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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鳳鳶》《千雪篇》第四章:亦千逸的愛妻
進了逸王府亦千逸就離開了,隻對夜血留下了一句:萬事皆自便,午飯來接。

逸王府出奇的大,夜血便也不客氣的到處打量。

假山假水好不氣派,白牆朱瓦,宇樓十來處,樓宇牌匾上的皆是瀟灑張狂之筆跡,想必是亦千逸的親筆,寫得到是很好看,夜血自嘆不如。府中種得最多得就是梅花,此節梅花已謝盡,只有空氣中殘留著淡得幾不可聞的梅香。夜血疑惑,這亦千逸為什麼這麼喜歡梅花?難道他有梅花情結?再行幾十米是一出寬地,種著綠色草本植物,形成了一片綠油油的草坪,綠地的近處是棟白木做的小樓,樓匾上依舊是幾個灑脫的大字:醉夢苑。看樣子住在這裏的人不是亦千逸就是亦千逸特別重要的人。

夜血抬手摸了摸鼻子,想要再向前去看看,卻見一個女人怒氣衝天的朝著自己大步流星的走來,好不霸道。女人鼻子一哼,指著夜血嚎道:「大膽!哪裏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竟敢擅闖西苑。」

夜血疑惑的看著這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感覺只要這個女人再靠近自己一步,自己肯定被她滿臉胭脂嗆死。女人就是粉上得厚了一點,人長的其實還是挺不錯的。

對於女人的叫囂夜血視若未聞,畢竟這可是亦千逸自己說的讓他自便,他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喂,我在問你話呢!你那是個什麼態度?」

夜血看見那一張朱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就頭疼,他最煩女人了,在二十一世紀每天被女人纏著,到了這裏依然更是討厭女人,而這個女人不但討厭不說,還唧唧歪歪吵個不停。

「你煩死了!」夜血沒好氣的開口。

「……」女人一時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待意識到對方在罵自己時立刻炸了毛,「什麼!你敢說我煩,信不信我扒了你皮把你丟到河裏餵魚。」

「敢罵我,來人,給我把他脫下去杖斃。」

夜血平靜無比的看著女人,有一種看小醜的感覺。

「你要杖斃何人?」從女人說第二句話開始就一直站在她身後的亦千逸終於忍不了,語氣間皆是森寒之氣。

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夜血給弄回府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的竟敢這樣苛刻夜血,要是把夜血惹得一個不爽又跑了,那他亦千逸又要去何處尋夜血?

女人沒有想到亦千逸會出現,嚇得渾身一顫,轉身立刻毫無骨氣的跪了下去,急忙辯解:「王王爺,臣妾沒有要杖斃誰,只是,只是嚇嚇這個擅闖西苑的人。」

「但是,王爺這個人根本不把臣妾放在眼裏,不但不聽臣妾所勸,還對臣妾惡言相向。臣妾好歹也是王爺的人,他既這般不懂尊卑,還請王爺替臣妾做主!臣妾好生委屈。」女人說著還不忘加上幽幽的哭泣,聽得好不委屈。

亦千逸微微蹙眉,繞過女人走到夜血身邊,微比夜血矮上一點的身體直接靠向夜血,嫵媚的環著夜血的脖子,輕聲道:「血兒,餓了嗎?我們去吃飯吧。」

夜血臉上頓時一片漆黑,粗魯的將纏著自己的亦千逸扯開,語氣間皆是不耐煩:「回府之前不是吃過了嗎?要是王爺餓了就自己去吃。」

「你……」

「王爺,他是?」亦千逸話未出口,女人就艱難的扭過頭來來看著夜血,心裏升起一股惡寒,卻還不忘問出心中疑惑。

見女人的樣子實在滑稽可笑又可憐,亦千逸笑笑道:「舞蝶起來吧。」

「謝王爺,」舞蝶心中一暖,起身朝著亦千逸溫柔的問,「王爺,這位是何人?」

「夜血,」說到此處頓了頓,好半天才又開口,「以後不許對夜公子不敬。」

「臣妾謹記王爺教誨。」

「好了好了,你來西苑做何?」

聽到亦千逸一問,舞蝶臉色立刻一變,擔憂的道:「臣妾是來尋王爺的。」

「找我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未經本王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西苑嗎?何況還跑到了本王的碎夢樓來!」亦千逸目光一寒,這些女人真是越來越不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裏了。

「王爺息怒!」舞蝶嚇得身子一顫,撲通一聲又跪在地上,「是、是王妃她叫我來的。」

「蘇――吟――月――」亦千逸字字咬牙切齒,「她又怎麼了?」

「王妃她病了,她要見王爺你。」

亦千逸臉色由白變青又變黑,最後語氣軟了軟,看向夜血道:「你隨便逛吧,本王去看看愛妻就回來。」

夜血手指抵著面紗下的嘴唇沉默片刻,放下手看著亦千逸平靜的回答:「貴府我也看得差不多了,不如去看看王妃吧。」

「你!」亦千逸吸了口氣,他就是不想讓夜血看到他的女人,怎麼他越不想讓夜血做的事夜血偏要去做呢,「好,本王讓你好好看看本王的愛妃。」

亦千逸語氣皆是酸溜溜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大男人在爭一個女人呢。

吟月樓裡,朱紅的蚊帳裡躺了一個女人,眉頭微皺,細長的柳眉如同被雕刻般美麗,俏皮的小臉上因為高燒一片通紅。「千……逸……千逸……」嘴裏似有似無的喃呢著一個名字。一邊伺候的丫鬟見到亦千逸出現,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就站到了一邊去。

亦千逸三步並做一步坐到床邊,夜血跟在後面,微微打量床上的人兒,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王妃真好看。」夜血道。

平靜的語氣讓亦千逸猜不出夜血的想法,隻瞪了夜血一眼便低頭朝床上的人兒看去,伸出手撫向蘇吟月的嘴唇,溫柔的道:「月兒乖,本王在,沒事的。」

「千逸……千逸……不要討厭我……哥哥……不要……」蘇吟月不但沒有想像中般安靜下來,反而更加不安。

「月兒?月兒醒醒,月兒。」亦千逸嘆了口氣,隻好把蘇吟月叫醒。

「千逸!」蘇吟月猛然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白衣面紗的男人,看不到男人的臉,只能看到男人微露的鼻樑和一雙冷漠桃花眼。男人在看著自己,那目光彷彿要穿透自己般,讓人無地自容,太可怕了。

「月兒?」見蘇吟月一直盯著夜血看,夜血竟然也毫不避諱的對著蘇吟月的目光,讓亦千逸很不爽,卻不知道讓他不爽的原因,是因為夜血盯著蘇吟月,還是蘇吟月盯著夜血。

「王爺?」蘇吟月轉頭這才發現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身邊,所有的委屈都湧了上來,撲倒亦千逸溫柔的懷抱中,「王爺,你終於肯見月兒了,真好。」

「傻丫頭,」亦千逸寵溺的拍拍蘇吟月的腦袋,「在想什麼呢,我只是需要時間靜靜。」

「對不起,以後月兒再也不會瞞著王爺任何事了。」

「我相信你。」輕輕拍著蘇吟月的後背,亦千逸眸底意味不明。

「這位是――王爺的客人?」蘇吟月從亦千逸懷中掙扎出來,指著白衣男人問。

「夜血,」亦千逸見蘇吟月好多了提著的心也放下了,起身走向夜血,「夜血,著是皇上親賜本王正妻,蘇吟月。」

「夜……血!」蘇吟月瞳孔陡然縮小,難道是榮國的那個夜血?他怎麼又回來了!是千逸刻意找回來的?

「看來月兒認得血兒啊,」亦千逸笑了起來,不復剛才的溫柔,抬手肆意的攬住夜血堅實的腰肢,在看到蘇吟月蒼白的臉色時笑意更甚,「血兒恐怕不認得本王的愛妻吧,此乃皇帝陛下的堂妹,她可是當年也在宴會上的。血兒容顏傾城,看來不僅僅是本王,月兒也忘不了。」

「呵呵,是啊,夜公子長的可真是――漂――亮――」蘇吟月語氣怪異。

夜血目光微閃,如同天神般俯視著床上的蘇吟月,片刻道:「是呵,讓蘇王妃都不如一個男人長得好看。」

「……是呢!」蘇吟月臉色更白了。

看到夜血因為蘇吟月說他漂亮便和蘇吟月叫板的樣子,亦千逸心情立刻大好,在吟月樓也再待不下去了,滿是愛意疼惜的看著蘇吟月:「月兒好好休息吧,本王不擾你清凈了,有什麼事儘管叫本王就好。」

「嗯,」蘇吟月見亦千逸關心自己,立刻乖順的點頭,「月兒恭送王爺。」

亦千逸擺擺手,豪邁的樓著夜血:「走吧,血兒,本王帶你去玩。」

毫無疑問這句話完完全全的讓床上的蘇吟月差點沒暈死過去。

夜血任亦千逸摟著自己,微風吹過,亦千逸身上的清香撲向夜血的鼻官,夜血心中一動。

十二年前也是在王府,只是那時在凝王府,那時這個男人不過是個小屁孩而已,亦越禁足,他卻私自出宮來看他,見面的第一句話不是『我來看你了。』亦不是『我想你。』只是一句『最近可好?三哥可曾有欺負過你?』

夜血不自覺的笑了笑,亦千逸這個男人可真自以為是。

「在想什麼呢?」亦千逸抬頭便見夜血在發獃,心下一沉,不會是在想蘇吟月那個女人吧?

「沒什麼,」夜血回神,「夊漠怎麼還沒來?」剛剛被亦千逸拉著就走,這夊漠怎麼沒跟上來呢?

「夊漠?」亦千逸這才知道原來那個對自己挑釁的男人叫夊漠,該不會夜血被帶走覺得沒有面子就不敢來了吧?

「他是你什麼人?」

「屬下。」

「哦,」不像,亦千逸在心中補充,「你是做什麼的?」

「這不是你該知道。」夜血斂眸看向亦千逸。

被夜血看得渾身一冷,亦千逸攬著夜血的手緊了緊。

夜血看了亦千逸半餉,抬手撚去亦千逸發頂的落葉,道:「在下的私事王爺能不知道的最後不要知道,我可不保證我保得了王爺你。」

「你本來就是本王的,有什麼本王不能知道?」亦千逸未經思考的脫口而出。

「隨你。」要死要活關他夜血什麼事,他夜血提醒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王爺,外面有位公子求見。」一個小廝匆匆走了來。

「去請進來……」

「慢,」夜血打斷亦千逸的話,「告訴他,就是我說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十天后我將驗收。」

「這……」小廝為難的看向亦千逸。

「就按夜公子說的做。」亦千逸道。

「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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