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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少暖妻:重生全民歌後》226.心狠手辣
突然又來了輛車,從巷頭以飛快的速度衝撞過來,所有人不得不避開閃躲。

「停車!」金絲眼鏡男喊了一聲。

路虎在逼到他不到半米的距離,輪胎剎停。

駕駛座裡,喬峰的那雙眸子望著對面的男人,和男人手裏抓著的李薇薇。

段安感覺眼下這個情形糟糕到了極致。

旁邊跑來的老周貼在段安耳邊說:「根本瞞不住。一聽到說另一個地方出事了,他就知道了。」

段安的眼神就此帶了某種不安掃過路虎上喬峰的臉。比起他,喬峰應該是感情更為複雜,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因為這男人曾經是喬峰的上司,是帶了喬峰多少年的人,一樣出生入死,情同兄弟。

為什麼?到現在,他們都搞不明白這個男人會背叛他們這群兄弟?選擇了一條與曾經入伍時發誓的誓言截然相反的路,走了一條叛國者的路。

喬峰的腦海裡似乎閃過了一幕幕景象,那些畫面既是清晰又變的模糊,隨之事實的真相真實地發生在自己面前,那個男人曾經做的事情是否全部為真實變成了一個大問號。

「石頭,下車。」金絲眼鏡男沉穩的聲調說。

這個聲音是十分熟悉的,騙不了任何人的耳朵。

屋內氣體散去後,有了意識爬了起來的虎子,挪到了屋門口的地方,同樣遙望著那個男人,眸子中閃過的神色和喬峰如出一轍地在翻滾著,猶如巨浪滔天。

「你跑不掉的,你和你的人都被包圍了。這裏出去的全部路口也被堵住了。」喬峰道,眼看沒有打算下車的動作。

「你這麼說了,還不下車,不就認為我還是可以逃掉的不是嗎?」金絲眼鏡男繼續說。

這個男人具有什麼樣的本事他們是很清楚的,因為他們曾經都是這個男人用魔鬼地獄般的訓練特訓中帶出來的兵。這個男人最可怕的本事在於,曾經率領過團隊在多國特種兵競賽中屢獲頭獎。他一個人,可以單槍匹馬挑戰數十個特種兵,號稱兵王。

「石頭,不要放了他走!」虎子的手抓住門框,大聲喊道。

「沒人會放他走的。」段安道,打開手槍的保險栓。

聽到這個話,金絲眼鏡男回頭那雙灰色的眸子極快地掠過段安手裏的槍,剛就是這把特殊的槍把他們號稱防彈最高級別的車輪胎給打破了。為此灰色的眸子裏似乎閃過了一絲鋒光,道:「以前,我曾經想方設法想把你調過來我的隊伍裡,但是,聽說是你自己不來,很叫我好奇。好像是為了一個小姑娘是吧?」

每個部隊單位所在的軍區不一樣,雖然說,軍人只能服從命令,不能有任何選擇。但是從某方面來說,不是說完全沒有選擇的,尤其是有選擇權給人選的時候。

段安不能否認,那時候,他和段啟選了同一個單位,沒有和喬峰他們去到一個單位,確實是有種考慮在內,是他們所在的軍區會離家比較近,比較好照顧家人。尤其是段啟,學的醫學,肯定可以更好地照顧家人。

正因為他們倆選了比較近的軍區駐紮,所以,喬峰和虎子可以大膽地選到偏遠的軍區去。同一個大院的兄弟,不分彼此,互相照顧各家的人,從老一輩的傳統傳承到他們這代,他們深感為榮,也是認為是自己必須承擔的責任。

現在看來有些陰差陽錯,居然因為這樣的緣故,他們與這個男人算是失之交臂,為此上面的人把抓拿的首要任務分攤到他段安頭上也是巧合中的必然。

這個男人最大的惡,在於欺騙他一幫兄弟最真摯的情感。段安墨鏡下的眼神冷冽中透出了少有的無情:「你要接受審判。」

「不,在軍人的世界裏,只有生和死,沒有審判一說。戰場上,誰贏就是正義,誰輸了就是匪。這個道理我一直和石頭他們講過。因此,軍人的犧牲必然是要有意義的。如果輸了的犧牲,毫無意義。」

「你的意思是——」

「我會贏。」

伴隨這聲落地的是一聲破天荒的槍聲。

所有人的眸子突然瞪成了個無法縮回來的大圓,金絲眼鏡男手裏的槍口上冒出的煙氣,尾隨他手裏抓著的女人慢慢落在了地上。

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後來段安在總結此次特殊行動的報告中寫到。這人居然說殺就殺,而且明知道自己手裏的人質是什麼人,有多麼的重要性並且可以和他們交換的情況下,還是動手了。

「薇薇!」路虎裡發出一聲巨大的怒吼。

嘭!

第二聲槍響,毫不猶豫地射向了路虎裏面的人。

喬峰一個閃避沒有能完全躲開,畢竟是近距離射擊,對方的手槍又經過特別改裝,一槍同樣火力威猛十足,射穿了路虎上的防彈玻璃。

中彈的鮮血四濺,潑到了路虎的駕駛室裡。

所有人的眼裏變成滿眼的鮮血,刺激著所有人的感官。

「石頭!」虎子掙扎著要往下跑。

第三槍,段安憑著直覺知道對面這男人第三槍肯定射向誰,因為飛身一擋,擋在了虎子的面前,並且不再有任何遲疑舉起手裏的大口徑手槍對準對方一連串發射。

子彈數顆直中對方身上,可以想像到對面的人將成一個馬蜂窩狀的標靶。雖然上面的人強調要抓活口,可現在這樣的情況已經顧不上。段安這麼想,可是,即便是如此,對方在他數顆子彈連擊下,隻後退了一步。

見狀不妙的段安側身閃開,同時抓開後面趕來的虎子。

嘭。金絲眼鏡男手槍射出來的子彈擊打在屋子的石台階上,直接打脆了整個台階。

虎子和段安一塊撲倒。與此同時,伴隨金絲眼鏡男手裏發出的指示,他身邊所有匪徒齊齊舉起手裏的重型武器向四面八方掃射。

段安這邊的所有隊員只能猝不及防地臨時找遮掩物閃避。段安親眼看到的,就有四五個自己人中彈流血。傷亡之如此慘重,是誰之前都想不到的。他們事先模擬過的種種應急方案在眼前這個男人手裏變成了零。段安打算再扣動自己手裏手槍的板機時,才發現,剛才自己那數發打到對方身上的子彈,已經打完了他的庫存。

儼然,對方連他手槍裡有幾顆子彈都已經算到了一絲不差。等他把槍膛裡的子彈給補充上,段安再回頭看,發現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

去了哪裏?段安眯著眼,指揮剩餘人員對周邊環境進行徹查。

「石頭!」虎子此時跳了起來喊。

喬峰從車上下來,他左臂受了傷,導致左手不能動垂落著,血染紅了他上身大部分衣服。踉踉蹌蹌的,他衝倒在地上的李薇薇跑了過去。

右手把她臉上的頭髮撥開,看到了血流出來的脖子傷口,他用手指用力地堵著。他的眼睛焦灼地看著她的臉,她閉著眼睛彷彿睡著了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他同樣閉緊嘴巴,好像在努力尋找她的靈魂似的。

救護車來了。下車的醫生看到了滿地的狼藉,都很震驚。

「先那邊!」段安指揮著喊。

醫生先跑到了李薇薇所在的地方,拿出紗布,意圖按壓封堵她脖子上的傷口。

「不行!這樣堵不住!」拿手指堵傷口的喬峰吼了一聲。

那個醫生被他一吼,一動都不敢動了。

段啟此時也到了,看見這個情況立馬跑了過來。

「我來,我來!」段啟連喊兩聲,同時將喬峰的手抓住,「石頭,我來,我來給她先把傷口縫一下。」

「我也這麼想。」喬峰低聲說。

段啟的視線掃過他那隻受傷的手臂,對旁邊的衛生兵示意了下,讓其處理,自己親自來處理李薇薇脖子上的傷口。

後來傷者都轉移上了救護車,去往部隊醫院。清理戰場後發現,整個行動我方人員一共參與二十三人,負傷十八人,相當於每一個人幾乎都掛彩沒有一個不受傷的。敵方人員參與人數約計八人,包括主要頭目在內全部逃脫。至於敵方受損情況,由於現場連屍體都被敵方人員背走了,無法統計。

此等慘痛的戰況,驚動了高層。

這不是一般的匪徒襲擊,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特種雇傭兵與我軍部隊之間的一次突發撞擊事件。同時反映出的是這夥敵人的武力之強,連我方特種兵隊員都不能完全克制。

段安來到高層指揮官辦公室進行彙報,他敲了門,獲得進入,喊:「羅中將!」

羅志剛中將是軍方此次行動代號為aaa4579的最高指揮官。一個中將來負責一個行動的指揮,可見得這個任務之艱巨,情況之複雜,以及事情的嚴峻性質。

在上級的擺手示意下,段安進入辦公室後,腋夾軍帽,轉身,先把門關上。當他轉回身時,可以清晰地看到上司那對宛如泰山壓頂的濃眉聳立,段安兩眼微眯,立正,低聲道:「此次行動的失利,由我負起全程責任。當時大隊長不在。」

「當時你也來不及彙報。」羅志剛道。

「是。」

「因為對方抓了人質。」

「是。」

「為什麼當時不先開槍?等對方開槍?因為對方手裏有人質嗎!清楚為什麼這次行動由我們軍方負責,而不是歸類給地方治安部門去解決這個問題。正因為唯恐特警都無法對付這群狡猾而在各種能力方面都超乎了一般特種兵的對手!」羅志剛的手指一根一根敲打著桌面上。

段安神情始終保持肅穆,聽著。這些,他不是不知道,但是,畢竟還是——

羅志剛聽他並無反駁,也稍微冷靜了下來,冷聲道:「你之前,並不是沒有與他對抗過。更何況,他以前的兵,熟知他的下屬,我都把他們調過來給你用了。正想著知彼知己才能百戰百勝。然而,我現在想聽你陳述,當時的整個情況,我不相信,我們軍隊裡沒有人能與他對抗。」

段安肅立:「情況就是,我輸了。」

「只有這個嗎?輸的原因呢!?」

「各方面都有。」

羅志剛中將站了起來,白色的鬢髮已經橫生到他眼角邊上,但是,這不僅不顯得他衰老,彷彿讓他更顯得英氣勃發。他的視野銳利地掃過段安的面孔。

「報告!」外面門外又有一聲。

段安和羅志剛都有一絲意外。

緊接,羅志剛道:「進來吧。喬少校。」

喬峰用沒有受傷的右手轉動門把後走了進來,他受傷的左臂用夾板固定後橫掛在了胸前。

對此,羅志剛已經聽隊醫說了,說是對方那顆子彈打穿了喬峰的鎖骨處,導致鎖骨骨折。幸虧早期固定好,應該後期有痊癒的可能。否則,又有一個可貴的兵折在對方手裏,相當於我方最重大的財產損失。

「你怎麼過來了?」面對喬峰,羅志剛的聲音顯得比較緩和,「醫生的話你不好好聽?你現在應該是在住院期間。還有——」最後面的那句話,羅志剛更顯得很是遲疑,遲遲不能說出口。

李薇薇的手術還在進行中。幾個部隊專家都在手術室裡對其傷況進行研究中。

正因為是這樣,他坐不住。喬峰承認,他根本一分一秒坐不住在手術室門前。那是最難熬的。與其在那裏等,不如跑這裏來。他現在恨不得馬上抓住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已經不是他恩師了,不是曾經帶著他甚至救過他無數次性命的恩人了,再次面對對方,他會馬上撕裂了對方。

「不要過於擔心。喬少校。」羅志剛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說,「我軍醫療專家剛與我通過電話,她的性命應該無礙。」

應說,那男人故意留了李薇薇一條性命下來。

喬峰並沒有因此感到寬鬆,相反,他的眸子中發出了一抹更狠厲的鋒芒:「他這麼做肯定有緣故。一旦沒有他的目的存在了,他想殺死誰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很清楚他的作風,畢竟你曾經是他的手下。他是我軍最優秀的特種兵,號稱兵王的男人。他從我軍離開,沒有人清楚他為什麼這麼做,但是,既然他是我軍誕生的兵王,我相信,我軍優秀的環境,必定能產生出比他這個兵王更強大的兵王。」羅志剛目視面前兩位優秀的年輕軍官語重心長道。

「是!」段安和喬峰一樣肅穆答應著。

「現在,我再問你們,下次再面對他時,有什麼法子嗎?」羅志剛一字一句道。士氣要有,但是光屏士氣,在現代戰場上是沒法所向無敵的。需要的是,各種能力全方位的聚集,一點都不鬆懈的預備,做到無懈可擊,只有這樣,才能戰勝對方。

法子?段安回想著與那個男人對峙的時候,自己都毫無保留地發齣子彈了,但是,顯然,遲了對方一步。對方無疑更心狠手辣,沒有任何餘地留給他們。他吃的虧首先就是,像羅志剛一開始對他發出質問的那樣,對那個男人用普通方式是行不通的,不然不會派遣部隊出來而是交給地方武警了。

需要的是比那個男人更冷酷更無情無義,毫無保留。哪怕最重要的人握在對方手裏會死。段安想著這些臉色不由鐵青。他不敢用眼角去看旁邊的喬峰。喬峰當時所受到的衝擊他是可以想像得到的,要是換做是他看著愛人在自己面前中槍倒下。

喬峰肅立,道:「法子只有一個,比他更不擇手段!」

對於他的這個回答,羅志剛明顯比較滿意,說:「這次行動暴露出我方籌備工作上的不足,你們大隊長這次遲遲沒有回來,就是因為,第二分隊的籌建工作到了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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