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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暖妻:重生全民歌後》140.還有人要來
演奏結束,現場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李薇薇看著那些記者,幾乎都沒有什麼拍掌。

對觀眾表達謝意的嚴彬表情很是嚴肅。前排的一排評委表情不一,但統一的不發一聲。李薇薇在其中看到了昨晚見過的簡辛。簡辛的表情更是沒有任何錶態的表現。

是好是壞的結果,好像現在看不出個所以然。唯一可以知道的是,無論是採訪的記者,或是現場觀眾,先不論評委,其評分標準皆是要遠遠高出一般的比賽,超乎常人的想像。

李薇薇的眼睛冷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分析著現場的狀況。提前過來這邊刺探軍情,儼然是正確的。

「找個地方坐吧。後面還有幾組。人太多,應該中午只是休息個吃飯。」

聽見旁邊張子聰的聲音,李薇薇頭都不準備轉過去。

張子聰見說她不動,再看她此刻臉上這幅表情,卻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如此嚴肅,如此端正,完全不見他認識的那個李薇薇,那個單純無暇能被他騙得團團轉的如花少女的那種青澀。

之前,他確實有些在心裏看不起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李薇薇,認定對方就是個可以糊弄的傻逼。現在的李薇薇臉上這種專註的表情,散發著一種璀璨的光芒,讓人不禁被牢牢地吸引住目光。

他,欣賞她這種專註。

心裏閃過這個念頭的剎那,張子聰眯起了雙眼。

李薇薇此時見嚴彬帶著自己學校的藝術團其他團員退場,於是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直到從側門退到後台,嚴彬才聽見李薇薇輕微的呼喚聲。

「學長。」

嚴彬回頭,乍看到她愣了下:「你什麼時候到的?」

「隻來得及看了你們演出的最後部分。」李薇薇誠實地答道,之前自己學校藝術團的演出發生什麼狀況她確實一無所知。

嚴彬露出一抹苦笑:「是嗎?其實也就那樣了。」

其實就那樣?李薇薇疑問:「之前沒有其它突髮狀況發生嗎?」

「怎麼可能有?」

說的也是,這次活動如此重要,嚴彬和所有人都是嚴陣以待。以嚴彬向來謹慎細微的性格,意外的狀況幾乎不可能發生。

沒有突髮狀況,自己學校藝術團的表演屬於正常發揮。想著自己學校的交響樂隊曾經在海內外獲得過的嘉獎,顯然是,今日觀眾和評委的評判標準有了巨大的改變。

是什麼?李薇薇腦子裏轉了轉,想著簡辛去找梅蘭芳不公開的傳世唱片。如果只是單純的戲曲愛好者,為什麼不在之前找而是在這時候來找這張唱片。

李薇薇和嚴彬對了一眼。後者儼然在開始逃避她的目光,把頭轉了回去。

「團長。」眼見其他人在喊著自己,嚴彬急匆匆跟上自己學校的大部隊。這個時候,他似乎也顧不上是否該和李薇薇再說兩句話了。因為他都自顧不暇。

再有他能說什麼呢?說自己失敗?安慰李薇薇,讓李薇薇加油?這種客套話少說吧。對於他們這些靠實力說話的人,是不會說這些客套話的。失敗就是失敗,努力就是努力,不需要其他人多費一句口舌,那是矯情。

李薇薇目送嚴彬遠去的身影,眉頭深深皺起。

張子聰走到了她後面,儼然聽見她剛才和嚴彬的對話,道:「自己學校的團隊失敗,不能出線,難過很正常。」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能出線?」李薇薇說。

「這不是很明顯嗎?」張子聰道。

現場觀眾的反應,評委不能不做一定的參考。現在去問哪個人都好,肯定都認為這個藝術團的表演失敗了。

「中規中矩。」張子聰的手指扯了下領子,「哪怕是傳統音樂裡的佼佼者,不與時俱進只能被淘汰。維也納愛樂樂團之所以能到至今都廣受歡迎,原因你都親自接觸過了能不清楚?反觀國內,鼠目寸光,閉門造車,隻談規矩不成方圓,能行嗎?別告訴你會不知道原因。你根本不是他們那種人。」

或許張子聰這話裡有部分道理,但是李薇薇忍不住冷哼:「不了解的人,當然有資格在旁邊冷嘲熱諷,反正不關己事可以高高掛起。」

「我不了解?你在你學校的藝術團裡又呆過多少時間?」

李薇薇不想和這個人浪費口舌,只知道,如果嚴彬真的是那種守舊的老頭子,又怎麼可能當時極力地推薦她出線去參加比賽。

嚴彬的目光絕對是有的。

她也不信,像簡辛這樣的評委,會對所有的東西都看不見。做評委應該是全方面考慮,尤其這樣推薦出去的選手要代表自己國家的藝術更得慎重,而不能隻憑對方一時的表現。

當然,不排除,今天自己學校藝術團的表演是為了不發生意外而不敢大膽地創新,太過中規中矩的演繹方式無法滿足現場的觀眾和評委。而這裏面的責任,肯定不能單純歸咎於嚴彬,而是應該現場其他選手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薇薇的推測是正確的。

在嚴彬下場以後,緊接上來的另一支隊伍,是另一間學校的小型樂隊,玩的卻不再是傳統樂器如此簡單。他們拿出了一些可能很多人都沒有見過的稀奇古怪的樂器,演奏出來的獨特聲音自然也是在大家從沒聽過的範圍之外。

旁邊的記者們臉上流露出來的表情,肯定不比聽嚴彬他們剛才表演時的表情,最少不是興緻缺缺,而是表現出了一絲聽的興趣。

李薇薇的目光,尖銳地掃射到評委那一排。

評委臉上的表情卻也沒有任何特別的表現,非常的沉著。畢竟這些人都是國家藝術舞台上十分受人尊敬的老藝術家,波瀾群書,縱觀世界文化,可以說什麼世面能沒有見過。他人覺得奇異的地方,在他們眼裏不一定就是稀奇。

簡辛的雙目一直是直射前方舞台上的每個表演者,嘴唇緊抿甚至是嘴角邊上掛著一抹身為審判者的冰冷鋒芒。只有在那其他人都沒有留意到的一瞬間,她眼角射出來的目光,似乎是有意瀏覽到來到這裏的李薇薇。

李薇薇轉身,離開舞台附近,走向小劇場出去的門。

唐淑琴他們此時發現了她在哪裏,見她要走自然趕緊跟上來。

「薇薇,怎樣?」唐淑琴他們跟到小劇場門外,問李薇薇情況,又看到了跟來的張子聰臉上不由顯出一些疑問,「張老師也來看比賽了嗎?」

確實是很值得讓普通人疑心,張子聰搞文學創作的,寫小說的,怎麼會專程到這邊看人家的舞台表演。說一點沒有相關性,也不是,文學創作和舞台表演有一定的關聯性。只是,這種關聯性不意味著張子聰能從文學家立馬轉身成為表演藝術專家。而且這次比賽看起來真的和文學創作什麼關係。

除非,張子聰又受到主辦方的特別邀請了?

對於這點,無論是唐淑琴或是其他人,只知道張子聰現在是很紅沒有錯,可是在文學界和藝術家一樣,都是談資格的。張子聰的年輕和成就,比起老文學家們,還是差一大截的。這種文化部組織的活動,真輪不上張子聰。

看主辦方請的評委都是簡辛這類老藝術家都知道了,這是一場很嚴肅的活動,隻談專業性學術性,不談你在市場上有多少銷量是否是明星紅不紅。

如此推來推去,張子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更讓人覺得奇怪了。

張子聰本人貌似也不想為自己做任何一點解釋。

李薇薇只知道,他剛才在場內可以自由活動,有熟人牽引帶路。比起包維介紹她認識的朱孝賢,明顯他認識的人在這裏的話語權更大。

素來知道她這個重生前的前夫很有手段有很多人脈,但是這些人脈他年紀輕輕怎麼積累下來的,確實是一個謎。儼然,現在這個謎似乎已經揭開了一角了。

此時再追問下去反而讓這個男人有警戒心了。於是,李薇薇對問他問題的唐淑琴說:「不用問了。張老師哪有可能告訴你秘密,要是說了的話,他那些小說怎麼寫下去,讀者都知道結局還會看他?」

唐淑琴愣的功夫,旁邊小助理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被李薇薇徹底調侃冷嘲了一番的張子聰,兩眼眯著看著李薇薇劉海下那雙活靈活現的雙眼皮大眼睛,一時卻彷彿像看癡迷了一般,完全忘了自己該生氣憤怒抱怨。

朱孝賢這時走了出來,道:「你們在這?說你們走了我還不太相信。」

「你去了哪裏,朱先生?」唐淑琴問,只知道他們幾個被人群擠散以後,他們能看到李薇薇,卻始終看不到朱孝賢。

朱孝賢不好意思地答:「剛好碰到個同事,說是攝影的光怎麼都調不好,讓我幫著看看。回來再找你們,沒有想到你們這麼快退出來了。是因為看不到前面嗎?我找找同事——」

「不用麻煩了,朱先生。」李薇薇道。

從李薇薇這個回答,朱孝賢立馬意識到是他們自己先要退出來的,不是看不見舞台。

「看完了,感覺怎麼樣?」朱孝賢問。

在李薇薇沒有回答的時候,略知一二的唐淑琴小聲對朱孝賢解釋:「剛好碰到她學校的交響樂隊表演,好像結果差強人意。具體是不是你可以幫著問一下簡老師,不知道有沒有出線的可能。」

「這個——」朱孝賢一邊詫異如此巧合,一邊面犯難色,「我媽那是個太有原則的人了,我說也沒有用。」

「找個地方吃午飯吧。」李薇薇說,帶頭往前走,「中午終於有機會可以請朱先生吃飯了。朱先生負責點菜,我們負責給錢。」

唐淑琴連連點頭:「對,對,對!」

朱孝賢肯定不好意思,追著他們三個:「不行,你們到這邊來,說什麼都是客。要不然,今後我到你們那邊去,不得出錢。」

「到時候再說唄。」李薇薇揚揚眉,面帶笑意。

張子聰只見著她眼下猶如春花浪漫的笑顏是對著另一個男人發出來的,眼睛看得生刺,不好受。

朱孝賢這會兒,總算是發現了張子聰的存在,追著李薇薇他們時,回頭再看了看張子聰。

「朱先生認識張老師吧。」唐淑琴理所當然地認為朱孝賢應該對張子聰的大名有所聞,說。

朱孝賢卻是一驚:「他就是那個當代很紅的青年作家張子聰?」

「對,朱先生以前沒有見過嗎?」

「是看到過,不過不知道是他本人。」朱孝賢解釋道。

「朱先生在哪裏看到過他?」李薇薇裝作若無其事地插進來問。

朱孝賢沒有察覺異常,回憶著,說道:「之前在酒店吧。和那個誰在一起,是這樣的嗎?」

「什麼是這樣?」

「哦。沒什麼。有人這樣傳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當事人沒有出來澄清之前,這種謠言不能胡亂說的。」朱孝賢連忙矢口否認自己說漏了嘴。

可見這個傳聞還涉及到某個很重要的人物。

李薇薇眯一下眼。

據她重生前所知道的,張子聰在外是沒有什麼緋聞,有的只有被她後來逮住了是和董冰玉是一夥的。不是紅顏知己難道是藍顏知己?或是像和董世豪那樣?

午飯去了一家老字號的茶館,吃了那裏的特色小吃。李薇薇弄了一碗炸醬麵,這是她到這邊來之前一直最想吃的東西之一。

朱孝賢看她啥都不要先要炸醬麵,眯著笑眼指道:和某某某一樣。

李薇薇抬頭,才發現這家茶館裡也有大明星過來吃過,在這裏留影,照片都被掛上茶館的牆壁當作招牌。

這一瞟不要緊,竟是讓她再次看見了天后的靚照。

天后不是一個人獨照,旁邊站的應該都是這個店的店員和老闆,然而,挨著天后最近的那個人,卻是個小孩子。

那小孩子臉色發白,可是在照片裡小臉蛋上浮現出一抹難得的紅暈,是羞澀的笑容。

看到李薇薇在看誰,朱孝賢說起那張照片的故事:「拍這張照片的時候,鄭小姐應該是自己捐了一部分錢,這家店裏一塊捐了部分錢。這個小孩患的白血病。十年前的白血病應該還不太好治。得了基本上是絕症,家人不願意浪費錢。這個小孩怎麼說呢?有點兒天賦。」

「天賦?」

「她畫畫很好。後來她離世之前,還專門開了個個人畫展,說是拿到的錢全部回饋給捐助過她的人。所有畫的版權,她全部交給了鄭小姐吧。」朱孝賢說到這裏,不知覺中是拿起筷子在碗邊上敲了下,對此事貌似不是感嘆世間悲涼居多,而是在深思起其它事情,「鄭小姐真不是個普通的人。」

李薇薇也覺得很不普通。一般人,會被感動到把畫全交給捐贈者而不是家人嗎?這裏面肯定有著一種理念的傳承,這才是鄭甘菊被人崇拜的地方。

在他們吃飯的時候,有人站到了鄭甘菊的那張照片面前拍照,相當於變相地和鄭甘菊留影。一些周圍的群眾因此也在議論起了鄭甘菊的回國日期。

不同於上次的秘密回國,這次鄭甘菊是受邀正式回國,要在公眾面前露臉的。所以中外媒體都格外關注這件事。老百姓們更是津津樂道。

「聽說是幾天后,媒體都守在機場了。」

「粉絲俱樂部,雖然鄭小姐一直不主張辦這個東西,可是人家自發組織的,她也沒有辦法控制。現在這個俱樂部據說已經聚集了自發從全世界來的有上千個粉絲。和機場交涉後的結果,人數只能控制在千以內,買了大束的鮮花什麼的,準備在機場迎接了。就不知道最後會在哪個酒店入住。」

「不是聽說除了她,還有個人要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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