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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寵妃:嫡女狂妃要翻身》第530章東陵易主,東陵元帝
祭祀台下一片死寂。

東陵商策的手段殘忍直接,直接將所有潛在的威脅一一除盡,滿朝文武,無一人出聲反對。

有什麼好反對的呢?

東陵帝?

死了。

皇室宗親?老臣?東陵帝的隱藏勢力?

當東陵商策隱忍這麼長時間是吃素的啊。

不動則已,一動定然斬草除根。

東陵商策輕輕笑了笑,就著身上簡單的白衣,緩緩踏上高高的祭台,路經那地上的一灘暗紅色的血漬,笑意深了幾分,帶著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的暢快淋漓。

他點香、上香、祭拜,一長串動作如同行雲流水毫不停頓,然後轉過身,面向眾人,俊逸的面容笑意不減,與身前身後的血腥形成鮮明的對比。

倖存下來的官員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只聽見東陵商策清越中帶著笑意的聲音緩緩響起:「孤,東陵商策,於東陵大曆六十二年得東陵國,不更國號,延繼大曆,定元帝,從今往後,東陵易主!」

從今往後,東陵易主!

不是繼承這個國家,而是這個國家,是他東陵商策的!而他更是自定「元帝」,原本就沒有隱藏的野心更是囂張直接!

儘管東陵商策面色並不冷厲霸氣,甚至因為帶著笑意的緣故還有些柔和,卻沒人敢小覷,一乾官員被他身上的氣勢所折服,心甘情願地跪倒在地上,高聲恭迎新帝登基。

至此,東陵易主,三國兩定,邁入一個後世史官所稱的「帝爭」時代。

東陵商策一邊安排交竹的人開始動手收復城池,一邊收服著那些前來參加登基大典的小國,沒有舉辦任何的宴會慶祝自己登基,也沒有讓人將他登基為帝的消息宣傳得眾人皆知。

這一場具有歷史性意義的登基,在一片匆忙沉寂之中悠悠略過,東陵商策趁著此刻大刀闊斧的改革一些他早就看不慣的東陵舊製,重新安排各部官員,以及,繼續為自己的野心鋪路……

景國之中,不知道夜文頤是怎麼將胡捷那個女人打發走的,不過走之前,卻是讓重越意外地抓到了當初那兩個從他手裏逃出去的人。

「也是這兩個人太過於自信,居然還敢跟著胡捷入宮來,正巧了,重越只是去幫蘇諾傳個信而已,就遇見這兩個人在宮中鬼鬼祟祟的……」青默沉聲道。

「是跟著胡使者進宮來的?確定了嗎?」虞子蘇看著被捆在地上的兩個人,問道。

青默點點頭,「屬下讓虞易公公去查了一下,也讓宮中值班的侍衛來辨認了一下,今日跟著胡使者進宮來的有四人,這兩個人便是其中之一,而胡使者,剛剛在宮中悄悄找了一會兒,帶著另外兩個人離開了。」

虞子蘇沉吟片刻,道:「將兩個人用水潑醒,本宮要問一件事情。」

青默不多言,出去了片刻,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水,一下子潑在兩個人的身上。如今天氣漸漸寒涼,被這麼一潑,兩個人一個激靈,相繼醒了過來,看見面前的虞子蘇,嚇了一跳。

「看來你們都認得本宮。」虞子蘇讓蘇諾去搬了一把椅子,緩緩坐下。見兩個人其中一個只是驚慌一個卻是有些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心下多了幾分思量。

「我們是飛鳳國的使者,你……你把我們……」

「本宮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到底是飛鳳皇室的什麼人?」

虞子蘇彷彿沒有看見兩個人同時僵硬的身體似的,「別想著用話糊弄本宮,飛鳳國的使者?呵,殺本宮孩兒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是飛鳳國的使者?」

「你!」那個驚慌的人陡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沒想到虞子蘇居然已經明白了她們的身份,渾身哆嗦著,有些恐懼地道:「你……你在說什麼,我……」

「青默!」虞子蘇皺了皺眉。

隱在房樑上的青默明白虞子蘇想要做什麼,輕飄飄落在地上,手中的匕首倏地插在那人手上。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那人忍不住尖叫起來。

虞子蘇笑了笑道:「怎麼就不聽話呢?」

那人猛地抬頭望向虞子蘇,沒有被毀的手倏然抓緊,青筋突出,十分懼怕地望向虞子蘇。

眼前的這個女人帶著淺淺的笑意,語氣雲淡風輕,可是……

疼!為什麼一下子連肩膀都疼了起來……

尤其是這個女人的眼神,讓她覺得手和肩膀更加的疼了,像是被什麼東西碾壓了一般,甘蓉大人不是說只是一個依靠臭男人的女人嗎?

「我們是……」

「小立……」

「閉嘴!」她轉過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旁邊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女人,閉上眼睛下定決心地道,「我們是飛鳳長老院的人,這一次來景國,是奉命讓您和您的孩子染上疫症,其餘的都不知道了。」

「拖下去,處理了吧。」夜修冥說甘蓉和甘五牙口咬得死緊,什麼都吐不出來,怎麼這屬下一下子就什麼都說了呢?悶了這麼長時間,還以為可以好好玩玩呢。虞子蘇頗覺沒勁,揮了揮手。

「我什麼都說了,你怎麼不放過我們!」不僅僅那個被喚作小立的人,就是另外一個也不敢置信地盯著虞子蘇,彷彿她做了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一樣。

虞子蘇失笑道:「本宮什麼時候說了要放過你們了?」

「你!」

「噓,你先別急,讓本宮說兩句。」

虞子蘇往椅背上靠去,淡淡道:「本宮也知道你們是長老院的人啊,可是,長老院的人為什麼要殺本宮呢?你們這次進宮來有想幹什麼呢?你們在京都建立雅閣這麼長時間又是想要幹什麼呢?」

「還有……」虞子蘇突然湊近一臉僵硬的女人,輕輕笑開,「你說,你們和嶽王,是什麼關係?」

「你怎麼知道嶽王!」剛剛那個低頭的人忍不住問道。

小立卻是看著身邊這個拖後腿的人,覺得渾身上下都疼了起來,完了……

虞子蘇卻是沒有回答,笑意一收,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外面走去,然後沉聲吩咐道:「處理了。」

還有那些關在大牢裏的人,也都是時候處理了。想要害她的兩個寶,怎麼能放任他們活得這麼久呢?

哪怕是詐出了嶽王這一條線索,虞子蘇心中卻沒有半分成就感,因為只要細細一想,就能想到嶽王身上。飛鳳國要害她的人,除了是上一輩的恩恩怨怨,她還真的想不出其他的來了。

而上一輩的恩怨之中,便屬嶽王和秦雯洛最是可疑。她那麼一問,也不過是想要確認這些天心中的猜測罷了。

「夜修冥在曲霞殿嗎?」虞子蘇問蘇諾道。

蘇諾臉色有些奇怪,似乎是想要笑,卻又忍著的樣子,「嗯,陛下正在曲霞殿,娘娘是要過去嗎?」

虞子蘇點了點頭,往曲霞殿的方向而去,「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嗎?」

「沒有。」蘇諾連連搖頭,可跟在暗處的青默卻是忍不住嗤笑出聲。

虞子蘇對這個沒有絲毫暗衛操守的人早就免疫了,不疾不徐地道:「青默啊,本宮覺得讓你當暗衛真的屈才了。」

「主子恕罪,小的只是忍不住……嘿嘿,忍不住……」青默傻笑著告饒道,跟在他旁邊的青雙都不忍看他的傻樣子。

虞子蘇笑了兩聲,進了曲霞殿。

虞子蘇看見夜修冥手中的青玉匣子的時候,目光露出一絲絲歡喜,輕笑道:「這是給我的?」

夜修冥將虞子蘇歡喜的神情收入眼中,鳳眸染上點點危險,啞聲問道:「很喜歡?」

虞子蘇已經很少見到如此清透的青玉了,她不怎麼識玉,只知道這玉的質量真的不錯,但是她最在意的卻不是這玉的質量,而是這玉淡雅純粹的樣子。

很符合她的口味啊,虞子蘇打量著玉匣子,沒有注意到夜修冥的神色,聽到夜修冥的話便點了點頭。

站在她身後的蘇諾已經開始望天了。

「撲哧……」坐在曲霞殿批改摺子的夜文頤和溫文越兩個人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虞子蘇吧,雖然平常看上去挺厲害的,可是關鍵時候就呆了,根本沒有察覺道某個人的醋勁已經熏得整個曲霞殿都是酸味了,還楞楞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這東西,是東陵元帝送給你的。」夜修冥把玩著手中的匣子,淡淡道。

虞子蘇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驚訝道:「夜修冥,不是你送給我的啊?」

「哈哈哈……」

「噗……」

溫文越還好,只是小聲笑著,可是這幾天被壓榨得太厲害的夜文頤身為夜修冥的皇兄,少有看見他如此吃癟的情況,絲毫不顧忌的大笑起來,還有控制不住自己的要作死的青默……

蘇諾抖動著肩膀,將嘴巴捂住默默退到一邊,讓自己狠狠忍著別笑出聲來。

「閉嘴!」夜修冥臉色十分不好地喝道。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夜文頤如今發現自己這個皇弟只要有七弟妹在就是一個紙老虎,也沒有以前那麼怕了,擺了擺手,示意他真的是無心的。

溫文越綳著嘴角默默讀摺子。

終於反應過來的虞子蘇,問了一句正常點的話,「東陵元帝是誰?東陵商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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