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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寵妃:嫡女狂妃要翻身》第540章 臨澤公主這才死了沒多久
「皇姐忘記了,當初嶽王府起火,第一個衝進去救人的就是六長老,而且,身高這東西,又不是不可以改。」

秦安艷目光之中儘是恨意,「六長老和秦樂身材差不多,秦樂只要在身高上做些手腳,再加上她這些年套著帽子,咱們誰會知道,她是秦樂!」

秦梅沉默了,秦安艷說得對,六長老這麼多年來都是一身黑衣黑紗蒙面,她們以為她是因為被火燒傷了臉,所以才遮擋著,現在看來,只怕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才是。

「你打算怎麼做?」秦梅沉聲問道。

秦安艷冷冷笑道:「明景帝已經查到秦樂去了東陵,你說孤還能怎麼做,自然是趁著她還不在,將飛鳳國的長老院連根拔起!上次的三長老和四長老,不過是秦樂推出來的替死鬼而已!」

「如今長老院已經成為秦樂的天下,孤若是不趁此機會動手……」

秦安艷沒有講話說完,冷艷的臉上儘是殺意,一邊往院子外面走,一邊對秦梅道:「皇姐好好養身體便是,這件事情,孤自己可以處理好。」

秦梅皺了皺眉,有些猶豫地問道:「安艷,你不問一下爺爺嗎?」

秦安艷知道秦梅性格膽小懦弱,所以聽到她這般問也不驚訝,沉聲道:「爺爺不問飛鳳之事多年,就算是當初子蘇的事情,也只是幫忙而已,孤何必去驚擾他?更何況,這件事情,你以為爺爺不恨嗎?」

不恨嗎?

飛鳳國皇室和世家聯姻多年,血脈亂得一塌糊塗,在玉珆帝那個時候更甚。溪九出身溪霞張家,身為男後,卻並無所出,便從張家過繼了張瑾養著。

張瑾沒有上皇家族譜,玉珆帝被溪九扶持上帝位之後,為了獲得溪九永久的支持,便求娶了張瑾。

當初玉珆帝娶張瑾之時,承諾會好好待他,結果呢,張瑾和西連家的男寵鬥了一輩子,玉珆帝不維護張瑾正室的威嚴也就罷了,還幫著秦樂害死了秦雯洛,說到底,溪九心中肯定也是恨的。

要不然,又怎麼可能在張瑾死後就隻身離開了皇宮,最後還吞併張家,創建了一個和飛鳳皇室並不對盤的溪霞山莊?

這麼多年過去,溪九連姓氏都改掉了,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秦安艷一身暗紅色長袍,慢慢離開了院子,秦梅卻是許久回不過神來,良久,怔愣坐在石凳上,長長嘆息。

溫文越替回到京都的薑南笙接風洗塵之後,便來了這馮府,卻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見到了馮府的老爺,不過回想起在馮府裏面看到的奢華景象,心中倒是微微有了幾分計較。

「哎呀,溫右相光臨鄙人寒舍,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馮達千一看見溫文越的模樣,果然如同京都那些人講的那樣玉樹臨風,芝蘭玉樹,心中更加欣喜,也學著那些老學究文縐縐地招待道。

一旁的簡琦涵忍不住嗤笑出聲,什麼叫畫虎不成反類犬,她眼前這人不就是麽!

馮達千絲毫沒有意識到簡琦涵是在笑自己,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一副和氣地樣子,笑道:「這位,就是當初和小女交好的姑娘了吧?」

簡琦涵啞著嗓子道:「馮老爺有禮了,怎麼今個兒沒有見到令千金?」

馮達千有些得意地笑道:「小女正在練琴咧,鄙人給小女尋了一把焦尾,小女喜歡不已,正愛不釋手咧!」

簡琦涵也不在意他亂七八糟地話,而是驚訝地道:「焦尾?那可是難得的好琴啊!馮老爺肯定花了大價錢吧!」

馮達千湊近了溫文越和簡琦涵,放低了聲音。

「噓……溫右相啊,姑娘啊,鄙人是把你們當自己人才說的,這焦尾雖然貴重,可在鄙人看來,花的那點錢,並不值什麼,若是溫右相和姑娘有興趣的話,還可以賺更多買焦尾的錢咧!」

「咦?不知馮老爺此話何解?」溫文越面色不變,就彷彿聽到的只是平常事情一般,拱手行了一禮,不緊不慢地問道。

「嘿,這溫右相就不知道了吧……」馮達千嘿嘿笑道,卻是轉移了話題,「算了算了,如此良辰美景,怎麼能說這些俗氣的事情呢,鄙人準備了一桌珍饈,還請溫右相和姑娘賞個臉……」

溫文越也不急,帶著簡琦涵從從容容地赴宴。

「陛下,鍾丞相已經進京了。」是去接待鍾晨轅的徐慶澤,這段日子,徐慶澤也是低調了不少,夜修冥能夠明顯感覺到,徐慶澤是減少了他出現在自己和子蘇面前的機會。

夜修冥擱下手中的摺子,道:「和容宴商量一下,明日早朝後便接待鍾丞相。」東陵商策不好好和嶽王商量事情,還要派一個鍾晨轅出來蹦躂,也不怕他直接將人給解決了。

夜修冥心中思索著,將江淮這陣子的摺子放在了一邊,然後挑了敏仙郡的出來看,卻發現,並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是一些地方上循例稟報的東西。

第二天早朝後,夜修冥也沒有刻意設宴,而是直接在朝堂上接待鍾晨轅。

「在下代表元帝向明景帝問一句安好,冒昧來訪,還請明景帝不要怪罪才是。」

鍾晨轅不愧是老狐狸,一出場就將自己的姿態擺在使者這個身份上,既不卑微,也不高傲,彷彿東陵國和景國乃是友邦一般。

夜修冥沉聲道:「鍾丞相客氣了,朕安好,還勞煩鍾丞相也替朕向元帝問好才是。元帝初承東陵,朕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沒能去賀喜,實在是不好意思。」

鍾晨轅笑道:「明景帝客氣了。今日到達東陵,在下其實是有一事相商。」

夜文頤和溫文越等人猜測著是東陵商策想要求娶景真一事,不過之前夜修冥便和他們說了這件事情他自有主張,所以也都沒有說話,看著大殿上發生的一切。

「哦?」夜修冥給身旁的虞子蘇倒了一杯水,才挑了挑眉道:「不知道鍾丞相是為了何事?」

鍾晨轅看見夜修冥的動作,心中一愣,突然意識到事實很有可能與他們猜測的有所偏差,可是事到如今,就算是有偏差,他也要硬著頭皮上,更何況,以陛下開出的條件,是個女人都會動心的!

鍾晨轅清了清嗓子,鎮定道:「是我東陵元帝,想要和景國聯姻。眾所周知,東陵和景國乃是友好的鄰國,如今我東陵元帝想要和景國建立長期友好的關係,所以想要求娶景國的……」

「慢著!」

鍾晨轅卡在這裏不上不下,十分不滿地尋聲望了過去,發現是一直坐在明景帝身邊沒有說話的明德皇后,皺了皺眉,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還是友好地道:「明德皇后可是有什麼話要說?」

虞子蘇輕輕點了點頭,笑道:「本宮可不是故意打斷鍾丞相的話,實在是忍不住了。」

虞子蘇說著,喝了一口水,心中卻是十分想要大叫一聲「臥槽」,東陵國到底是有多厚的臉皮才說和景國友好啊?臨澤公主死了沒有多久吧?

「本宮覺得鍾丞相說的話不怎麼中聽。景國和東陵怎麼能是友好的鄰國呢,明明是不死不休的關係,本宮沒有記錯的話,臨澤公主這才死了沒多久呢,不知道,東陵又想禍害我景國的哪位公主?嗯?」

虞子蘇將手中的杯子輕輕擱在面前的龍案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大殿上顯得格外清楚。夜修冥就坐在她旁邊,對她的話沒有置喙一詞,顯然十分縱容和贊同。

「就是!小爺也想問問,東陵到底安的是什麼心?還想要聯姻?當咱們景國是傻的不成!」

剛剛回到京都的薑南笙還沒有撒完在江淮商人那裏受到的氣,聽到鍾晨轅的話,也是氣得不得了,顧不得厲輕行和容宴的阻攔,就跳了出來。

臨澤公主可能是死得最為無聲無息的公主,除了一個簡簡單單的體面的葬禮公佈了她的死訊,其餘的,便什麼都沒有了。

眾人只知道嫁到東陵的臨澤公主死在了關城,還是因為被東陵國用來做人質的原因。

也是因為臨澤公主當初在京都並不討眾人喜歡,所以她的死只是讓眾人驚訝了一會兒,對東陵人更加憎恨了一些,也就過去了。現在突然提起,眾人也不由得對鍾晨轅不滿。

鍾晨轅聽見四周傳來的各位景國官員的嘀咕聲,隻覺得腦門發麻,景國怎麼一點也沒有大國風範,連這些都不知道掩飾一下,還有哪位明德皇后公然在朝堂上議論政事,怎麼就沒有人阻止?

鍾晨轅腦海中一片漿糊,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急忙避重就輕道:「想必明德皇后誤會了,元帝陛下想要求娶的不是景國的公主。」

「哦,本宮還以為鍾丞相是想要說,本宮誤會了東陵和景國的關係呢。」虞子蘇輕輕笑道,並不問他要求娶的是誰。

看來夜修冥猜測的還真的有可能是真的,臥槽,她心中怎麼就這麼的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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