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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妻凌人:封少,別太壞!》第二十五章 這些年你都經歷了什麼!
金三角。

城堡版的奢侈建築物。

封逸塵回到頂樓。

夏綿綿非常享受而貪婪的躺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看狗血言情劇,看得還很認真。

封逸塵回來,走過去。

夏綿綿很自然的趴在他的身上,軟軟的身體就是喜歡在他懷抱裡,她才會有安全感。

「盧老很信任你?」夏綿綿隨口問道。

總覺得一天好多事情讓封逸塵去做。

不開心。

「嗯。」封逸塵點頭,「盧老把道上很多事情都在讓我做。」

「不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封逸塵直白。

雖說伴君如伴虎這種話是形容帝王,但在這種地方,用以形容盧老這種土霸主也不為過。

「我想你陪我回驛城。」夏綿綿幽幽的說道,「總覺得這種地方,我很不心安。總怕有什麼事情發生。」

「阿九。」封逸塵說,「我會保護你。」

「我不是怕危險。」夏綿綿看著他,「我只是怕……我也不知道怕什麼,反正不想你離開我半步,我總覺得你一轉身,就一眼萬年。」

封逸塵將她抱得很緊,將話題轉移了,「一會兒我讓人送晚飯上來,就不下去吃飯了。」

「你也想和我單獨吃飯嗎?」夏綿綿喜笑顏開,分明笑得意味深長。

封逸塵無語,「我只是很累。」

「說來我也累。」夏綿綿躺在他的懷抱裡,很舒服。

兩個人一起看言情劇,一起吃晚飯,一起睡覺,一起到天明。

這樣的日子,在金三角這種溫馨而舒適有點些忐忑的日子,一過就是一周。

這一周說來也奇怪,盧老似乎再也沒有來單獨叫過封逸塵,兩個人也沒有到樓下和他們一起用餐,開了小灶,日子過得非常的甜蜜。

而在明天就要出發去五洲的今天,韓溱來到了金三角。

他給封逸塵將臉上的紗布取了下來。

夏綿綿就在旁邊坐著看著,看著封逸塵的鼻子似乎挺了一點,整體變化不是很大。

韓溱卻很滿意,「比我想像的恢復好。」

這就是醫生安慰病人的方式嗎?!

分明沒有好很多。

想想她曾經傾國傾城的封老師……

她不能表現出來。

「下次手術約在什麼時候?」

「等我從五洲回來後再說。」封逸塵看了看鏡子,也沒什麼表情。

韓溱點頭。

他回頭看著一隻眼巴巴看著他們的夏綿綿,嘴角拉出一抹笑,「阿九,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夏綿綿微微一笑。

想到當初,當初這個男人給了說了那麼多那麼多的真相!

然後就消失了。

5年,都去了哪裏?!

「你們怎麼勾搭上的?」韓溱問。

夏綿綿當然不會回答。

封逸塵壓根當沒有聽到。

韓溱沒有得到答案也沒有任何不爽,自顧自的說道,「我想BOSS沒有死,爬都會爬回來找你的。」

夏綿綿笑。

她看著封逸塵,是嗎是嗎?!

在外人眼中,封老師這麼愛她嗎?!

她覺得心裏很開心。

「對了,我剛剛好像看到愛莎了。」韓溱說,「成了盧老的女人了?」

「嗯。」封逸塵應了一聲。

「沒想到愛莎還有這本事兒,我一直以為她一直在窺視你的美色。」韓溱故意玩笑道,「是不是看你這幅鬼樣,她就放棄了!女人啊,果真都是現實的動物。」

「你才鬼樣,我家封老師鬼樣都帥。」夏綿綿反駁。

「是是是,你家封老師怎麼都帥。」韓溱有些無語,「那你別讓我以後給他臉上動刀子啊!」

「……」夏綿綿瞪著眼睛。

韓溱大笑。

封逸塵開口解釋道,「愛莎是因為當初為了救我,所以答應做盧老的女人。」

韓溱點頭,「我猜想也是。愛莎看上去對你的喜歡,並不比阿九少,可惜你看不到她的好。」

「你到底站在那邊的,韓溱!」夏綿綿很不爽。

「我就是告訴你,BOSS很搶手的,你再推開他試試!」韓溱笑道。

「我死都不會放手!」夏綿綿說得斬釘截鐵。

封逸塵那一刻臉色似乎有些微變。

「那個BOSS。」韓溱突然認真了些。

封逸塵回頭看著他。

「我想重新回到你身邊。」

封逸塵蹙眉。

「這5年過得有些頹廢,我一直以為我們殺手,從小被人鍛煉成了殺人工具很渴望自由,很渴望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然而並不是,我覺得我的人生沒有什麼目標,這幾年也沒有什麼激情,既然你沒死,我就一直跟著你。」韓溱說。

在BOSS聯繫的時候,他知道BOSS沒死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只是當時沒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還想回到這樣的生活之中。

想了一個興趣,覺得還是跟著BOSS才有安全感。

「嗯。」封逸塵點頭。

沒有拒絕。

「謝謝BOSS。」韓溱一笑。

本以為會被拒絕。

卻沒想到BOSS一口答應。

「你都不談戀愛不結婚生子嗎?」倒是夏綿綿有意見。

「我同性戀你不知道嗎?」

「……」夏綿綿看著他。

騙鬼呢。

韓溱大笑,當然是騙她的,「沒找到合適的。」

夏綿綿翻白眼。

「那我就在這裏住下了,話說我住哪個房間,啊這裏的房間怎麼都這麼大,感覺我會迷路。」韓溱感嘆。

「隨便住。」封逸塵說,「明天一早就去五洲了,你跟著一起吧。」

「好。」

韓溱走出了他們的臥室,估計就真的隨便挑選了一個房間理所當然的住了下來。

夏綿綿走向封逸塵,從後面抱著他,「封老師,我怎麼都覺得你好像有心事兒。」

封逸塵臉色微緊,沒有多說。

夏綿綿也沒有多問。

她想,可能五洲並不是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才會導致封逸塵這般的,異於常態。

……

驛城。

一周之後的驛城。

凌子墨在浴室裏面,看著軟趴趴的自己。

一周了。

麻痹的一周了一周了!

他沒有反應。

不管怎麼都沒有反應。

他看片了,各種片各種激情澎湃的片,他看著就看著,就是沒有激情,就是怎麼都激情不起來。

他也試著去和居小菜上床,試著去感受她的美好。

結果是……

他真的無法起來,真的無法起來。

居小菜應該也發現了,然後沒有給他太過難堪,非常小心翼翼的躺在他旁邊,不敢主動。

現在,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剛剛從居小菜的身上爬下來,然後望著自己的無能。

他的一世輝煌,他的一世輝煌就真的要毀於一旦了嗎?!

這真的是報應嗎?!

他真的遭報應了嗎?!

這簡直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恥辱了。

他甚至不敢去看醫生!

他在浴室裏面待了很久。

不管待多久,還是無法讓他有反應。

甚至越來越沒有反應,越來越不知道反應是什麼滋味了,那種無奈那種無可奈何才是人世間最最悲劇的事情。

他默默的調整情緒,即使調整不過來。

他回到床上,躺在大床上,根本不敢靠近居小菜。

以前不敢靠近她是因為她怕厭煩,現在不敢靠近她是因為自己不行!

他的人生果然都在不停的遭受各種暴擊。

各種人生暴擊。

居小菜躺在凌子墨的旁邊,她其實沒有睡著。

這一周以來,如果說第一次是錯覺,那以後的好幾次就真的不是錯覺了。

凌子墨好像……不行了。

亦或者是對她?!

她不知道。

但事實就是,凌子墨真的沒有任何反應。

她輕抿著嘴唇。

本以為,這樣更好。

兩個人再也不用違背著自己的心意做這種床底之事兒,這一刻卻莫名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承認,她主動對凌子墨示好確實是因為凌小居。

她太了解凌小居的性格了,看上去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心思單純,但實際上很怕父母分開,很怕被他們遺棄。

她人生其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追求,在展然死了之後,就對自己的人生產生過很多疑惑,也因為展然的去世讓她懷揣著內心的愧疚一直沒辦法好好的生活,她現在不過就是,不過就是想要讓小居可以快快樂樂的長大,盡最大努力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

她和凌子墨的想法不同。

凌子墨追求的是他自己的人生,而她沒有。

而既然她沒有,她就可以妥協著,妥協著過任何日子都行。

但這一刻。

這一刻感覺到凌子墨的焦慮,莫名會有些擔憂。

凌子墨那麼喜歡做的一個人,說不行就不行?!

這算是報應嗎?!

她默默地靠在他的身邊,也沒有真的戳穿他。

兩個人相安無事的睡著。

第二天一早。

凌子墨總是很早的起床,然後去浴室很久。

走出來的時候,臉色也並沒見好轉。

居小菜看著他的身影。

雖說兩個人在重新開始,但兩個人之間的話依然很少,甚至是越來越少,凌子墨基本不說話,和她的親密就是在床上,最後還不行。

而她也不知道該怎麼主動和他說話。

總覺得,他好像越來越排斥自己。

他們一起吃過早飯之後。

凌子墨去上班。

居小菜送凌小居去幼兒園。

「爸爸拜拜。」凌小居親了一口凌子墨,揮手。

「拜拜。」凌子墨笑了笑。

然後就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轎車。

沒有和她說再見。

居小菜抿唇,似乎並不在意,她牽著凌小居的手走進小車。

凌子墨是等她們先開出車庫之後,才離開車庫,兩輛車分道揚鑣。

凌子墨壓根沒心情去上班。

但不上班又能怎樣!

在家看片嗎?!

看了也沒反應。

他一想到自己的無能就真的很想撞車死了算了。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病!

他終究還是在各種崩潰中把車子停靠在了凌氏大廈。

他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秘書在彙報工作。

「凌總?」秘書小聲提醒他。

老闆這幾天一直走神,為毛?!

凌子墨回神,回神那一刻擺擺手,「今天的行程都給我取消了,我要休息。」

「你已經取消連續一周的行程了。」秘書不得不提醒。

「我就不能休假嗎?」凌子墨暴躁。

秘書無語。

她這又是做錯了什麼。

「出去出去。」凌子墨攆人。

秘書隻得踩著高跟鞋離開。

剛走了幾步。

「你的香水味太濃了,從明天開始,不準塗香水!」凌子墨怒吼。

秘書真的是欲哭無淚。

上次還說人家這瓶香水好聞來著。

凌子墨看著秘書離開,心情依然暴躁。

他以前就算是吻著香水味都能擎天柱,現在現在……

麻痹!

麻痹!

他不爽的葛優躺的方式在辦公椅上,生無可戀。

他才知道原來生無可戀是這種滋味。

不知道多久。

電話突然響起。

他看著來電,蹙眉,「瓊斯?」

「嗨,凌。」那邊熱情無比,「好久不見了,我到驛城出差,有空出來喝幾杯嗎?」

「你一個人?」

「還有黛西。」

「黛西?」

「嘿嘿,兄弟,是不是很久沒見到黛西了。」那邊興奮道。

「是很久了。」

「在國外這麼多年,回國後就不聯繫了,你也真是夠狠心的。」那邊說。

「我回來也很忙的好不?又要上班,又要忙著結婚生子。」

「是是是,知道你是人生贏家。」那邊笑道,「所以晚上叫著弟妹一起,大家聚個餐行不?」

「弟妹很忙。」

「你不會也很忙吧。」

「我很閑。」

「嘖嘖嘖,你的婚姻生活……」

「行了,別一副做任何事情都不忘老本行的樣子,晚上我訂餐,地址等會兒發給你。」

「這才是凌。」那邊笑道,「晚上我會叫上黛西的。」

「嗯。」

凌子墨掛斷電話。

瓊斯和黛西都是他當初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就認識的朋友,之間大家關係很好,兩個人都比他大了3歲,當時他高一的時候,他們大一就開始自己創業了,國外和國內還是不同,大學生一邊上學一邊做自己的事情比比皆是。

想來他還幫了他們不少忙,這些年據說他們的事務所在國外很吃香,接待的客人自然就越來越高檔。

突然到驛城,也是接了大業務?!

說來他回國之後還真的甚少聯繫。

轉念,多少年了。

他其實也不特別期待,畢竟他人生已經沒有多少激情了。

他定了高檔餐廳的豪華包房。

給居小菜打了個電話。

那邊接通,「子墨。」

她開始試著叫他子墨。

但他卻覺得,更陌生。

他說,「我晚上有朋友國外回來招待他們吃飯,就不回來吃飯了,晚上可能會回來比較晚,你早點睡。」

「嗯。」那邊盈盈一笑。

「那,拜拜。」凌子墨說再見。

也是真的找不到什麼話和她多說。

居小菜也附和了一聲,「拜拜。」

她剛送完凌小居回家。

她看著電話有些發獃。

總覺得連子墨對她,越來越疏遠。

這種感覺真的很明顯。

……

下午一到下班的點。

凌子墨就離開了公司。

他去接他們,在他們的酒店。

瓊斯說他們剛起床,讓他去房間等他們。

他停好車,就直接去了他們的房間。

房間內。

一個留著鬍渣的男人瓊斯,此刻穿著一件工字背心,下身一條家居短褲,正在洗漱。

「黛西呢?」凌子墨問。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瓊斯玩笑。

「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凌子墨無語。

他和黛西之間又沒什麼。

不過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而已。

高一的時候。

被這個女人開了包。

「她在隔壁。」瓊斯說。

「這麼多年你們還沒在一起?」凌子墨玩笑。

「我們只是工作夥伴行不?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嗎?」瓊斯換上了外出服,說道。

是啊。

他們只是工作夥伴。

但時不時的會交流床上技巧。

畢竟他們乾這行的,需要不停地不停的持續探索。

「走吧,我們去找黛西。」瓊斯收拾完畢。

凌子墨和瓊斯一起,走向了黛西的房門,敲門。

門打開。

還是印象中沒有變的黛西,這些年似乎更加風情萬種了。

她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裙子,低胸的設計,甚至突出半個圓球,溝真的是深不可測。

蛇腰很細。

臀很翹。

長腿很直。

腳上的高跟鞋似乎都帶著性感。

當年他就是在這個女人的條件下,開啟了人生的長河。

然而……

然而,誰知道現在他都經歷了什麼。

「嗨,凌。」黛西淺淺一笑,就是風華絕代。

這個女人真的是天生尤物。

她長得其實不是傳統的美,五官長得不是那麼耀眼,但就是可以讓人第一時間被她吸引了進去,那種散發著的女性荷爾蒙,據說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拒絕她的主動,甚至會醉生夢死。

「黛西。」

「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帥。」

「你也是這麼美。」

黛西笑得曖昧不清。

「好啦,吃飯吧。」瓊斯說,「一見面就互相恭維,真是受不了你們。」

「事實凌確實比你帥。」黛西說,還補充,「技巧也比你好。」

「……」瓊斯無語。

凌子墨那一刻更無語。

要是讓黛西知道他現在根本不行,估計會悔死。

當年她可是她調教得最成功的男人。

凌子墨開車,去目的地。

即使多年不見,三個人也能聊得很開,完全沒有才見面的尷尬。

三個人到達豪華包房。

「還是這麼壕氣。」瓊斯玩笑。

「畢竟是接待你們。」

「真是榮幸之至。」瓊斯故意說道。

凌子墨讓服務員倒了紅酒。

一邊和他們喝著酒,一邊聊天,「這次到驛城是有事兒嗎?」

「嗯,接到一個業務,所以就過來了。」

「什麼業務?」凌子墨隨口問道。

「一對40歲左右的夫妻,兩個人之間沒有了什麼激情,讓我們過來調節一下。」

「驛城能有這麼開放的夫妻很少。」

「是啊,這也是我們幹了這行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接觸到驛城的夫妻,本來打算拒絕的,但看對方態度誠懇,而且傭金也高,加上好久沒見到你了,所以就來了。」瓊斯解釋。

「時代在變化。」凌子墨說,意思是,現在開放的夫妻可能越來越多。

說直白一點。

瓊斯和黛西的事務所就是調節夫妻感情生活的。

和一般的感情調節不同。

他們從大學開始,就深入研究夫妻之間的床底之事兒。

當時在國外就有夫妻因為結婚時間太長對對方身體沒有了興緻,不是沒有了感情,所以雙方就約定各自去尋歡,這種家庭在國外雖說不多但就是被瓊斯和黛西看到了商機,兩個人就組成對,去網上發佈信息,解決夫妻之間的生活問題,倒還真的有人找他們,這麼一年又一年的下來,還是兩個人,卻接待的業務越來越高檔,一般的家庭根本就付不起他們的勞務費。

因為他們的工作原因,所以他們會不停的提高自己的技巧給夫妻間滿足,甚至教他們如何對彼此的身體無限開掘,從而調節夫妻之間的倦怠,重新找到夫妻的激情。

「我也是這麼想的。」瓊斯說,「其實夫妻之間是需要點激情刺激的,這麼多年幹這一行多了,也深有體會。當初不管多愛,到了幾年十年之後,都會對彼此的身體沒有了激情。在國外還好,國外很多夫妻之間會藉助情慾用品來調節,但國內,聽說大多數人都比較保守,夫妻之間都是一層不變,別說情趣用品,就是暴露一點的衣服都不會穿,這樣的夫妻生活真的很可悲。」

凌子墨覺得這貨好像在說自己。

瓊斯突然想到什麼,又說道,「你和你妻子還好吧,結婚也這麼多年了。」

「挺好吧。」他說。

黛西那一刻眼眸一動。

靜靜喝著紅酒的嘴,似乎淡笑了一下。

「你這麼會玩,應該不至於步入大部分家庭的後塵。」瓊斯對凌子墨倒是信任,「可惜了,當初極力邀請你加入我們,你死活不從,黛西說沒體驗過比你更好的男人。」

凌子墨一口將紅酒杯的酒飲盡。

都說好漢不提當年勇。

他半點都不想提。

他故意轉移了其他話題。

飯吃了一半。

瓊斯酒量一向不好,喝了幾杯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他迷迷糊糊的去廁所。

飯桌上就剩下了凌子墨和黛西。

黛西的酒量很好。

凌子墨的酒店都是她練出來了,她說酒精可以助興,只要適當。

所以他總是被她灌酒。

「這些年好嗎?」黛西問。

「嗯。」凌子墨默默的喝酒。

「是嗎?」黛西嘴角一笑,「你和你妻子夫妻生活應該不和是吧。」

凌子墨看著她。

黛西笑得妖媚無比,「你都是我調教出來的,你的一舉一動甚至一個表情我都很清楚。」

凌子墨淡笑,「好吧,是不太好。」

「方便給我說說嗎?或許可以給你點幫助。」黛西說。

凌子墨沒開口。

「凌,你以前不是這麼靦腆的。」

「我不行了。」凌子墨說,還是說了。

是覺得,黛西可能會給他幫助。

當年他什麼都不會,她教會了他很多。

「不行的意思是?」黛西詫異。

「就是,沒反應。」

「很久了?」黛西問,那一刻也有些緊張。

「不知道。當我知道的時候,到現在已經就有一周了。」

黛西咬了咬紅潤而豐滿的嘴唇,「這些年你都經歷了什麼!」

凌子墨就把自己這些年的事情給黛西簡單的說了。

說了他和居小菜之間,單調無奇的床上生活。

「我完全無法想像,你這些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凌,你應該早點聯繫我。」黛西很認真。

他根本就沒想過聯繫他們好不好。

「晚上跟我回去。」黛西篤定的口吻,不容反駁。

「啊?」凌子墨看著她。

「晚上跟我回去,我幫你檢查一下。」

「……」

不需要吧。

他可從沒想過,婚內出軌。

他就算再惡劣,也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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