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石撇了一下嘴，齊全這是在放屁，這世界上還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只是因為錢不夠多！

史陽不以為意，接過齊全遞過來的資料，翻開看了一會。

「這個……你的意思是想要請這兩個人當我們的嘉賓？」

史陽看完資料，搖了搖頭，裡面的是兩個人的名字和她們的一些情況的介紹，從介紹來看，這兩個人就是當今儒學研究裡的掌門人，這樣的人絕對可以用位高權重來形容，根本不可能請得來。

錢？

錢不是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可問題是，要請來這兩個人，得要花多少錢？

花出去的那些錢，根本就沒有辦法收得回來。

公司的目的是賺錢，不賺錢的事情沒有人願意去做。

任石接過資料看了一下，同樣搖了搖頭，這兩個根本就不是請得來的。

「潘靈能夠請到這兩個人，而且不用花錢！」

齊全冷笑地看著史陽和任石，知道一旦自己說出所有的事情，史陽和任石肯定得跳起來。

「老齊，你這是和我開玩笑呢？」

任石扯了一下嘴角，他覺得齊全這絕對是在開玩笑，原因很簡單，就是報昨天晚上的事情仇，可這事情根本沒有一點的意義。

史陽笑著搖了搖頭，他同樣覺得齊全這絕對就是在開玩笑，從之前的直播來看，潘靈確實是有一定的人脈，但如果說能夠請到呂飛還有范水青這個級別的做直播，那就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一點。

「不相信？」

「你們知不知道呂飛和范水青和潘靈之間是什麼關係？」

齊全又是一陣冷笑，他現在越來越想看到一會自己說出口之後任石和史陽的嘴臉。

史陽愣了一下，這個時候才突然之間發現齊全今天的神態和語氣都有一點不太對勁，還有的就是這一次的會議是沒有叫齊全參加可是人來了，這麼看來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不會真的有什麼問題的吧？

史陽下意識地扭頭看向拿在任石手裡的那份資料。

「齊全，你到底想要說什麼？難道就不能直接一點？」

任石這個時候也注意到齊全有一點異樣，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生出一絲不妙來。

「是的，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出來就是了。」史陽馬就點了點頭，「不管是什麼事情，說出來我們大家研究一下，一定能夠解決的。」

「我要說的事情很簡單，呂飛和范水青是好閨蜜，潘靈是范水青的學生，你們說這樣的一種關係，潘靈是不是能夠請得動范水青和呂飛參加直播？這樣的事情要不要花錢？」

齊全這個時候已經懶得再繞圈子，直接就把事情端出來。

呂飛和范水青是好閨蜜？

這事情沒有什麼奇怪，都是研究儒學一個圈子裡的人，都是這方面的高手，是好閨蜜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潘靈是范水青的學生？

這是什麼鬼來的？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史陽和任石目瞪口呆，這事情完全超出他們的想像，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應過來。

「王天，就是昨天晚上陪潘靈一起來的那個人，當然同時是曾經出現過在潘靈的直播裡那個記憶力驚人的那個王天，這個王天不僅僅是個作品賣得奇貴的書畫家，更加重要的是，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他是呂飛的學生，而且是關門弟子的那一種。」

齊全看著幾乎石化的史陽還有任石，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生出一股痛快來。

「你……你說的這可不是真……」

任石嘴皮子顫抖，他根本不願意相信這事情，要知道如果這是真的，事情就大條了，一想到自己之前把潘靈和王天晾在一旁他就想要去死。

「齊全，你說的是真的？」

史陽這個時候反應過來，忍不住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齊全，這事情如果是真的，自己和任石都猛一個大得不能再大的錯而且還是一個不能挽回的錯，後果實在是太嚴重，根本沒有辦法承受得起。

潘靈如果真的是范水青的學生，她手上的資源實在是太豐厚，只要能夠把她簽下來，平台馬上就能夠獲得無數的資源而且還是那種根本不用再額外投入錢的那一種，要知道，換了另外一個主播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象潘靈那樣「自帶加成屬性」，平台為了邀請那些研究儒學的人參加直播，必須得要另外再投入大把的資金才行，更加不用說有一些人比如說呂飛這樣的級別的。

潘靈不一樣，她肯定能夠讓呂飛「義務勞動」！

錯過了一個潘靈，簡直就是錯過了一片天空的好不好！

史陽覺得自己的心象是被人扎了一針，痛得他差點要大叫出來。

任石看到史陽這樣子，心驚膽戰，晾潘靈和王天的事情是自己乾出來的，史陽後來確實贊同自己的做法，可這僅僅是在沒有現在這檔子事的情況之下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一旦齊全說的是真的，史陽肯定會恨不得撕了自己，現在看來情況正在向這個方向發展。

「我用得著在這樣的事情上說謊？」齊全冷笑了一聲，「這些資料是我找獵頭公司查的，呂飛和范水青都是名人再加上這都不是什麼保密的信息，怎麼可能會出錯？」

史陽覺得一股衝上腦門。

沒有錯！

這竟然是真的！

齊全當然沒有必要在這樣的事情上說謊，這事情說謊對他沒有一點的好處，更加不用說這樣的事情其實很容易就查得出來不是？

這怎麼可能會是真的？

錯過潘靈，這到底是錯過了什麼？

史陽覺得自己的腦子現在亂鬨哄，根本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的視線終於是落在任石的身上。

「這個……這個……史總……我……我……」

任石臉色有一點發白，他知道自己還是沒有能夠逃得過去，正如自己之前擔心的那樣，史陽現在想起自己來了，這是要衝著自己發火，想解釋辯解一下，可是好一會都不知道說什麼，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能夠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