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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聖祖》第4040章 弱女子?
「那小子……竟然真的做到了!」

當消息傳來的時候,包括玄河老祖在內的四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以為是哪一個環節出了錯誤,但最終都只能是選擇暫時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相對於前兩次萬魔林和無妄山的變故,這一次雲笑鬧出的動靜,無疑要大上許多倍。

甚至是讓這幾位人族頂尖強者,第一時間就帶著弟子趕到了玄天島。

這幾位可不是魏碑那樣的後輩,他們中有兩位的年紀,甚至是比三大宗門的掌權者還要大,是和大陸最後一位神帝強者星月同一時代的人物。

只不過在萬年之前,諸如玄河或是畫尊趙丹青二位,都還只是小人物罷了,相對來說,另外三位則是要年輕不少。

但五絕都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他們知道的事情遠比普通修者為多,尤其是玄河和畫尊,很多上古之秘,甚至是親眼見過的。

「瞧我這破嘴,我說,不會是你們之中,有誰將我當時所說的話,傳給那小子了吧?」

琴皇先是自嘲一笑,然後目光有些閃爍,看了其他四絕一圈,口中的話說出來,劍癡和槍絕也是狐疑地盯著那兩個更老的傢夥。

畢竟玄河和畫尊當時就是最先表態決定支持雲笑的二位,以這兩位的手段,將消息傳入靈界,倒也並非不可能。

只是他們都沒有想到,這一次雲笑鬧出的動靜竟然如此之大,連血靈一族都放出來了。

這對於人族甚至是整個九龍大陸來說,可都不是一件好事。

「呵呵,希文兄,就算是有人傳遞消息給他,你覺得有多少人能做到這一步?」

玄河年紀其實比琴皇段希文大得多,但學無先後達者為先,既然對方實力並不在自己之下,他倒也不在意那些稱呼,此刻話音落下,讓得琴皇瞬間就沉默了。

是啊,傳遞一個消息再簡單不過,但收到這個消息之後的雲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達到這樣的程度,那才是最難的一部分。

別說雲笑這麼一個數月前還只是中品神皇的傢夥了,就算是他們這樣的老傢夥去往靈界,想要做出那些事,恐怕也絕不容易辦到。

更大的可能,還是他們在一入靈界的時候,就會被那些靈界老古董們發現,從而寸步難行,遠不如雲笑這麼的……不起眼!

「希文兄,吳絕兄,兩位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口唾沫一個釘,我隻想問你們一句,當初的承諾,現在還有效嗎?」

玄河也沒有拖泥帶水,他是早早就因為自己弟子,不可能再置身事外。

如今只要琴皇和槍絕表態,那五絕之中,便有四絕答應相助雲笑了,那可是一股絕不可忽視的力量。

「我沒問題!」

相對於琴皇的圓滑,槍絕要直爽得多,事實上因為靈丸,他早有允意。

他這個弟子這段時間軟磨硬泡,就算是沒有這件事,恐怕他多半也會答應。

「吳絕,你這不是將我往火上烤嗎?」

琴皇見槍絕答應得如此爽快,有些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後將目光轉到某處,看著那臉現期冀的弟子,不由微微嘆了口氣。

「罷了,老來得徒,總不能讓她太過失望,這一次,便和三大宗門碰一碰,看看到底是誰的拳頭更硬?」

在莫晴期待的目光之中,段希文輕輕點頭,此言一出,無論是年輕一輩幾位,還是玄河和畫尊都不由大喜,暗道一聲成了。

「蘇家妹子,你呢?」

當下四絕的目光,全都轉到了劍癡蘇文曦的身上,五絕缺一終究是不太圓滿,若是能聯合在一起,實力當不在三大頂尖宗門之下。

「明知故問,我當初說過的話,你們都忘記了不成?」

蘇文曦抬起頭來,臉上似乎有著一抹怒意,聽得她說道:「只要雲笑那小子答應娶了紅妝,我自然會替他問劍三大宗門!」

從劍癡口中說出的這一番話,讓得不遠處許紅妝臉色微紅,其他幾女都是目光怪異地看了她一眼,至於到底在想什麼,就無人能知了。

「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畫尊臉現糾結之色,這話出口後,便看到劍癡凌厲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讓得他知道要糟,對於這瘋婆子,自己為何要多言招惹?

「強人所難?紅妝哪點不好了?更何況他們還有婚約在身,負心薄倖之徒,有什麼資格讓老娘幫他?」

果然不出畫尊所料,剛才那句看起來平常的話,瞬間將蘇文曦給激怒了,說到婚約二字的時候,那邊的許紅妝臉色明顯是黯了黯。

或許對於那一紙婚約,當初雲笑在凌雲宗將其撕碎的時候,就已經全然結束了,破鏡難重圓,許紅妝早已認命。

偏偏她來到離淵界所拜的這個老師,從來不認這個命,隻認為是雲笑那小子負心薄倖,辜負了自己的寶貝弟子,因此劍癡一直都心懷怨念。

可是這對男女之間的事,又豈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

事實上能從當初的滅族仇敵,重新化敵為友,還並肩作戰了三個大陸,許紅妝已經很滿足了。

她求的已經不是一個名分,而是一個和雲笑可以在一起的機會,哪怕那傢夥喜歡的是摘星樓聖女沈星眸,她也心甘情願。

可是許紅妝又知道,若是自己這些想法敢在老師的面前說出來,說不定老師還沒有劍劈雲笑,就要一劍劈死自己這個弟子了。

劍癡座下,怎麼能有如此沒有骨氣的弟子?

今日再聚,算是將這件事搬到了明面之上,也讓許紅妝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自己那個老師,恐怕當年是真的被情傷得太深了。

「算了,她不加入也好,我還怕到時候打起來,她在背後給我捅刀子呢!」

琴皇一向和劍癡不太對付,此刻撇了撇嘴,但話音剛剛落下,便看到一道凌厲的劍光從天而降,讓得他臉色漆黑一片。

這瘋婆娘,真是不可理喻。

「老娘出劍從不在人後!」

就在琴皇避過那道劍光的同時,一道冷聲已是隨之傳來,讓得他心頭愈發憤怒。

老子不過隨口說了一聲背後,你就直接出劍,真是個瘋子。

「既然蘇家妹子暫時不能聯合,那就先帶著弟子離開玄天島吧!」

對此玄河老祖也有些無奈,更有著一絲淡淡的憤怒,這裡可是他的地盤,劍癡一而再再而三出劍,無形中也是在挑釁他的底線。

這話已經算是逐客令了,你蘇文曦既然不答應聯合,那接下來的商議,自然不可能說給你一個外人聽,萬一計劃泄漏了可怎麼辦?

「我偏要聽一聽,你能奈我何?」

誰知道就在四絕都認為劍癡要知難而退的時候,從其口中卻是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讓得玄河老祖心頭的憤怒,再次變得濃鬱了幾分。

五絕之中,畫尊脾氣最好,玄河老祖次之,但說他脾氣好,那也只是了解不深,真要惹到玄河老祖的頭上,你看他脾氣還會不會好?

當年雲薇私自去往摘星樓,最終被扣留,玄河老祖攜著倒掛天河直接打上摘星樓,就連摘星樓樓主駱天星,最後也沒有多說什麼。

連三大宗門都不放在眼裡的玄河老祖,又豈會真的怕一個劍癡,雙方打起來,還不知道誰勝誰敗呢?

「蘇文曦,玄天島不歡迎你!」

這一刻玄河老祖的臉徹底黑了下來,說話也沒有先前那般客氣了,原本就和她不對付的琴皇段希文,也一臉冷笑地看著她,眼神玩味。

「哎喲,大夥兒都來評評理啊,幾個老男人,合夥欺負一個弱女子,這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公道啊?」

然而就在四絕都認為劍癡會因此退出玄天島的時候,這女人竟然直接撲倒在地,四腳亂蹬,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起來,看得周圍大大小小都是目瞪口呆。

「許……許家妹子,你老師真是……能屈能伸啊!」

不遠處的雲薇都看得獃滯了,良久之後才終於是擠出一個辭彙,讓得許紅妝恨不得直接將腦袋埋到下方的土裡。

想來許紅妝也從來沒有見過劍癡如此一面,她見到的只是自己老師的殺伐果斷,恨天下所有的負心男子,表現在她面前的,也一向是果決狠厲。

「這……」

不說那邊幾位小的了,四個老傢夥看著那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女人,真是覺得無比驚奇。

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怪,也從來沒有想過會看到如此一幕。

「蘇……蘇家妹子,你這有些過了啊!」

玄河老祖更是哭笑不得,暗道你要是硬氣幾分,我們幾位聯手將你打出去也就是了。

但是這個樣子還怎麼打,難道真要幾個老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嗎?

「弱女子?」

不過腦海之中浮現出這些年劍癡的所作所為,四絕實在是不能將這女人和「弱」這個字扯上關係。

若這都叫弱,你讓那些離淵界的神皇強者情何以堪?

聽得玄河之言,蘇文曦瞬間從地上坐了起來,卻依舊沒有站起,而是就這樣抬起頭來看著玄天島的島主,眼角甚至還有著一絲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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