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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莊主,夫人又瘋了》第七十二章 地圖
「啊!」大夫人被鋼針刺穿手掌,疼的連連後退,她養尊處優多年,早就沒有了當年闖蕩江湖的忍耐勁兒,這傷便使她忍耐不住。

閻漠笑自遠處而來,直接走到了伊流的身邊,他上下仔細看了看伊流,在看到伊流並沒有受傷之後才鬆了一口氣,目光如電的看向了大夫人。

「師娘,我雖不敢說是個孝順的弟子,卻也一直敬你,之前你聯合蘇心實之事我也可以放過你,今日你卻出手欲傷我夫人,我定不能再容忍你。」

大夫人還捧著自己的手,之前替她打扇子的丫鬟已經上前,拿出一瓶藥粉撒在大夫人受傷的手上,接過大夫人卻覺得自己的傷口更疼了,反手就給了那丫鬟一巴掌。

她怒氣沖沖的看先閻漠笑,道:「敬我?我當真是聽了最好笑的笑話,閻漠笑,你竟為了一個男人傷我,還要讓他做神兵山莊夫人,你可有想過,呂弦會如何想,你這莊主還當的了嗎?」

「這便不擾煩師娘費心了!」閻漠笑面無表情,伸手一揮道:「來人,將大夫人關進坐忘峰,沒有本莊主的命令,不得讓她踏出院門一步!」

「是!「兩個護衛走進來,伸手就要去抓住大夫人的雙手,卻被大夫人躲開。

「閻漠笑你敢!我是呂弦髮妻,與他共同建立起神兵山莊,若你今日這麼做,便是忘恩負義,不怕山莊內元老反了你不成!」

「師娘,你確為師父髮妻,可他建立神兵山莊之時,你究竟幹了什麼也只有你自己知曉,你難道從未想過,師父為何會拋下你這個髮妻與女兒去雲遊四方嘛!」

閻漠笑嘲諷一聲,這句話一落下,大夫人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眼中滿是不安,她緊緊盯著閻漠笑,彷彿想看清楚閻漠笑知道些什麼。

「還不動手!」閻漠笑等了兩個護衛一眼,兩個護衛馬上又上去抓住了大夫人,或許是大夫人正在因為閻漠笑的話失神,倒是真的被抓了個正著。

被抓住之後的大夫人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劇烈掙紮起來。

「我不要去,我不去!」

她當然不會想去,因為坐忘峰是神兵山莊最難上的一座山峰,那裏最難上也最難下,其上只有一處小院子,是呂弦以前用來靜修的地方,只是後來有了靜心台也就沒有再去那裏了。

去了那裏,便是真的插翅難逃了。

只是,不管大夫人怎麼掙扎,她都沒有能逃脫兩個護衛的雙手,將她送上了那單獨的一處院子。

「吩咐下去,吃喝都送上坐忘峰,與之前大夫人吃的飯食都一樣即可,派一個丫鬟去伺候著,只是,莫要讓她跑出來了。」

閻漠笑轉頭對管家說道,管家領了命準備出去,卻又再次被閻漠笑叫住。

「還有,派人去找大小姐,若是找到了便告訴她,讓她多回來看看大夫人吧!那終歸是她的娘親。」

「是,莊主,」管家領命,笑的十分慈祥,他說道:「前莊主以前便說過,莊主是個心善的人,會好好待大夫人,果然沒有說錯。」

閻漠笑拉著伊流坐在了椅子上,十分心累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笑的十分無奈。

「師父他老人家也真是,將這麼個爛攤子交給我,打罵不得不說,還得供奉著。」

將大夫人關押在坐忘峰的事情並沒有如同大夫人所說的那樣引起什麼反彈,相反,一種元老在聽聞大夫人被閻漠笑關押在坐忘峰之後,竟然微微鬆了口氣。

管家吩咐完閻漠笑的命令之後,又親自去了一趟坐忘峰,回來的時候,帶著一塊玉佩回來了,那玉佩看上去晶瑩剔透,雕刻成一把小劍的模樣,不管掛在脖子裏還是腰上都是可以的。

「莊主,這是神兵山莊夫人的標誌,」管家將那玉佩放在桌子上。

閻漠笑正在處理神兵山莊這麼長時間積壓下來的事情,雖然呂青陽處理了一大部分,但他畢竟不是莊主,有些事情他還是不能代辦的。

閻漠笑抬起頭,看著那塊玉佩皺了皺眉,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這玉佩跟了大夫人很多年,讓他現在給伊流帶,他心裏難免會有些不舒服。

「莊主,前莊主說過,這塊玉佩便如同莊主信物,只要有這塊玉佩,莊主夫人便可如同莊主本人一般,及時不用來帶領神兵山莊眾人,也可以是證明神兵山莊夫人的標誌,才可服眾。」

管家見閻漠笑皺眉,於是再次開口說道。

閻漠笑伸手拿過那玉佩,上面還帶著一股子胭脂的香味,大概是大夫人佩戴太久,所以才染上的味道。

「將玉佩上的味道去掉之後,再拿來給我吧!」閻漠笑十分嫌棄的將那玉佩放回桌子上。

「是,莊主,」管家拿過那玉佩,轉身離開了。

而伊流卻完全沒有在意這些,因為他正在看閻漠笑放在書架裡的書。

閻漠笑是神兵山莊莊主,書架裡自然也少不了一些關於鑄造的書籍,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機關方面的書,伊流換看到了上次在太白精礦下看到的那本書。

他仔細的翻閱著那些書籍,雖說對於鑄造還是不太懂,他也肯定是做不了的,但那些寫機關的書卻十分吸引他,甚至還在上面看到了像是小說裡常寫到的暴雨梨花針這種機關暗器。

閻漠笑見伊流看的認真,輕輕放下了手中的毛筆,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小袋子,裏面放的就是伊流從十八寶玲瓏裡拿出來的那顆寶珠,但是閻漠笑卻並沒有看出有什麼名堂。

閻漠笑再次拿出那顆寶珠仔細查看,但仍是看不出什麼,伊流說過,這顆珠子裏是有什麼東西的,但他卻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閻漠笑按照伊流說道方式,走到門口,抬起珠子對著太陽看,珠子裏面有什麼東西也一覽無餘,確實是有伊流寫在紙上的那些字的,但與其說那是字,不如說是鬼畫符,因為根本看不懂。

閻漠笑也想過,這可能是很古老的文字,又或者是某個地方的字體,但他寫出裏面一個字之後去找人查閱典籍,卻也並沒有找出相同的字體。

閻漠笑轉頭看向正在看書的伊流,說不定阿水不一樣的思緒就可以知道這裏面是什麼呢?完全可以試一試。

伊流的思緒還在書裡,因為他看到了一種小型暗器的製作方法,這種小型暗器很奇怪,伊流總覺得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但又想不出究竟是什麼東西。

而書上寫的暗器其實並不少見,那是一個球,當受到劇烈撞擊的時候就會想炸彈一樣炸開,與他第一次做的鐵皮丸子差不多,但這個炸開,裏面會射出許多暗器,又跟暴雨梨花有些像。

伊流正在思索著,他就看到一隻手伸到了面前的書上,那隻手十分好看,手中還拿著一顆十分眼熟的珠子。

他抬起頭來,就見到閻漠笑正在俯身看著他。

「阿水可知道這裏面的字是什麼意思?」閻漠笑問道。

伊流看了看眼前的珠子,眨了眨眼睛,然後又轉頭看向閻漠笑說道:「這裏面的不是字啊!」

「嗯?」閻漠笑皺眉,顯然沒有動伊流的意思。

「我需要一把剪刀,」伊流說道。

閻漠笑十分聽話的去叫下人拿了把剪刀過來,就見伊流已經拿著紙墨筆硯走到了窗邊,他將紙鋪好,一手拿著珠子沖太陽看了看,一邊將看到的字都寫在裡紙上。

珠子裏的字並不多,林林總總也不過十幾個字,但每個字卻都很難寫,筆畫上也十分不對,看著有些像是篆字,卻又比篆字更加麻煩。

伊流將那些字都寫在紙上之後,隨手就把珠子放在了一邊,似乎把這些字都寫下來之後,那珠子就沒什麼用了。

閻漠笑自發的將那珠子拿了過來,再次放進了袋子裏。

伊流拿起剪刀,將那些字都一個個從紙上剪下來,字片散落在窗台上,十分凌亂,但伊流看的十分認真,一會兒拿起這片一會兒拿起那片,看上去似乎在找什麼。

閻漠笑不知道伊流要做什麼,所以也不出聲去打擾他,只是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伊流將那些字挨個兒看了一遍。

伊流又都看了一遍之後,終於拿出了一張字片,然後轉身將那紙片放在了椅子上,緊接著他又轉身找第二片。

有了第一片的開頭,之後就簡單起來,伊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沒一會兒,一張用十幾張字片組成的圖就出現在椅子上。

閻漠笑也終於明白了伊流的意思,這根本不是什麼字,而是一張需要用那些字組成的地圖。

椅子上,十幾張字片被拚湊到一起,每一張字片的角度都不一樣,但卻奇跡般的將每個字延伸出來的筆畫連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張奇怪的地圖。

伊流拚好地圖之後,十分得意的看了一眼閻漠笑,等著閻漠笑的誇獎,閻漠笑也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將伊流抱進懷裏,重重的親了一口之後說道。

「阿水好聰明,真是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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