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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寵妃邢岫煙》218.言大都督
此為防盜章管事沒有辦法只有無賴哭著喊老爺太太的,等讓微服錦衣衣抄出無賴奴才的與收入不符的家財再喊來林如海,這下證據確鑿,無賴奴才軟了。

如此她文有四大嬤嬤、武有微服錦衣衛協助,又有林如海支撐,協助黛玉抓典型打下三四個奴大欺主的管事立威,又施恩厚賞忠心的典型,林府產業管理也無不敢不信服黛玉了。

黛玉原不愛俗事,但是她個性好強,求知慾很盛,學習一些農業天文地理的知識也有趣,又因她聽邢岫煙說把家管好就是對爹爹最大的孝順,因此把家裏的產業也都一項項管裡來了。

黛玉主持中饋,加減乘除的算術和複式記帳的知識,也是一教就會,取一反三。這讓邢岫煙感慨又自卑,當年她學起來要辛苦多了,仙子的腦袋就比凡人要靈嗎?

其實黛玉大大增長了常識,學到了先調研收集證據,打一個捧一個豎典型,嚴厲中又給些好處的管家方法,在這方面對邢岫煙的辦事邏輯條理佩服得很。

卻說現在,黛玉向邢忠夫妻見禮,黛玉穿著差不多和邢岫煙是同款的服飾,但是她上衣短襖是水藍色的,上面繡的是青竹。黛玉已經沒有病弱了,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一雙柳葉眉,沒有了病西子之態,卻更有生動的風流之韻。

邢李氏驚嘆:「哪裏掉下這麼個仙女般的人兒,我隻道煙兒是最出色的了,竟還有林大小姐這般的千金。我總算是長見識了。」

說著邢李氏也忍不住拉著黛玉上下打量,又拿出給黛玉備的禮,邢李氏在雲嬤嬤的指點下,貴族女眷間的相處方式和禮節往來學到幾分。

邢李氏給黛玉的是一個親繡的荷包,裏頭裝著十二生肖的金錁子,又給了一塊鴨血石暖玉佩。

邢李氏說:「常聽煙兒信中提起大姑娘,如何出色,又與一般姐妹無二。這玉佩是同一塊原石打了三塊,煙兒留一塊,一塊給你,也聽煙兒念著石家一位小姐,最後一塊留給她。」邢李氏有這樣的見面禮,當然是身邊嬤嬤的提點。

「謝謝嬸子。」黛玉果然是十分喜歡這個喻意。

晚上林如海在正院設了小宴,倒是坐了一桌子,邢忠夫妻雖然有人提點,仍有些拘謹。師爺陳彥和妻子尹氏也在座。

從言辭中,林如海聽出他們是誤以為他是救邢岫煙並提拔他們的人,但是邢岫煙沒有解釋的意思,這事涉及聖人,他也不能解釋,還得含糊地圓過去。這事暫且不提。

邢忠夫妻就在林家暫時住了下來,就住在香雪院。

臘月二十六日,林家上下大掃除,黛玉、邢李氏和幾個值班的嬤嬤大丫鬟都擠在梧桐院。岫煙黛玉兩人愛看書,但是邢李氏卻不怎麼會看書,隻好一起做女紅。邢岫煙拿不得針就坐在炕上畫花樣,黛玉正親自為林如海做著過年穿的大毛袍子,而邢李氏則在為女兒邢岫煙綉一條裙子。

忽然聽邢岫煙身邊崔嬤嬤進來,笑道:「姑娘,京裡送東西來了。」

邢岫煙抬起頭,心中一喜,忙要從炕上起身,值班丫鬟青璿、金瑤過來相扶。

邢李氏倒奇怪,說:「何事這麼慌張?」

邢岫煙先撒謊:「前次,我……派了幾個人去京裡……做生意,這次回來怕是帶了不少好東西。」

邢李氏不禁滿心的不好意思,看向黛玉,說:「林大人也太破費了一些。」

黛玉長時間和邢岫煙相處,自然知道邢岫煙有靠山,邢岫煙信黛玉人品,已經和她說過「皇帝叔叔」的事。

只不過,故事改編了一下,但也是說她和「皇帝叔叔」感情是極好的。黛玉靈秀人物,又得林如海暗示明白她不簡單,但是黛玉心思純正也隻當她真和聖人是「叔侄情」。

須知,這是古代,黛玉到底是大家閨秀,現在兩人身邊共有8個教養嬤嬤,便是邢岫煙這種耽美作家也不敢用不純潔的東西荼毒她。別說林如海剝了她的皮了,那些教養嬤嬤也容不得她這樣「墮落」。

黛玉隻道怕是聖人宮廷之事不可說,隻得尷尬一笑,默然不語,讓林如海擔了這名頭。

趙全、蘇清引著下人將從車上的貨抬進梧桐院,一個東廠廠公趙貴手下的內侍名喚王福的進來,下拜道:「給姑娘請安。」

邢岫煙笑道:「你們一路也辛苦了,崔嬤嬤、金瑤你們去安排席麵茶水招待公公們,青璿你找王嬤嬤去準備住處。」王嬤嬤是黛玉原來的那個嬤嬤。

王福笑道:「謝姑娘體恤。這是東西單子,還請姑娘查收。」趙嬤嬤接過了單子,王福又令人打開一個箱子,裏頭裝著幾件大氅。

王福取出一件雪白的狐皮大氅,全身竟無一絲雜毛,在場一眾姑娘媳婦見了不禁心生喜愛。

「這是關外的狐皮,與關內的不一樣,是特意給姑娘備的。」

王福又打開另一箱子,裏頭卻是女子貂皮內襯的胡服和胡靴,南方和閨中都不多見,便是京都其實穿的人也是不多,只有久居朔方、河西和伊梨一帶的貴族女子會穿胡服。邢岫煙和黛玉現在開著衣服鋪子,要說宮裏的普通樣式她們還瞧不上,只有南方沒有的好皮料子和胡服胡靴新奇。

再有人蔘、燕窩補藥兩箱,和幾個匣子首飾,一箱子的貢品布料,還有姑娘媳婦瘋狂追捧的香皂、精巧的水銀鏡等等物品。

東西不多不少,但都是價值不菲的,邢岫煙卻抱著王福遞上來的小匣子神思飄遠了。

又招來另外幾個嬤嬤安置這些東西,邢岫煙卻一人跑回書房看信。

現在都下午了,原主又累又困又餓又渴,所他人一歪就厥過去了,現在他成了賈環。趙嘉桓不由有些苦笑,敢情他還穿進了《紅樓夢》中呀。

趙嘉桓看過辛秀妍寫的《紅樓》同人,因為那些書裡最賤最惡最變態也被虐得最慘的反派永遠是他。趙嘉桓不由得慶幸,他沒有穿到辛秀妍的同人世界被血虐。賈環就賈環吧,待他把賈寶玉拉下馬來,二房自然是他的了。

想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正在想著的時候,門吱呀被推開,一小丫鬟急急忙忙的進來,環按照記憶知道這位是王夫人院子裏的彩霞。是原主費了心機勾引的小丫鬟,這丫鬟對賈環倒真是有心,一心想將來當他的姨娘。這府中小丫鬟大多都是被賈寶玉那個廢物湯姆蘇勾得爭破頭,這彩霞卻還有理智看得清賈寶玉那裏爭不出頭。王夫人面慈心狠,若是出什麼事,賈寶玉的性子也是靠不住的,隨時丟了小命。彩霞覺得環三爺現在是小凍貓子被嫡母作賤,但將來大了總有出頭之日,她怎麼說也是榮國府裡的小爺,總是比外頭莊稼漢要強些。

彩霞扶著賈環坐起來,說:「環三爺,餓壞了吧?」說著從小食盒中端出東西來,並不很豐盛,但賈環此時真的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他道了聲謝,端著碗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彩霞說:「太太去了東府還沒回來,但之前奴婢也是脫不開身來,苦了大爺了。」說著拿帕子抹了抹眼淚。

賈環看這彩霞也有六分容貌,比是大街上的路人甲是強多了,如果用上現代的化妝技術也是小美女一名。現在可是古代,又不用一夫一妻,不會像從前他睡了華珍珠被辛秀妍撞破,結果辛秀妍給他那般鄙視。這丫鬟對他有如此情分,將來他發達了必也不負她,收她當小老婆,給她榮華富貴。

賈環伸手抓住彩霞的手,說:「我沒事,幸虧姐姐來得及時。姐姐待我的好,我一定銘記在心。姐姐放心,抄佛經難不倒我,以後我好好讀書,有了功名,太太總是拿我沒辦法的。」

彩霞聽了又驚又喜,說:「三爺有這樣的志向就好。」

賈環問道:「我姨娘現在怎麼樣?」

彩霞嘆道:「昨日立規矩時不盡心摔了碗碟,今早三爺出來後,太太命她閉門思過,到現在還沒被放出來。」

賈環暗想:難怪他在佛堂一整天,疼愛他的趙姨娘還沒有來。不過,他想到晚上賈政回來,她又該鬧一鬧了。

彩霞怕被管事的婆子抓住,見他吃了東西喝完水後,連忙收拾了匆匆離去。

賈環握著手,心中懷著憤恨,他趙嘉桓可也不是良善之輩,今日的屈辱,將來王夫人要加倍償還。他一個現代職場混的男人,難道還要在古代後宅裡被搓磨至死不成?

賈環又想起了辛秀妍寫的那本《風華絕代環三爺》的耽美小說,那小說裡有些權謀的,當然其中也有外掛,環三爺出門就遇上了京城大名鼎鼎的「無雙公子」了。賈環心想他也不知穿的是曹雪芹原著還是像辛秀妍那丫頭寫的無節操耽美同人。想到後者,他覺得菊花有點疼。

……

華珍珠看著這古色古香的床帳,鼻尖聞到一絲血腥氣,她現在光著身子和一個男人同被而臥。不能叫男人吧,不過是一個九歲的男童。

這個男童名叫賈寶玉。

華珍珠現在有想再死一次的衝動。為什麼?她千辛萬苦抱緊了趙嘉桓的腿從時空隧道出來,不是去投胎了嗎?為什麼是穿越?還穿到《紅樓》中來,這也罷了,還變成原著中那個憨面刁花襲人。

如果僅是那樣,她也認了,花襲人原名花珍珠,與她隻一字之差,華者,花也。也許真有緣分也說不定。

可是為什麼是要初試雲雨晴之後呀?記憶中,這賈寶玉可真是天賦異稟,才九歲(註:原著中是很早的,不要懷疑),還有些短小,初次居然要了三次。花襲人這大兩歲的初承歡,痛過後又太爽,爽到太累,睡著了,然後醒來就是華珍珠了。

華珍珠是喜歡富貴,但是,如果不知道原著還罷了,她知道原著,賈寶玉根本就靠不住,將來也多半不可能飛潢騰達。況且,她一個奴婢,不過是當人小老婆的,賤妾在古代不可能被扶正,將來也是被主母隨意發賣的。將來薛寶釵進門,那是心機深沉的人,她適應古代規則,花襲人身份上就先吃虧了,到時哪裏敵得過她?

華珍珠,現在要叫花襲人了。她覺得在寶玉身邊得攢多錢找下家,不然,榮府抄家後她依仗什麼生活?官配蔣玉函嗎?一個戲子,在現代俊美的大明星小鮮肉她沒有意見,但古代戲子同是賤籍,況且,這棋官原是忠順王的男寵,和賈寶玉怕是也結過契兄弟。一筆什麼樣的爛帳呀,所以最後是賈寶玉、襲人、棋官三人互愛嗎?不行,不能官配棋官。

對了,趙嘉桓和辛秀妍呢?還有辛秀妍傍上的那位「老神仙」。

自己變成花襲人不會是辛秀妍讓那老神仙動得手腳吧?華珍珠又不得不承認,多半不是,辛秀妍要害她,當初不讓他們抱大腿,他們在那隧道之中很可能魂飛魄散。之前,不為難他們,之後也就不用那樣做。

在華珍珠冷靜的時候,她對辛秀妍還有幾分了解的,畢竟曾是多年閨蜜,她有幾分孤高的性子。但華珍珠仍不喜歡辛秀妍,看不得她比她過得好。說實在的,看到辛秀妍淪落到靠寫文過日子,她心裏是挺痛快的。

發現她把她寫成惡毒女配,華珍珠憤怒中還有一分得意,她看到了辛秀妍那「骯髒卑鄙」的一面,同樣也是拿她無可奈何的無能一面。

以前工作中,辛秀妍總是比她更出色一些,剛進公司,辛秀妍很快得到機會,在公司有了存在感,她卻還是小職員。她就想把她拉馬來,狠狠地踩。憑什麼呢?

襲人心思紛雜時,身邊的寶玉醒來了,手一把摸向她尚在發育當中的小籠包,有些疼,她皺了皺眉,抓住他的手。

「寶二爺,該起了。」

寶玉食髓知味,這時又蓄了精力,哪有捨得起的?他撲上來把襲人壓住,說:「好姐姐,你再疼惜我一次吧。」

原來的華珍珠可沒有戀童癖,看著這個原著中「面如中秋之月」(也就是圓形包子臉)的男童,五官雖然精緻漂亮,但真不是原來華珍珠的菜。華珍珠是喜歡韓國歐巴型的男子,要高要瘦要大長腿要八塊腹肌,臉要如刀削,要有下巴。

好吧,賈寶玉他有下巴,還給雙份加量不加價的,他還有嬰兒肥呢。身材嘛,就是9歲男童,根本沒有肌肉,小丁丁還小,可是真是生龍活虎。

襲人心中嗷嗷叫苦: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一定要換金大腿!傻白甜地一心跟著這麼個沒前途的貨,老娘一輩子就完了!

不過現在卻不能讓他發現她換芯了,也不能驟然拒絕,單為了能挪用賈寶玉手上的銀錢,她就不能這麼算了,因為不管她有多震驚,接受了花襲人記憶的她以後就是花襲人。卻要知道,襲人近年是陸續搬了不少東西回家去,原本窮得賣女兒的花家,都蓋了新瓦房、置了不少良田。因有榮國府的招牌,在鄉下花家也無人敢欺。在找到下一個金大腿前,都不能鬆手。

於是,原來的華珍珠到底也是風月老手了,她有發家致富的志向,現在的委屈也受得,不拒絕寶玉就讓他嘗一嘗21世紀房事老手的技術。弄得寶玉欲/仙/欲/死,嗯嗯啊啊吟/叫,這感覺也不下於夢中與秦可卿歡愛時何基相像,不由得對此時的襲人愛得不行。

事畢,襲人不顧寶玉事後累,強要他起身,穿戴收拾一番。她又小心收拾了被褥,這些東西還不能讓人瞧見了去,要偷偷自個兒洗掉。

此事先略過不提。

蒼穹曠遠,春日綿綿。

遠處青山隱隱,白雲茫茫,近處瑞靄籠罩,祥光陣陣。

不時彩鳥夾雲翩躚飛過,靈獸穿花怡然信步。

這裏空無人煙,他一個孤魂卻還能觸到這裏的一切。

他在青山下找到一個洞府,裏頭像是人為開鑿了一間間石屋,石屋陳設簡單,卻是非常乾淨。

他看到有三間石屋放著一架架的竹簡,他走進第一間書屋,翻閱了竹簡,閱讀後之後,發現是道家經曲,反正當阿飄閑著也是閑著,於是就在石屋中讀了起來。

他越讀越覺得微言大義,漸漸有所了悟,不知不覺已修習了些許道法。當他發現這個奇跡後,更相信這是神仙洞府,只要他修習道法,將來成仙或是重新做人均比現在當身不由己的阿飄強。

他精讀竹簡,習得道法,靈魂吸納靈氣,逐漸變得強大起來。只是到了外面,強大起來的靈魂也只是能到處走走,不會再任由「王氣」來限制他的行跡罷了。

卻說這些年天下大變,不過十年,南方各路反後金的起義軍紛紛被壓製,他也感應不到金陵或任何地方有與他相通的「王氣」了。

韃子已經佔領中原,他能發現到韃子在燕雲一帶強大得多的「王氣」,這股「王氣」卻不是和他有助益的,而是「相斥」的。

徒氏斷子絕孫,他不由萬分悲痛,他自問是個好皇帝,為何江山零落至此。

徒元義覺得全是那「不肖子兼不孝子」的錯,然而他已經是從矮子裏挑高子了,一場政變後剩下的幾個兒子,就那不孝子是個機靈聰明人,通曉軍政,知道收攬人心,知道一些帝王心術。其他兒子,陰晴不定的有、鑽營商賈的有、酒囊飯袋的有、被母族妻族牽著鼻子走的有、還有自己貪汙治理河工的銀錢視民生於無物的。想他一身精明,怎麼就會生出那些不孝子呢?

早知道自己的兒子守不住江山,當年他自己為何要在奪嫡中步步算計,若沒有當皇帝,後世髒水也不會潑到他身上了。亡國的責任也扯不到他了。

亡國後,徒氏已沒有絲毫香火之氣。他看著後金得天下,百姓剃髮易服,心生無限悲涼。

他孤零零地在這茫茫大地遊盪,直到最後天邊亮起一道白光,從白光中掉下個女人砸中了他。

辛秀妍直到現在還認為自己在做夢,不然自己怎麼會到了這樣一片陌生的天地中,最重要的是自己會飛,或者說會飄。

反正是夢,自己的夢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不如飄遠一點,看著遠處一片青山碧水,她打算飄到那邊去當一當凌波仙子。

突然一陣強大的吸力,她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在扭曲,突然她被人縛住了脖子,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目帶凶光地盯著她。

徒元義退卻了一直縈繞在意識中的「憤老」之思,冷冷問道:「你是什麼人?」

秀妍看看手上的繩索,驚道:「大叔,你乾哈吶?有話好好說行嗎?」

徒元義見這小姑娘奇裝異服,最重要的他終於見到一個同類了。他當阿飄近百年了,你道他只是為了子孫不肖又亡國而心痛不已嗎?那隻其一,最難受的還是無盡的寂寞,他說話別人聽不見,他做什麼事別人也看不見。他「修鍊」了一身本事,在外對活人卻是用不上的,除非他靈魂修得強大到能化出實體。

徒元義看她不似漢人裝束,問道:「你是韃/子?」

秀妍道:「我是『大子』,你還是『小子』呢!」

「放肆!」徒元義白眉一肅。

秀妍呵呵:「喂,大叔,咱們是平等的好嗎?不過是做個夢嘛,我不陪你玩了,我要醒來!」

秀妍拳頭碰著腦袋,口中念念有詞「該醒了,該醒了,醒來去更新!」

秀妍現在是個比較紅的綠江網絡作家,現在正在寫耽美爭霸,還是有點口碑的。

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見到奇怪的人,又感覺身子輕飄飄,隻當自己寫作多了,出現幻覺。

一翻話說來似有理有節,似全無謀私之心,還符合他賢王的名聲,賢王就可以留乾元帝性命。

徒元義提著韁繩斜睨著他哈哈大笑,這雖是空曠之地,這笑聲卻在朱雀門前三萬兵馬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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