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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寵妃邢岫煙》113.寶釵心酸
此為防盜章賈母看向賈璉,心中雖然一想到元春封妃就興奮,但是想到當初義忠親王和他一黨的人的下場也難免膽寒,賈政也不禁腿軟退縮。

賈赦卻因為賈璉一句「某某娘娘的大伯父未竟比得上一等將軍」而有些深思。

若是成功,他是個大伯父,而政老二卻成了娘娘生父。明明是他擔了最大的風險,最後得最大好處的卻是政老二,憑什麼?他現在什麼都不幹是一等將軍,冒風險幹了有兩個結果,一是失敗丟掉性命,二是成功幫助政老二當上國丈,更壓他一頭。

賈赦嘆道:「罷罷罷,這事兒我不管了!母親,若是沒有其它事,我回去了,明日任何事都不要找我。」說著朝史老太君一施禮,轉身離去。

王夫人大急,出言喊他,賈赦卻衣袖飄蕩隻給她一個背影,王夫人不禁看向賈老太君求助。

賈母卻是為難,要她為了逼賈赦謀逆而哭喊著回金陵她也還做不到,賈政卻想到義忠親王之事,和謀逆之罪加身而慫了。

賈府因為有賈璉這個有點良知的人阻止沒有押上去賭,因賈璉受石睿影響更看得清些而沒有去參與這場大事。

而徒元義為了得到在京營軍權明升暗降在京營勢力很大的王子騰為九省都檢點,奉指巡邊東北去了。王家也沒有個主心骨,因此沒有參加,而史家雙侯因為王家和賈家無人去從龍也就沒有去。

但有一個傻逼賈珍想要去,是被與他關係交好的賈璉給生生按住的。當年支持過義忠親王之事,賈敬都去當道士了,賈珍還是這樣一聽說從龍之功就像被淋狗血。為此,賈珍差點和賈璉翻臉,最後賈赦也出面了,說了一句:「你又沒有女兒可以當娘娘。」賈珍這才停歇了。

……

而事件主角徒元康和徒元豐說就開弓沒有回頭箭,而那些在江南遭受損失的人家也有人貪這從龍之功並且報負寡恩之君徒元義。

朝中去參加的人不多也不少,誠、廉、恭三王的親信或姻親是同一戰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暴風雨來臨前,天氣陰雲密布,風卷沙塵。而一場血腥鬥爭來臨之前,消息總是偷偷的流傳於坊間。

都說現聖人刻薄寡恩,在江南草菅人命,是殘暴不仁的昏君,賢王廉親王以下,有誠親王、恭親王、忠賢親王、忠孝親王、忠順親王等宗室、榮華公主府、榮儀公主府、康寧郡王、勇毅候等宗室、皇親國戚為首的貴人百官要求老聖人重新臨朝以正朝綱。

周顯川是京營禁衛軍西營指揮使今年四十六歲,早年生活坎苛,後在少林寺當過和尚,從小練武,又懷著一顆出人投地之心來到了京都,遇上命裡的貴人,忠賢親王。忠賢親王是老聖人的叔叔,對扶持老聖人上位、助他坐穩江山出過大力。

後被忠賢親王舉薦從軍,累功勛資歷到現在做到了京都禁衛軍西營指揮使。

他和河西節度使馬保成這種女兒當了廉親王側妃的皇親國戚不一樣,他並不想參與奪嫡之爭。但他是忠賢親王門客出身,得忠賢親王相邀,不得不來廉親王府。

吏部尚書孫敬良勸說周顯川,周顯川說:「孫大人,你是知道的,我受忠賢親王提攜之恩,也受老聖人知遇之恩,但只要老聖人和親王若有危難,下官萬死不辭。但是君臣之禮卻是不得不守,如今聖人的事非功過也不是下官可以置喙的。」

「周將軍,我等並非要做了大不敬傷及……那位性命之事。」孫敬良的女兒是廉親王的側妃,現已育有一子,老聖人當初確有培養廉親王的意思,當時還是吏部侍郎的孫敬良才上了廉親王的船。

但是當老聖人突然傳位於七皇子時,他已經下不了船了,近年來,他雖然是吏部尚書,但是權力被架空了大半,而他也不得不謹小慎微。原本他還生出辭官自保的想法,但是女兒外孫和兒子們均是抽不了身的,只有留下來。

「周將軍,古人雲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那位在江南殘害無辜百姓,動搖大周江山社稷,實非仁君明君所為。又重啟東西廠,任由宦官行走宮外,干涉朝政,這可是要引來亡國之禍。我們正是為了天下百姓、江山社稷,舍小義而取大義。俗話說的好,食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那位所作所為實非人主呀!」

周顯川心中卻另有一番想法,聖人雖然重建東西兩廠,但是太監卻不得干涉軍隊指揮。他們只是有兩個識字太監在京營教士卒識字和基礎寫算,並告知聖定給禁軍定下的餉銀是多少,告訴他們如果上級沒發這麼多可以告訴他們。

禁軍中還有不少想認字的士卒挺喜歡西廠太監的,雖然那兩個太監也貪財收受他們的好處。

周顯川是下層上來的,明白聖人這麼做是防止吃空餉和上級武官貪汙喝兵血。要說聖人不愛惜將士,這卻是空口白牙了。

周顯川道:「聖人有錯,為臣者理應進諫,若是一有不合就舉……」那個「兵」字被周顯川吞回肚子裡。

「顯川。」正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蟒袍的男子信步而來,只見他一把美髯垂於下,龍眉虎目,雍容貴氣,正是忠賢親王徒燁,大周真宗皇帝徒煜的一母同胞的弟弟。

……

周顯川帶著忠賢親王的親衛騎著快馬回西營,官道上小塵埃漫天。忽然,嗖嗖兩聲,兩支箭迎面飛來,一支射向他,一支射向忠賢親王的親衛。周顯川忙向後一仰,隻覺箭羽帶著罡風從他臉的上方掠過,颳得他的臉頰生疼。

好箭法!

忠賢親王的親衛也是江湖好手,卻是不服輸揮刀去砍,箭桿折斷後,那箭前半斷卻由於餘力射中他的胸口,好在入肉已經不深。

周顯川拉住韁繩,定睛一看,前方一個紫袍騎士,腰間卻纏著明黃玉帶,一雙龍靴尤其醒目。但見他墨發高束,額間是明黃色綉著雙龍戲珠的抹額,一張俊臉如寶劍出鞘的鋒銳,龍眉鳳目,不怒自威。

而他腰懸天子寶劍,手中正握著一把黃金弓,十名錦衣衛和四名西廠太監護隨其後。

周顯川和忠賢親王的親衛劉三都不禁啊了一聲。

聖人,他何時回京都了?不是說禦駕尚在徐州嗎?

周顯川儘管被忠賢親王所壓計劃參與這場宮變,此時卻本能翻身下馬來,將拜未拜尷尬不已,而忠賢親王的親衛趙三雖沒見過聖人卻能認服色,取出信號彈想放信號提醒危急。

說時遲那時快,徒元義舉弓搭箭,雙箭齊發,嗖嗖兩聲,周顯川以為聖人是要射他們一人一箭,卻隻覺罡風從他身邊飛過,聽得身後啊一聲慘叫。

「趙三!」周顯川轉過頭,發現趙三雙手手掌各釘著一箭,頓時鮮血淋漓。

徒元義鳳目冷冷看向周顯川,說:「周愛卿,你和皇叔祖的親衛一起是要幹什麼?」

周顯川回京議事都是秘密進行的,在西營中還有心腹先掩飾著,按理他身有要職,不能受到宗室的一封密信就扔下職務回京裡的,況且是議這等事。

但是現在徒元義有西廠和錦衣衛雙重監視耳目,在他樵裝離營就知道了。

周顯川跪了下來,拱手道:「罪臣周顯川參見皇上。」

徒元義沒有喊平身,打馬上前,看著周顯川,冷笑道:「你是朕的臣子還是朕的好五哥的臣子?」

周顯川道:「罪臣無話可說。還請聖人瞧在罪臣以往還微有功勞,留罪臣妻兒性命。」

說著拔出劍來,往脖子抹去,徒元義長劍劍鞘揮出,飛快打在他手上。

周顯川眼見情勢,聖人人多,自己現在人少,並且聖人自己武功高強,弓馬嫻熟,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他現在沒有勝算。

邢岫煙八歲時蘇綉作品就已經很出色了,她長大了,平日不由得要多承擔些家計了。是以,兩年前九歲時趕綉活受了風寒,被換了芯,或許是融合了。辛秀妍當初雖然接收了原主記憶和一些情感,但是綉活還是有些生疏了,病好後好一些,李氏發現了,心下哀嘆好一陣。李氏認為是病了多日手生的緣故,除了早上來妙日這裡串門的時間外,日日督她練習綉活,直到過了三個月,邢秀煙一手高明蘇綉功夫也揀回來,李氏這才心安。李氏倒也不全是看著銀錢,他們這樣的人家,若是精於女紅,將來也能嫁個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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