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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妻凌人:封少,別太壞!》第八十二章 我這輩子決定跟著何源了!
看守所。

嶽芸軒被關押在了裏面。

嶽芸洱和嶽芸洱說了些話,安慰了一下弟弟,走出了監獄。

她現在要去找周母。

她弟弟絕對不能坐牢。

她坐車到了醫院,剛推開周喃喃病房門,就聽到了周母潑婦的聲音,「憑什麼要把錢算我頭上,憑什麼要我交錢出來!我不走,也不交,看他們能把我老婆子如何!」

嶽芸洱出現在了病房裏。

周母罵完那一刻,瞬間就看到了嶽芸洱。

周母和周喃喃都住在一個高級病房裏面,兩張床。

周母看到嶽芸洱那一刻,差點沒有直接從床上跳起來,她指著嶽芸洱的鼻子罵道,「嶽芸洱你個賤人,你弟弟呢?!你該死的弟弟呢?!我要告他,我要告他槍斃他!」

嶽芸洱不愛發脾氣。

這些年早就不想發脾氣了。

她顯得異常冷靜,冷靜的走向周母,「阿姨,身體沒事兒了吧。」

「沒事兒了?!我都差點去鬼門關走了一圈,現在頭暈到要死,人也沒力氣,不是我經常上香拜佛上天保佑,早就被你弟弟弄死了!」周母狠狠的說道。

嶽芸洱淡笑了一下,那個笑容甚至還有些冷漠。

她說,「沒事兒就好。」

「嶽芸洱,你來得正好!」周母也難得和嶽芸洱廢話,「剛剛護士過來攆走我們,說我們沒有付醫藥費,你不是讓人付錢了嗎?怎麼沒付,嶽芸洱,你別給我耍詐!」

「我耍詐什麼?」嶽芸洱說,「醫院是你和喃喃住的,你們不該交錢,誰來交錢?!」

「嶽芸洱!」周母憤怒,憤怒的大叫,「當時是你讓那邊醫院聯繫這邊的特殊通道才會產生費用的,居然說不該你來出!」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聯繫的?何況你女兒生死關頭,你作為母親的居然眼睜睜看著女兒去死,你覺得這事兒鬧出去,誰會被罵的更厲害。」嶽芸洱反問。

周母咬牙切齒的,「你威脅我,嶽芸洱,你居然威脅我!」

「阿姨,你們的費用我也不是不能為你們出。」嶽芸洱說,「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呵呵呵呵,你想求我。」周母陰險的笑著。

嶽芸洱聳肩,表示無所謂,「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我也不太在乎。」

周母看著嶽芸洱,發現今天這個女人似乎有些不對勁,以前從來都是逆來順受的,現在這一刻反而有些咄咄逼人。

嶽芸洱走向高級病房的吧枱上,看著這幾天的醫療費用,「你和喃喃這兩天合計花費了9萬三千多塊錢,阿姨是不是想自己支付?!」

「嶽芸洱!」

「阿姨別激怒,頭上不是還有傷嗎?一個激動血管破了,以你這把歲數,應該也搶救不了幾次了。」

「嶽芸洱,你詛咒我啊!」

「我不想多說其他。」嶽芸洱表情冷漠,「昨晚我弟弟衝動的行為,我表示歉意,你也知道他是擔心喃喃身體才會對你不受控制的出手,現在警方拘留了我弟弟,我希望你能告訴警方,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只是因為過於擔心周喃喃才會意外發生的事情,你不予追究。」

「憑什麼,他都要打死我了,我還不追求,我要告他上法庭,要讓他槍斃!」

「阿姨,不是什麼都可以槍斃的,法盲是很可怕的。」

「嶽芸洱,你諷刺我!」

「我給你半天時間考慮,要不要答應我隨便你,反正你在這裏多注意點,醫藥費就會多貴幾萬,你自己看著辦吧!」

「嶽芸洱你給我站住!」周母狠狠的說道。

嶽芸洱準備離開的腳步頓了頓。

「你去把我們在這裏產生的醫藥費付了,我跟著你去警局。」周母說,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嶽芸洱冷冷的看著周母。

她就知道,在周母的心目中,錢比任何東西都重要,讓她拿出十萬塊來支付醫藥費,除非要她的命。

嶽芸洱說,「我可以先支付一半,剩下的另外一半,警局回來事情處理清楚了再支付。」

周母不太情願,終究答應了。

周母和嶽芸洱的整個談話過程,周喃喃都只是躺在床上一言不發,偶爾眼淚就不停的往下流,往下流。

嶽芸洱帶著周母離開了醫院。

周母很不爽,很不爽跟著一起走進了警局。

嶽芸洱找到了處理她弟弟案件的警察,將事情的情況進行了闡述,說明了原因。

畢竟嶽芸軒和周母的關係比較微妙,警方也會酌情處理。

警察單獨詢問了周母,周母想到那十萬塊錢的份上,給嶽芸軒說了很多好話。

最後警察叫來嶽芸軒,嶽芸軒也知道他姐姐為了他操碎了心,認錯態度非常誠懇,周母也表示以後都是一家人,希望和和睦睦。

警方衡量著嶽芸軒是初犯,而且態度誠懇,受害人本身傷情不重且已得到原諒,加上事發起因也是情理之中,就寫下了和解協議,雙方簽字蓋上手印,不對嶽芸洱進行起訴,辦理好相關手續,就離開了警局。

整個過程之中,嶽芸洱一直懸著一顆心,這一刻終於得到了緩解。

他們走出警察局。

嶽芸軒心情其實很低落,他真的不知道他姐姐都給他付出了什麼,才讓他能夠安全的走出這裏。

「軒軒,你想回家洗個澡休息,我送阿姨回醫院。」

嶽芸軒點頭。

周母看了一眼嶽芸軒,狠狠的說道,「沒出息的,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殺千刀的!」

嶽芸軒一瞬間被激怒。

嶽芸洱連忙攔住自己的弟弟,「別衝動,剛剛警察也說了你是初犯才會從輕處理,別激動。」

嶽芸軒狠狠的瞪了一眼周母,「總有一天不得好下場!」

「也總比你一輩子沒出息一輩子只能靠你姐姐賣身養你好!」

嶽芸軒氣得青筋暴露。

嶽芸洱直接招攬了一輛計程車,將她弟弟塞進了小車內,「先回去等我,回家我給你解釋。」

嶽芸軒點頭。

眼眶紅透。

他姐總是什麼都為他考慮。

而他就是這麼不成器!

嶽芸洱看著嶽芸軒離開,才轉身走向周母,臉色也不再那麼友善,「走吧。」

「哼。」周母冷哼。

嶽芸洱和周母坐進計程車內。

嶽芸洱說,「阿姨,有件事情還得提醒你一下,免得你被有心人利用了,得不償失。」

「你有什麼屁話就直說。」

「你現在是在警務人員下原諒了嶽芸軒,也斬釘截鐵的給警察說了,嶽芸軒不是故意的,你們關係一直很好。要是你突然被人教唆什麼的讓你重新來告嶽芸軒,告不告得到嶽芸軒是一方面,作偽證說謊話也是犯法的,到時候別為了一點錢,賠了自己一輩子,阿姨這把歲數,要真的進了監獄,可能也難好好出來了!」

「嶽芸洱你什麼意思?!」

「就是在給阿姨說一點法律上的知識而已。」嶽芸洱冷漠。

她是在防止秦梓豪從中作梗。

那個男人,絕對不會對她就這麼善罷甘休。

秦梓豪很有可能會教唆周母來重新狀告嶽芸軒,她得視線把事情說嚴重一點,周母貪財雖貪財,但不至於到了這把歲數真的敢做犯法的事情。

轎車到了醫院之後,嶽芸洱就直接去醫院將周母和周喃喃產生的醫藥費用尾款給全部支付了。

做完之後,轉身就走。

「姐姐。」身後,傳來周喃喃虛弱的聲音。

嶽芸洱轉身,轉身看著周喃喃蒼白的出現在她身後。

「嗯。」

「軒軒怎麼樣?」周喃喃問他。

「沒什麼了,已經從警局出來了。」

「我對不起他。」周喃喃眼眶通紅。

嶽芸洱抿了抿唇,「喃喃,你和軒軒就此分手吧。」

周喃喃點頭,眼淚順著眼眶哭流個不停。

「你們兩個這麼多年走到今天,我也知道不容易,但很多現實確實很殘忍。其他我都不多說了,保重自己的身體。」

「好。」周喃喃默默的點頭。

嶽芸洱其實真的打從心裏喜歡周喃喃這個女孩,現在變成這樣,只能說都是周母一手造成,她也不想再堅持。

她不再多說,離開了醫院。

坐在計程車上,嶽芸洱也會有些心累。

一直來來回回來來回回,一天過去,沒有吃早飯,沒有吃午飯,現在到了晚飯的點,她也不想吃了。

她就這麼看著窗外的景色,看著看著有些發獃。

電話在此刻突然響起。

她拿起電話,看了一眼。

終究接通了。

「嶽芸洱!」傳來秦梓豪咬牙切齒的聲音。

「嗯。」嶽芸洱應了一聲。

「聽說你付了周喃喃的醫藥費?!」

「付了。」嶽芸洱說。

「何源倒是對你挺大方的。」秦梓豪諷刺,「你說他是不是蠢,為了你這種女人掏光了他這些年的所有積蓄吧!」

「你想說什麼?」

「乖乖聽話回來認罪求我,我還可以既往不咎。當年我也弄得何源夠狼狽的,這次哥哥我大度不計較,就噹噹年給他的一點小回報。」

「不了,我這輩子決定跟著何源了。」嶽芸洱說。

前提是,在他沒有主動攆走她之前。

「你覺得何源可以養你,他什麼來頭,他一個只會讀書的窮學生,能有什麼錢,一輩子給人打工,能賺多少錢?!你跟著他,你是不是蠢?還是說,他說要娶你了,娶你這雙破鞋!」

「何源什麼來頭你自己去查。」嶽芸洱說,「至於娶不娶我……何源不會娶我。但對比起來,我更希望給他做情婦!」

「嶽芸洱!」秦梓豪發怒。

「就算我被萬千男人睡,這輩子我死也不會讓你碰我一下!」嶽芸洱狠狠的說道。

「嶽芸洱你給我等著!」

嶽芸洱完全無視秦梓豪的威脅,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說好的報復。

她就一定要報復到底!

什麼秦梓豪,什麼秦家!

什麼邱柒柒,什麼吉祥電器!

該落得下場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放下電話,情緒在此刻真的爆發得很厲害,卻又在下一秒,讓她默默的隱忍了下去。

她轉頭看著車窗外,讓計程車停了車,在她居住地方兩條街的距離停下來!那裏有很多餐飲店,她弟弟最愛吃某一家的烤鴨,她打包了一份,有打包了些其他小菜,提著回家。

家裏面,她小心翼翼的看了門。

她弟弟在睡覺。

經過這一天,大概也真的累到不行。

她小心翼翼的把打好的包放在了他們唯一可以用來吃飯的茶幾上。

那一刻嶽芸軒睜開了眼睛。

嶽芸洱抱歉的一笑,「打擾到你了?」

「沒有,沒怎麼睡著。」

「那去洗個臉,吃點東西吧,我買了你最愛吃的烤鴨。」

嶽芸洱看著面前的打包盒,看著他姐姐。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洗漱。」嶽芸洱催促。

嶽芸軒點頭,去了廁所,出來,和嶽芸洱一起席地坐在茶幾旁邊。

嶽芸洱給嶽芸軒夾了很多塊烤鴨,自己基本沒吃。

嶽芸軒看著自己姐姐,那一刻其實沒什麼胃口,「姐,你不是說有話給我講嗎?」

嶽芸洱抿了抿唇。

她放下碗筷,其實自己也沒什麼胃口。

大概是餓得已經失去味覺了。

她說,「軒軒,我承認我找人包養我了。」

嶽芸軒隱忍著,身體都在發抖。

「不是秦梓豪,是何源。」

「何源?」嶽芸軒似乎並沒有印象。

「以前給我做個家教,現在他發展得很好。」嶽芸洱說,「他每個月給我十萬塊。」

「姐。」嶽芸軒有些受不了的說道,「你不想被人這樣的。」

不管是誰。

「我想了想,這麼多年我一直勤勤懇懇努力幹活,但最後的結果真的都不太好,還是一樣,要被人怎樣就怎樣,我也覺得這樣的日子該是個頭了,何況當年父母的冤屈我們的遭遇,也真的不應該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嶽芸洱淡淡的說道。

「你想做什麼?」

「我想報復。」嶽芸洱不隱瞞她弟弟,「何源有能力幫我。」

「他會幫你嗎?」嶽芸軒說。

「現在不會,但慢慢的,應該會。」

嶽芸軒有些不明白。

「我會儘力討好他,然後慢慢的從他手上拿走一些資源,吉祥電器是我們家的,我會拿回來!」嶽芸洱一字一句。

嶽芸軒覺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嶽芸洱說,「絕對不會做任何犯法的事情,當年有過牢獄之災之後,就不想再經歷了。」

「我能做什麼?」嶽芸軒很認真的問她。

「你繼續做你自己的工作。」

「姐。」

「先做著自己的工作。」嶽芸洱說,「等有機會了,我會告訴你,畢竟現在,我連報復的大門都還沒有打開。」

「何源那個人,怎麼樣?」嶽芸軒突然好奇。

是真的沒什麼特別印象了。

嶽芸洱那一刻反而有些沉默。

因為,她也不清楚現在的何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怎麼了,你不了解他嗎?」

「現在還不太了解。」嶽芸洱微微一笑,「接觸久了就能了解了,至少我知道他不像秦梓豪那樣的人。」

「嗯。」

「好啦,吃飯吧。」嶽芸洱招呼著她弟弟,「以後的路不管怎麼走,有我們兩姐弟就好了。」

嶽芸軒重重的點頭。

……

何源今晚加了班。

中途耽擱的時間太多了。

和莫扎特的交談也沒能順利,莫扎特自然有些不解,卻也沒有太過追究,明天再繼續交談。

他和嶽芸洱發生關係後,內心也有一些情緒。

畢竟他是第一次。

毀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他甚至還決定了包養她。

一個月十萬,對他而言真的不算什麼錢,但細想下來,好像也真的不是小數目。

他坐在辦公室,忙碌的工作了一下午。

他動著酸軟的肩膀,起身走向落地窗,看著華燈初上的夜晚。

電話在此刻響起。

何源看著來電。

終究。

有些事情要去面對。

他接通,「小欣。」

「在加班?」

「嗯。」

「我就說,下午給你發信息你也沒回我,忙得不可開交了吧。」

「是。」何源說。

「吃飯了嗎?」

「暫時還沒。」

「有空過來我家吧,我給你煎牛排,還有兩塊!」吳小欣邀請。

何源確實沒興趣去,那一刻卻點了點頭,「好。」

吳小欣燦爛一笑,「在家等你。」

「嗯。」

何源掛斷了電話。

他果真不適合談戀愛。

他取下辦公室裏面的西裝外套,離開了辦公室,開車去吳小欣的小區。

吳小欣今晚特意換了一件性感的長裙,黑色的弔帶下什麼都沒穿,弔帶裙非常的絲薄,什麼形狀都能一覽無遺。

前幾次的暗示,何源似乎都沒懂。

這個男人就是如此,讀書的時候就一本正經,現在似乎都沒改變。

今晚她一定要知道,她要什麼。

這麼想著。

吳小欣還特意的化了妝噴了香水,等著何源的到來。

等了一會兒。

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

吳小欣興奮的打開了家門,壓根沒想到門口的不是何源,而是……朱鵬。

朱鵬看著吳小欣的穿著,眼睛都瞪圓了。

吳小欣有些暴躁,不爽的回到客廳拿起一件外衣披上,才又出現在門口,「你找我什麼啊?」

「沒想到你這麼有貨。」朱鵬忍不住調侃。

「去去去去,信不信挖了你眼睛,你找我什麼事兒?」

「這幾天感冒,發燒不斷,身體也沒有什麼力氣,想問你家有沒有什麼吃的可以救援一下,整個人都要死了的節奏。」朱鵬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這邊沒吃的,找你小耳朵去啊。」吳小欣諷刺,「她不是經常出入你家嗎?」

「一直這樣麻煩她也不太好啊,所以就想就近覓食來著……」朱鵬邪惡一笑,「看來今晚你是有約啊。」

「知道還問。」吳小欣臉有些羞紅。

「何源還行吧。」朱鵬忍不住好奇。

「生病的人就別想東想西了,好好回去躺著吧。」

「看你嬌羞的模樣,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算了算了,我都怕我獸性大發對老同學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朱鵬說,「那不打擾你們的雙修了,我回房繼續等死去。」

吳小欣看著朱鵬的背影。

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

男人都會忍不住嗎?!

她很期待。

正準備關上大門的那一刻,就看到何源西裝革履的出現在了她家的走廊上。

何源每次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她很想知道,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一張,嚴肅臉。

臉蛋羞紅無比。

何源看著吳小欣在門口等他,腳步加快了些,問道,「怎麼在門口?」

「剛剛朱鵬過來問又沒東西吃,說生病了沒人照顧,我回絕了。」吳小欣甜甜一笑,「反正他老情人很多,一個電話就有人過來,嶽芸洱不就是其中之一嘛。」

何源點頭。

「進來吧,我去煎牛排。」

「嗯。」

吳小欣帶著何源走進了家門。

何源自然的坐在了沙發上,吳小欣直接去了廚房。

什麼都準備妥當,只要煎好就可以吃晚餐了。

吳小欣動作很快。

此刻方形餐桌上,擺放了兩份牛排,甚至還放了紅酒,氣氛看上去很好。

吳小欣在回到餐桌前的時候,也默默的將披在身上的那件外套脫了下來。

脫了下來,什麼都一目了然。

何源就這麼看了一眼。

吳小欣臉有些紅,「衣服好看嗎?」

何源眼神轉向了一邊,非常禮貌。

吳小欣忍不住一笑。

何源是有多純情。

「吃吧。」吳小欣招呼何源。

何源默默的吃著晚餐。

兩個人還喝完了一瓶紅酒。

紅酒讓彼此的臉蛋都變得紅潤無比,倒是讓房間裏面染上了色情的味道。

吃過晚餐之後,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吳小欣很親昵的把身體靠在了何源的身上。

何源正襟危坐。

那一刻想要推開,卻也怕自己的手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他筆直的坐在那裏。

吳小欣感覺到了何源的僵硬,忍不住一笑,「何源,我們都是成年人了。」

何源抿唇。

「成年人之間要做什麼,你不該不知道的。」吳小欣說,說得特別大膽,「今晚留下來,我想把自己給你。」

何源喉嚨微動。

在他印象裏面吳小欣還是那個靦腆的學霸女學生,轉眼過去這麼多年,就真的成為了現代女性,知性而開放。

曖昧的空間。

吳小欣主動攀上了何源的脖子,紅艷的唇瓣靠近他薄薄的嘴唇……

「小欣。」何源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就是沒有讓她碰到一點點,直接站了起來。

那一刻甚至差點讓她摔在了沙發下。

她詫異的看著何源突然的舉動。

何源說,「今天過來,其實是有件事情給你說。」

吳小欣抿唇。

女人的自尊心在那一刻,真的被傷到了。

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微微一笑,「要在這個時候說嗎?」

「我考慮一下。」何源看著吳小欣,其實也會有些內疚,他說,「我們還是不適合交往。」

吳小欣完全愣怔在當場。

她不相信,她聽到了。

他們交往的時間雖然不長,但這段時間以來,兩個人關係一直很和睦,她並不覺得她有什麼地方讓何源反感的,甚至於,她覺得何源對她還是有好感的,很有好感的。

怎麼可能說不交往就不交往了。

「不好意思,我確實不太適合談戀愛。」

「何源。」吳小欣從沙發上站起來,面對著他,「我不接受這個理由,你要是不適合談戀愛,我可以變得適合你談戀愛的方式,你要是不會談戀愛,我可以教你!」

何源有些沉默。

「你到底怎麼了?」吳小欣有些緊張。

好好的,為什麼何源突然要這樣。

「我想我們就這樣吧,我也說不出來理由……」

「分手都需要理由的!」吳小欣咄咄逼人。

她怎麼可能接受,說分手就分手。

何源這麼優秀,這麼好,各方面都符合她的擇偶標準,甚至有超越,她怎麼可能就這麼白白的讓何源離開自己。

而且她真的喜歡這個男人,接觸越久,會越喜歡!

「我可能……」何源抿唇,「不那麼喜歡你。」

吳小欣看著何源。

這大概是分手最直接最傷人的理由的。

吳小欣直直的看著他,說不出一個字。

「抱歉。」何源也知道自己說得太過直白了些,「以後我們還是朋友,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可以來找我。」

吳小欣眼眶通紅,眼淚就這麼順著眼眶流下去。

何源看著她。

吳小欣算是比較獨立的女性了,此刻卻也守著他哭了出來。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

「有喜歡的人嗎?」吳小欣讓自己變得冷靜,冷靜地問他。

何源怔住。

緩緩,「沒有。」

「沒有,為什麼會說不喜歡我?」吳小欣不相信。

他都沒有喜歡的人,怎麼可以說不喜歡自己?!

何源無言以對。

「何源。」吳小欣說,「不管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我很喜歡你,是真的很喜歡,這份喜歡應該是從高中的時候就開始了,這麼多年我很慶幸我還可以遇到你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不會輕易放棄。你現在和我分手,我答應你,但不代表,我不可以重新追求你,何源,我喜歡你!」

何源看著吳小欣,看著她很堅強地說著剛剛的話語。

「只要你沒有結婚,我就還有希望。」吳小欣認真地說道。

「別耽擱了自己。」

「為了你,我寧願耽擱著。」吳小欣很肯定。

何源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不太擅長這方面的言說。

他沒有給予她的正面回答,也沒有一口拒絕,他說,「不早了,我先走了。」

吳小欣默默的看著他。

何源抿唇,轉身離開。

他確實對吳小欣沒有什麼感覺,雖說感情可以培養,但他現在包養了嶽芸洱,包養了嶽芸洱,就算是的背叛了吳小欣,所以他們只能選擇分手。

他打開房門走出去。

走出去那一刻,就看到了嶽芸洱提著外賣急匆匆的趕到朱鵬的家門。

此刻正拿著鑰匙準備開門。

嶽芸洱看著何源。

何源也這麼看著她。

嶽芸洱似乎看到何源臉色變了變,有些冷。

何源卻什麼都沒說,直接往電梯口走去。

嶽芸洱猶豫了一下,連忙大步追上。

「何源。」嶽芸洱叫著他。

何源停在電梯門口,等待電梯的到達。

「朱鵬感冒了,我過來幫他送點吃的,他睡一天了……」

「嗯。」何源冷冷的聲音。

「我和朱鵬沒什麼的,今天過來也是想要給他說一聲,網店的生意我不做了。」嶽芸洱解釋,顯得有些急促。

何源沒有搭理她。

嶽芸洱也不知道何源到底什麼情緒,她小心翼翼的去拉他的衣服。

還未碰到,就被何源直接打開了。

「啪」的一聲,手背傳來隱約的痛感。

嶽芸洱縮著小手。

「別碰我。」何源說。

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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