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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寵妃邢岫煙》180.石婉歹心
此為防盜章但是不說這話,她們也能大鬧一場。邢家一陣動蕩。

最後邢忠也被邢德全三人鬧得沒有辦法,邢李氏看著家不成家,邢岫煙思著自己還有綉活要趕,必須要弄走他們才於。於是談判,邢岫煙不得不一人的接一幅,再多沒有,因為她就算和邢李氏一起也趕不出來。如果他們再要強逼也是一無所獲,於是才安撫了三人。

多了三個趕製的定單,就算是和邢李氏一起做,邢岫煙也是身心俱疲。

這日不知睡到多久,她聽到人聲響動,轉醒睜開眼睛,卻見一片漆黑。她仍覺頭暈目炫,揉著太陽穴,對自己的丫鬟說:「小蓮,做什麼大半夜這麼吵?」

丫鬟小蓮看看窗外鬥大的日頭,心中一驚……

……

這茶樓整天不是有說書人就是有篾片相公說著熱門事件。之前幾天,大家都在聽皇帝南巡,處置為害鄉裡的惡霸劣紳的事,一個個非法侵佔他人良田的劣紳被發配砍頭,聽得茶樓聽眾或讚歎或抽氣。

一個篾片說正站在台上,卻神采飛揚說著另一件真人真事。那處置惡霸的事講多了也要換個口味調劑一樣。

「都說蘇綉技藝冠絕天下,但要說近年來誰是蘇州第一綉娘就是邢家大姑娘。這邢家姑娘年不過十三歲,長得也是貌美如花,可惜她家世清貧,從小跟著父母租了蟠香寺旁的屋子住著。這邢姑娘是有靈性的,聽說四歲學習刺繡女紅,到9歲時技藝已超其母。邢姑娘自小住在蟠香寺旁,怕是受佛法感召,能繡得栩栩如生的觀音菩薩像,也能繡得各種經書。聽聞趙知縣的夫人求了一幅送子觀音的綉品,當年就生下一個大胖小子;那何家三夫人為老太太也求了一幅觀音象,三日後老太太頭痛了起來。」

酒樓賓客一陣轟鬧,有人問道:「害老太太頭痛,那這邢姑娘的觀音像怎麼還能說好呢?」

篾片相公一笑,故作風雅一展摺扇,說:「大家先聽小可細細道來。你道這老太太頭痛是壞事嗎?原來何家的老大和老三原是定於那天要乘船前往杭州的,但是老太太這一頭痛,兄弟倆都不敢離開。就在當天晚上,據說突降罕見暴雨,江上忽刮大風,原本那個時間去杭州的船全翻了,好些行商的人屍首都找不回來。而就是老太太那一陣頭痛才留住了兩兒子,何家兄弟才能活命,而第二天,老太太的頭又好了。你們說,這邢姑娘和綉品是不是個寶貝?」

忽有人驚奇叫道:「有這門手藝邢家自然是發財了,旁人生十個兒子,也抵不上這一個女兒呀!」

篾片相公應道:「可不是?豪紳巨賈之家是萬把萬把的銀子送到邢家,為求邢姑娘的一幅觀音像。但邢姑娘只有一人,哪裏繡得過來?所以,她是去年就放出話來,一年內的時間可以預訂,一年最多隻綉三幅觀音像。去年就是杭州錢家,揚州宋家,蘇州趙家的人求了去。今年的時間也就一早訂出去了,可是問題來了。卻說這邢家姑娘也是個苦命的,父母不怎麼中用也就罷了,她卻還有門子親戚是拎不清的,那是父親的堂兄弟和姐妹。邢家堂叔是個爛賭鬼。這邢家的堂姑們一心想嫁個豪門,卻又苦於沒有家世和嫁妝。原本他們是不知道大侄女有這門手藝,他們聽說後了。他們以邢姑娘的名義代為接了生意,一萬兩一幅呀,他們居然接了人的千兩訂金,全要當年交貨。然後,他們再找上門去,邢姑娘拒絕接活,他們就全賴在那裏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活總要乾的,於是邢大姑娘只能答應再接三幅。可是邢姑娘一人只有兩隻手哪裏趕得及呀,然後沒日沒夜地綉。過一個月,一天早上,邢姑娘醒來,聽到嘈雜聲,因問丫頭大半夜吵鬧不休二什麼。可憐那鍾靈毓秀的姑娘,才13歲竟是瞎了!"

「竟有這般狠心的長輩!」

「哪裏是狠心呀,是狼心狗肺!」

「那可還治得好?」

那篾片相公又說:「也不知能不能好,便是能好,那眼睛怕是也受不住綉活了。」

「你說的這個邢家,我倒是知道。他們不是有一門了不起的親戚嗎?他們家的大姑奶奶不是嫁進了京城榮國府嗎?賈不假,白玉為堂金為馬,說的就是他們了。他們不去求財大氣粗的榮國府幫忙生計,卻逼瞎了家中的女孩兒,真是不該。」

「邢家也是家道中落,那大姑奶奶怕也是知道弟妹的德性,也負擔不起。」

徒元義帶著錦衣衛隨從微服到鬧市,在此酒樓包廂休息,聽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待聽到榮國府三個字時不禁一怔。他忽然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難道是她?不在金陵,不在榮國府,卻是在姑蘇?他曾經聽說過詳細劇情的都是『同人』,並非原來的版本,也沒怎麼聽說過邢大姑娘。

也聽說了林黛玉,早有密探回報說她和畫像不像,性子是個再標準的大家閨秀,毫無出格之處。

徒元義在江南逛了幾次酒樓,愛聽篾片相公說書,不過是想到辛秀妍的「話本作家」的職業,還有她曾經就是他的徒弟兼「篾片」。徒元義心想到了古代,她會不會重操舊業生活,或者她自己不出面,忍不住讓別人說她的本子,他也能分辨一二,就能得到消息了。

說來也巧,邢岫煙那事涉及一些富貴人家,而眼瞎的事也就傳開了。市井中人除了愛聽英雄演義之外,也有愛聽真人故事的,達官貴人的事篾片卻不敢說,像邢岫煙這樣有名有一技之長的年輕姑娘,偏偏沒有家世所傍的,篾片相公敢說,而聽眾們獵奇也愛聽。

徒元義聽了不由心中一稟。

邢姑娘,辛秀妍,邢,辛?

「司馬嘯,去查查這位邢姑娘什麼來歷。」

……

司馬嘯自潛邸時就當了肅親王的密探,經年在江南行動,於打聽查訪消息上很是老道,現已編入錦衣衛。在將秦其昌調回京後,衛誠留在揚州協助保護林如海,其它的事就由司馬嘯負責了。

司馬嘯帶人查訪,只花了半天時間,夜晚就回到徒元義密居的院子回話,屋中只有趙貴貼身服侍著。

除了她是榮國府一等將軍賈赦填房邢夫人之侄女之外,包括邢夫人父親當過幾年江寧縣丞、她母親是李秀才的女兒,極其祖上三代、旁系三代都查了出來。

徒元義俊臉肅然,最後司馬嘯才有些弱弱地說:「臣鬥膽……去偷瞧了邢姑娘一眼,她……她長得有七分像……辛姑娘。只是,她還年幼,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

他雖然已有這樣的期盼,但乍然聽說,還是心口一陣激動,但是激動過後卻又有幾分怯。

萬一只是長得像呢?

王夫人大急,出言喊他,賈赦卻衣袖飄蕩隻給她一個背影,王夫人不禁看向賈老太君求助。

賈母卻是為難,要她為了逼賈赦謀逆而哭喊著回金陵她也還做不到,賈政卻想到義忠親王之事,和謀逆之罪加身而慫了。

賈府因為有賈璉這個有點良知的人阻止沒有押上去賭,因賈璉受石睿影響更看得清些而沒有去參與這場大事。

而徒元義為了得到在京營軍權明升暗降在京營勢力很大的王子騰為九省都檢點,奉指巡邊東北去了。王家也沒有個主心骨,因此沒有參加,而史家雙侯因為王家和賈家無人去從龍也就沒有去。

但有一個傻逼賈珍想要去,是被與他關係交好的賈璉給生生按住的。當年支持過義忠親王之事,賈敬都去當道士了,賈珍還是這樣一聽說從龍之功就像被淋狗血。為此,賈珍差點和賈璉翻臉,最後賈赦也出面了,說了一句:「你又沒有女兒可以當娘娘。」賈珍這才停歇了。

……

而事件主角徒元康和徒元豐說就開弓沒有回頭箭,而那些在江南遭受損失的人家也有人貪這從龍之功並且報負寡恩之君徒元義。

朝中去參加的人不多也不少,誠、廉、恭三王的親信或姻親是同一戰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暴風雨來臨前,天氣陰雲密佈,風卷沙塵。而一場血腥鬥爭來臨之前,消息總是偷偷的流傳於坊間。

都說現聖人刻薄寡恩,在江南草菅人命,是殘暴不仁的昏君,賢王廉親王以下,有誠親王、恭親王、忠賢親王、忠孝親王、忠順親王等宗室、榮華公主府、榮儀公主府、康寧郡王、勇毅候等宗室、皇親國戚為首的貴人百官要求老聖人重新臨朝以正朝綱。

周顯川是京營禁衛軍西營指揮使今年四十六歲,早年生活坎苛,後在少林寺當過和尚,從小練武,又懷著一顆出人投地之心來到了京都,遇上命裡的貴人,忠賢親王。忠賢親王是老聖人的叔叔,對扶持老聖人上位、助他坐穩江山出過大力。

後被忠賢親王舉薦從軍,累功勛資歷到現在做到了京都禁衛軍西營指揮使。

他和河西節度使馬保成這種女兒當了廉親王側妃的皇親國戚不一樣,他並不想參與奪嫡之爭。但他是忠賢親王門客出身,得忠賢親王相邀,不得不來廉親王府。

吏部尚書孫敬良勸說周顯川,周顯川說:「孫大人,你是知道的,我受忠賢親王提攜之恩,也受老聖人知遇之恩,但只要老聖人和親王若有危難,下官萬死不辭。但是君臣之禮卻是不得不守,如今聖人的事非功過也不是下官可以置喙的。」

「周將軍,我等並非要做了大不敬傷及……那位性命之事。」孫敬良的女兒是廉親王的側妃,現已育有一子,老聖人當初確有培養廉親王的意思,當時還是吏部侍郎的孫敬良才上了廉親王的船。

但是當老聖人突然傳位於七皇子時,他已經下不了船了,近年來,他雖然是吏部尚書,但是權力被架空了大半,而他也不得不謹小慎微。原本他還生出辭官自保的想法,但是女兒外孫和兒子們均是抽不了身的,只有留下來。

「周將軍,古人雲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那位在江南殘害無辜百姓,動搖大周江山社稷,實非仁君明君所為。又重啟東西廠,任由宦官行走宮外,干涉朝政,這可是要引來亡國之禍。我們正是為了天下百姓、江山社稷,舍小義而取大義。俗話說的好,食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那位所作所為實非人主呀!」

周顯川心中卻另有一番想法,聖人雖然重建東西兩廠,但是太監卻不得干涉軍隊指揮。他們只是有兩個識字太監在京營教士卒識字和基礎寫算,並告知聖定給禁軍定下的餉銀是多少,告訴他們如果上級沒發這麼多可以告訴他們。

禁軍中還有不少想認字的士卒挺喜歡西廠太監的,雖然那兩個太監也貪財收受他們的好處。

周顯川是下層上來的,明白聖人這麼做是防止吃空餉和上級武官貪汙喝兵血。要說聖人不愛惜將士,這卻是空口白牙了。

周顯川道:「聖人有錯,為臣者理應進諫,若是一有不合就舉……」那個「兵」字被周顯川吞回肚子裏。

「顯川。」正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蟒袍的男子信步而來,只見他一把美髯垂於下,龍眉虎目,雍容貴氣,正是忠賢親王徒燁,大周真宗皇帝徒煜的一母同胞的弟弟。

……

周顯川帶著忠賢親王的親衛騎著快馬回西營,官道上小塵埃漫天。忽然,嗖嗖兩聲,兩支箭迎面飛來,一支射向他,一支射向忠賢親王的親衛。周顯川忙向後一仰,隻覺箭羽帶著罡風從他臉的上方掠過,颳得他的臉頰生疼。

好箭法!

忠賢親王的親衛也是江湖好手,卻是不服輸揮刀去砍,箭桿折斷後,那箭前半斷卻由於餘力射中他的胸口,好在入肉已經不深。

周顯川拉住韁繩,定睛一看,前方一個紫袍騎士,腰間卻纏著明黃玉帶,一雙龍靴尤其醒目。但見他墨發高束,額間是明黃色綉著雙龍戲珠的抹額,一張俊臉如寶劍出鞘的鋒銳,龍眉鳳目,不怒自威。

而他腰懸天子寶劍,手中正握著一把黃金弓,十名錦衣衛和四名西廠太監護隨其後。

周顯川和忠賢親王的親衛劉三都不禁啊了一聲。

聖人,他何時回京都了?不是說禦駕尚在徐州嗎?

周顯川儘管被忠賢親王所壓計劃參與這場宮變,此時卻本能翻身下馬來,將拜未拜尷尬不已,而忠賢親王的親衛趙三雖沒見過聖人卻能認服色,取出信號彈想放信號提醒危急。

說時遲那時快,徒元義舉弓搭箭,雙箭齊發,嗖嗖兩聲,周顯川以為聖人是要射他們一人一箭,卻隻覺罡風從他身邊飛過,聽得身後啊一聲慘叫。

「趙三!」周顯川轉過頭,發現趙三雙手手掌各釘著一箭,頓時鮮血淋漓。

徒元義鳳目冷冷看向周顯川,說:「周愛卿,你和皇叔祖的親衛一起是要幹什麼?」

周顯川回京議事都是秘密進行的,在西營中還有心腹先掩飾著,按理他身有要職,不能受到宗室的一封密信就扔下職務回京裡的,況且是議這等事。

但是現在徒元義有西廠和錦衣衛雙重監視耳目,在他樵裝離營就知道了。

周顯川跪了下來,拱手道:「罪臣周顯川參見皇上。」

徒元義沒有喊平身,打馬上前,看著周顯川,冷笑道:「你是朕的臣子還是朕的好五哥的臣子?」

周顯川道:「罪臣無話可說。還請聖人瞧在罪臣以往還微有功勞,留罪臣妻兒性命。」

說著拔出劍來,往脖子抹去,徒元義長劍劍鞘揮出,飛快打在他手上。

周顯川眼見情勢,聖人人多,自己現在人少,並且聖人自己武功高強,弓馬嫻熟,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他現在沒有勝算。

閨蜜原是她的大學同學室友,她們三年前一起進入了一家廣告公司,她在一個項目的共事過程中與比她大五歲的經理趙嘉桓確定男女朋友關係。之後兩年中,她工作努力又有男友罩,很快升為主管,但是華珍珠卻還是一個普通職員。

然而,就在她跟進一個項目常常忙到深夜,也沒時間約會,這時,華珍珠去向趙嘉桓獻殷勤,最後獻到了床上。

秀妍和趙嘉桓還沒有同居,她原是打算交往些時間後,互相了解,感情穩固再同意搬去和他一起住。

她在忙碌的工作中,難免感到了疲憊和寂寞,那天忙完工作,就想去告訴他,忙完那個案子就答應他。

可她去了他公寓卻撞見難堪/之極的事,男女在行魚水之歡時總難以體面。

華珍珠當時跪在她身前,哭著說:「對不起,秀秀,我是真的愛嘉桓,我不是故意的。」

秀妍卻看向趙嘉桓,問他:「什麼時候開始的?」

趙嘉桓目光複雜,說:「上個星期。」

秀妍心猶如被撕開,但是尊嚴不能讓她低下頭來,她扯出一抹笑,說:「怎麼不和我說呢?我雖然忙,不會忙到連分手都沒時間。老趙,你給我個電話都好呀。男/歡/女/愛,我尊重自\然,但是男人光明正大的睡\女人叫風流,偷偷摸摸背著還沒分手的女朋友猴急睡窩邊草叫做下流。」

華珍珠驚呆了,趙嘉桓哼哼兩聲,說:「辛秀妍,你裝什麼裝?以為自己是誰呀?現在嘴上佔點便宜,你以為就能掩飾你內心的脆弱嗎?」

華珍珠說:「阿妍,我知道你要強,我知道你難過,你恨我吧,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原本華珍珠是叫她阿妍的,大學開始一直這麼叫,直到趙嘉桓愛叫她秀秀,她也跟著叫秀秀。此時這麼稱呼卻有思及從前的事之意。

秀妍性子有幾分清高,當然不想露出脆弱,正色道:「華小姐,別哭了,你沒對不起我。你當垃圾收購站,幫我免費做清潔,還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臟倒貼賠上自己的身體。這樣無私奉獻、捨己為人的精神,我很敬佩。我相信你,你這種人,以後一關一關做清潔、做奉獻,你很快能飛潢騰達了。」

趙嘉桓因為一再聽到「下流、垃圾、清潔」這些諷刺的詞被刺痛深處,忍不住拿起煙灰缸朝她砸去。這一砸也砸斷了他們之間所有的情誼,她當場昏迷過去。趙、華二人還懼怕鬧出人命,只能連忙送她去醫院。

她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回到公司時,公司的風向都變了,爆出她曾經竊取過好幾個華珍珠的策劃,她能升上來靠的就是那些成績。結果,被趙嘉桓發現她只是個嫖/竊者,所以發生爭執,發生意外,而他們好心送她去了醫院。趙嘉桓已經公開和她分手了,明面上只是很照顧受委屈的華珍珠。

她回公司時,華珍珠還是很擔心她會鬧起來,已經想好了應對的各種說詞。總經理鄭小姐給過她機會解釋,不過她沒有氣急敗壞地急於解釋,嘆了口氣,表示自己會盡自己所能完成手上的一個項目。

鄭小姐一雙眼睛穿透人心,看了她許久,卻說:「我還是相信你的,你不必走。」

秀妍倒有些訝異,卻也直言:「其實我知道,我就算證明我是原創,你們最多開除華珍珠,卻不會動趙嘉桓,不是嗎?那麼對我來說真相就不重要了。」

鄭小姐也不禁苦笑,每家廣告公司都會極力留住人才,世上沒有完美的人,趙嘉桓工作拚命,業績和客戶的滿意度一直是同級中最高的,他手上有一批公司關鍵的客戶。其實三年前就有廣告公司來挖他,但趙嘉桓還是留了下來。公司當然不可能因為男女方面的一點私事辭退他,除非辛秀妍是老總女兒或者她的資歷超越趙嘉桓。但辛秀妍到底比他年輕了五歲,幾個工作的項目表現是好,業界名聲卻哪及得上他?

秀妍也不禁笑了,說:「鄭總,我都明白。我也知道哪裏跌倒,哪裏站起來。我只是不想讓人以為我會因此受到刺激,天天被人看成一個可憐蟲。你能說相信我,我已經很開心。但我想讓自己調節一下,我也想想好下一步怎麼走。」

於是,她辭職離開了公司。

因為辭職調節期間沒有收入,她決定把一間雜物房整理出來,分租出去,當個二房東,不想來了一個深腐宅大神寫手嶽晴合租。

一次聊天中,她知道了這世上居然有那麼神奇的小說,嶽晴深腐,辛秀妍初時是抗距的,但是漸漸被影響。明明文學水平深厚的嶽晴,沉迷於寫兩個絕世男人的故事,辛秀妍好奇消遣結果一入坑暫時出不來了。

嶽晴自己是寫手,她寫耽美文有個愛好,總是把她最討厭的人安排進文中當惡毒女配,就是想破壞攻和受的真愛找存在感、以為自己是瑪麗蘇,其實不過是可笑的可憐蟲,都是被打臉打腫的那類人。

秀妍以前不屑和趙、華二人糾纏過多,但許是和嶽晴混久了,竟覺得在這種耽美小說的打臉卻十分好玩,自娛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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