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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寵妃:嫡女狂妃要翻身》第263章 臨澤郡主,死了?
虞子蘇和夜修冥兩個人騎著馬趕回七王府的時候,青尋正在給於含章處理身上的傷。在屋子裏面呆了一整夜,青尋才打開了房門,神色疲憊道:「好在救治得及時,手筋和腳筋還有複合的可能。」

在宮中呆了一下午,回來後又是馬不停蹄地給於含章處理,青尋整個人看上去疲憊不堪。

南宮穎聽見他說腳筋和手筋還能複合,忍不住就想要衝過去,還是蘇諾一下子將人拉住了,沉聲對青尋道:「辛苦了。謝謝。」

青尋倒是沒有想到蘇諾會道謝,怔了怔,笑著擺擺手,「我要去找王爺,你們幾個看著他一下,要是發熱,就將這葯煎了給他服下。」說著,「唰唰」寫下一張藥方,給了蘇諾,就往書房而去。

虞子蘇和夜修冥聽見青尋說於含章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現在正拿著一方絹布發神,還是虞子蘇最先出聲:「東陵商策找虞婉柔做什麼?」

只怕虞婉柔再怎麼樣也不會想到吧,她身邊的玉珠早就因為黃竹的事背叛了她。

虞婉柔確實不會想到,東陵商策也不會想到虞婉柔會這麼蠢,專門叮囑了她誰也不要告訴,結果等他一走就告訴給了自己的貼身侍女。

夜修冥卻是撇撇嘴道:「當然是為了你。」雖然他也不知道東陵商策到底想要做什麼,可是有一種感覺叫做男人的直覺,夜修冥就是覺得,東陵商策對虞子蘇,還是沒有放棄。

「啊?」虞子蘇無語了,看著這個吃醋的男人,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可還是忍住笑意安撫道:「又關我什麼事?」

「你覺得呢?」夜修冥挑眉,一把攬過虞子蘇的腰,霸道地在眉心落下一吻,輕哼一聲道:「反正你只能是我的。」

「夜修冥,你這人……」虞子蘇差點被氣笑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夜修冥目光一沉,將虞子蘇放下來,沉聲道:「進來吧。」

「王妃,王爺。」青尋從外面走進來,先是行了一禮。

虞子蘇看著青尋一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知道他肯定是才剛剛從於含章的屋子裏走進來,皺眉道:「你怎麼不去休息一會兒?」夜修冥也不是很贊同地看著青尋。

青尋微微笑道:「王妃王爺不用擔心,屬下沒事,急著趕過來,是有要事要稟告。」青尋說著,臉色微微一肅,變得沉凝起來。虞子蘇和夜修冥兩個人見此,也不由得正了臉色。

「說。」夜修冥敲了敲桌子,沉聲道。

「屬下今天進宮為陛下請脈,發現陛下的脈案和前些日子相比,卻是有些不同,可是到底是什麼不同,卻又找不出來。」

「而且陛下的脾氣比起之前來更加的暴躁了,看上去,很容易失控,屬下今天出宮的時候,俞公公就被罵了。」

青尋頓了頓,繼續道:「陛下的身體情況不是很好,整個身子氣血不足,很虛,經常頭疼,出現幻覺,可是有沒有中毒的現象,從表面上來看,就像真的是由於疲勞過度而引起的,可是又不對……」

青尋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皺著眉,停了下來。

虞子蘇和夜修冥兩個人聽見他的話,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明白了彼此之間的想法。就在這個時候,青尋又接著道:「那種怪異的感覺,屬下形容不出來,總覺得……覺得……」

「是不是覺得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虞子蘇接著道,將青尋嚇了一跳,不過他也立馬一拍頭,附和道:「對!確實是像王菲所說的那樣,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青尋,你有沒有想過,他或許不是中毒,而是……」夜修冥沉沉吐出兩個字,「中蠱呢?」

青尋倏地抬起頭,一驚,「怎麼可能?」

可是等他冷靜下來,細細想著自己給景帝把脈時的那種詭異的感覺,時而有力急促正常如常人,時而虛浮不定如氣血不足之人,確實是如同中蠱之人一般……青尋想到這裏,臉色一白。

有人給宮中的景帝下蠱,這意味著什麼?

「王爺,這是昨日青峰大人要求屬下去查的東西。」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子,敲了敲書房的門,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夜修冥接過來,對著男人揮手道。將信封拆開,露出裏面的信紙,夜修冥看了,目光一凝,抬起頭沉聲道:「老頭子十有八九是被下蠱了。」

青尋原本就沒有休息好,整個人是虛浮的,現在聽見自家王爺肯定的話,要不是憑藉著堅定的意志力,只怕已經倒下去了,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虞子蘇拿過信紙,細細一看,也是目光一沉,道:「夜修冥,這信紙上的內容可信嗎?那桂嬤嬤既然和南疆皇室有關係,又怎麼會流落到景國的皇宮?還成為了蓮妃最為信任的嬤嬤?」

「南疆皇室十年前有過一次動蕩,南疆先王的第三女,也就是現在的南疆王的妹妹,失蹤了。」夜修冥沒有回答虞子蘇的第一個問題,而是淡淡道。

青尋白著臉接著說道:「而桂嬤嬤,也是那一年蓮妃隨著陛下南下江南一帶,帶回來的。江南以南,正是連著南疆……王爺,這件事情,要怎麼辦?」給一國之君下了蠱,這不是一件小事情。

夜修冥目光泛沉,瞳仁亮的出奇,冷冽閃爍,沉聲道:「自然是……」

「王爺!不好了!」夜修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了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來,然後就是人跑動的聲音。

「是余叔!」虞子蘇和夜修冥兩個人對視一眼,急忙走了出去,夜修冥見青尋也要跟著他們兩個過去,沉聲道:「你先回去休息一會兒。」

「是。」青尋也知道自己這副身體現在過去也只有拖後腿的份,再加上他今天得到的消息太多,也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便轉過身,往自己房間走去,哪知道便看見了站在自己房門口的蘇諾。

「這個,給你。」蘇諾將一塊玉佩給了他,就離開了。青尋拿著那塊從自己身上不小心掉下的玉佩,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

「余叔,發生什麼事情了?」虞子蘇看見余叔驚訝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余叔可是王府裡的老管家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慌張。

「王妃,王爺,宮中來人了,還帶著一群大內侍衛,說是臨澤公主昨日……死了!」余叔皺眉道:「俞公公來宣旨,說是宮中的那位要直接將你們拿下入獄。」

「余叔,你說臨澤公主,死了?」虞子蘇沉聲又問了一遍,見余叔點頭,道:「夜修冥,怎麼辦,還是出事了。」

她就知道臨澤公主回去的時候會出問題,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事情了!這一次,蓮妃又是想要將罪名按在她的頭上嗎?

「沒事,我派了人保護臨澤。」夜修冥淡淡道:「你放心,死的人,絕對不是臨澤。」呵呵,這一次,既然蓮妃和東陵商策要玩,那他就陪他們兩個玩一盤大的。就看雖是螳螂,誰是黃雀吧。

等等,臨澤……虞子蘇突然之間想到一個問題:「余叔,臨澤公主的公主封號恢復了?」

余叔也知道了兩位主子都是心中有數的人,不由得暗罵自己是越來越沒用了,不過遇到這麼一點事情,就大驚小怪起來。

聽見虞子蘇的話,急忙道:「是的,居然宮中那位,正是因為賜封,發現臨澤公主不見的……」

「走吧,我們出去看看。」夜修冥對虞子蘇道。

等到兩個人走出去的時候,俞公公正在七王府門口踱來踱去,見虞子蘇和夜修冥兩個人走了出來,急忙走進七王府,道:「七王爺,七王妃,這一次,雜家只怕是要得罪您二位了。」

俞公公有些為難道。景帝下旨下得容易,卻也不想想,一個是王爺,自己的兒子,一個是王妃,自己親封的帝澤公主,不是打景國的臉嗎?俞公公也發現了景帝的越來越不對勁,可是什麼都不敢說。

宮中的人,有什麼什麼都不知道,也是一種生存技巧。

虞子蘇沉聲道:「俞公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和王爺兩個人一直待在王府之中,怎麼突然之間就成了殺害臨澤公主的兇手了?難道陛下有什麼證據不成?」

「這……雜家也是不知道啊。」

俞公公苦著一張臉道:「雜家今天去臨澤公主的宮殿宣旨,結果沒有看見臨澤公主,稟了陛下,一查,才知道臨澤公主昨日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七王府,這……所以一早雜家就收到了陛下的旨意……」

「不過……」俞公公頓了頓,似乎有些猶豫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

「不過什麼?」虞子蘇沉聲問道:「公公隻消說便是,本妃和王爺,定然會守口如瓶的。」

「這,既然如此,那雜家就說了。」俞公公悄悄望了一眼四周,見那被自己帶來的大內侍衛離得很遠,才壓低了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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