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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鳳鳶》《七國篇》第二十七章:這江山你要便拿走
就在大家驚得分不清是做夢還是幻覺時,夜血小心放下玉笙寒對著幾人冷聲道:「你們來此做何?」

幾個男人渾身一抖,統統默契的將目光投到那個丫鬟身上。看到夜血這樣一身打扮,丫鬟總算是明白了這個人是誰。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門主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門主開恩!求門主饒命!」

夜血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伸手支著下巴,殘忍的道:「吾不在你就是這樣服侍大掌門的?連門都不會敲不會詢問,既然如此,你的手和舌頭留著也無用,割了吧。」

「門主……」丫鬟淚水絕了堤般落下,卻不敢說什麼,誰不知道門主向來說一不二的性格。

抬眸,夜血掃過那幾個都穿著門中弟子特有的衣袍的人,問:「聞影,歌染呢?」

見門主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聞影抱劍行了個小禮道:「歌染最近幾天不知忙什麼,我也不知道她在何處,若門主有什麼吩咐可與屬下說。」

「不必,」夜血揮手拒絕,「門中近日可好,過幾日吾將與大掌門出趟遠門,門中之事便交由你與歌染。」

「是,屬下遵命,」聞影道,「門主放心,門中一切如舊。」

龍鷹鏢局,在不知內情的人眼中不過是個小小的鏢局。可是,佔地百裡的鏢局卻是天下第一門的建門之地,裏面所謂的押鏢的鏢師個個武功高強,就連一個小小丫鬟也可以在江湖上獨霸一方。

天下第一門,江湖最強大神秘的門派。沒有人知道門主是誰,只知道是一個一身血衣分不出年齡的男子,甚至男子的名諱都無人知曉,只知道男子愛穿紅衣,因此大家都稱他為血門主,因此天下第一門也被稱為血門。門主神秘的如同神話般,整個門中只有大掌門見過門主的真面目,知道門主全名的也就只有聞影長老和無絕護法。

而血門主更是一個狠絕的人物,殺人只在眨眼之間,武功高的無人可知。

大掌門則是一個妖魅冷酷的紫衣男子,紫發紫眸的他在江湖中被視為妖物,同樣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強,卻知道他的暗器出神入化。

於是那一紅一紫成了江湖最恐怖的存在。

煙都也是春,滿城煙雨綿綿。煙都最美的便是那嬌艷的牡丹花。夜血換了一身白衣,依舊戴著面紗,撐著一把青灰色的梧桐傘。玉笙寒同樣一身白衣負手跟隨在夜血身邊,傘微微像下傾,遮住了玉笙寒那雙妖魅的紫瞳。兩人緩慢的閑步走在人群中,走過小橋,走向河岸邊,繼續慢慢閑步,如同要好的朋友般。

「寒兒,吾記得你還沒有離開過煙都吧?」夜血笑著偏頭看著玉笙寒問。

「嗯。」玉笙寒輕輕的點頭。

「可別把你悶壞了,」見四下無人夜血停下腳步,轉身對著玉笙寒,抬起他的下巴,眼中癡迷的看著,「以後吾去哪裏你就跟著吾好了,免得那天你一任性吾再也找不到你可怎麼辦。」

玉笙寒星光點點的寒眸輕輕一顫,他再次點頭道:「好。」

夜血覺得此刻是那麼滿足,輕輕的將玉笙寒擁進懷中,承諾道:「寒兒,吾一定會治好你,不會讓你這樣沒了。」

「吾相信你。」玉笙寒反手摟緊夜血。

「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嗎?」夜血問。

「嗯。」

「不想了,」夜血抬起玉笙寒的臉,「吾餓死了,寒兒不餓嗎?」

玉笙寒嘴角一抽,很不給面子的回答:「不餓。」誰會餓啊,他們是吃了早飯才出來的好不好。

「吾餓呀,走,帶你去吃好吃的。」夜血調皮眨眨眼,拉著玉笙寒就到處尋食。

玉笙寒任夜血拉著,冰雕的臉上泛起溫柔的笑意。

月光清冷,有人舉杯醉生夢死。這樣冷的星,這樣冷的月,這樣冷的夜,還有一顆冰冷絕望的心。觥杯被擱下又舉起,酒像水一樣流進肚子腹中,灑在明黃的衣袍上。一切都浸在酒裡,不知道醉了這個夜晚還是醉了這個人。

「陛下,天色不早了,您該休息了。」一邊的公公提醒著。

「休息?朕不累,朕為何要休息?」夜冷風歪著頭笑嘻嘻的看著那個公公,「要不你也來一杯,來陪朕一醉解千愁!哈哈!解千愁……一醉解千愁!」

「陛下……」公公後面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脖子上一疼,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那個人,卻永遠安靜了下來。

「怎麼?怎麼不說了……」夜冷風回過頭,看到那個領著兵闖進來的男人,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樣,搖搖晃晃的走過去,掛在男人身上,將酒遞到他嘴邊,「木闋啊,你來了啊,來……正好陪朕喝酒,陪朕喝酒。」

夜木闋冷漠的打掉夜冷風遞到自己嘴邊的酒,伸手將夜冷風一拳打開。夜冷風吃了一痛,立刻醒了酒,看了夜木闋一眼,擦掉嘴角的血跡,走回石桌抱著一壇酒繼續飲。

夜木闋被夜冷風那一記眼神嚇得一顫,可一想到自己將變成榮國未來的主人又挺直了脊背,對著旁邊的侍衛使了一個眼神。侍衛會意,走到夜冷風身後再三猶豫,最後還是一把奪過了夜冷風手中的酒罈。

「找死!」手中一空,夜冷風冷呵一聲回身一掌劈在侍衛天靈蓋上,侍衛當場斃命。

夜木闋也怒了,雙眼瞪得幾乎突出來,道:「夜冷風,少給我裝酒瘋,今天你必須把榮國交給我。」

「呵!」夜冷風背過身,用餘光不屑看著夜木闋,「這江山你要便拿走,朕不稀罕。」

「你……」夜木闋氣的雙唇發抖,怎麼?是看不起他嗎?夜冷風這算什麼嗎?大方的將江山讓給他嗎?好笑。

夜木闋道:「江山我要自己奪,不需要你讓。」

「那你就自己奪吧,朕在這裏,你殺了朕便是。」夜冷風回身面對夜木闋。

「不,」一直躲在夜木闋身後的閑雲與野鶴兩人突然走了出來,野鶴道,「王爺放了他吧,就他這副窩囊的樣子也做不出什麼來。」

「放了他?」夜木闋邪惡的笑道,「野鶴丞相不覺得太便宜他了嗎?」

「王爺想如何?」

「二哥長得也不錯啊,丞相你覺得呢?」夜木闋偏頭問。

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野鶴故作鎮定的問:「王爺想到了什麼折磨他的好辦法?」

「本王啊,」夜木闋賣關子,故意放慢了語速,「想把他四肢砍去,然後泡在醋罈子裏,讓他不生不死,最好還挖了他的眼睛,廢了他做男人的資本。」

「你……王爺……你高興就好。」野鶴握緊拳頭,頭上滿是冷汗。

「丞相你緊張什麼?」夜木闋餘光一瞥野鶴蒼白的臉,「本王又不會對你這樣做。」

「是,我知道。」

夜木闋滿意一笑,對著夜冷風道:「本王生來愛美人,二哥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美人啊。本來臣弟想著,等著奪了天下把你的小美人夜血佔為己有,可惜紅顏薄命啊。夜血那小美人。」

想著夜木闋就忍不住咂舌,當初在客棧那火辣的人兒,當時夜木闋還沒見過他的樣子,唉,可惜沒了。

不過夜木闋也不氣餒,雙眼發光的看著夜冷風:「本王打算做了皇帝就收納你為妃,還有亦千逸那美人。二哥你都可以封夜血為妃,我覺得我也可以封你為妃。要是被世人辱罵,最多也不過是你這個甘心將江山拱手讓人,情願為妃的二哥。」

夜木闋三兩句,將一切將要面對的屈辱全部推給了夜冷風。

「好,本王……噢,不,是朕,朕就隨了丞相的願,好好待二哥你。」夜木闋仰頭笑得好不張揚。

夜冷風取下固定青絲的木簪,隨著木簪的取下,一頭青絲散落在腰間。夜冷風用木簪對著自己的脖子,道:「朕……我不會去背那些罪名,此生我只有夜血。」

毫不在意夜冷風的威脅,夜木闋拍拍手,幾個侍衛便押著亦千逸走了進來。

夜木闋拿著一顆藥丸在亦千逸嘴邊晃來晃去,滿臉陰笑:「二哥,你要是死了他就沒救了,記得你好像答應過誰要保護他的,不是嗎?」

說完,捏著亦千逸的下巴,強迫他吞了進去。

「你!你竟然敢給他吃噬心蠱!」夜冷風終於冷靜不下來了,朝著夜木闋大吼。

夜冷風不怕夜木闋殺了亦千逸,可是怎麼可以給亦千逸吃噬心蠱!這比殺了亦千逸還恐怖!若是夜血知道,夜血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是,朕是給他吃了噬心蠱,」夜木闋點頭,「只要二哥你乖乖聽朕的話,朕就按時給他解藥,不然……呵呵……二哥你就看著他慘死吧!」

「還有,那時候一切就都是二哥你一手造成的了。」

「夜血不會放過你!」

「是嗎?夜血都死了。」

「夜血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夜冷風冷冷的道。

「是嗎?那就等夜血做鬼來找我。那樣的美人兒,做鬼也不會多醜的,朕會喜歡。」

夜木闋癲狂的笑著,在場的所有人都握緊了拳頭,卻沒有人再出來與夜木闋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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