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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暖妻:重生全民歌後》276.夫妻
新年音樂會前夕,董冰玉突然接到消息稱她的節目臨時被取消了。為了這事,她打電話給傅太太,傅太太並沒有接她的電話。接下來,是聽說傅太太要安插在新年音樂會裏的廣告也沒有了。然後,那個介紹傅太太的斯特倫被音樂協會的人調查。

董冰玉越來越感覺到一種形同末日的趨勢。難道她在李薇薇面前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嗎?

她父親董世豪和那位虛無大師見面後一直在躊躇,不知道在猶豫什麼。董冰玉是不太明白的。要弄倒李薇薇,是事不宜遲的事情,這麼躊躇沒有用處。她父親向來手段上心狠手辣,這會兒有所猶豫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那個叫做虛無的人好像瞞了他們什麼事情。這是董世豪的感覺。如果合作夥伴隱瞞了他事情,他怎麼可能全心全意信任對方。

於是,董冰玉決定私底下和虛無見面。

在這時候,李薇薇發覺喬大爺有些不對勁。事實上不止喬峰,虎子、段安等人,心情同樣複雜到了極點。

這要說到那天,鐵鷹被擊斃後送回國內進一步確定其身份,結果法醫顯示出這幅屍體的dna信息與鐵鷹在部隊時錄入的dna信息有衝突。但是,在拷問當時與鐵鷹一起行動被俘的那些雇傭兵時,所有人都認定那個死了人就是一直帶著他們行動的兵王鐵鷹。

一個大大的問號因此出現在眾人面前,難道是這個鐵鷹早已不是那個在部隊帶著他們的鐵鷹。原來的鐵鷹去了哪裏。不會是被這個安插入他們隊伍裡的間諜給殺了吧?

這些事情必須進行詳細的調查。如果真的是原來的鐵鷹早被人有目的殺害了的話,連屍體被罪犯弄到哪裏去到現在都不清楚。

所以喬峰他們現在這種複雜的心情並不難以解釋了。一方面,他們崇拜的那個最初帶領他們的男人並不是叛徒,這點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安慰。另一方面,鐵鷹死到連屍體都不知道在哪裏了,想想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情。

國內對此已經高度重視,決定對國內所有涉及間諜罪的人員進行統一抓捕。對在海外行動的喬峰他們同樣下達了命令,旨在抓獲逃亡海外的虛無等團夥人員。可是虛無此人非常狡猾,經常無影無蹤。而且在海外行動不像是在國內,處處受到不小的限制,行動難度進一步加大。

在這樣的情況下,喬峰要比其他人更加知道虛無這個人的可怕。在於,他從自己太太口裏已經得知,那個虛無的人很有可能是重生的。一個重生的人,對未來即將會發生的事情是十分清楚的,所以可以提前做好預案。如果能知道這個叫虛無的人究竟是什麼人重生,其以前真正的身份是什麼就更好了。

李薇薇因此可以看見喬大爺一直在通電話,不知道和誰在說話。

李康君都覺得女婿好像比什麼時候都緊張,明明今晚上是自己女兒要演出又不是女婿要演出,李康君納悶極了。

李薇薇給父親安排今天要看演出的衣服。對於這點,李康君同樣有些不解,因為他了解自己女兒,李薇薇不是一個浮躁的隻注重外表的年輕人。李薇薇對此哪敢先和父親說,說是今晚上他其實不算是去看她的表演,更重要的是要和某個女人坐在一起。

給父親挑了一條藍色的領帶,李薇薇在父親面前比劃著,一邊表示:這個領帶要好好系,系整齊了。

李康君於是給女兒開了個玩笑:「在這國外看個演出,像是要看國王似的。」

這個嘛,李薇薇心裏說,看國王哪有看自己的女人更重要。

李康君笑話是這麼說,同時是很認真地根據女兒的叮囑穿好衣物,他絕對不會想著給女兒丟臉。而且,他也知道,在國外參加這種正式的演出活動,確實對於賓客的著裝上有一定的要求。

領帶系整齊了,皮鞋擦亮了,頭髮上抹了點摩絲,手腕戴了一塊男士瑞士名表。

李薇薇給父親的外表先打打分,感覺可以,才給予通行。

李康君終於忍不住發了句牢騷:「我這怎麼搞得像是要去約會似的。」

是要去約會。李薇薇眼睛裏含著笑,差點露餡了,更不敢說話了,隻兩手推著父親往外走。

是演員的話,是需要提早去現場做準備。因此李薇薇先出發,喬大爺送了李薇薇之後再回來接嶽丈去看演出。李康君不是第一次看女兒表演了,一生二熟後,他這回心情鎮定多了,一點都不擔心,知道女兒總是能給人們帶來驚喜。

今天剛好又是新年前夕,李康君心情很好,在住所裡一個人哼起了歌兒。低頭看看自己的皮鞋,拿起鞋刷再刷一刷,爭取乾淨整潔絕對不給女兒丟臉。

喬大爺終究沒有回來接他,而是委託了段安過來。

段安敲了門接上李康君,見李康君都哼起歌兒,笑道:「伯父今晚要去哪兒,心情這麼好。」

「不是去看錶演嗎?」李康君揮著手答,回答完才發覺對方問這話的奇怪,「你不知道嗎?」

得到他反問的段安說:「想著伯父並不是第一次去看薇薇的表演了。」

「是,不是第一次。但是明天過節了。」李康君說。

過節是明天,伯父。段安在心裏頭笑著說。

沒想,李康君這會兒望著他的臉像是在回想起什麼,說道:「我當時在婚宴上,看到有一個長得很像你的,是你兄弟?」

「是,是我哥。他叫段啟。」

「他是和我女婿的妹妹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李康君的眼睛挺尖的嘛,這樣都能看出來段啟和喬鈺在談戀愛。說起來,喬家和他李康君成為了親戚,李康君肯定會多少關注喬鈺的消息,況且這幾天和女兒在一起,女兒和喬鈺互通消息的事他是知道的。

「他們現在在熱戀中。」李康君似乎很了解情況地說,「爺爺很開放,比我還開放,孫女還沒有高中畢業,都允許其談戀愛了。」

段安聳聳肩頭,一點都不奇怪,他奶奶其實都急著抱孫子了。

「你哥談戀愛了,你呢?你年紀也不小了吧。」李康君對段安說。

段安腦子崩一下,當場就愣了,未想過喬大爺這個老丈人原來喜歡八卦和當紅娘的。

「找不到合適的?以你條件不應該。是太挑剔了,是吧?男人雖然比起女兒來說,晚點結婚沒有關係,但是太晚也不太好的。」李康君教育起了年輕人。

段安咧開的嘴不知如何說起,只知道身邊一個個小夥伴都說起戀愛以後,他這倒霉運跟著來了。所有人都有了,他一個人沒有,不就都被其他人說嗎?

或許他該找個地方躲一躲,段安心裏想著。

「到了,伯父,你等我一下,我送你進去。」段安道,對於急於一個人下車的李康君說。

李康君想說其實沒有必要,但是人家年輕人好心,他不好說話。等到段安停好車回來,李康君稀奇地問:「你在這裏能開車的?」

「嗯。」段安一句話掠過。他當然能在這裏開車了,因為和這裏的警方打過招呼了,而且,他自己也有這邊的駕照。

李康君卻也看出來了,這個小夥子別看長得英俊帥氣瀟灑,身份卻是不一般的。

段安親自把李康君送進了金色大廳觀眾席。此時,人群潮湧。裏面早塞滿了來自世界各地和各界的人士。媒體們長槍短炮對準著舞台和觀眾席裡的諸多知名人物,此次演出將進行全球直播。而且因為維也納愛樂樂團的名氣大,應該同步觀看的觀眾人數將達到一個很大的數目。

李康君走進觀眾席的時候,立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氣氛。這種氣氛,不同於之前他剛在女兒學校裡參加的那種小型校內音樂會,也不同那次他去觀看同樣叫做全世界性質表演的國際文化交流節決賽。

不,那兩種演出並不叫做職業表演。真正的職業表演,號稱全世界最高水平的音樂會是在今晚上。所以,能受邀前來現場觀看這場演出的人,其音樂素質水平涵養肯定已經不一樣了。

李康君開始在內心裏感激女兒再三提醒他穿好衣服刷好鞋子打好領帶。因為路過觀眾席的時候,他看到那多大年紀了的老頭子都整整齊齊地打著黑色領帶穿著白襯衫和黑色西裝時,深深感到了這場演出的隆重。

段安送他到指定的觀眾席就轉身離開了,離開時告訴他,說喬大爺打電話過來了說很快會過來,讓李康君不要隨便挪動自己的座位。

李康君哪敢自己挪動座位,身邊的氣氛都這麼嚴肅,每個人都是按照自己的坐席號入座的。多一個座位都絕對不會有。

朝段安點點頭,李康君危襟正坐地坐在座位裡。

沒多久,有兩個人朝他這邊走過來了。走來的鄭甘菊戴著墨鏡,一眼是從很遠的地方就認出了李康君的身影。

他今晚會來?應說不奇怪。李薇薇肯定也拿到了親屬票,肯定是讓自己父親來觀看自己的演出。

想到這裏,鄭甘菊知道避不過,因而想著坐偏一點,反正不會想著和他坐在一塊。沒想,譚老師會迅速越過她,徑直走到了隔李康君一個位置的地方搶先坐了下來。

鄭甘菊於是站定在了譚老師坐好的位置面前,隔著墨鏡望著譚老師那張臉。譚老師剛才那個搶位的動作,深深刺激到了她。這譚老師竟然比二十歲的年輕人更健步如飛,而且居然只是為了和她搶一個位置?明明都有兩個位置擺在那是她們兩個的,不用搶的,因此不能不讓人懷疑起些什麼。

譚老師很鎮定地拿出自己包裡的老花眼鏡駕到了自己鼻樑上,看著鄭甘菊站著沒有動,出聲說:「快坐下吧,擋著後面人的路線了,演出快開始了。」

聽到旁邊傳來的聲音,李康君轉過頭,看見了譚老師和站著的鄭甘菊,登時愣了愣:她怎麼也在這?

「坐下。」譚老師催促鄭甘菊。

鄭甘菊一張臉隱藏在墨鏡下面,卻儼然有些不太樂意。

譚老師乾脆拿出手機,不打算搭理她了,她要坐就坐,不坐就不坐。

鄭甘菊有可能不坐下嗎?不可能。不坐下的話,怎麼解釋?而且,尤金那樣盛情邀請她來看,對尤金這麼重要的演出,她肯定是要來看的。

無可選擇之下,她在那個唯一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輪到李康君感到不適應了。那一瞬間,他差點想挪位置了,但是要挪到哪裏去。旁邊是女婿的位置。他挪到了隔壁的話,女婿坐到鄭甘菊旁邊合適嗎?他怎麼想貌似也不太合適。至於為什麼不合適,他想不出來。

或許天后最適合的位置是一個人坐著,如果不可能一個人坐著,隔壁坐的最好也不是其他男人。李康君內心裏這麼想,想著想著,他沒有挪位置了。

鄭甘菊坐下來後,那雙眼睛掃了下他那雙手放在兩個膝蓋頭好像小學生坐在課室裡的動作。

李康君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目光,收起手,放在自己領帶上拉了下,想讓自己變得更自如一些。但是,只要這個女人在這裏,貌似他想變輕鬆完全不太可能。

舞台上拉開了帷幕。場內觀眾席遍起掌聲。

作為第一個出場的尤金和李薇薇,在愛樂樂團就座後走了出來。

李康君看到自己的女兒,兩隻手拚命地鼓起掌。

「你用這麼大勁做什麼?她聽不見的。」鄭甘菊突然這麼說,「而且她是來讓你聽她唱歌的,不是讓你來干擾她演出的。」

或許她是基於專業的性質這麼說,李康君聽起來卻很詫異。一般人來看家屬演出不是都拚命鼓掌給家人鼓勁嗎?

「她是我女兒,肯定是想看到我給她鼓掌。」

「別開玩笑了。你聽過她自己的想法嗎?」

「她是我女兒,她想的什麼我當爸的肯定知道。」

「真的是這樣嗎?」

李康君皺起了眉頭,想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奇怪的,這個時候,竟然一個勁的想質疑起他什麼了?質疑他這個當爸的怎麼了?

「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李康君轉過頭,直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較起了勁,雖然這對於他來說是少有的事情,他性格溫和,幾乎從來不喜歡也沒有怎麼和他人較勁的事。

「你沒有聽清楚我剛才說的話嗎?」鄭甘菊直接反問他同樣毫不客氣的,沒有一點相讓的氣息。

李康君愣眨眼,這女人行,突然這麼莫名其妙地是打算真的質疑起他沒有當好一個父親了。

「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說了什麼。」李康君道。

「我自己聽你說的。說你太太不是你女兒的親生母親。好像她從你那個太太那裏挨過一巴掌吧。」

李康君臉色暗了下,對這個事實他沒有辦法否認,令他內心驚訝的是,他這個家事屬於秘密,鄭甘菊從哪裏得知的。

「誰告訴你的?」

「紙包不住火。你沒有好好對待你女兒,肯定會被人知道。」鄭甘菊說。

李康君的手指扯了下領帶:「我什麼時候沒有好好對待我女兒,我比誰都要疼她!」

「你疼她就是讓她後媽打她。」

「之後我已經教育過打她的那個女人!」

「要是沒有你,那個女人會打她?」

「我說你這人這麼奇怪的,你是教育局還是警察局的?怎麼調查起我的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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