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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妻凌人:封少,別太壞!》第157章 保住清白,秘書之位!
「封老師,我都希望我可以站在你的旁邊,離你最近的位置。」夏綿綿對著封逸塵,說得真摯而堅定。

她人生沒什麼大的追求。

她從小的時候開始就想要嫁給封逸塵了。

她後來如願以償。

所以。

她僅僅希望,不管在任何時候不管封逸塵變成了什麼樣子,她都足以,和他相配。

封逸塵最終,點頭了。

只因為,阿九的堅決。

而他從來都拒絕不了阿九的任何請求。

那天之後,夏綿綿回到了柏莎琳娜的宮殿,等待明天的婚禮。

而封逸塵馬不停蹄的,在國王的秘密安排和報復之下,離開了王宮,直奔北夏國。

她相信封逸塵的所有能力。

她相信封逸塵可以說服北夏國的統帥,為他們阿爾戈的內政伸出援手。

晚上的時刻。

宮殿非常的熱鬧。

到處都是人,都是為她準備各種嫁妝的人,包括國王王后王妃還有公主些全都到了她的宮殿,大家都在祝賀她,整個宮殿一直亮著燈火,到處金色一片,顯得異常的豪氣,當然也很喜慶。

到了晚上很晚,所有人才陸續離開。

宮殿裏面僅僅剩下了傭人在做著最後的準備,想來會守著她如此多國王賞賜的財富一晚上,而後,迎接明天歐力的入住。

和歐力舉行了婚禮,那麼……歐力明天就真的會來。

當然她沒有忘記歐力給她說的那些話,說什麼,結婚之後就會……將她壓在身下,讓她臣服。

她答應了封逸塵,保護自己。

在歐力的強勢下,她不知道自己的勝算有多少。

而在夜深人靜之時,歐力突然出現在了宮殿。

那個時候她正打算入睡了,因為第二天一早,以阿爾戈的規矩,要在天亮之前穿戴完畢,要和升起的太陽一起從宮殿走出去,巡遊在阿爾戈的街道上,在專用婚車上,接受阿爾戈人民的恭喜,一直走過長長的一條大街才會回到皇宮最大的宮殿裏面,舉行公主的婚禮儀式,總之過程非常繁瑣。

看到歐力那一刻她也很淡定。

歐力這麼多疑小心的人,越是臨近越是會更加謹慎,他不過就是想要來看看,明天的婚禮有沒有可能會發生意外。

他對著夏綿綿,習慣性的帶著有些虛假的笑容諷刺道,「梟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結婚?」

「為什麼不會?」夏綿綿反問,「對比起生死,你覺得哪個最重要!」

「我以為你們和我不同。」

「人都是一樣的。只是有些人比較極端比如你,而有些人會冷靜的拿捏分寸。」

「對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其他男人的男人,你覺得我應該給予什麼讚許?!」歐力冷笑。

「至少我喜歡。」

「明天我們就是夫妻了,還是當著阿爾戈全國人民的面前舉行盛大的婚禮。」

「你別忘了,你娶的人是柏莎琳娜而不是龍九!」

「你就是柏莎琳娜。」歐力篤定的口吻,不容反駁。

夏綿綿看著他。

「你就是她。真正的柏莎琳娜如果出現了,我會殺了她。」

夏綿綿咬牙。

咬牙看著這個男人的心狠手辣。

歐力陰冷的笑容總是帶著血腥的味道。

他說完這句話,轉眸又四處走動看了看,隨即帶著自己的隨從對著夏綿綿說道,「安分的當你的新娘子,柏莎琳娜!」

丟下這句話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夏綿綿狠狠的看著歐力的背影。

歐力可能想都想不到,自己辛苦奮鬥努力到的今天,最後卻僅僅只是因為封逸塵的一個身份而潰不成兵。

她突然很想看看那個時候的歐力,會有多扭曲不堪!

翌日。

很早。

夏綿綿其實一個晚上都沒睡著。

哪裏可能睡著。

她坐在化妝鏡前,被阿爾戈專業的婚禮大師打扮著。

全身戴滿了都是金銀珠寶,以黃金為主,她覺得自己頭上可能帶了20斤的黃金,身上也是無數,滿身掛滿了都是錢,她承認她很愛錢,但是這麼顯擺就真的好嗎?!

連她的面紗,也是金色的嵌著黃金薄皮,完全可以想像在阿爾戈燦爛的陽光下,會閃爍出多麼富豪的光芒。

她上完所謂的新娘妝之後,全身重量估摸著比她的體重翻了一個倍,絕對沒有很誇張。

她簡直舉步維艱。

面紗下的妝容也特別的奇特,阿爾戈人的欣賞水平她真的不予苟同,上完妝後的夏綿綿還真覺得沒有柏莎琳娜素顏的時候好看,儼然她也不在乎,最好是醜死歐力更好。

她準備完畢之後。

沒多久,宮殿外就傳來了一些異動的聲音。

這裏沒有接親緩解,自然,歐力就會帶著一大幫皇家守衛一起,換下了西裝,穿上了阿爾戈特有的王族衣服,身上也掛滿了很多金銀珠寶,出現在了夏綿綿的面前,看著夏綿綿全身的模樣,那一刻忍不住笑了一下。

夏綿綿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歐力笑得這麼的,毫無預兆。

毫無預兆的沒摻雜任何其他心思。

「公主,你很美。」歐力說。

說著風涼話。

夏綿綿翻白眼。

歐力似乎又不自覺的笑了笑。

不難感覺得到,這個人今天情緒的高昂,似乎也有那麼一絲,結婚的喜悅。

當然了,娶的是公主,是個男人都會高興!

阿爾戈的婚禮非常的繁瑣還有講究。

此刻太陽還未升起。

歐力和夏綿綿就得站在她宮殿的固定位置,有專程為王宮做法的法師,為他們不停的念叨著很多教語,嘴裏一直嘀嘀咕咕,還會在他們身邊灑下很多所謂的符水,等到天空上出現了一絲朝霞,歐力和夏綿綿才會穿著繁重的婚服一起走出宮殿,走進奢侈的婚車上。

婚車會巡遊在王宮外指定的一條幸福街道上,只有王宮貴族才能夠有資格在結婚這一天在這條路上,接受阿爾戈人民的祝福。

夏綿綿和歐力坐著婚車到達那裏的時候,街道兩邊已經沾滿了人,周圍很多警衛所以秩序很好,他們一來之後,周圍的人全部都雀躍的為他們祝福,顯得很熱鬧很轟動,街道上到處都是祝福他們的橫幅標語,阿爾戈人民對王宮就是神一般的崇拜著,似乎沒什麼理由,也大概是因為,阿爾戈本身富裕,國泰民安,也沒什麼好反抗的。

巡遊了大概有1個多小時。

婚車回到了王宮大殿。

大殿上非常的輝煌壯觀,大殿的周圍擺放著金色的座椅,有王族亦或者重要的賓客早就坐在兩邊等待觀賞婚禮,面前站著的是阿爾戈的神父,他們的神父和傳統的不同,他們信的是阿爾戈自己的神教。

婚禮儀式卻大同小異。

全世界似乎都很同意。

中間長長的紅地毯上,歐力站在紅地毯的盡頭。

國王和夏綿綿站在紅毯的另外一邊。

隨著婚姻進行曲的響起,國王親自帶著夏綿綿一步一步走向歐力。

歐力一直帶著淺笑,矚目著他們。

「封逸塵順利到達北夏國了嗎?」夏綿綿問。

如此隻用了她和國王能夠聽到的聲音。

「到了。」國王說,「現在應該已經面見到了統帥,到目前,還未傳來任何好消息。」

「嗯。」

腳步緩慢著,上空不時的飄著紅色的花瓣雨,在如此金光璀璨的奢華大氣之地,也染上了一層壕氣的浪漫。

國王帶著夏綿綿停在了歐力面前。

歐力非常紳士的對著國王深深的鞠了一躬,國王把夏綿綿的手遞給了歐力。

歐力接過,欠身恭送國王離開,坐回到了整個會場最重要的觀禮位上。

婚禮繼續。

神父按照阿爾戈的形式進行。

也會宣讀誓言,也會當著所有人的面保證和對方的不離不棄。

也會有,交換戒指,甚至也會有親吻的環節。

好在親吻是擱著面紗。

歐力的觸碰也只是輕描淡寫,夏綿綿就當被蚊子碰了一下。

婚禮在眾多人的熱烈的掌聲中禮成。

禮成之後,夏綿綿就被送回到了她的寢宮。

而後就沒有了她的事情。

阿爾戈人的重男輕女直接導致女子在新婚當天不用出門應酬,只需要安分守己的坐在婚房內,等待自己的丈夫回來。

夏綿綿也隻得在房間內,安分守己。

但她實在是不想為了一個歐力這麼一直苦等著。

身上這麼重的東西,都快把她壓背氣了,她真想脫了下來。

顯然周圍站著的一排兩排的傭人,就這麼一直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她但凡有點坐不住有些細微的動靜,也會有人戰戰兢兢的提醒她,讓她不要動,預兆不好。

她才沒想過有什麼好預兆,但為了不引起沒必要的麻煩,她忍著。

忍著。

從早上起來之後就一直餓著肚子,等到了晚上8點。

阿爾戈沒有鬧洞房的習慣,似乎也不會太為難了新郎,所以歐力可以如此早的出現,甚至身上沒有什麼酒味。

歐力的出現。

夏綿綿不得不說,她確實有些緊張了。

她手不知覺得捏緊了自己的衣服。

歐力站在夏綿綿的面前,看著她明顯緊繃的模樣,那一刻莫名覺得很有意思,他說,「等我一天了?」

鬼才會等你。

「你們出去吧。」歐力說。

對著滿屋子裏面的傭人。

傭人連忙知趣的退下。

退下之後,給他們把大門關了過來。

顯然是讓他們,圓房。

夏綿綿清輕抿了一下嘴唇。

她看著歐力。

歐力也這麼看著她。

緩緩,歐力說道,「不重嗎?」

廢話,她都要累死了。

「脫了吧。」歐力說著,「我們都不是阿爾戈的人,不需要尊重他們的禮數。」

夏綿綿不想和歐力廢話。

那一刻也不再有任何顧慮,準備動手胡亂的拿下身上的各種重量級的裝飾品。

剛有此舉動。

歐力突然又開口了,「等一下。」

夏綿綿真想詛咒歐力祖宗十八代。

「有個環節還是不能省的。」歐力說,說著,靠近了夏綿綿。

夏綿綿不由得挪動了一下身體。

歐力看著她的舉動,也沒任何多餘情緒。

他手指直接靠近了夏綿綿的面紗。

所以……

只是為了掀開面紗而已。

在阿爾戈,這個環節應該很重要的。

畢竟,這是丈夫第一次可以看到自己妻子的樣子,所以在阿爾戈是非常神聖的,而且自己妻子到底醜和美,也就是在這一念之間了。

歐力就這麼把夏綿綿臉上的面紗取了下來。

柏莎琳娜的模樣。

歐力那一刻莫名還覺得有些失落啊。

好在,也只是一閃而過的情緒。

他說,「這就算禮成了。」

夏綿綿看著他,完全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任何交流。

她此刻再也不想頂著這麼些如此重量級的東西了,胡亂的開始扯了下來。

真的是脫了好久,才把身上的金銀珠寶給拔了下來,堆了半個床那麼多。

夏綿綿第一次覺得膩。

看著這麼多金子,這麼多寶石,油膩得慌。

「要先洗個澡嗎?」歐力問。

夏綿綿身體微動。

一瞬間就明白了歐力的意思。

她轉頭看著歐力。

「莫非你還真的以為我不會碰你?」歐力說,「我們還得生孩子知道嗎龍九。不剩下王室的繼承人,國王怎麼可能放心真的把政權交給我。」

「所以你就這點能耐?」夏綿綿諷刺。

歐力蹙眉。

「你就只能靠著別人,然後拿下政權?!」夏綿綿一字一句。

「你想說什麼?」

「我不想和你生孩子。」

「你覺得是你說了算還是我?」

「歐力,我希望你不要碰我。」夏綿綿看著他。

歐力就這麼審視著夏綿綿。

說真的,他很少會聽任何人的話,他總是一意孤行總是隻遵從自己的意願,但是這一刻,他卻突然覺得自己有那麼一點好心,好心的想要聽聽夏綿綿的想法。

「到了今天這一步,我如果還說我想要離開你,在你眼皮底下走掉已經是天方夜譚的事情了,但我希望你可以讓我心甘情願。」夏綿綿在很努力的談條件。

談歐力可以接受的條件。

「心甘情願?」歐力眉頭一揚。

這個詞語倒是讓他有那麼一點動容。

「如果你真的拿下了阿爾戈,有那個實力徹底的拿到了阿爾戈,我心甘情願,成為了你的女人!」夏綿綿看上去很真誠。

歐力驀然一笑。

笑得,那般的空靈讓夏綿綿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甚至笑了好一會兒。

眼神又帶著審視。

好久。

他才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夏綿綿心口一緊。

她就知道他很難給歐力談條件。

她只是在利用他的自大心理而已,這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單憑她自己靠武力反抗,根本就是在以卵擊石。

她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地說道,「如果你執意要在今晚和我發生關係,我也沒辦法真的拒絕得了你。我能力有限,我沒辦法和你對抗甚至,梟也不行。」

歐力冷笑了一下。

現在才認清這個事實,也不晚。

「但是歐力,你真的急於這一時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把握可以拿到政權?或者沒有能力把我留在你身邊?!」

「激將法對我而言,毫無作用,不受任何人激將更不受任何人威脅。」歐力冷漠。

夏綿綿咬唇。

「但我此刻卻同意了你所謂的『心甘情願』!」歐力一字一句。

夏綿綿直直的看著他。

那一刻其實是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歐力對著夏綿綿說,「你應該感謝你自己,至少讓我對你有了一絲興趣。對我而言,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再簡單不過,就連你也一樣,我真的想要上你,你毫無反抗之力!但是,龍九,我要的還真的不只是你的身體,我要的是你的徹底臣服!」

夏綿綿咬著唇。

那一刻不敢雀躍。

就怕高興得太早。

「我會讓你好好看清楚,我和梟的察覺,我會讓你從內心深處明白,我怎麼成為這個國家甚至整個世界的王者的!」歐力丟下一句話,直接走出了他們的婚房。

就這麼,走得毫不猶豫。

夏綿綿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還好,歐力夠自負。

還好,歐力真的沒有強迫的和她發生關係。

歐力說得很對,他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簡直太容易,他根本就不屑。

她算是暫時保住自己清白。

然而……

封逸塵呢?!

他何時才會回來!

……

北夏國。

封逸塵住在帝都的高級酒店。

他通過國王的關係,面見了北夏國的統帥。

他第一次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統帥莫修遠。

他還記得當時夏綿綿回來告訴他說那個男人氣場有多強長得有多帥。

他不得不承認。

確實如此。

他今天第一次見到了莫修遠。

在夏綿綿新婚的當天。

他直截了當的說了他這次來的目的,對方並沒有給予立刻的答應。

他回到了酒店等消息。

而今晚。

今晚是夏綿綿和歐力的洞房花燭夜。

他很難想像。

今晚會不會發生什麼。

他發誓。

總有一天,他會很強大!

……

驛城。

夏氏集團。

嶽芸洱把手上昨晚的資料拿給吳小欣。

吳小欣看了一眼嶽芸洱,這兩天對嶽芸洱的敵意,從一踏進辦公室,所有人似乎都能夠感覺得到。

導致,好多同事都不敢靠近嶽芸洱。

就謝婷婷膽子大一點。

嶽芸洱在吳小欣無比看不慣的視線下,離開了吳小欣的辦公室。

出來之後,還微微鬆了一口氣。

吳小欣現在有多恨她,她清楚得很,而她也真的不敢招惹了她。

她回到座位上。

又沒什麼事情可做了。

吳小欣想折磨她的時候,就會拿很多無關緊要的事情給她做,不想折磨她的時候,就冷處理,導致她每天上班真的收穫不大,唯一的收穫大家就是了解了職場中所有的同事相處關係。

「嘿。」耳邊傳來了謝婷婷的聲音。

嶽芸洱抬頭看著謝婷婷突然的靠近。

同事些全都對她避而遠之,就謝婷婷一直覺得她是潛力股。

她真怕辜負了謝婷婷的期望。

「你知道嗎?總裁秘書要換人了!」謝婷婷八卦的說道。

「為什麼?」秘書不是做得好好的嗎?!

而且怎麼都覺得,何源的秘書很得何源的心啊。

「聽說是為了懷孕,說是工作壓力大,要請假一段時間,現在正在給總裁找新的秘書。」謝婷婷說道。

「哦。」嶽芸洱點頭。

原來這樣,她就說何源的秘書挺好的嘛。

「你就沒有什麼想法嗎?」謝婷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什麼想法?」嶽芸洱不明所以。

「我說你……你怎麼都鬥得過吳主管!」謝婷婷無語的說道,她看了看四周,小聲嘀咕著,「你就不想找找關係去應聘總裁秘書的位置嗎?」

「你開玩笑的吧,我怎麼可能勝任得下來?!我根本都不懂職場,而且總裁那些高大上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做得來。」

「秘書不是你想的那樣需要很高能力的,就是給總裁彙報一下行程,給總裁倒茶倒水噓寒問暖就好了,而且總裁的秘書是有一個秘書室的,反而最親近總裁的那個秘書是真的不需要特別大的能力的,情商高就行了。」謝婷婷說道。

「我情商也不高。」

「那你怎麼爬上總裁的床的?」謝婷婷問。

「……」她也忘了。

甚至現在還患得患失。

「我告訴你,我聽說吳主管已經暗自報名了。我當然是巴不得她離開我們這裏了,一天跟女魔頭似的陰嗖嗖的,但是我更希望那個位置由你來做,那樣的話,得到總裁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謝婷婷在暢想。

但嶽芸洱真不覺得那麼美好。

一天面對何源不說他脾氣有多古怪而她又根本抓不到他的點不說,當秘書應該真的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她沒信心覺得自己做得好。

儘管很有自知之明。

結果卻還是有著一些期盼。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和吳小欣在一起共事,雖然覺得自己有些貪心,何源能夠讓她進來她就應該謝天謝地了,她不應該要求這麼高的。

一直矛盾的心情。

嶽芸洱就這麼糾結了一天。

到了下班的時候,嶽芸洱接到了何源的短訊,說今晚有事兒讓她先回去,不用等他吃飯。

她本來打算晚上試探性的問問的。

也沒多想,她收拾東西下班。

剛起身,就看到吳小欣也從辦公室出來,直接走到了她的位置上。

嶽芸洱就很恭敬。

反正對吳小欣,她一直秉承著,絕對的忍耐。

「我和何源今晚有約了。」吳小欣說,顯得很高昂。

「哦。」嶽芸洱應了一聲。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太過殷勤吳小欣肯定會說她不懷好意。

如果不答應,吳小欣肯定會逼著她開口。

「今天我生日。」吳小欣說,「何源會給我慶祝。」

「生日快樂。」嶽芸洱微微一笑。

吳小欣冷笑了一下,「說真的,我生日這天真不想看到你。」

嶽芸洱笑容僵硬。

她其實也很想在他眼前消失。

吳小欣似乎不想再耽擱時間,大步從嶽芸洱面前走過。

嶽芸洱默默的嘆了口氣。

吳小欣現在已經知道了她和何源的關係,她真不知道她還能這麼多久。

她下班。

本來打算坐公交回去的,門口處突然停了一輛黑色轎車。

嶽芸洱覺得有些嚴肅。

而後。

車窗玻璃放下,秦梓豪的模樣出現。

嶽芸洱幾乎是本能的轉身就走。

秦梓豪連忙從車上下來,快速的堵在了嶽芸洱的面前,「小耳朵,不要這麼不待見我,我很受傷的。」

嶽芸洱看著他。

秦梓豪笑容燦爛,「我是好不容易才知道你在這裏上班的,而且都等了你兩個小時了,你別這樣行嗎?」

「秦梓豪,你到底想要走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想請你吃飯然後賠禮道歉,然後重新追求你,給我個機會行嗎?」

「我不會這麼愚蠢。」

「怎麼是愚蠢呢?你相信我,我真心喜歡你的。」

「不相信。」

「別這樣……」秦梓豪主動去拉嶽芸洱的手。

嶽芸洱直接甩開。

秦梓豪也不覺得尷尬,又去拉她。

嶽芸洱依然不想搭理。

但是此刻是在公司大門口,來來往往很多員工,很多人都把視線好奇的放在了他們身上。

秦梓豪和嶽芸洱當然都有注意到。

嶽芸洱咬牙。

秦梓豪故意的吧。

故意在這個時候,明知道她根本沒辦法好好拒絕他。

「你看你的同事都在看你,我們車上說。」

嶽芸洱隻得跟著秦梓豪上了車。

秦梓豪開車離開。

嘴角揚著自以為很帥氣的笑容。

車速不快不慢。

秦梓豪說,「小耳朵,你給我機會,你就一定能夠感覺到我的真心,我發誓我對你是真的,我之前之所以那麼對你也是因為我喜歡你啊!」

嶽芸洱覺得很可笑。

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嗎?!

喜歡一個人是恨不得讓這個人勝敗名列狼狽不堪甚至受盡恥辱嗎?!

喜歡一個人不是一心一意隻想對他好,對他很好嗎?!

那一刻,嶽芸洱內心似乎波瀾了一下。

對他好,對他很好……

她眼眸轉向窗外。

秦梓豪看嶽芸洱沒有說話,也聰明的不再提以前的事情,「小耳朵,你想吃什麼?」

「我不想和你一起吃飯。」

「就一次好不好?我就請你吃一次,你看光天化日之下我也不能對你做什麼。」

嶽芸洱真的不想和秦梓豪糾纏。

而她很清楚,以秦梓豪的性格,她如果不答應他,他肯定不會放她離開。

她沉默。

沉默,秦梓豪當然知道她是在默許了。

他嘴角拉出一抹不易發現的邪惡笑容。

他就不相信,他還不能讓嶽芸洱對他再次的情竇初開。

他看上的女人只要他存心想要追求,就沒有追求不到的。

秦梓豪把轎車停靠在了一家奢侈的西餐廳。

嶽芸洱跟著秦梓豪下了車。

秦梓豪顯得特別的殷勤,說,「小耳朵,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吃這家的牛排嗎?我提前預定了,特別交待了廚房一定要好好做,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我不喜歡。」嶽芸洱冷漠。

秦梓豪也不太在乎,他在決定追求嶽芸洱的時候就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自然也不會因為嶽芸洱的一兩句話而退縮,反而會給自己找台階笑道,「你總是喜歡口是心非。」

嶽芸洱壓根就不想和她說話了。

他們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向了之前就預約好的一桌靠窗邊可以看城市夜景的位置。

剛走過去。

嶽芸洱腳步突然頓了一下。

秦梓豪那一刻也看到了。

看到了何源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

而那兩個人也自然的看到了他們,看到他們的那一刻。

嶽芸洱明顯感覺到了何源的視線,凌厲的視線,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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