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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妻凌人:封少,別太壞!》第133章 她都開始做春夢了?!
夏氏大廈。

上午十一點。

夏綿綿召開全員大會。

當著夏氏幾百號員工正面回應了昨天貼吧的所有針對性內容,並站在管理層的角度說了說自己對公司的一個管理制度,她沒有鞠躬道歉,並不是拉不下這個面子,而是她有她的管理方法,她說,「夏氏的管理,從來都是追尋的一個公平公正的原則。我知道大家這段時間都很辛苦,很多事情需要加班加點,但夏氏從來沒有虧欠過大家,而且很大一部分加班工作的,都是為了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實現大家最新的工齡工資體系,也是為大家謀福利!」

所有人看著夏綿綿,對她有些強勢的態度還是不理解。

「我不追究那篇帖子是誰寫的,也不會徹查有多少人回復過點贊過,你們有你們的言論自由權,但夏氏也有夏氏的管理規章制度,我記得有一條明文規定,所有人不得誹謗了公司及公司管理人,鑒於本次只是初次,所以夏氏不會做任何追究。當然,我說過夏氏言論自由,我希望大家用對方式方法。」

「公司有各類匿名舉報箱,也公佈了所有高層的各種聯繫方式,對誰不滿對什麼不滿都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告知對方,我相信公司的高層包括我在內,不會小氣到會因為你的好心建議而記恨在心。」

「另外,公司現在在大幅度提升員工的工資待遇,如果你對此有什麼看法,或者個人覺得自己不喜歡現在得崗位可以提出來,夏氏很大,有很多壓力不大那麼的後勤支撐,如果有人不在乎工資多少可以向人力提出來,我們會根據具體情況進行崗位調整,我相信,應該會很多人願意挑戰自己,並實現自己更高的價值。」

所有人都這麼看著夏綿綿。

夏綿綿繼續說道,「要不要留在崗位上,要不要留在夏氏都有多從選擇,夏氏絕對不會故意為難了任何誰!也希望各位尊重並珍惜自己的工作。其他,我不再多講,由人力資源部經理給大家說說,關於之後施行的員工工齡工資的相關,謝謝。」

不拖泥帶水,夏綿綿講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會議室。

其他關於員工的安撫工作就交給了人力資源,她現在作為高層領導,自然不需要自己做太多事情,就會有人站在她的立場幫她解釋,至少枱面上如此。

她回到辦公室。

秘書送來了媒體名單。

夏綿綿一一核對,並讓其中一家可信的媒體去了天使孤兒院進行採訪。

到了下午四點。

夏綿綿出現在了夏氏記者招待會現場。

現場來了上百家的媒體,在招待會上,人潮擁擠。

夏綿綿一出現,所有卡門的聲音不斷。

記者按耐不住,「夏總,對於外界對你以及對夏氏的誹謗,你能說幾句嗎?」

「當然,今天就是為了回應目前外界沸沸揚揚的夏氏被誹謗一事兒,大家別急,我會先闡述,再一一回答各位,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所有人就安靜了下來。

夏綿綿坐在記者會中間,對著話筒說道,「關於昨天的那個貼吧的帖子,我看過了,仔細看過了。無法就是對夏氏有三點質疑,第一,夏氏對員工太苛刻。眾所周知,夏氏的薪酬是驛城所有企業中薪酬前三,而且就算最最底層的員工,工資也超了全市平均工資的百分之五十,這不是夏氏鼓吹,商業權威報告中有相關報告,大家如果不相信可以去翻閱2個月前的一篇專題報告。」

「第二。夏氏強迫員工加班!這點,我想留著後面在談,直接談第三點,因為第三點和第二點其實有共同之處。第三點說我們夏氏在做慈善是虛偽之舉。我想問問各位媒體人,你們也算是公眾企業,也算是公眾人物,對你而言,做慈善是為了什麼?」

所有記者面面相覷,此刻誰都不敢說話,就怕說錯話。

「我相信大多數人是為了旅行企業的社會責任感,力所能及的做自己可以報答社會的事情,當然不可否認,企業確實需要正面曝光率。這點我從來沒有推脫過,但慈善是什麼?!百度百科裏面明確得非常清楚,慈善事業是人們在沒有外壓力的情況下自願地奉獻愛心與援助的行為和從事扶弱濟貧的一種社會事業!我想請問,我們夏氏做慈善,到底哪一點違背了慈善事業的定義?!」

記者鴉雀無聲。

「我們用夏氏自己的錢給貧困地區建設希望小學,用夏氏自己的錢為失去家園的孤兒提供更好的生活壞境和教育,用夏氏自己的錢為廣大學生提供獎學金,這樣的慈善,為什麼會被人貶低和不屑?!不管我們夏氏基於什麼目的,最終的結果,我們夏氏是不是在履行我們企業的義務,是不是在真真實實的做慈善事?!給社會帶來福利的事情,為什麼就一定要上綱上線加一個前綴呢?!所有人不應該關心的是,最終有多少人享受到了福利嗎?!」

記者些全都被夏綿綿說得動容。

夏綿綿沒有給記者提問的時間,繼續又說道,「而我是一個心急的人,我確實在做慈善這一塊的事情上有些操之過急,所以要求員工在短時間內將所有的實施項目儘快的落實,導致部分員工不得不加班完成。我承認我工作資歷尚淺,對管理也缺乏成熟,但在做慈善的事情上,我卻從不覺得自己要求嚴格有什麼錯誤,也不會承認自己讓慈善捐款更快的落實到位讓更多需要幫助的人早點享受到福利有什麼不好!」

「夏總我支持你!」有記者突然起鬨。

夏綿綿微微一笑。

記者說,「如果每個企業都像夏總這般對慈善的態度,社會上也不會有那麼多關於某某企業的慈善捐款遲遲沒有到帳的新聞了,也不會出現那麼多好看的慈善捐款金額卻到最後都沒能夠及時的用到真正需要人的身上!夏總這份做慈善的心情,我表示一千個贊同!」

其他記者也開始偏向。

其中一個記者也說道,「夏總的這種慈善態度,完全可以給所有企業家做榜樣!」

「謝謝你們的理解。」夏綿綿真誠的感謝。

「那夏總還會徹查關於帖子的始作俑者嗎?」

「沒必要。」夏綿綿說,「我甚至沒有想過刪除。有些事情清者自清,我說的這麼多,能夠理解的自然會理解,不能夠理解的,你就算做什麼他們也會認為你在作秀。而最後,我也只會用我最終的行動,表示我們夏氏的一個態度。」

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夏綿綿笑了笑,「感謝大家對夏氏對我的支持,其他還有什麼問題,趁著今天難得的時間,還請大家隨意提問。」

活躍的記者自發的開始提問。

關於工作的,關於對慈善的,還有關於她私生活的。

夏綿綿基本上來者不拒。

4點的記者招待會,一直持續到了晚上7點。

夏氏安慰了晚餐,請所有記者吃過晚宴之後,才徹底結束。

夏綿綿自然不會去作陪。

她從記者會現場回來,有些累的坐在辦公椅上。

果然,身體還是和以前有所不同。

她吃了點點心。

考慮到隨時可能加班,所以讓秘書幫她準備了一點乾糧和牛奶。

何源一直陪著她,看著她疲倦的樣子,「你懷孕了?」

夏綿綿差點沒有把嘴裏的餅乾噴出來。

她擦了擦嘴角,「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我隨便問問而已。」

夏綿綿沒有多做回答,直接轉移了話題,「明天看看新聞最後的效果,安排一些水軍,引導輿論的走向。」

「我個人覺得,你的新聞效果一般都不會太差。」

「多謝你的肯定。」夏綿綿笑,也微微鬆了口氣,「不早了,下班吧。」

「一起吃飯?」

夏綿綿想了想,正打算答應。

電話突然響起。

夏綿綿看著來電,連忙接通,「爸。」

「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爸還沒下班?」

「沒有。」

「是。」夏綿綿恭敬的點頭。

她放下電話看著何源。

何源聳肩,「沒辦法了,下次約。」

「嗯,早點下班。」

「拜拜。」

何源離開,夏綿綿深呼吸一口氣,去了夏政廷辦公室。

推開房門。

夏政廷坐在偌大的辦公室裏面喝茶,此刻辦公室的燈光透亮,夏政廷似乎把所有的燈全開了,看著跟白天的光亮差不多。

「爸找我什麼事情?」夏綿綿自若的坐在夏政廷的對面。

夏政廷儘管在喝茶,但整個臉色看上去並不輕鬆也並不又想,反而覺得有些疲倦和憔悴。

「今天開了全員大會和記者招待會?」夏政廷詢問。

「嗯,開了。」夏綿綿說,「不過新聞的最後結果,還得看明天的效果。雖然爸不太贊同我太急的做事情,但我覺得做慈善這種事情,就算再急切,外界也會認可的。」

夏政廷點頭,「還是你考慮得周到。而且這件事情說穿了也是小蔚引起的,他簡直讓我太失望了。」

「人都要長大的,我相信小蔚有一天能夠體會你的用心良苦。」

夏政廷似乎也不再多說這個話題。

當然也沒有繼續其他話題。

奇怪的是也沒有讓她離開。

她笑了笑,自若的開口道,「爸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去?杜文娜沒有陪著爸一起加班嗎?」

「我讓她先回去。」夏政廷說,「有點想要一個人靜靜。」

「杜文娜不像是一個聒噪的人。」

夏政廷揉了揉太陽穴,「昨晚上一個晚上沒睡好,今天一身疲倦到不行,不想杜文娜在旁邊打擾了我,我就想這麼待一會兒。」

「爸怎麼會突然沒睡好?平時爸的睡眠挺好的。」夏綿綿關心道。

夏政廷看著夏綿綿,有些話到嘴邊似乎都沒有說出來,他隻說,「心裏想的事情多了,就睡不著。」

「那爸就盡量別想了,身體要緊,我相信明天的新聞輿論走向會變,夏氏的名聲不會再受到影響。」

「但願如此吧。」夏政廷點頭。

那一刻卻半點看不到他的開闊,反而好像愁容滿面。

夏綿綿蹙眉,是覺得夏政廷肯定有事情瞞著她。

卻也不敢逼著夏政廷回答。

「不早了,你先走吧。」

「爸呢?」

「我一會兒也離開了。」

「爸如果有心事兒,我就多陪陪爸,反正現在都已經挨到這麼晚了,要不要讓家裏的廚師從飯過來我陪爸吃。」

「不用了。你先走了吧。」夏政廷揮了揮手。

看上去好像沒胃口。

夏綿綿也不再多說,「那爸你注意身體,別留下來太晚。」

「嗯。」

夏綿綿離開。

離開後,夏政廷整個人氣色看上去又差了幾分。

他從辦公椅上站起來,準備去落地窗站一會兒,又突然退了回來。

到了這把歲數,居然開始怕黑了。

他有些情緒不穩的回到辦公椅上,一安靜下來,腦海裏面就都是衛晴天的模樣。

昨晚上恍惚做了一個晚上的夢,夢到衛晴天一直不停的叫他名字,叫他名字,叫到很真實,就好像衛晴天活過來了一般,他昨晚上被驚嚇醒了很多次,滿頭大汗,醒過來那一刻,似乎還能夠聽到衛晴天的聲音,但杜文娜一直陪在他旁邊,杜文娜聽不到。

他從來不相信什麼人神鬼怪,他一直不相信什麼因果報復,他只相信他自己。

但這次,他承認他有些心虛了。

對衛晴天的心虛。

本來都已經忘了這個女人了,忘了她死的時候如此慘不忍睹的模樣,今天卻頻頻的想起,讓他整個人都心神不寧,做什麼事情都集中不了精神,想著讓夏綿綿來陪陪自己並給她說說情況,最後想了想還是算了,這種事情給夏綿綿說出來,明顯就承認了自己的做賊心虛,而且他堂堂夏氏集團董事長,讓人知道他一天疑神疑鬼的,他自己也拉不下那個面子。

就算對自己親生女兒也是。

他嘆了口氣,看了看時間,終究讓司機到樓下來接他回去。

坐在小車上,他也選擇把後排的車燈打開,對黑暗莫名產生了極大地恐懼。

車子開到家門口。

夏政廷走進去。

杜文娜和夏以蔚都在客廳。

杜文娜看著夏政廷回來,連忙上前,「政廷,吃過晚飯了嗎?怎麼加班到這麼晚,我說陪你你也不讓,你餓不餓?」

夏政廷看了一眼杜文娜,點了點頭,「做清淡一點,我沒什麼胃口。」

「我馬上吩咐廚房。」

夏政廷走向客廳坐下。

夏以蔚規矩的坐在旁邊,主動開口道,「我今天全程看了大姐的全員大會和記者招待會,爸說得很對,我確實應該多和大姐學學。她的應變能力我真是望塵莫及。」

「知道就好。」夏政廷敷衍了一句,似乎是提不起什麼精神說這些事情。

夏以蔚自顧自在旁邊侃侃而談。

夏政廷整個人還是處於有些恍惚的狀態。

一會兒。

杜文娜從廚房出來,把飯菜親自端在了飯桌上,「政廷,過來吃晚飯了。」

她過去親昵的拉著夏政廷。

夏政廷坐在飯桌上,吃飯。

杜文娜坐在夏政廷的傍邊,陪著他,順便幫他夾菜。

夏政廷吃了幾口,沒什麼胃口。

「政廷,身體重要,多吃兩口。」杜文娜笑。

笑著那一刻。

夏政廷恍惚看到了衛晴天的影子,整個人一下慌張的將飯碗丟了出去。

飯碗摔在地上,響起破碎的聲音。

夏以蔚和傭人連忙跑了過去。

「爸,怎麼了?」夏以蔚緊張道。

夏政廷回神。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為什麼剛剛會把杜文娜看著衛晴天,就因為他們說過同樣一句話嗎?!

「政廷,你還好吧?」杜文娜也很緊張。

「沒什麼,不想吃了,我回房休息了。」

說著,夏政廷就走了。

杜文娜和夏以蔚看著夏政廷的身影。

兩個人相似一笑。

看來,人類最深處的人性果然都是脆弱的,夏政廷這麼不擇手段的人,也怕被鬼纏身。

……

第二天一早。

夏氏的新聞出來。

夏綿綿的記者招待會很成功,記者把夏綿綿說得寫的很好,很正向很積極。

雖說得到一部分人的支持,但也不得不說有點片面之詞的嫌疑。

好在上午時刻,天使幼兒園的院長發了聲。

從她個人角度和經歷給予了夏綿綿以及夏氏集團充分的肯定,並直言說道,「我從事孤兒院福利工作50年來,第一次遇到集團的捐款在一周之內送到,更是在一周之後開始對我們天使幼兒園進行了重建工作,同時還第一時間安排了新的住宿環境供我們正常生活。如果這樣的一個工作效率被外人所誹謗,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慈善工作是值得大家推廣的。我作為福利受益者,我有義務為夏小姐還有夏氏集團澄清,並代表天使孤兒院感謝夏小姐以及夏氏的資助,天使幼兒園的所有小朋友都會感謝你的慈善之舉!」

沒有太多複雜的詞語,就是讓夏氏集團的慈善變得高尚了起來。

剛開始新聞效果一般。

後來有人開始扒了天使幼兒園院長的個人經歷,發現這位看上去有些眼熟的院長,其實對孤兒慈善事業付出了很多,沒有結婚,沒有生子,一個人在這個崗位上,一工作就是一輩子,曾經也多次被評為全國十大感動人物之一。

這樣一個有著權威慈善發言權的人都站出來公平公正的站在了夏氏這邊,輿論導向瞬間就變了。

夏氏趁著這個炒作,還火了一把。

夏綿綿看著夏氏的股份回升,倒還有些惆悵。

好在終究只是一個新聞炒作,股民還沒有那麼沒有理智到,大幅度購買,漲幅不算特別明顯。

她轉動著辦公椅,又開始沉思。

現在什麼工作都已經實施了起來,夏氏集團的財政也在不停的支出,回收的反而不算很多,當然完全不影響夏氏的運作,但如果一個新項目出來,夏政廷一個冒險,結果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她捉摸著。

給凌子墨撥打電話。

那邊心情似乎很好,「綿綿。想我了?」

「我想你你不怕做噩夢嗎?」

「說得也是。」凌子墨說,「你想我一般沒好事兒。」

「今晚有空嗎?一起吃飯談談資金的問題。」

「沒空耶。」凌子墨直白。

夏綿綿蹙眉。

「別怪我重色輕友,我好不容易用死的代價把居小菜追回來,我一定要憑著我的超級厚臉皮對她死纏爛打,小展那騷貨是不是就像見縫插針,我得把居小菜看嚴一點。」

「有沒有點出息。」

「對居小菜沒出息。」那邊倒還坦誠。

「那算了。」夏綿綿也不想為難。

也知道凌子墨追回到居小菜確實不容易。

而且她敢肯定,居小菜現在對凌子墨半點好感都沒有,就是在忍耐。

凌子墨想要徹底得到居小菜……

路漫漫其修遠兮。

她準備掛斷電話。

「綿綿,要不你約我去居小菜家吃飯吧。」凌子墨說。

夏綿綿就知道凌子墨不安好心。

「居小菜一直不喜歡我去蹭飯,你就說你有事兒找我談,然又想吃居小菜做的飯菜了,然後我就順理成章的去了。」

「你倒是什麼如意算盤都打?!」

「夏綿綿,我可是你老公最好的兄弟。更何況!」凌子墨威脅,「你可別沒心沒肺的忘了,我可是用我們凌家破產的代價在給你抵押貸款助你一臂之力的!」

「行了,我給小菜打電話。」

「就知道你可靠。」

夏綿綿無語的掛斷了電話,給居小菜撥打了過去。

「綿綿,找我有事兒嗎?」

「今晚想去你家蹭飯,有時間嗎?」

「這幾天不忙,前幾天剛做完手上一個案子。」居小菜說。

「那今晚去你家哦。」

「好。」

「凌子墨也會一起來。」

那邊明顯沉默了。

夏綿綿笑了笑,「你很排斥他?」

「不是。」

「你撒謊很容易被人揭穿的。」

居小菜隻得承認,「凌子墨有時候很煩人。我沒想到答應和他交往之後,他會像狗皮膏藥一樣。」

夏綿綿覺得狗皮膏藥這個形容成真的是非常貼切。

「今晚我找他談點事情,很重要。」

「沒關係,反正你不讓他來,他吃過晚飯之後也會自己來的,我阻止不了。」

夏綿綿完全可以想像那畫面。

她說,「那晚上見。」

「晚上見。」

掛斷電話之後,夏綿綿又坐在辦公室裏面想了想。

不出所料,明天CAS集團就會到發出通知對驛城展開招投標工作了。

真正的大事兒就要來了!

她等到下班。

讓阿某送她去了居小菜的家裏。

她去的時候,居小菜已經在家裏做飯了,凌子墨也在了,給她開了門之後,就又坐在開放式廚房的吧枱旁邊,看著居小菜忙碌。

居小菜貌似就沒有搭理過凌子墨。

夏綿綿自若的也走了過去。

剛走過去。

聞到一股淡淡的油煙味,胃口就開始反覆了。

她連忙走向了一邊,沒讓人看出來。

凌子墨轉頭看了一眼夏綿綿,依然坐在那裏眼巴巴的看著居小菜。

居小菜有些無語,她說,「綿綿不是說找你有事兒,你們先去談事情,談完了正好吃飯。」

凌子墨當然知道他老婆在趕他走了。

算了,誰讓他那麼寵老婆。

她說什麼就什麼。

儘管他很不舍離開她。

他走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夏綿綿,一屁股坐在她旁邊。

「被居小菜嫌棄了?」

「總有一天他會發現哥哥的好。」凌子墨胸有成竹。

夏綿綿懶得搭理。

凌子墨表情也變得嚴肅了些,說正事兒,「已經聯繫好了各大外資和本部銀行,能夠拿出來的現金總額大約在60億,具體金額還得看你要的當天稅率等。」

「嗯,十天之內,幫我把現金準備好,意思就是,我隨時要銀行可以隨時提供。」

「沒問題。」凌子墨點頭,「話說逸塵會回來嗎?」

「他暫時不會。」

「你一個人來操控這麼多錢?」

「你在擔心什麼?」

「沒。」凌子墨聳肩,「反正我傾家破產了,我就讓我老婆養我。」

「結婚了就叫人老婆。」

「居小菜答應我一年後就嫁給我。」

「應該有條件吧。」

「那些都不算條件。」凌子墨無比自信。

夏綿綿看著凌子墨的嘚瑟。

那天哭得要死要活的男人,到底都是誰。

兩個人又談了一會兒工作上的事情。

除了湊集資金之後,還需要凌氏幫忙做點其他事情,兩個人核對著細節。

「談完了嗎?可以吃飯了。」飯廳,傳來居小菜溫柔的嗓音。

「不說了我要吃飯了。」凌子墨很積極。

夏綿綿翻白眼。

凌子墨已經小跑步去了飯廳。

遠遠這麼看著,真像一只聽話的小狼狗。

她起身也走了過去。

桌子上擺放的永遠都是精緻的家常小菜,四餐一湯,很營養,看上去也很可口。

凌子墨很自覺地坐在居小菜的旁邊,然後開始幫她夾菜。

不停的夾菜。

夾到居小菜整個小碗上,推出了一個特別誇張的小山丘,讓居小菜根本就沒辦法下口。

「多吃點。」凌子墨說。

居小菜看著滿眼期待的凌子墨,低頭吃了起來。

凌子墨看居小菜在吃著他夾的菜,心裏就美得心花怒放了。

夏綿綿真想給凌子墨這狗腿子錄個小視頻。

「綿綿你也多吃點。」居小菜招呼著夏綿綿。

「好。」她吃得不多。

即使很美味,但胃口就是不太好。

不過她勉強讓自己多吃了些。

凌子墨吃得也不少。

三大碗飯,一顆米都不剩。

而且菜幾乎也是光碟行動,在居小菜和夏綿綿都放下碗筷時,凌子墨甚至把菜湯都給拌了,硬生生的吃得一乾二淨。

凌子墨漲到不行。

但他老婆做的飯菜,不能浪費,一顆米一滴油都不能浪費了。

夏綿綿看著凌子墨的好胃口,忍不住嘀咕,「這貨是難民來的嗎?」

「……」居小菜無言以對。

吃過晚飯之後。

居小菜去洗碗。

凌子墨死活要去洗。

居小菜就放手了。

經過上次的教訓,凌子墨洗碗也有了經驗,雖然看上去很生硬,但明顯不在那麼蠢了。

夏綿綿和居小菜坐在客廳沙發上,時不時的看著二貨凌子墨。

「凌子墨說一年後你會嫁給他?」夏綿綿問。

「只是一個條件而已。」居小菜說,「我不知道他的心血來潮會有多久!」

「大概會很久。」

居小菜搖頭,「不會很久。」

夏綿綿也沒多說。

是因為居小菜根本就不知道,凌子墨有多愛她。

夏綿綿打了一個哈欠。

這段時間總是在飯後就容易嗜睡,是特別容易嗜睡的那種。

她伸了伸懶腰。

說,「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讓凌子墨送你吧。」

「不用了,阿某在樓下等我。」夏綿綿說,「何況,你就不留下凌子墨多培養培養感情嗎?」

居小菜臉有些紅,紅著說,「他的培養感情,就是動手動腳。」

「哈哈,這也是喜歡的一種表達方式,以凌子墨這樣的豬頭,你還能期待他有更高級的表達方式嗎?」夏綿綿大笑。

居小菜覺得夏綿綿說得很對。

夏綿綿又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題,就先離開了居小菜的家。

凌子墨遠遠的而看著夏綿綿的離開。

這妞就是甚得他心,聰明的就是給他留下來單獨和居小菜相處的空間。

他又可以親她老婆了!

整個人心都跳躍了起來。

他連忙洗乾淨碗筷,擦了擦手奔跑過去。

居小菜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著凌子墨過來,轉眼看了一眼廚房。

廚房上還有些水漬,凌子墨應該是不會知道,昨晚廚房清潔都要擦拭乾的,否則很容易起印斑。

居小菜也不想提醒凌子墨。

能夠主動洗碗,還沒有讓洗衣槽堵塞也沒有把碗打碎,就已經是萬幸了。

「小菜。」凌子墨一屁股坐在居小菜的旁邊。

居小菜覺得他每次靠近自己,思想都不單純。

嗯。

她連思想都還沒有想完。

就感覺到凌子墨的唇親在了她的唇上。

舌頭探入,深入,糾纏。

居小菜每次都會被凌子墨吻得氣喘籲籲。

凌子墨每次都不會在一次之後就安分。

總是會放開她之後,又親了上來。

纏綿悱惻。

但總會在適可而止的時候,停了下來。

停下來不停的喘粗氣,似乎就是在讓自己,冷靜下來冷靜下來。

整個臉都會憋紅。

居小菜知道凌子墨很想。

每次都能夠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即使沒有觸碰到。

但這麼多年,凌子墨是一個什麼樣的性格,她其實清楚得很。

她就這麼一直看著他不停的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不管吻得多不受控制的時候,也不會對她做出了親吻之外其他任何不規矩的動作,手也不會亂放,最多就是抓著她的肩,讓他靠自己更近。

安靜的空間,兩分鐘之後。

凌子墨似乎是緩了過來。

他說,「你覺得我吻技怎麼樣?」

居小菜一怔。

沒想到凌子墨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額。」居小菜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真的她不太清楚。

和展然接吻過,但是都是嘴碰嘴,沒有深入,蜻蜓點水,也談不上特別大的感覺,就是有些羞澀。

而後準備和展然上床那一次,其實兩個人也沒有認真的接吻過。

當時心都要痛死了。

想到的都是分別。

不只是她,展然其實也沒有在她身體上怎麼攻克,恍惚就多親了一下她的脖子,然後幫她脫了衣服,很多很多不規矩的動作,都沒做,展然和凌子墨終究不同,展然不管在什麼時候,就算是上床,也比凌子墨紳士很多。

「算了你還是別回答了。」凌子墨突然開口。

不是對自己的吻技不自信。

要知道他天賦異稟,也沒找幾個女人練習過,就練就了他的爐火純青。

他問這個問題一方面是想要得到居小菜的肯定,另一方面其實也是在讓兩個人的相處不要那麼尷尬。

然而這一刻。

這一刻,問出來就覺得自己在自討苦吃了。

居小菜的沉思是在和誰對比嗎?!

展然嗎?!

該死的,他很嫉妒耶。

他一把摟抱著居小菜,直接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居小菜也不太反抗他的任何舉動。

其實有時候,他更希望居小菜對他,強勢一點。

而不是這般,什麼都在順從。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在滿足小孩子的無理要求!

他壓在居小菜的身上。

絕對不能她想起其他女人,絕對不能。

他這次變得有些粗魯。

把居小菜壓在身下狠狠的親吻。

狠狠的親吻。

讓你想別的男人,讓你想。

房間中……

激情不斷。

……

夏綿綿從居小菜的家回來。,

她在車上就差點睡著了。

果真。

身體確實會有所改變的。

她回到家,小南看著夏綿綿的模樣,連忙說道,「小姐,你看上去很疲倦,是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困了。」夏綿綿揮揮手,直接上樓。

小南嘟嘴。

自從小南有了阿某之後,就對她各種冷淡了。

不開心。

她轉頭狠狠的看著阿某。

阿某回頭看了一眼小南,就走了……

走了!

臥槽!

她這麼不招人待見嗎?!

夏綿綿回到房間,勉強讓自己洗了個澡,就躺在了床上。

真的是秒睡。

還睡得很沉。

關鍵是睡著了之後,一直在做春夢。

夢裏面就一直被封逸塵親吻,也沒看清楚臉,但就能夠感覺到,是他。

他的唇一直纏綿在她的唇上,輕柔,深入,淺出,吻咬,唇舌糾纏。

她也很主動地在回應。

閉著眼睛不停地感受著他的氣息,享受著她超高的人氣。

她想她果然是想男人了。

想到,春夢不斷。

她恍惚還記得,整個過程中她都緊緊的摟抱著封逸塵的脖子,將他的身體不停地靠近自己,她很主動,小舌頭就這麼伸進了他的嘴唇裡,激情四射。

甚至還有些瘋狂。

她翻身。

睜開眼睛,看著透過窗戶縫隙投射進來的陽光,就這麼打在了地板上,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從床上坐起來。

剛剛的夢就仿若還在眼前一樣,她深受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這種觸感,真的太過真實。

此刻似乎都還有餘溫。

她伸懶腰,下地。

想來,果真是身體的渴望。

她去浴室洗臉刷牙。

拿著牙刷的那一刻,手突然頓了一下。

她眼眸一緊,看著自己脖子處的位置。

是吻痕?!

她用手擦了擦。

極淡,讓人懷疑是不是走眼。

所以……

昨晚上經歷的一切到底就真的是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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