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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寵妃邢岫煙》122.新年意外
此為防盜章他那不孝子聽聞後金兵南下,從醉生夢死中醒來,將皇位傳給了他的孫子。他的孫子不過12歲,哪裏懂什麼朝政和國家大事?一幫爭權文臣貪官為了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通/敵/賣/國,曾經赫赫揚揚大周就這樣完了。

一些文臣江南士紳又在金陵擁立了一個大周宗室當皇帝,京都王氣衰竭,而微弱的王氣在金陵顯現,他的靈魂竟然不受控制飄到金陵。

他的靈魂飄到在金陵紫金山上,乍然間進入了一個神仙府地。

蒼穹曠遠,春日綿綿。

遠處青山隱隱,白雲茫茫,近處瑞靄籠罩,祥光陣陣。

不時彩鳥夾雲翩躚飛過,靈獸穿花怡然信步。

這裏空無人煙,他一縷靈魂還能觸到這裏的一切。

他在青山下找到一個洞府,裏頭像是人為開鑿了一間間石屋,石屋陳設簡單,卻是非常乾淨。

他看到有三間石屋放著一架架的竹簡,他走進第一間書屋,翻閱了竹簡,閱讀後之後,發現是道家經曲,反正當阿飄閑著也是閑著,於是就在石屋中讀了起來。

他越讀越覺得微言大義,漸漸有所了悟,不知不覺已修習了些許道法。當他發現這個奇跡後,更相信這是神仙洞府,只要他修習道法,將來成仙或是重新做人均比現在當身不由己的阿飄強。

他精讀竹簡,習得道法,靈魂吸納靈氣,逐漸變得強大起來。只是到了外面,強大起來的靈魂也只是能到處走走,不會再任由「王氣」來限制他的行跡罷了。

卻說這些年天下大變,不過十年,南方各路反後金的起義軍紛紛被壓製,他也感應不到金陵或任何地方有與他相通的「王氣」了。

韃子已經佔領中原,他能發現到韃子在燕雲一帶強大得多的「王氣」,這股「王氣」卻不是和他相連的,而是「相斥」的。

徒氏斷子絕孫,他不由萬分悲痛,他自問是個好皇帝,為何江山零落至此。

徒元義覺得是全是那不肖子和不孝子的錯,然而他已經是從矮子裏挑高子了,他幾個兒子,就那不孝子是個機靈聰明人,通曉軍政,知道收攬人心,知道平衡帝王心術。其他兒子,陰晴不定的有、鑽營商賈的有、酒囊飯袋的有、被母族妻族牽著鼻子走的有、還有自己貪汙治理河工的銀錢視民生於無物的。想他一身精明,怎麼就會生出那些不孝子呢?

早知道自己的兒子守不住江山,當年他自己為何要在奪嫡中步步算計,若沒有當皇帝髒水也不會潑到他身上了。亡國的責任也扯不到他了。

亡國後,徒氏已沒有絲毫香火之氣。他看著後金得天下,百姓剃髮易服,心生無限悲涼。

他孤零零地在這茫茫大地遊盪,直到最後天邊亮起一道白光,從白光中掉下個女人砸中了他。

辛秀妍直到現在還認為自己在做夢,不然自己怎麼會到了這樣一片陌生的天地中,最重要的是自己會飛,或者說會飄。

反正是夢,自己的夢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不如飄遠一點,看著遠處一片青山碧水,她打算飄到那邊去當一當凌波仙子。

突然一陣強大的吸力,她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在扭曲,突然她被人縛住了脖子,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目帶凶光地盯著她。

徒元義退卻了一直縈繞在意識中的「憤老」之思,冷冷問道:「你是什麼人?」

秀妍看看手上的繩索,驚道:「大叔,你乾哈吶?有話好好說行嗎?」

徒元義見這小姑娘奇裝異服,最重要的他終於見到一個同類了。他當阿飄近百年了,你道他只是為了子孫不肖又亡國而心痛不已嗎?那隻其一,最難受的還是無盡的寂寞,他說話別人聽不見,他做什麼事別人也看不見。他「修鍊」了一身本事,在外對活人卻是用不上的,除非他靈魂修得強大到能化出實體。

徒元義看她不似漢人裝束,問道:「你是韃/子?」

秀妍道:「我是『大子』,你還是『小子』呢!」

「放肆!」徒元義白眉一肅。

秀妍呵呵:「喂,大叔,咱們是平等的好嗎?不過是做個夢嘛,我不陪你玩了,我要醒來!」

秀妍拳頭碰著腦袋,口中念念有詞「該醒了,該醒了,醒來去更新!」

秀妍現在是個比較紅的網絡作家,現在正在耽美,還是有點口碑的。

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見到奇怪的人,又感覺身子輕飄飄,隻當自己寫作多了,出現幻覺。

他從小書讀得極差,小時還都是五弟給他當槍手,因他是皇后養子,所以他都聽他的。

當初是惠妃生的二皇子徒元信、德妃生的四皇子徒元智與先太子徒元仁爭儲得最厲害,那兩位皇子的出身高,人才又出眾,所以首先招到了突然起事的先太子的殘殺。

最後四王八公中的許多人出了力平定先太子之亂,而惠、德二妃則在兒子死後不久病死。

無子的孝儀皇后這才想到扶持養子徒元康,當時上皇也有意向這麼做,所以給他的正側妃和差事都十分講究。然而,過得幾年,年富力強,手握重權,素有賢名的徒元康讓上皇感到威脅,上皇因而轉為寵愛長相出眾、天資聰穎、又是最寵愛的甄貴妃所出的老九徒元豐。至於老六、老七、老八就不出采了,老六幼年摔斷了腿性情古怪陰沉,老八是個傻大個,而老七徒元義出身不高也不低,是曾經的湖廣巡撫女兒玉妃的兒子,玉妃在他8歲時去逝,他養在了周淑妃那。但是徒元義雖然相貌堂堂,可當時在皇子裏卻是有名的「刻薄寡恩」,在朝中很不討人喜歡。

當時徒元康也認為徒元豐才是自己的競爭者,沒有想到父皇會傳位給徒元義。

徒元康和徒元豐中間的桌子上擺著一份起事書,迎上皇返朝,再由上皇下昭(實際上是他們起草)廢掉乾元帝徒元義,因為上皇身子不便,先由廉親王監國。

這是並不是一個能輕易下決心的事,不是吃飯喝水,徒元豐掌心都出汗來。若不是他已經接到消息,他的好七哥已經抄了甄家下獄,只怕他一回京同樣在江南落下把柄的他也沒有好果子吃,他是絕對不會向廉親王妥協的。

「五哥,你居長,還是你先留印吧。」徒元豐說。

徒元康看看老九一張好看的臉,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這個弟弟曾被他高估了,他只是會在父皇面前賣乖討巧而已,不過個繡花枕頭。

徒元康拿起自己的印鑒沾了紅印泥,在一式兩份的起事書上蓋上印,這才看向徒元豐。

徒元豐說:「五哥,你可要說話算話。」

說著也拿了印在起事書上蓋上,若不是徒元義實在做的太絕,徒元豐也不想淌渾水。因為老五和老七誰當皇帝,他都是恭親王爵。但是現在他落下把柄給老七,只怕王爵保不住不說還有性命之憂,而老五承諾他登基後封他這一支為世襲罔替的恭親王爵位。

……

徒元康和徒元豐簽訂的與其說是起事書,不如說是合約,各持一份,這是對方的把柄,對方不能中途後悔。

簽訂之後,徒元康和徒元豐說乾就幹了,而那些在江南遭受損失的人家也有人貪這從龍之功並且報負寡恩之君徒元義。

賈府、王府、史府自然也接到了徒元豐的橄欖枝,畢竟甄家也是老親了,而三府在金陵的損失一點也不小。

當然,其中受損最小的可能還是賈府,因為他們全家都是二貨,根本對自己有多少財富沒概念,被奴才借勢背黑鍋的多,得到的實惠要小。至多者,賈府的帖子明面上可以打打官司而已。

賈赦和賈政得到史老太君授意,要跟隨二王進宮,恭請老聖人重新臨朝。賈母、王夫人不過是貪將來廉親王成為新聖人後,將封賈元春一個妃位,儘管賈元春現在都二十七歲了(諱為:賈原春,但下文也有用原名的。)。就因為她博了這麼多年,都二十七歲了,花了無數的銀兩,賈家不得不動心。

但是賈璉作為年輕一代唯一頂事的男人,當時也在場,原本賈母的意思是在大事沒有塵埃落定前讓賈璉看住這一大家子。萬一有什麼事他還是要出面的。

賈璉聽到這個消息時不禁驚呆了,腦子翁翁作響,但想到表弟石睿說過最近京裡怕是不太平,告誡過他府上不要沾惹敏感之事。關於江南的事,他也有所耳聞,賈璉原也不平,但石睿說:「江南動蕩真與你有什麼影響?你手中的錢是多了還是少了?」

這時,賈璉眼見一家子頭腦發熱,哪裏能不緊張的?他擋在賈赦、賈政兄弟面前,道:「父親,二叔。這可是形同謀逆,是掉腦袋的事!我也聽聞老聖人早就……行動不便,又怎麼重新臨朝?而老聖人禪讓給聖人可是名正言順的。」

賈政為人迂腐,其實雖然貪戀當家人的地位,也是個官迷,但是讓他謀逆還是少了一分膽的。

賈政心頭一寒,卻說:「如何是謀逆?皇上……」他本不擅長口舌之利,他想說皇上刻薄寡恩,在江南草菅人命,但是他也是受過忠君愛國教育的喜歡讀書的人,怎麼能言君過?

賈赦卻對賈璉不滿,說:「你不要壞我等大事,好好看著家,江南之變,我們四大家族的根都被人拔了,此事豈能乾休?」

賈璉勸道:「江南那些奴才藉著榮國府的勢大發橫財,但是他們每年能送多少錢錢給你花?有多少人明面是自由身,一邊不孝敬,一邊還是借我們兩府之名謀利?我們何必為了他們犯忌諱?現在聖人在江南了結這些為禍奴才,名義上沒有牽扯到我們府上正是保全了我們。如果遇上想對我們兩府開刀的,死的就不是奴才,而是我們了。現在丟的錢是別人的、利是別人的、命是別人的,父親和二叔出頭作何來?」

這是石睿勸慰他的話,石睿自去年春闈之後,就留在京裡當庶吉士了。賈璉從南邊回來後,常和他混,還掌握著舅舅家的一些生意,也仗著庶務之才弄點錢花。他從表弟身上也學到一些見識,唯一不快的就是表弟不許他如色中餓鬼,什麼髒的臭的都往屋裏拉。

賈赦這麼一聽,卻是有理,其實賈赦雖然貪花好色,又無能地被賈母壓著,但是於外務上還比賈政老道一些。他在賈元春省親耗盡內囊後為了府中的生計和延續還能謀算平安州的銀子,可見膽大包天之外的眼光和心計。這也是賈家被抄家的大罪狀之一。

賈赦對於賈府實際上已經對那些奴才失去控制心中是有數的。正因為賈家勢弱,而王子騰卻很精明,王家的勢力還基本在掌握之中,所以在家中他的大房才被有王家支持的二房壓一頭。因為他清楚,沒有了王子騰,賈家現在也會現原形——不過空當名頭的紙老虎。

賈赦猶豫了,王夫人卻急道:「璉兒,事成之後,元春就要當娘娘了,你不希望當國舅爺嗎?這沒有謀逆,只不過是出面迎老聖人臨朝而已。」

賈璉自從南邊回來,除了被賈母大加責罵一通後,對王夫人很是膈應,害得他和石家三位舅舅前十幾年都沒有了聯繫,他母親的嫁妝現在也不見影。賈赦和邢夫人那都沒有,只有賈母和王夫人最有嫌疑,而賈母好歹是婆母,真拿點雖然不要臉也還有點道理,王夫人若拿了就著實可惡了。

賈璉道:「老聖人那樣子如何重新臨朝?這是和尚頭上的虱子,一目了然了,就是謀逆,何必自欺欺人?謀逆的從龍之功要擔多大風險?聖人名正言順殺回京都來,二嬸又確定聖人會是敗的一方?父親本就是一等將軍,不缺榮華富貴,為何提著腦袋就為了當一個不知是什麼名份的、也不知會不會得寵的娘娘的大伯父的名份?父親隻管家中坐,不偏不倚,不管哪方贏,最後卻是穩穩的還當一等將軍,比那不知會不會兌現的娘娘大伯父的身份不知強多少。且看看外祖父當年可是能算出義忠親王會輸會贏?但見他們輸了之後是什麼下場?」

這也是石柏教過他的仕途之道,就是不偏不倚,不能陷入奪嫡忌諱。

聖上登基以來就選了許多有資質的太監讓他們幾個大太監督管著,還會指點武功。像蘇清和趙全兩個就是武功學得好的,就比較受寵幸,在事實上是聖人的弟子,隻忠心於聖人一人。

第二天一早邢岫煙醒來後,享受著大家婢的體貼服侍,洗漱更衣。

邢岫煙以前幾乎不戴首飾,因為天天刺繡,戴著首飾不自在。這時因為還看不見,林府的婢女、嬤嬤給她疏妝,林如海把原準備給愛女的一些好東西都拿出來了。鳳釵珠花,寶珠項鏈,寶石瓔珞,全往身上招呼,金玉鐲子就帶了六隻。

感覺嬤嬤把許多好衣服首飾往她身上、頭上穿戴,但她也瞧不見那些東西究竟是長什麼樣兒,直梳妝了半個多時辰才好。

邢岫煙由兩個嬤嬤扶著出了院子,乘了馬車,不一刻就到了正堂前,嬤嬤們又扶她下軟轎,指引她上了台階。

一個聲音有些怪的男人說:「姑娘總算來了,主子爺和林大人都等久了,讓奴才扶姑娘進去吧。」

那李嬤嬤被林如海派去服侍邢岫煙自也是林府中精明之人,瞧出趙貴與尋常男子不同,而林如海和貴客沒有阻止這個「男子」避見這位貴小姐,其中必有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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