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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寵妃:嫡女狂妃要翻身》第391章 人心啊
他訕訕解釋道:「這不是以防萬一麽……以防萬一……」

「這個辦法不錯。」七隊隊長幽幽道,又將目光落在了三隊隊長那邊。

「梵仙道長必須死!」東阿看著突然反目相對的三個人,沒有絲毫驚訝,只是臉已經鬱悶得變形了。梵仙道長不死,他回去睡覺都睡不安穩。

七隊隊長道:「不行,娘娘有旨,抓活的。」

「那你們將人講給我,要問什麼我幫你們問,人必須死。」東阿腦袋一抽,就說道。

四隊隊長忍不住嗤笑道:「你他麽是在逗我玩嗎,把人交給你問?問我景國的機密不成?別說了,人是不會給你的!」

「你!」東阿氣急,可是一看脖頸上的劍鋒,心中後悔得想要找根繩子把自己弔死了,他到底是腦子怎麼犯抽了才去救人,一眼瞥見那邊虞子蘇笑意盈盈的模樣,心中的鬱悶憋屈一下子爆發,。

「皇后娘娘,難道你就不說兩句,好歹人家也出手救了你一命,作為交換,將梵仙道長交給人家有什麼不行嗎?」

除了三隊隊長,其餘兩個人看著他一瞬間又變得不陰不陽的樣子,急忙往後面退了兩步,驚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虞子蘇緩過神來,發現腹中的孩子又動了兩下,左邊一下,右邊一下,一下深,一下淺,便知道是兩個孩子又胎動了,所以心情很是激動,哪知道突然就聽見了東阿甜膩的女聲,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在發麻。

臥槽!梅閣這都是養的些什麼人啊!

「你什麼時候救了本宮一命?」虞子蘇慢悠悠道:「不是你自己想要梵仙道長死才動手的嗎?現在梵仙道長在本宮手中,憑什麼要將人給你呢?本宮以為,東阿公子現在該擔心的是自己的安危才是。」

隨著虞子蘇話落,橫在東阿脖子上的劍往上一挪,直接抵在了東阿那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上,在火光映照下,彷彿馬上就要被割流血了。

「嘩!」梅閣眾人劃劍的聲音。

東阿氣得肩膀一抖,也顧不得一向愛護的細膩肌膚被劃出傷痕,怒氣沖沖地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呢!」說著,居然還跺了跺腳。

虞子蘇有些不忍直視地撇開眼睛,對七隊隊長吩咐道:「將人押回去,好好審。」

「是!」七隊隊長見虞子蘇轉身就要離開,又問道:「娘娘,這東阿公子如何處置。」

「放了。」

「啊?」四隊隊長一臉不情願,這多好的機會啊,怎麼要放了,下一次捉到這人,還不知道是什麼猴年馬月呢。

「啪!」七隊隊長一巴掌拍在這個二貨身上,沒好氣地道:「說放就放,哪來那麼多廢話。」如此之蠢,是怎麼當上四隊隊長的?

「阿三,走了。」七隊隊長道,說著,一手扯著梵仙道長,一手扯著四隊隊長,跟在虞子蘇的鳳攆背後。

東阿身邊的人見三隊隊長劍一收,急忙就圍在了東阿身邊,問道:「公子,咱們追嗎?」

「你讓我們拿什麼去追?」東阿怪聲怪氣地道,掐起蘭花指指了一圈的人馬,「你看看,就憑咱們這些人,能往哪裏追?你出門帶腦子了嗎?」

「是是是,不追不追。」那人抹了一把汗,實誠道:「帶了腦子,小的這不是出門的時候一不小心被門卡了一下,反應不過來了。」

東阿嗤的一笑,被這蠢手下一攪和,心中的那些憋屈憤怒也少了很多,他明白虞子蘇明明有機會斬草除根,可是卻看在他出手幫忙的情誼上放他一把,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當真是個有趣的小姐姐啊。」東阿忽而臉色一變,甜甜笑了笑,對自己的屬下道:「走吧,下次再來找皇后娘娘敘舊。」

梅閣在景國這邊的情況不是很好,他也正好趁這個機會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折騰了大半晚上,虞子蘇上了鳳攆,就倚靠在軟墊上準備休息,哪知道見徐慶澤一直跟隨自己走到禦攆旁邊,疑惑道:「怎麼了?」從剛剛她就發現徐慶澤的臉色不是很好,還以為是被嚇著了,現在看來,似乎是有事情要跟自己說。

「娘娘早就知道會有梅閣橫插一手,所以才留有後手的嗎?」徐慶澤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虞子蘇沒有告訴自己還有皇家護衛隊的事情,到底是自己哪裏做錯了不值得她信任呢?

虞子蘇沒有發現徐慶澤的語氣有異,失笑道:「本宮哪裏有那麼的神機妙算,連這也能知道?只不過是習慣使然,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罷了。更何況,所謂的後手也要來得及才叫後手。」

虞子蘇想起若是其餘兩個隊的隊長來不及會發生的後果,現在還有些心悸,道:「也幸好三隊和四隊來得及時。」

徐慶澤這才想起後面的兩隊皇家護衛是趕過來的,那麼為什麼虞子蘇會放過東阿也就說得過去了,畢竟東阿出手阻擋梵仙道長,換一方面來講,也是為他們拖延了時間。

「三隊和四隊是娘娘早就準備好的?」徐慶澤語氣急促地問道。這才是他想要問的關鍵問題。

為什麼所有隨行的人當中,青尋蘇諾碧容以及七隊隊長這些人都知道了,他卻事先連一點消息也不知道?

「你在質問我?」虞子蘇掀開禦攆的簾子,就看見徐慶澤望過來的眼神,而蘇諾碧容兩個人在旁邊盯著,早就已經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臣不敢。」徐慶澤見她秀眉微挑,杏眸之中就是和當今皇上如出一轍的冷冽輕狂,忽然間就清醒過來,抿了抿唇,覺得口齒間全是苦味道。

虞子蘇皺了皺眉,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簾子放下,對蘇諾道:「到宮中了叫本宮一聲。」

虞子蘇聽見蘇諾應了一聲,才徹底放鬆下來,揉了揉自己額頭,將整個身體躺睡在軟絨絨的墊子上。

她不知道徐慶澤敢不敢,她只知道,徐慶澤這麼一說,自己原本對他的信任已經從九分變成了八分。

人心啊,是她永遠看不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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