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沒有一個辦法……」

王天扯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柳凌霜打斷。

「我剛才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準確地說，要做到實在是太難。」

王天知道柳凌霜說得是對的，又要想要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同時又想要書畫的價格高，這根本就不太可能，自己只能在這兩者之中選擇一樣。

「乾脆還是走高端路線吧！」

王天想了一個，很快就做出決定，這其實並沒有很難，作出這樣的決定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現在他主要的精力放在儒學方面而不是在書畫方面，換一句話來說就是根本就沒有打算當一個書畫家，這麼一來，用來畫畫或者完成書畫作品的時間很少，唯一的選擇只能是柳凌霜說的高端路線，這樣對於自己來說同樣是一件好事情。

柳凌霜想了一下，同意地點了點頭，她是知道王天的人生目標根本就不是成為個書畫家，再加上這兩條路子說不上哪一個更加好，在這種情形之下走高端的路子沒什麼錯，事實上，王天的書畫現在賣的價格就已經很高，事實上已經成為了高端「產品」，已經走在高端的路子上。

「好的！」

「這個事情我會去處理！」

「對了，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柳凌霜說完書畫的事情，這才想起來王天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好象說過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說的。

王天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己來找柳凌霜要說的可不是自己書畫的事情，差點就忘記了正事，連忙把明天要一起去見何素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整個事情的背景同樣詳細地說了一遍。

柳凌霜聽了之後，非常的驚訝，她知道呂飛來京城肯定是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件事情。

「沒問題！」

「別的事情我是幫不上忙，可如果說書畫上的事情，那我還是知道一點的。」

柳凌霜沒有推辭，馬上就答應了下來。

「太好了！」

王天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不管是書法又或畫畫，他都一點不擔心，可是自己有書畫「理論」方面就真的不是個高手，儘管之前惡補過，可是最近的事情太多，除了了解一些基本的，深入的那一部分根本就沒有去做，更加不用說那些在書本上就沒有的「江湖經驗」，柳凌霜如果不去的話，他心裏還真的是沒有底，呂飛這一次去見何素實在是太重要的，萬一在自己手上搞砸了那可就麻煩。

「還有一個事情，就是得要準備個禮物，呂飛說讓我們自己拿主意。」

王天猛地想起還有禮物這件事情，華夏人講究上門不用空手，禮物那是一定要，不過，這可不容易解決，呂飛這個時候找上門去，何素不是傻子，肯定知道就是沖著求人來著，這樣問題就來了，禮物太輕就不能表達出誠意，太重了那就有賄賂嫌疑，何素十有八九會不收，真出現這樣的情形的話那可就太尷尬。

柳凌霜聽了王天的顧忌後，不由得笑了起來，在她看來，這個事情遠沒有那樣的複雜，事實上很突易解決，其實只要買一件不是特別貴重可是卻有特點的小玩意就隻可以。

王天抓了一下頭髮，他有一點不太明白。

「呂飛說的這個人，喜歡書畫，我們送的禮物肯定就得是書畫，投其所好，這是一定的事情。」

「可是，正如你說的那樣，太貴重了可不行，這樣一來，就得要按照我說的那樣，要知道在有一些書畫，儘管水準很高，可是因為太小眾，簡單一點來說就是知道的人不多又或者藝術流派和風格得不到大家的認可，價格就上不去，這樣的書畫在收藏界中不是寵兒，可是對於那些骨灰級的玩家來說卻是難得的珍品。」

王天仔細一想，發現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柳凌霜說的沒有錯，如果能夠找到這樣的書畫作品，不用說肯定件好禮物，當然，前提是能夠買得到，事實上，不用說這樣的書畫，儘管不是太貴可是也不是那樣容易就找得到。

「別人或者不太容易，可是這對於我來說卻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柳凌霜笑了起來。

王天忍不住又拍了一下腦袋，自己怎麼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柳凌霜可是在這個圈子打滾多年，有很多自己的渠道，她要找一件這樣的書畫的話，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今天我去書畫市場的時候，見了幾個圈子裏的人，我們這些人聚在一起的時候，三句話不離本行，特別是如果有什麼好的玩意，那是會拿出來分享掌一下眼，這是圈子裏的一個習慣，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告訴別人我手上有這樣的貨，如果有買家的話，就牽一下線。」

「今天正好看到一件合適的，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讓人把那件東西留一下，明天一早的時候我們過去看一下，沒有問題的話，就買下來。」

王天一聽，這還有什麼好說的，馬上就讓柳凌霜打電話，看到柳凌霜打了電話，留下了那件東西，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相信柳凌霜的眼光，既然說合適那就一定沒有問題，如果不先定下來，萬一正好被賣掉，那個時候找地方哭都沒有，時間太緊，根本就沒有時間再找另外一件。

第二天一早，王天就起來，簡單地洗臉刷牙後連早餐都沒有來得及吃，馬上就拉著柳凌霜出門，他一直掂記著那件東西，想早一點到手，東西還是早一點到手為好，這樣才能安心不是？如果那只是一件收藏品，沒了就沒了，根本無所謂，可是這件東西關係到呂飛的的大計，那就沒有辦法了不是？特別是現在正處於關鍵的時候，必須得要杜絕一切意外。

柳凌霜知道王天一直在擔心，沒有說什麼時間還早之類，出了酒店打了個的士兩個人直奔京城的一條書畫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