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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寵妃邢岫煙》166.徒暉癡毒
此為防盜章邢岫煙由於全都接手了前任記憶,十分深刻地認識到現在的環境和關係,所以她也早收斂了當初的個性,藏於心底,面上看著和本土女無甚區別。

李氏知她一手好綉活兒可是秦嬤嬤教的,自己也獲益良多,而蔣嬤嬤也從小照料過她。

李氏笑著應道:「如此甚好,多虧了她們,我兒才有今日,我這就去備料子。」

晚上,邢忠回來,李氏伺候他用了飯休息了,母女倆在燈下做活。

五天時間,母女兩趕出了兩雙鞋,八個荷包,一個綉屏,綉活上的事差不多是邢綉煙負責,而李氏則是打下手。

到了第七天,就聽到動靜,妙玉跟著師父慧靜師太出門,蔣嬤嬤遣散了一些活契的丫鬟婆子,除了她自己和秦嬤嬤隻留原來的四個嬤嬤、雪梅、墨梅和四個小丫鬟,慧靜師父也有兩個小尼姑。一眾女子遠去京都,好在,是請了當地有名的鏢局護送。

……

邢岫煙跟邢李氏提了包袱在妙玉所居院落門口求見,卻最終是秦嬤嬤見了她們。邢岫煙跟秦嬤嬤有師徒之誼自是親厚,倒也正好。秦嬤嬤了解自家小姐,向來討厭俗禮,她自小養在寺裡,沒有父母照看,性子古怪了些,她們這些嬤嬤也實在沒辦法。

秦嬤嬤道:「難得你有心,小姐並非有意下了你面子,只怕她心裏也有不舍的。我們知她心有苦說不出,從小便多縱著她,卻沒想到弄得有幾分讓人感覺目下無塵。熟悉的人自是明白,縱使明白,讓人心底也不好受,卻要你們多擔待了。」

邢岫煙溫文一笑,道:「哪裏話,我來是我的心意,她不見是她的道理。我乘興而來,見了嬤嬤自也是盡興而歸,沒有遺憾。」邢岫煙此時雖通人情些,但是淡泊隨性不強求的性子卻是一樣。

秦嬤嬤看著這個「二徒弟」心中欣慰。但覺這小姑娘雖不是俗人,但決對沒有妙玉那樣的清高不染,倒覺得邢岫煙通透靈逸,也不彆扭,倒是可親。但她心底最重要的還是妙玉。

「你如今有這番出息,我見了很歡喜,就盼將來你能得個好姻緣,一輩子算是有好著落了,總比小姐好些。」秦嬤嬤卻是指她有一手好女紅,一般這樣的女子,於親事上總有優勢。一般的婆母覺得女子無才便是德,但是對於女紅卻沒有不在意的,若是媳婦會做活孝敬,便也能多疼愛些。

邢岫煙臉上微紅,又轉開話題道:「妙玉,她……為什麼還是不還俗?」

邢岫煙到底是親近之人,秦嬤嬤沒有十分避諱,嘆道:「還不還俗豈是那樣容易的?當年蘇家的事若真要追究起來,小姐連這點清凈都沒有了。老爺都隻匆匆與族裏分宗,送上大半家財,再把小姐如此安排。況且,小姐這性子……」

邢岫煙知道不該多問,官宦人家的事,只怕不是貪汙就是謀反,沾上這兩點妙玉能活那麼大都是奇跡了。

邢岫煙又解開包袱,介紹著給妙玉及近身嬤嬤丫鬟趕做的一點小禮品,又有她做的三盒獨特的糕點。

秦嬤嬤撫著那綉屏上的活計,有些癡迷,說:「如今你是青出於藍了,我這門手藝你能學了去總算不會失傳了。」

邢岫煙說:「嬤嬤要是將來回姑蘇,請務必要來看我,我若不住在這裏了,也定請人告知你一聲。他日……他日嬤嬤要是不在妙玉身邊了,來陪我卻是正好。」

秦嬤嬤聽她一席話,其中深意,心下不禁感動,她的意思是可以給她養老送終。但她為報達夫人當年的恩情,是不會離開的。李氏在一旁聽了也懂了,但想女兒這手絕活都還是秦嬤嬤教的,若是能這樣賺銀子,養個老也沒有什麼,所以面色平常。李氏小氣也是生活給逼的,當初定親時邢家怎麼說也是官宦人家,沒想到會清貧成這樣。邢忠隻拿了他父親當年的一半田地,其餘家資具給了邢家三姐弟,最後分家了連屋子都又無錢再蓋,在她娘家住了三年,被趕出來後都只能租住在蟠香寺邊。

正說著,蔣嬤嬤抱著一個包袱過來,說是小姐給邢姑娘的,邢岫煙笑著道謝,她知道妙玉定是討厭人推辭,她定會認為是矯情。妙玉這人極是高傲,她給你你就拿著,假意推辭,她會看不起你。

邢岫煙翻開一看,居然是一套孤本書籍,還有一支羊脂白玉簪子,見那簪子就知不是凡品,可憐邢岫煙對於玉器之類的東西品不出具體價值來。

邢岫煙笑著說:「妙玉有心了,請嬤嬤替我謝謝她。」

說著把她本就是綉給蔣嬤嬤的荷包給了她,一番言語惜別。最終蔣、秦二人都離開了,邢岫煙抱著包袱看著一隊馬車浩浩蕩蕩遠去。

妙玉在馬車中,打開包袱,一見那綉屏,是兩個女孩,稍大的那個女孩頭帶妙常髻,內穿月白素袖薄衫,套一個水田緞鑲邊褙子,拴著秋香色絲絛,腰下系著一條淡墨畫白綾裙,手捧一卷書,正是她的模樣。而較小的那個梳著雙丫髻,一身藍布麻衣,正要練字,卻又似在偷看稍大的女孩。倒過來一看又是不同的畫面,小女孩在撫琴,稍大的女孩表情生動,面上顯出「嫌惡」之色,妙玉不由想到前些年她聽過的魔音。

妙玉撫了撫綉屏,微微一笑,輕嘆一口氣。

……

妙玉走後,邢岫煙的生活重歸平淡,就是天天躲在繡房時幹活,一直趕了四個月,那幅觀音像總算是按時完成了。

何三夫人九月十五來上香時,也一樣親自上門來取,當那幅觀音像展開在眼前時,隻覺滿室寂靜,何三夫人及她的兩個丫鬟兩個婆子全震驚了。一展開時,這幅觀音像好似會發出佛光似的,但見觀音栩栩如生,寶相莊嚴,白衣層層疊疊,衣袂飛揚。腳下蓮花座台,旁邊侍著金童玉女,眉目如畫,笑容可掬。

細看,發現綉工精緻,針法細密,用色清雅出塵。

何三夫人不禁讚歎,深覺這幅觀音像值了。邢岫煙母女收起了觀音像綉畫,用專門製作的綢緞包放好。邢岫煙又取了一個兒童肚兜、兩條綉了紅梅的手絹、兩個荷包出來,說:「原是買了線來綉這畫圖,卻又剩下許多線來,便是做了這些小玩意。像夫人這樣的尊貴客人,我每次都是專門買了物料來單做的,再沒有那余料做別的東西另賣給他人的道理。然而余料扔了可惜,這些小玩意當是這件活的贈品,夫人要不嫌棄留著賞人吧。」

何三夫人本就是被那幅觀音像給驚艷了正自開心,聽了邢岫煙這話更是滿意。人總是有這樣的心理,喜歡自己的東西不被別人佔去,喜歡私人訂製。又見那孩童肚兜的用金線綉著福字,做工比之家裏的綉娘是的精細多了,總覺她的綉活靈逸非凡。

大小差不多也是家裏的哥兒合適的,這份心更讓她感動,餘下手絹、荷包也是佳品。

林如海當晚偷偷取出那夾層中的藥丸,隻聞了聞,一陣清香撲來,心曠神怡。他用清水服下,半晌隻覺腹中一團火熱,然後慢慢的熱氣散開來,整個五臟六腑都熱了起來,綿綿不絕,一刻鐘後再又傳到全身上下,隻覺暖洋洋的舒服無比。最後卻全身內外越來越熱,他肺部騷癢,急切地咳了起來,一聲聲咳著,喉間一股腥味,一大口腥臭無比的黑色濃血痰吐了出來,肺部瞬間輕鬆了許多。

呼吸了幾下,他又發現身上粘膩無比,他摸了摸,競是一層汙穢,身上一陣酸臭。

林如海不禁驚駭無比,以他探花郎的才智,有些明白這葯的強大威力了,這是能強效的去除積在體內的毒素。

他只服用了一顆,就有這樣的功效,此時他雖然又餓又渴,精神頭卻好了許多。不由得心中喜悅,若是以前多有幾分無奈投靠新帝,此時卻對新帝感恩戴德了。

林如海叫了水洗澡,次日已能下床,胡太醫給他診脈時也大奇,說他脈像較之前好了不少,聽他說感到飢餓更是大喜。能吃就是能把虧下去的身體補回去。

林如海就依照著皇帝之言,隔三天服一粒,從初時的吐出一大口黑濃血、身上排出許多汙淖,服了第五顆時他已不會吐痰,只出了薄薄一層的身泥。此時半月過去,林如海除了瘦一點之外,精氣神與常人無異,胡太醫也奇怪,說他竟然是大好了。

林如海發現皇帝的秘葯多了五顆,心想著是否要送回去,這樣的仙丹妙藥,就算是皇帝也是得難的。說句實話,若是當初太上皇中風要是有這樣神奇的仙丹,他當時應該能很快好吧。這話卻絕對不能說出去,不然新帝救了他一命,最後還是不得不取他的命了。

黛玉體弱,不知這葯能不能幫她,林如海這樣一想,就止不住了。聖上沒有說不能給黛玉吃,只是這絕對不能泄漏出去。

打定主意,他前往黛玉的院子瞧她……

……

賈璉一直等著林如海死翹翹,可是當他如脫了韁的野馬在外頭勾欄花樓找母馬過了近一個月,只看到林如海一天好過一天。到得現在竟然是大好了。就連黛玉也沒有了當初的可憐模樣,多了幾分神彩飛揚。

賈璉完全蒙了,這怎麼辦呢,老太太和二太太的囑託他完成不了了。原本以為他能發一筆橫財的,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連回京的路上余留的花用他都用在了母馬身上了。

今天,林如海召見他,跟他說他已經大好,可以派人送一封信回京裡讓老太□□心了,並且他和黛玉父女經年未見,打算將她暫時留下。

賈璉一聽這話,就知他是在送客了,也難怪林如海生氣,也看秀賈璉是個色中餓鬼,原知預料著姑父要死,卻流連風月之所,著實讓人寒心。

然而,賈璉卻是如今榮國府中少爺一代唯一能拿出的人了。賈珠早逝,賈寶玉也才12歲,賈環、賈琮就更小了。賈寶玉這鳳凰蛋子,他聽了很多的情報,將來怕也是不做事,沉迷女色的貨色。

賈璉相比起來,好色的同時,至少還有些庶務上的才幹,只可惜被養廢了。這樣也可以看出賈家的教養真不怎麼樣,黛玉單獨過去,只怕名聲前途盡毀,還有性命之憂。他現在隻盼江南的事過去,他決定娶個繼室,看看能不能傳承個香火。

賈璉說:「姑父既然大好了,自是喜事,也不必特意送信了,侄兒離家日久,也是該回去了。只是老祖宗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侄兒要帶黛玉回去,說來姑父這邊也沒個女兒家的長輩,老祖宗向來疼惜表妹,姑父思量一二。」

若是以前林如海還信,現在卻是不同了,打定主意不讓黛玉獨自去榮府。就算還未續取,只要江南大定,他豁出臉面去向皇帝請個宮廷教養嬤嬤來,總比進榮府被毀了前程好。

林如海端著茶杯,說:「黛玉是林家大姑娘,回哪裏去?榮國府簪纓之族卻也不是她的家。」

時人端茶往往有送客之意,賈璉哪有不懂,知這事無可爭取,只有告退。

忽又被林如海叫住了,林如海寫了一封信給賈母,表達感謝並且暗示之前的提議作廢,附了銀子。

又交給賈璉兩千兩銀子,辛苦他跑了一趟,林如海看賈璉看著機靈,良心未泯,卻被養廢,不由得提點他一句,說:「來了一趟江南,璉兒可要打算去姑蘇一趟?」

賈璉不解:「去姑蘇?幹什麼?」

林如海說:「去年你三舅從西南邊錘調任蘇州從七品判官,他去西南宣慰十幾年了,你們怕還是你母親在時見過吧。」

賈璉聽他說起母親,眼睛頓時紅了,他在榮府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母親,小時候問起來,王夫人說他母親家犯了大罪,還連累過榮府,若是提起,誰都會厭了他。

他更不知道還有舅舅在人世的,或者他外祖父。

賈璉眼圈兒紅了,說:「我還有舅舅?我原來還有舅舅?」

林如海說:「你如何沒有舅舅?你大舅人現任崖州安撫司儉事,你二舅兩月前升任福建漳州知縣。」

石家當初是一代大儒,任太子太傅,實在是位尊清貴之極,門生遍及天下,石門三子都是一時佳話的少年進士,唯一幼女也是才貌雙全。

若非當時賈代善也是老聖人心腹,賈赦哪裏能娶上石家之女?

林如海知道新帝將會有大動作,若他不是新帝的人,做了那些事,那麼張家三子的其中兩子十幾年升了一級的事他看不出來什麼。

但是他既是幫新帝辦差的,也明白新帝正值用人之際,石家三子的才能定會被啟用。

因為義忠親王之事,石太傅勸誡不住當時的太子,或也有一拚的猶豫,義忠親王事敗留了性命,但是當初和他相關的人就受了難。

石太傅死了,死前上表請罪,皇帝想起當初少年時與石太傅君臣之情,免了三子死罪,但原本前途光明的石門三子被貶到邊錘夷人之地,十幾年不能陞官被人遺忘。

新帝要打破現在的朝堂局勢要分化,打擊的打擊、如他這樣有用的就收攏,還要啟用不屬於老聖人或者三、五、九皇子一派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恩升原來名義上是義忠親王的人,反正義忠親王一脈都死絕了。林如海也不知道義忠親王還有一個私生女秦可卿。

而在肅宗徒元義乾元二年開始,京都禁軍是沒有節度使的,只有四營的指揮使,直接聽命於皇帝。南營和北營的主力隨駕南巡,東營是神武將軍馮唐帶兵的,但神武將軍原也是老聖人的心腹,他就算不參與此次宮變,然而一但迎了老聖人回朝,他也不會不認。畢竟廉親王打出的旗號是迎老聖人臨朝,而不是誅殺聖人,聖人又不在京裡,馮唐就無所謂「勤王護駕」之事。

廉親王等人不過是想借徒元義不在京裡掌握主動權,老聖人臨朝就有大義在,下旨廢帝,又有這麼多人景從,廉親王監國就有了合理性。然後過一段時間老聖人可重新退位,傳位於廉親王,於是各方皆大歡喜。

周顯川見到了徒元義才知道了廉親王集團怕是凶多吉少。禦駕還在徐州,聖人卻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了。

聖人以大魄力攪動江南局勢,逼得他們狗急跳牆,引蛇出洞才一網打盡。那些人有些是他的兄弟、有些是宗親,還有就是朝中大臣,聖人沒再想留不可用的人在朝中了,這心思之狠辣,足令人背脊生寒。

周顯川跪在地上,身上還穿著掩飾身份的普通鄉紳穿的綠綢衫,只不過他高大的身軀和這身打扮有幾分不搭。

徒元義下了馬來,走到他跟前,說:「朕聽說你出身貧寒,幼時父親被鄉間惡霸打死,留了你孤兒寡母受族人欺凌,之後你才上了少林寺當了武僧,學得了一身好武藝。朕在江南殺了如當年打死你父親一般的鄉間惡霸,周卿覺得他們該不該死?」

周顯川心思極其複雜,此時命在傾刻,謀逆之罪抓現形,哪裏能活得成?

但周顯川偏生一股子蠻勁,一如當初他為了自強和報仇上少林學武,也如他為奔前程還俗入京,那時他像個乞丐,多虧忠賢親王的收留之恩,還將他推薦給了老聖人正式當了官。

反正要死了,不必做貪生怕死之狀,周顯川也不藏話,道:「罪臣一介武夫,於朝政一竅不通。聖人說殺的是該死之人,但也有人說死的是無辜百姓。」

隨侍的錦衣衛不禁罵道:「大膽!」

徒元義舉手阻止屬下,卻道:「你在懷疑『君無戲言』嗎?」

周顯川以為刀劍加身,然而卻並沒有。他當官多年,心思自然已深,徒元義留他不殺當然不會是想和他聊天這麼簡單。

「罪臣不敢。」這時他懷疑之中還了一絲僥倖,聖人是不殺他嗎?

徒元義呵呵一聲輕笑,卻道:「你回去吧。」

周顯川愕然,卻仍不敢抬起頭來,但他實在是不明白徒元義是什麼意思。

徒元義卻已一個利落翻身上了馬,鳳目閃爍著寒芒看向周顯川,朗朗道:「你要隨廉親王人等謀逆,還是助朕平定叛亂做忠臣良將,朕明日倒想瞧瞧。天下反朕的人多了,多你一個不多,你若附逆,朕戰場上再取你首級!」

說著竟然領著錦衣衛和西廠太監往北去了,徒留周顯川滿心的懷疑,那個裝死的趙三此時醒來,他也著實難忍。

趙三雙唇因失血過多而慘白,說:「周將軍,趕快通知親王,乾元帝已經秘密回京,這只怕是個圈套。」

周顯川百種心思閃過腦海,嘴上應著好,然而眼中寒光一掠,拔劍一揮,趙三人頭落地,血淺當場。

周顯川將趙三的屍首用亂石泥土掩埋了,已經到了黃昏,看著那個土包,感慨萬千。

周顯川雖出生貧寒,但當官多年,平日也是讀書的。

古人雲: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機事不密則害成。攏絡宗室勛貴朝臣恭請老聖人回朝,聲勢浩大,雖然好看好聽,但哪裏談得上密?

都已經要做謀逆之事了,廉親王到現在還追求一個「賢」字和名正言順,當真可笑。

如今前有忠賢王提攜之恩,後有聖人刀下留情活命之恩,報哪個恩,大丈夫何不博上一回?聖人雖然「刻薄寡恩」,但實是當世英雄,比廉親王對他胃口多了。

……

廉親王以下宗室勛貴百官在各府私衛集結在於朱雀門外,京都城西城門守備是廉親王一系的人,首先放進城的是誠親王帶著3000騎。

京都西市行人商販一見官兵殺氣騰騰不禁都紛紛避走回家。

皇宮拱聖軍指揮左使王虎登上城樓,但見誠親王軍隊和各家私軍加起來足有5000人。

忽又有人報廉親王徒元豐,河西節度使率兩萬人馬星夜趕到,廉親王知道從涼州一直趕來京都,一路上他定然使用非常手段通過沿途郡縣,蠶食地方衛所兵,搶奪糧食。大周的禁軍節度使軍權的權力沒有大唐這麼大,薪餉都控制在兵部,但是禁軍和地方衛所兵不一樣,是精銳部隊。上級武官也享有當地的免稅田,但是產出是不足以養禁軍的,這是恩與防並重。

禁軍也分地方禁軍和京都禁軍,每郡又有一定部隊的半農半兵的衛所兵,沒有前明規模那麼大,但是和宋時的廂軍又不一樣。衛所兵一方面是禁軍的後備役補充,另一方面不同的體系也呈節製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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