真是羊入虎口,自討沒趣。

只能說這些個人生不逢時。在錯誤的時間遇上錯誤的人。更是錯誤的預判了形勢,樂觀的高估了自身的實力。

黑衣大漢們原以為自己人多勢眾,就可以以多欺少,輕鬆完虐兩人,且不說出手殺了他們,打殘兩人的信心還是有的。

而實則不知是,他們在兩人眼前如同待宰羔羊,口中的罵語更如同咩咩羊叫,似乎是想引起兩頭老虎的興趣。

眾人全然想不到他們已經被兩頭惡虎給包圍了,虐不虐他們完全憑兩人當下心情決定。

林秋正相比劉子墨,身形體力上雖不佔任何優勢。但其卻擁有異常豐富的實戰經驗。這種經驗是多少次徘徊在生死邊緣後所慢慢累積的,日常訓練是根本無從得到的。當下用來對付眼前這幾個區區壯漢更是綽綽有餘,不足道哉。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眾人話不多說,向他一擁而上。一片叫罵聲中,揮刀掄棒瘋狂揮砍,試圖一瞬間決定勝負,掌控局面。

林秋正絲毫不受他們壓倒性氣勢的影響。從容鎮定的在人群中的閃轉騰挪,自由自在穿梭人群空隙之中,像極了一條滑膩的泥鰍。

黑衣大漢們眼睛雖跟得上他靈巧變化的身形,但手上功夫卻相差甚遠。每一次落棍或是砍劈,卻隻均沾衣角,根本無法觸及本體一絲一毫。如若不是這件黃色道袍偏大,他們定然連衣角都沾不上。

幾個來回過後,有人便是一臉惱怒。有人便是疲累的不行,連連喘息。更有人心中叫苦不疊。眾人神色雖各不相同,但心下均知他們今晚是碰釘子了。

林秋正從容閃躲中,出手更是毫不含糊。他雙掌齊舞,雙足翻踢,出手穩準狠辣,迅捷無倫。

舞刀掄棒之中,與他近身的幾名黑衣壯漢似乎沒意識到自己已被擊中,隻覺眼前一黑,悶哼一聲,便就摔倒在地,沒了知覺。

林秋正的身形步伐,帶動黃袍舞動,讓人瞧的更覺瀟灑飄逸,靈巧至極,頗具美感。相比之下,劉子墨剛才所使的那招手刀劈頸,全然毫無亮點,根本不值一提。

「啊!」「啊!」「啊!」的慘呼聲中。他步伐輕盈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左進右退,前挺後撤,輕鬆自在。

他肘擊小腹,掌劈脖頸,腳踢面門,拳打腰肋。招數嫻熟凌厲,不疾不徐,更像是在做大戰前的熱身動作。

眼見一個個同夥被這手無寸鐵的精瘦男人僅以一招便就放到。其餘眾人心中無不驚駭惶恐,原本猙獰兇狠的神情陡然間急轉而下,寫滿了懼怕之意。更有幾人見勢不妙,一扔手中器具,打算想逃。只是現在要往哪逃呢?

林秋正的拳腳功夫雖也了得,但比之吳秉海可就差了些許。吳秉海向來喜歡憑藉自身體格優勢,進行正面搏擊。搏擊中也較為忽視自身防守閃避,注重進攻。

一直認為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更是練就了一雙暴力鐵拳。無論對手擊中自己多少下,只要自己能命中對手一拳便能擊敗取勝。

他喜用這種極其剛猛霸道的方式來碾壓對手,以不計代價的硬抗來震懾對手的戰鬥意志。以暴製暴更是他拿手的處理方式。

吳秉海每每總是笑稱:「你打我十拳,不如我打你一拳來的有效。互剛,誰怕誰!」

而林秋正則善於用一個『巧』字。運用靈巧的身形走位,避開攻擊,同時洞察對手防守空隙,從而出手,力求一招致勝。

但他這種靈巧型的搏擊方式,一遇到吳秉海這種類型的就啞然熄火,在絕對力量的碾壓之下,靈巧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所以在歷屆警方內部的搏擊賽中林秋正只要抽籤遇上吳秉海,便會毫不遲疑的立馬棄賽認輸。對此吳威總是哈哈嘲笑林秋正,說吳秉海是他命中剋星。

敞亮的屋內,黑衣壯漢們圍繞著林秋正如同黑蝴蝶般亂轉。

隨著時間的推移,呼天喊地般的慘叫聲傳入耳內,叫聲淒慘。

一旁劉子墨聽的一臉惋惜之情,心想:還不如被我打暈的好。碰到我師傅,你們只能自求多福了。更何況你們之前還嘲笑他是過來唱戲的。別人不知,難道我還不知自己師傅最記仇嗎?嘖嘖嘖...你們慘嘍。

慘叫聲中夾雜著叮鈴噹啷清脆的聲響,砍刀棍棒紛紛脫手落地。不一會功夫,兩人面前那群氣勢洶洶的黑衣壯漢們便就土崩瓦解,潰不成軍。

最後幾人更是嚇得跪地求饒,連連磕頭認錯。林秋正沒有理睬,逐個將他們一一撂翻在地。唯獨隻留下了一個瑟瑟發抖的小光頭跪在地上。

他出手雖是狠辣,但卻恰到好處的拿捏分寸,只求打昏,不求致殘。不然這十幾人的下半輩子恐是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他蹲下身,勒住最後那小光頭的黑色襯衫衣領,雙目凝視著他,淡淡問道:「我再問一遍,她人呢?」說話間,舉拳作勢要打。

那小光頭早就嚇破了膽,哪裏還敢嘴硬。戰戰兢兢、磕磕絆絆的說道:「後面..後面...在後面。」抬手指著辦公桌後的一面落地長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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