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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莊主,夫人又瘋了》第八十章 殷漓
到最後,殺神閻羅都沒有回答閻漠笑的問題,而是十分淡然的離開了。

可是,閻漠笑卻並沒有因此而高興起來,他仍覺得十分危險,不是處境危險,而是殺神閻羅這種莫名其妙的態度,讓他感覺到了下意識的危險感覺。

在閻漠笑的認知裡,殺神閻羅絕對是一個很危險的人,但今天的殺神閻羅似乎卻十分的柔和,這種柔和不是說他周身的氣息,而是那種柔和平靜的狀態,還有他看向伊流的眼神。

這次跟殺神閻羅的交易並不吃虧,邪教雖然現在處在跟神兵山莊敵對的狀態,以前給還是神兵山莊分堂主的蘇心實下毒,現在也是屢次與神兵山莊處在莫名的敵對狀態,但閻漠笑卻覺得沒什麼。

有句話說得好,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對於現在的神兵山莊而言,邪教的威脅反而不大,相比,青菊堂卻是幾次刺殺,綁架伊流,更是造成了這次分堂崩塌的罪魁禍首。

閻漠笑皺著眉,將手中的摺扇一打,然後轉身回了屋裏。

伊流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果然是動也沒動,閻漠笑緩步走上去,伊流也像是完全沒有察覺一樣,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阿水,」閻漠笑伸手捏了捏伊流的臉蛋兒,有些惡趣味的拉扯了一下,這才喚回了伊流的神智。

伊流面上看著有些迷茫,他抬頭看著閻漠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問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閻漠笑聽到伊流這麼問,手中摺扇輕輕在桌面上敲了敲,臉上帶著些輕笑,實則心中的醋罈子都打翻了。

「阿水難道不認識嗎?我看他對阿水十分熟識啊!」

伊流卻十分認真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認識他,但總覺得有點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他到底是誰?」

閻漠笑一聽伊流這麼說,雙眼直勾勾的落在伊流的臉上,伊流話少,所以他很多時候都是不說話的,但說出來的話卻從沒有謊話,既然他說不認識,那應該是真的不認識才對。

但為什麼,殺神閻羅會認識伊流呢?閻漠笑疑惑。

他並不知道伊流的來歷,甚至之前白子度懷疑伊流的時候,調查的結果也是空無一物,就好像在那片山谷之前,世界上根本沒有伊流這個人一樣。

可是,殺神閻羅對伊流卻如此的熟識,明明是兩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人,伊流不認識他,可他卻認識伊流,殺神閻羅對於這種事完全沒有撒謊的必要,而伊流卻也是從來不說謊的。

伊流不認識殺神閻羅,而殺神閻羅卻認識伊流……

除非,在那片山谷之前,殺神閻羅就是認識伊流的,他們見過,而伊流之所以對殺神閻羅感到熟悉,也正是來源於他們曾經見過,亦或是相交過,但伊流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忘記了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閻漠笑手中的扇子輕輕擊打這桌面,雙眼看著伊流說道:「他的名字叫殺神閻羅,來自熾火教,阿水可記得?」

「殺神閻羅?」伊流十分嫌棄的皺眉,道:「這是什麼奇怪的名字?怎麼這麼難聽。」

被伊流的話逗笑,閻漠笑心中那點心思也稍微鬆開了一點,他為伊流仔細解釋道。

「他的本名自然不是殺神閻羅,殺神閻羅是江湖上稱呼他的外號,但卻無人知道他的本名是什麼,而熾火教也隻說他就是殺神閻羅,所以並無人知道他原本叫什麼名字。」

「哦~」伊流恍然大悟的點頭,但點完頭之後還是十分嫌棄的說道:「可是這個名字真的很難聽啊!」

而且很中二,伊流心裏補充,自然也不會真的說出來。

「不過……」閻漠笑話音一轉,他笑眯眯的看著伊流說道:「不過,阿水的事情竟然有我不知道的,該罰。」

閻漠笑手上扇子輕輕往桌子上一放,俯身就把伊流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後轉身走向床的方向。

將伊流丟在床上,他俯身在伊流的耳邊耳語了幾句,伊流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後整個人便如同煮熟的蝦子一樣滾到床裏面去了。

閻漠笑自然不客氣,將床帳緩緩放了下來。

外面守著的護衛已經散了,但守門的還是有兩個護衛,他們聽到裏面傳出來的聲音,面面相覷了一下,自覺將門關上,然後遠遠的躲開了。

這邊纏綿悱惻,另一邊卻十分嚴肅,殺神閻羅回到熾火教之後,徑直便往正殿的方向而去,而那些守衛也並沒有攔他。

進了正殿,裏面裝修的十分奢華,兩根大柱上皆是雕刻這栩栩如生的黑龍,而在高座之上,是被帳子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一個區域,裏面傳出陣陣脂粉香氣,還有女人的細聲軟語說著動聽的情話。

「教主,」殺神閻羅對於那帳子裏的景象一點都沒有好奇的樣子,他直直的站定,對那裏的人也並沒有尊敬的模樣。

「你回來了,」帳子裏的女人聲音立刻便停下了,一個男人有些低啞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

很快,裏面的女人都退了出來,一個個皆是衣衫不整,面帶嬌羞的樣子,她們看到殺神閻羅之後恭敬的行了禮,然後退出了正殿。

「事情可是解決了?」熾火教教主殷漓仍是在帳中沒有出來。

「是,穿雲山莊已經答應合作,薛紅雲早晚會落在我們手上,而青菊堂那邊,他們想要會五十嵐,屬下也已經辦妥。」

殺神閻羅說道,說道最後,聲音卻是一頓,才有開口說道:「神兵山莊哪裏,已經答應交出寶珠,但條件是要用青菊堂的情報。」

「他要便給他吧!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東西,正好看他們狗咬狗,也省事許多,」殷漓語氣中帶著些戲謔,顯然是不把兩個門派放在眼中的。

「你今日很高興?」話音一轉,殷漓的目光似乎透過了那層層疊疊的帳子,直直的看向了殺神閻羅的心中。

殺神閻羅卻搖了搖頭,說道:「只是遇到一個故人罷了。」

殷漓並不詢問是什麼故人,也沒有再說其他的話,沉默半晌,殺神閻羅正準備告退時,殷漓的聲音卻又響了起來。

「過來。」

殺神閻羅站在原地沒有動,而是皺眉看著那帳子,也沒有說話。

帳子被輕輕掀開一條縫隙,一隻手從中伸了出來,那手十分白皙,甚至帶著些病態,而那每一根手指的指甲蓋卻也跟閻漠笑一般,竟是黑色的,只是是不是像閻漠笑那樣有劇毒,就不得而知了。

那手衝殺神閻羅勾了勾,殷漓在裏面語氣慵懶的說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而是要你來上我。」

殺神閻羅聽到這句話,雙眼中沒有任何波動,他沉默的看著那隻伸出來的手,最後卻還是緩步走近過去。

只是,他剛走近帳子,那隻伸出來的手就狠狠揪住了他的衣襟,然後猛然將他拉了進去。

殷漓是個十分好看的男人,他的好看與閻漠笑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閻漠笑身上有種陽剛之氣,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女人,而殷漓卻是長相陰柔,氣質也如同女子一般嫵媚。

殺神閻羅一被拽進帳內,就被殷漓報了個滿懷,他直直站定,沒有任何反應,而殷漓似乎也沒有要求他又過多的動作,自己動手將殺神閻羅剝光。

……

時間過去了一個時辰,殺神閻羅將自己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穿回了身上,他仍是面色淡淡,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那沒有絲毫溫度的目光卻無法掩飾他對於殷漓的冷漠。

殷漓也不穿衣服,側躺在大椅上看著殺神閻羅,本來便有些病態的皮膚此時已經蒼白一片,還帶著些他自己掐捏出來的青紫痕跡。

他拿出一個藥瓶打開,裏面溢出血腥和草藥的味道,殷漓張開嘴將裏面泛著藥味的血液倒進口中喝掉,那葯血十分有用,殷漓的皮膚馬上就浮現出了一種不太健康的紅潤。

他隨手將那個藥瓶子丟掉,有些哀怨的看向殺神閻羅,說道:「我的血沒有了,你再去沈景那裏取一些,不用太多,血多了,不好存著用。「

殺神閻羅沒有說話,只是沖殷漓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殷漓掀開帳子的一角,看著殺神閻羅離去的背影,沉默了半晌,面上浮現出一抹嘲弄,然後用力放下了帳子。

殺神閻羅當人並不是自願與他有這種床笫之好的,大約是為了報恩才會這麼對她,很奇怪,在熾火教這種地方竟然緩存在了這樣一眾人,為了報恩,什麼都可以做出來。

初遇殺神閻羅時,他還沒有現在的冷漠與蕭殺,就那麼傷痕纍纍的躺在路邊,看上去馬上就要死掉一樣,而殷漓路過救下了這樣的殺神閻羅。

初時,殷漓還問過殺神閻羅本來的名字,但殺神閻羅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沉默,後來,殺神閻羅傷勢大好,卻又準備再次殺上青雲堡,殷漓沒有阻攔,卻興之所至的跟著殺神閻羅一起去了。

殺神閻羅並沒有說過他與青雲堡到底有什麼仇怨,值得他這樣奮不顧身的去衝殺,就彷彿,青雲堡天生就跟他有仇一樣,只要看到青雲堡的人,他就會馬上出手。

那時的殺神閻羅,武功並不算多高,殷漓想過,為什麼這樣的殺神閻羅,竟然能在梅長林這個當時的青雲堡主手中逃出來,後來,殷漓知道為什麼了。

因為,梅長林怕受重傷,而殺神閻羅卻連死都不怕了,再後來的結果,當然是殺神閻羅並沒有真的再次衝上青雲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而就在這時,殺神閻羅提出了要加入熾火教,那時候,熾火教已經在江湖中聲名狼藉,只要聽到熾火教的名號,皆說是被唾棄的邪魔外道,而殺神閻羅就是要加入這樣的熾火教。

殷漓覺得十分有意思,於是便收了他,直接將他丟到了五煞之中,那時候的五煞之首並不是殺神閻羅,而是另一個人,殺神閻羅不想聽從他人的命令,於是竟直接將那時候的五煞之首斬於刀下了。

熾火教內引起了不小的震蕩,不少人都反對殺神閻羅的存在,殷漓卻抗住了壓力,將殺神閻羅留了下來。

時間久了,殷漓也多少知道了些殺神閻羅的事情,才知曉,殺神閻羅並不是與青雲堡為敵,而是與青雲堡裡的意味高位者為敵,因為殺神閻羅發現了,那個高位者在做著販賣孩子的生意。

熾火教雖然離經叛道與正道為敵,卻從來沒有做過這種與天道不合之事。

殷漓這才想起派人去查探殺神閻羅的事情,只是,查到的事情並不如他所想。

在殺神閻羅十四歲之前的事情並沒有人知道,而他十四歲之後,是生活在一片寧靜的小山村的,那是個如同世外桃源般的村子,而殺神閻羅是被一個老鐵匠收留的,那個鐵匠還收養了一個更小的小男孩兒。

聽回來的人報告,那個小男孩十分乖巧聽話,而殺神閻羅也十分疼愛那男孩兒,就如同在面對自己的小情人兒一般。

可就是這樣一個乖巧的小男孩,卻被青雲堡那個高位者手下的人給搶走了,殺神閻羅暴怒,他顯露出了從來沒有的表現出的本事,單槍匹馬就殺進了那個關孩子的地方,

但那個孩子已經死了,被賣進了南風館,死的時候腸穿肚爛,已經被人玩的如同一堆爛肉。

殷漓知道這些的時候,心裏不知怎麼的,有了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但是他又說不上這是什麼感覺,便只能就這麼任著殺神閻羅與青雲堡為敵了。

至於後來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的關係,殷漓覺得自己已經想不起來是為什麼了,大概是因為,他也需要一個對他這麼好的人吧!

想到這裏,殷漓又自嘲的笑了笑,輕輕虛咳了兩聲,不知道在笑什麼。

沒過多久,那些出去的女子又回來了,她們仍是那樣細聲軟語,身上帶著胭脂的味道,在帳子裏與殷漓鬧做了一團。

沒過幾天,殺神閻羅果然將關於青菊堂的情報送了過來,而閻漠笑也當場將那可寶珠交給了殺神閻羅。

五十嵐在呂青陽那裏,所以殺神閻羅只能稍等片刻,這期間,伊流一直在好奇的看著殺神閻羅,但他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這個人,這個世界是不可能的,難道是沒有到這裏之前嗎?

但他應該沒有記憶缺失才對,但他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個人,除非……除非是在那個倉庫裡,黑的連別人臉上的面容都不好分辨。

倉庫裡見過的人嗎?伊流微微皺眉。

而就在伊流冥思苦想的時候,呂青陽終於帶著五十嵐姍姍來遲,五十嵐見到殺神閻羅的時候有些詫異,但想了想之後,就平復下來,有些嘲諷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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