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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莊主,夫人又瘋了》第一百一十五章 仗勢欺人
婚船十分豪華,已經裝潢上了紅色的紅綢和燈籠,在穿透的地方還有一朵紅綢編成的紅花,在船的周圍已經守上了千葯島的護衛,每一個都穿著十分喜慶的衣裳,看著頗為壯觀。

而在碼頭上,不止有神兵山莊的馬車,還有不少本地門派的馬車,其中驚濤閣最為豪華,看上去披金戴銀,不像是馬車,反而像是千葯島用來迎親的轎子。

「請諸位上船吧!」

板橋從船上落下來,海金沙站在甲板之上笑吟吟的看著碼頭上的眾人。

本來嘛!這裏是雲海城,而作為雲海城第一大門派的驚濤閣必然是要第一個上的,但這時候多了一個神兵山莊,俺就沒有他們的份了。

閻漠笑從馬車裏面走出來,回身伸手將伊流從馬車中拉了出來,而隨後出來的就是蘇中庭。

蘇中庭本來是不想跟閻漠笑一個馬車的,畢竟閻漠笑身上那種帶著毒素的味道,就算是他也是抵擋不住的。

但是神奇的是,百裡清風的葯竟然十分管用,那次吃了一顆之後,閻漠笑身上的味道至這些天都沒有散發出來,而閻漠笑也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閻漠笑帶著伊流出現的時候,跟在驚濤閣主身後的黃杏一臉妒意的看著伊流,伸手就攥住了驚濤閣主的袖子,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驚濤閣主只是看了看閻漠笑,輕輕點了點頭。

閻漠笑帶著伊流上船之後,跟隨的護衛便將神兵山莊的賀禮送到了海金沙的手上,之後就是蘇中庭。

蘇中庭是個大老粗,並沒有想起有賀禮這回事,他帶的賀禮還是蘇冰兒臨時想起來,匆忙跑出去置辦的。

等他們上了船,這才輪到本地的門派,驚濤閣這時候自然也就排上了第一位。

黃杏撫了撫自己的衣袖,文靜的跟在驚濤閣主的身後,身上穿的衣服似乎也是新趕製出來的,看上去十分奢華。

伊流跟在閻漠笑身邊正往船艙走,回頭就看到了這樣的黃杏,不由得皺眉,看了看身邊的閻漠笑,並沒有在表示什麼。

進了船艙之後,伊流被晃了晃眼睛,這船似乎並不是改造,而是新造的,船艙並不是那種一個個的房間,而是做成了一個大堂一樣的正廳。

座椅擺滿了這裏,在盡頭就是行禮的地方,一條紅毯從船艙口直通到了盡頭的地方。

伊流看著紅毯,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想笑,這種鋪紅毯的設定,真的是一點也沒有這種古色古香的感覺啊!

紅毯旁邊還留了很寬的位置,似乎是用來給入場的客人準備的,但閻漠笑一點也不在意,邁腿就一腳踩在了紅毯之上,然後帶著伊流就往最前面的主桌走去。

伊流被閻漠笑拉著往前走,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一下自己不太喜歡走紅毯。

賓客們紛紛進場,待到所有的客人到齊之後,婚船便緩緩開動,離開了碼頭。

主桌的位置上現在隻坐了閻漠笑和伊流,另外還有蘇中庭,驚濤閣主本來是不想坐在這裏的,畢竟與兩大門派坐在一起,他還是有壓力的,但架不住自己的寶貝女兒撒嬌,最後還是坐到了主桌上。

驚濤閣主自然是有資格坐在朱桌上的,畢竟在這種沒有別的大門派的場合下,驚濤閣就是大門派。

驚濤閣主剛坐下,而他身邊坐下的就是他的女兒黃杏,黃杏拉了拉驚濤閣主的衣袖,示意他說話。

蘇中庭有些意外的看過來,這個小女兒家的竟然也坐在了主桌上,看上去又與驚濤閣主十分親近。

他是不知道黃杏跟蘇冰兒也是有些過節的,全然不知道這個坐在主桌上的小女娃是誰,但是當他看到伊流的時候,他又覺得自己知道了,於是開口說道。

「這位莫不是驚濤閣主的閣主夫人?驚濤閣主真是好福氣。」

蘇中庭一句話,就把氣氛搞的十分尷尬了。

驚濤閣主看上去已經四十齣頭,雖然跟蘇中庭比還年輕,但跟閻漠笑比那時年長了不是一星半點,如果是娶個小妾還好說,但是如果真的弄個這麼年輕的夫人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更何況,現在被蘇中庭說的還是驚濤閣主的親生女兒。

但是,驚濤閣主還不能生氣,因為他知道他惹不起蘇中庭,蘇中庭也許對他只是有印象,但他卻是清楚的記得眼前的老頭兒是誰的。

「噗」正在喝茶的伊流轉頭就把口中剛喝到的一點茶水噴出去了,就連隔壁桌子上的門派都有人笑的合不容嘴了。

「阿水!」閻漠笑伸手扶住了已經笑噴的伊流,責怪的轉頭看了一眼蘇中庭。

蘇中庭看到伊流和閻漠笑的反應,也知道自己大概是搞錯了什麼,於是轉頭看向驚濤閣主。

「老夫可是說錯了?」

驚濤閣主十分尷尬,他點頭指了指黃杏說道:「蘇門主誤會了,這是小女黃杏。」

「哦,原來如此,」蘇中庭恍然大悟,他看向黃杏之後,也不說抱歉,而是很直接的說道。

「哎,我說,驚濤閣主你可不能誆騙老夫啊!這姑娘長得一點也不像你啊!」

蘇中庭這話說的倒是十分正確的,因為黃杏卻是不太像驚濤閣主,因為,驚濤閣主長了一張十分顯老的臉,而黃杏此時正風華正茂,看上去十分撩人眼球。

這句話讓驚濤閣主更加尷尬了,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卻不能發作。

他不敢發作,但黃杏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她已經被蘇中庭的話氣的臉色發青,於是開口說道,

「蘇門主,前幾日有幸得見蘇冰兒小姐,長得真乃是龍鳳之姿,但是,她似乎跟蘇門主長得也不太像啊!」

蘇中庭雖然是個大老粗,但眼色還是很懂的,他一聽黃杏這口氣,就知道剛才的話還是讓這個姑娘生氣了,所以,就算是黃杏開口反問他,他也並沒有馬上生氣,而是說道。

「她自然是不能像我,她是我那兒子跟兒媳婦的寶貝,若是長得像我這張老臉,還不把她當妖怪燒了。」

黃杏頓了頓,並沒有再跟蘇中庭去嗆聲,轉而有看向了驚濤閣主,伸手拉了拉驚濤閣主的衣袖。

驚濤閣主心裏發苦,他看了看坐在閻漠笑身邊的伊流,不知道話該怎麼開口。

江湖上早就傳開了,這位機關師就是神兵山莊未來的夫人,雖然是個男子,但卻也有過人之處,或許江湖上說他救了許多門派有所誇張,但肯定也是確有其事的,畢竟江湖上很多話也都不是空穴來風的。

而且,看現在閻漠笑對他好的程度,兩人之間應當也確實十分恩愛,他這寶貝女兒現在讓他去做拆人家紅線的事情,他自然是做不來的。

黃杏見自己的爹不中用,連開口都不開口,畢竟是年輕氣盛,就算外表看上去再溫柔,那也只是外表而已。

「閻莊主,小女子聽說你尚未娶妻?」黃杏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壺,準備給閻漠笑續茶。

閻漠笑卻手上一松,茶杯就直接掉在了地上,完全沒有去接黃杏的茬,倒不是他真的想摔杯子,而是當黃杏一說完話,伊流的腳已經在桌下親切問候了他的鞋子。

黃杏面色一變,轉而看向了伊流說道:「雖然小女子從未聽聞誰家有納男子為寵的傳聞,但是見到小公子便知道,必定與閻莊主十分投契。」

黃杏這句話一說完,伊流的臉色沒有變,別人的臉色卻皆是變了,尤其是閻漠笑跟驚濤閣主的臉色,那是一個黑一個青。

閻漠笑眯眼看著黃杏,眼中有什麼流轉過去,卻沒有被別人發現,但伊流和蘇中庭卻察覺到了。

蘇中庭完全是因為裡閻漠笑近,所以才感受到了閻漠笑身上一閃而過的殺氣,而伊流則是因為熟知了,他知道,閻漠笑聽到這句話之後生氣了。

但是,閻漠笑為什麼生氣,其實伊流並不是很清楚。

而驚濤閣主的臉之所以發青,那完全是因為被自己的這個閨女嚇到了。

納這個字有很多理解的方式,而黃杏現在說的話顯然並不是普通意思上的納,因為她在後面加上了寵這個字。

納婦是三媒六聘的正房,稱為妻,納妾是從小門一台小轎子抬進來的妾室,本來,這妾的地位已經十分之低下,但黃杏卻說的是納寵。

寵,這個字可以是褒義詞,但在這種情況下顯然就是貶義詞,納寵納寵,納為男寵,黃杏這是擺明了在說伊流是上不了枱面的男寵。

「你給我坐下!」驚濤閣主對著黃杏就是一聲呵斥,聲音之大,嚇得黃杏都抖了一抖,就直接被驚濤閣主拉著坐下了。

「閻莊主,小公子,小女這是心直口快,並無冒犯之意啊!還請閻莊主見諒,」驚濤閣主站起來就跟閻漠笑拱手,面上滿是驚恐之色。

「心直口快?心中所想,自然是要說出來才好,」閻漠笑勾起唇角,眼睛瞟了一眼黃杏,面上並不能看出喜樂。

而蘇中庭此時也終於看出來了,這女娃子不是驚濤閣主的妾,他這是要做閻漠笑的妾啊!雖然很不合時宜,但蘇中庭還是在心裏笑開了花。

當初把我的寶貝孫女給你你不要,現在好了吧!一個更讓你頭疼的來了。

「爹爹,你做什麼,女兒並無說錯什麼啊!」黃杏還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又好死不死的說了一句。

從始至終,伊流都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他能明白,這個女的是要勾搭閻漠笑啊!

竟然擋著他的面勾搭阿果,伊流很生氣,他站起來從自己身上摸索著掏出了一塊玉佩,然後往桌子上一放。

看到這塊玉佩,閻漠笑眼角有笑意閃過,但還是十分厚到的沒有笑出聲,而蘇中庭顯然也是認識這塊玉佩的,因為他認識大夫人,這塊玉佩,他只在大夫人身上見過。

「這是神兵山莊莊主夫人的令牌玉佩,」伊流清了清嗓子,就算他平時不愛說話,但這時候再不說話,他總覺得馬上就要被比下去了。

但是其實伊流想多了,他的聲音十分沙啞,又在這種吵鬧的環境中,他一句話說出來,只有主桌上的幾個人聽清楚了,其他人連蚊子聲都沒有聽到。

「這塊玉佩在我身上,只要閻漠笑還是神兵山莊莊主,那他是老大,我就是老二,神兵山莊都得聽我的。」

緊接著,伊流又從身上摸出一枚紅玉珠子往桌子上一放,又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說道。

「我姐姐是穿雲山莊莊主薛紅雲,這就是她送給我的東西。」

伊流高抬著自己的頭顱說道:「神兵山莊和穿雲山莊都是我的人,你拿什麼勾搭他。」

伊流一指閻漠笑,自我感覺十分霸氣的說道:「他,是我的,你敢染指,我就吃了你。」

一桌子人都有點反應不過來,不是說小公子不會說話的嘛!不是說是啞巴嘛!怎麼還能把話說的這麼流利。

而閻漠笑已經笑開了,他伸手抱住了伊流的腰,把臉埋在伊流的肩膀上,笑的喘不過氣。

而黃杏,臉已經黑的臉胭脂水粉都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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