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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暖妻:重生全民歌後》256.峰迴路轉
結果再次出乎人意料。

歌聲始終揮之不去,並沒有被小提琴聲壓住,與小提琴聲互相穿梭,豐富的音樂層次感,加上連綿不斷的高潮迭起,讓所有人的聽力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心驚膽戰。事後回想起來,彷彿是坐在過山車上呼嘯而過,最終淋漓盡致的暢快感,更是變成一輩子無法忘懷的人生經歷牢記於心目中。

綵排在這個時候結束了,隻表演到第二樂章,所有人都是欲罷不能,都很想儘快聽到更為精彩的第三樂章。至於第一樂章想必也非常美妙動人,只可惜被某人的自大給悔得一乾二淨。

科波菲爾早已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低著頭望著其它方向,一聲都不敢再吭。剛才她那些囂張的氣焰消失得乾乾淨淨,都去見鬼去了。事實上,她自己都快懷疑自己一開始是不是發神經了才去挑事,去挑事一個天才。不,是兩個天才!

能和天才搭檔不是天才是什麼!

更何況,所有人到現在都搞不清楚,李薇薇不是連說話都不能嗎?怎麼能唱歌了?難道她以前不能說話都是裝出來的。

「她,她怎麼唱的歌?」驚魂未定的博蘭基弗指著剛才綵排的李薇薇對其他人發問。

攝像師搖搖頭,表示不清楚,他又不是音樂家。

張子聰同樣可以說自己不是音樂家不清楚。

但是,博蘭基弗可是之前剛得到他信誓旦旦的保證說肯定可以讓自己重新拉小提琴,要讓尤金走下舞台一文不值,如今呢?博蘭基弗激動時分再次當場抓起張子聰的領子:「你自己說過什麼話!」

「不要激動。博蘭基弗先生。」張子聰努力鎮定自己的語氣。從剛才李薇薇在舞台上的表情來看,他怎麼越來越覺得,是自己走入了她設的圈套,而不是她走進了他設好的圈套裡。

「什麼叫我不要激動!你想繼續糊弄我是吧?你說能讓他下台的,再也不能表演的?現在,現在他還在舞台上面拉琴!」

張子聰的脖子被對方拉著領子感覺被繩子勒住似的,幾乎讓他窒息,隻好示意旁邊的助手幫忙。

攝影師和其他人上來,把博蘭基弗架開。博蘭基弗繼續跳腳大罵:「你玩我!你居然敢三番兩次玩弄我!我要向全世界揭穿你的虛偽面孔!」

誰玩弄誰?現在他是也被玩弄了好不好!張子聰黑著臉,回頭立即沖負責後期剪輯的人員說:「這一段必須刪掉!」

「可是,張作家,張導演,不是只有我們一組人在現場拍攝。」

什麼?經人提醒之下,張子聰才意識到,這裏並不是自己可以一手操作操控的地盤。傅太太是很有錢,給他貌似開拓了一條路,可這裏終究是外國人的地盤,是世界最著名的交響樂團自己的練習場。這裏當然有自己樂團的拍攝組,錄製綵排作為後期調整的對象了。

如果他敢調整自己的紀錄片內容,改變中間的東西,把白所成黑的,誣陷他人的話,愛樂樂團那些正直的成員們怎麼可能放任他這麼做,把自己樂團拍攝的畫面公佈於眾,肯定真相大白。到時候,他的名聲盡毀,那就是悔不當初,不如不做這個壞事。

要達到一手遮天,除非是——張子聰思慮著,從來沒有過的焦灼讓他的手指不斷地抓著下巴。

離他不遠的地方,博蘭基弗滔天的怒火沒有一點減弱,一副要把他燒毀的樣子:「你!我告訴你,我肯定跟你沒完!」

不!這裏面肯定有什麼問題,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秘密。張子聰想清楚了,鋒利的目光落到舞台上的李薇薇。

一個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的人怎麼唱的歌?!

假唱嗎?或是她錄製了別人的聲音現場用隱秘的設備放唱。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的科技不是很高科技了,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黑科技,說不定真能辦到這樣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然怎麼解釋這一切?

與他一樣有質疑聲的大有人在。那些坐在一排包廂裡的神秘人士,有一些明顯同樣是按捺不住了,這樣一場超乎他們意料和計劃中的完美演出,絕對是打亂了他們原有的安排,會讓他們的利益受損。

在約翰韋克尼松興奮地走下台,準備與李薇薇擁抱和恭祝的時候,包廂上面有個神秘人開聲道:「你們不問問她,她為什麼之前不說話?是打算鄙視現場所有人嗎?包括你,約翰,包括你的樂團成員,她打算全部鄙視嗎?」

真是,不發出聲音要被人責罵,發出了歌聲同樣也要被人刁難。

福蘭克林教授和約翰韋克尼松不由都皺緊了眉頭。

李薇薇握住約翰的手,轉過身,正打算自己來做解釋。

另一邊,尤金突然伸手攔住她道:「和一頭豬解釋什麼。」

惡魔似的十六歲大男孩的嘴巴是很毒。被叫成豬的神秘人在神秘的包廂裡雷霆大怒:「你說我是豬?難道你能知道她怎麼會唱歌卻不能說話?我看,音樂協會必須對你進行徹底的調查,尤金!你肯定是和她串通好了,把所有人當成猴子耍。現場不對此發聲的人,是自認自己是猴子!」

聽見所有不發質疑聲的人要成為猴子,有的人不幹了,碎碎出聲嘮叨提出截然相反的反對意見:「斯特倫,你說的話隻代表你自己,不代表我們所有人好不好!」

「怎麼?你被他們當猴子耍很高興嗎?」斯特倫沖著反駁他的人大聲質問,「還是你也是他們一夥的!」

「斯特倫,我看你這是昨晚喝了酒發酒瘋到現在都沒有醒。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他們是一夥的了。」

「這個不是不可能的。首先,我昨晚沒喝酒。再說,去年投約翰成為總指揮的有你的一票不是嗎?」

「我投約翰為指揮,那是所有人贊同後的結果。況且和眼下這個事有什麼關係?」

「你的眼睛沒有看見舞台嗎?約翰不是和他們是一夥的嗎?」

看著這場意外的激烈爭辯,有人已經瞠目結舌。這是場外的爭吵,居然比舞台上還熱鬧。果然叫做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身藏在暗處的董冰玉望著直笑,她就知道,李薇薇表演得再好都會招黑,誰讓李薇薇有一身招黑的本事和潛能。

現在李薇薇真是跳進黃河都別想洗清了。要不就是,本來能說話能發出聲音,鄙視其他人不尊重前輩和其他音樂人故意事前裝聾作啞,這樣的事實被證實的話,足以說明李薇薇作為音樂家的人品是很有問題。這可遠比不能唱歌說話讓人同情的局面要糟糕得多了。

一團糟糕的爭論,而且眼看議論的話題中心越偏越遠,和現在的舞台上基本沒有關係。

福蘭克林教授猛地咳嗽一聲,喊:「都夠了沒有!?」

他這句咆哮,讓包廂那邊的議論聲突然安靜了下來。很多人驚訝地看著他。連尤金都微感意外,因為他所了解的這位老教授一直都是溫溫和和道老頭子,貌似發脾氣都發不起來的那種。什麼時候聽到他這樣大的吼聲了。

張子聰,董冰玉他們更驚訝了。這個老頭子是誰?以前根本沒聽說過的人。不是聽說只是介紹李薇薇來參加這邊留學的介紹人?

對此,斯特倫想起了這一切記錄,對著福蘭克林的咆哮哼一聲,道:「你想為他們聲張正義嗎?你不是他們倆個的老師嗎?」

哪裏知道,福蘭克林面對他這個惡意嘲諷,不僅沒有避開,反而是迎頭上去,登上了舞台直接對慫了起來:「對!我是他們倆個的老師,所以我要為他們說話,我不能讓我的學生們蒙受不正當的委屈。」

這聲正氣,讓所有人倒抽口氣。

斯特倫牙癢癢的:「行,我看你怎麼狡辯,和你的學生一樣!她要是真能唱歌,那她不尊重我們這裏所有人的罪名也就將證實了!」

「是誰把說話和唱歌絕對地等同在一起的。照你這麼說,斯特倫,每個人說話都是唱歌了?」

「你不要當我是傻瓜。我自己也是音樂家。唱歌和說話雖然有所不同,但是人的發聲系統出來的。」

「對,你都會說是人的發聲系統。人的發聲系統只有聲帶嗎?況且,她有說過她完全不能發聲嗎?她不發出聲音,如果是為了積蓄起來力量更好的演出有錯嗎?而且,你說她不禮貌,她上台的時候沒有盡到該有的禮儀嗎?該有的鞠躬動作沒有嗎?她不尊重你,她辱罵你了?你坐在那麼遠的地方,臉都遮住了,身體都被遮住了,她看都看不到你,能知道你坐在那?你非要讓她長一雙外星人眼睛是吧?」

所有人驚呆地看著,從不知道福蘭克林這個老頭子居然如此會說話,簡直是巧舌如簧,比脫口秀演員說得還溜。

「我,我,你——」斯特倫支吾了一下,「你說得那麼快,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聽不懂?你是不肯承認吧!你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還在這裏煽風點火鬧事。難怪人家說你喝醉酒沒有醒酒!或是說,你早盤算好了,要在這裏先挑起事頭糊弄人。」

「我哪敢糊弄人。這裏都是明眼人。」

「對,這裏坐的大部分都是維也納的音樂家,都是非常具有專業素質的音樂專家,誰敢糊弄,誰敢攪亂是非,顛倒黑白,都得被維也納人趕出去!不然這是嚴重侮辱我們維也納人音樂人的智商!」

斯特倫拉著外套站了起來:「我不和你這個滿口胡言亂語的老頭子說話了。」

「我胡言亂語?你是要逃了吧,做賊心虛,你斯特倫,你給我站住!」

「福蘭克林教授!」尤金、李薇薇和約翰韋克尼松幾個人都臉色大變,眼看福蘭克林因為情緒過於激動引發了相關疾病用手捂在了胸口上。

「沒事。」福蘭克林對幾個年輕人擺擺手,一雙眼睛繼續盯著上面的某人喊著,「你針對我我的學生!我告訴你,你再敢隨意汙衊他們,我和你勢不兩立!而且,我的學生如此聰明富有才華,不是你用這些陰險的手段可以絆倒的巨人!」

「我什麼時候——」斯特倫眼看包廂裡其他人的目光都沖向了自己,不得不張口解釋。

「我問你,他在那裏拍什麼!?」福蘭克林教授一手指到張子聰的攝製組那邊。

張子聰一群人在那裏咽了咽口水。

「他們在拍紀錄片。不是嗎?全城的人都知道他在拍紀錄片。」斯特倫努力露出微笑向所有人說。

「你有膽子叫他別刪掉他剛才錄製到的的任何一點東西!」

「我又不是紀錄片的導演。」斯特倫哈哈笑著,「福蘭克林教授,我看你才喝醉酒了吧,我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你是音樂協會的理事之一吧?你們音樂協會有這個責任監督這些事情。尤其是你在現場都親眼目睹了。」

靠!這是要把他那張醜惡的嘴臉一塊放到網上電視上向全世界傳播嗎?

斯特倫整張臉變成烏黑的同時,底下有人忍不住拿手捂住嘴巴用力地捂住滿嘴的笑聲。

「大家都不要吵了。」在這時候出來發聲的,肯定是一個大人物,足以凌駕於所有方方面面的人之上。

後來李薇薇才了解到,發出這句聲音的人,正是整個維也納音樂協會的主席,最高領導。

聽到領導出聲,斯特倫和福蘭克林閉上了嘴巴。

「綵排繼續進行吧。約翰。有什麼爭議,事後由他們愛樂樂團自己討論。那是他們做決定的事情,又不是我們。萬事要按規則來進行。不要讓外人認為我們維也納的音樂只是如此而已。」

這樣一段言簡意賅的話,讓所有人的心頭似吹過一陣涼意。

斯特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敢當著領導的面走掉了。

福蘭克林教授由尤金和李薇薇攙扶回到舞台後面的休息室。接下來,其它節目組成員依次上台,綵排有秩序地進行了下去。

回到休息室,福蘭克林教授吞服了一顆心臟病藥物,閉著眼睛躺在沙發椅上閉目養神。

李薇薇拿條帕子給老教授腦袋上擦著汗。

尤金拿起電話撥打了福蘭克林教授家裏人的電話。

老教授的夫人接到電話通知後,卻是一點也不驚訝地說道:「醫生早就叫他的脾氣要改一改了。活該他現在這樣。」

尤金和李薇薇哭笑不得。

「行吧。讓他在那裏歇一歇吧。到時候他需要車回來,我再幫他叫車過去。」

「您不過來一趟嗎,夫人?」尤金詢問。

那邊的聲調立馬發生改變:「尤金,是你在邀請我嗎?」

原來教授夫人那邊一開始因為生氣老頭子沒有聽出是尤金的聲音,現在聽出來立即興奮了起來:「尤金,只要是你呼叫,我肯定隨叫隨到!」

「媽,我也要去。」

「奶奶,我也要去看尤金!」

聽到這些叫聲的福蘭克林教授,慌張地從椅子上坐起來,拿過尤金的話筒朝對面喊:「你們一個都不要來,他沒有邀請你們!」

「老頭子,我剛才親耳聽見了。感謝你,讓我可以再次見到我最崇拜的小提琴家!哈哈。只有尤金,可以讓我找回那種初戀的感覺。」

聽到教授夫人最後那句話,尤金的臉變成了粉紅色,面對教授尷尬到不知道怎麼說:「我從不知道——」

「她是你的超級粉絲,當然我女兒我孫女都一樣是。」福蘭克林教授深深嘆口氣,對兩個年輕人說,「我們先走吧。他們一夥人要是追到這裏來,這裏必定成為一個菜市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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